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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下凡传》-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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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品人说:“陈大哥,算了吧,这人样子老实,该不会有问题。”掌柜说:“小的要干活了,客官请便。”当下,四人放下疑心,开怀大吃。林万珍说:“几天没吃过好的,今天定要吃个够。”“喔?”“吔,我的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黄月华说:“喔,是否吃得过急啊?”补品人说:“不好,我的头也有点昏眩。”

      补品人说:“掌柜,是你在酒菜中下毒吗?”掌柜说:“喔?”“不,我没有。”“是,是。”倏然,内堂走出两个汉子,看来来意不善。一人说:“是我们在木筷上下毒的。”补品人说:“为什么,要向我们下毒?”

      一人说:“向杀我大哥,我牛否跟你们拼个死活。”两个汉子二话不说,乘众人虚弱不堪,上前提刀便砍。危在旦夕,陈浩然强忍毒气攻心。使出光芒四射。

      陈浩然始终功力深厚,身中毒药,依然可以击出太上心印经,虽威力减半,仍将两人狠狠轰退。陈浩然说:“看你们在这里不知害了多少人,今天便让我替天行道吧。”突然,一人说:“别伤我兄弟。”

      陈浩然说:“喔?”循声而望,内堂再走出一个身上负伤却仍气宇轩昂的高大汉子。是岳飞。陈浩然心想:喔,这个人曾在相州见过。只见那两个人立刻跪下对岳飞说:“大哥你快跑,让我们抵住他。”岳飞说:“唉,事已至此,罢了。”

      岳飞说:“天数既要将我赶绝,逃也逃不了。”陈浩然啊了一声。陈浩然说:“这位大哥,我看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抓你的。”岳飞说:“误会?”“那么你们。”陈浩然说:“待我先替同伴驱毒,慢慢再说。”陈浩然若无其事,原于体内的仙姬神卷内功和麒麟已在片刻将轻微毒性尽数驱走。当下,陈浩然立时为同伴一一解毒。

      片刻。岳飞说:“兄弟,我本名岳飞,乃朝廷麾下一个前军。”“日前遭金兵暗算,暂避于此,好等与前来救援的大军会合,身旁两个乃我近身兄弟。”“一个叫牛否。”“一个叫杨怀。”岳飞说:“之前误会兄弟乃敌方派来追杀的追兵,才暗中下毒。”陈浩然说:“原来如此,幸好钢窗厂没有伤了两位大哥。”岳飞说:“兄弟,刚才见你武功非凡,我岳飞好生佩服。”

      岳飞说:“如今国难当前,何不加入朝廷齐抗金兵?”岳飞忠心为国而且性格率直,一时间令陈浩然不知所措。陈浩然说:“大,大哥言重了,小弟哪有能力。”岳飞说:“唉。”“什么没有能力?就是你们各家自扫门前雪。”“只顾终日享乐不顾国家安危,才弄致大宋今天如斯田地。”林万珍说:“呸,你为国效力是你的事,干嘛要逼人家跟你一伙?”岳飞说:“算了吧,或许是我一时冲动,兄弟别怪。”

      林万珍说:“别怪别怪,刚才你们竟在酒菜下毒,怎么不怪。”补品人说:“陈大哥,我们走吧。”陈浩然说:“岳大哥,不好意思,有缘再聚。”突然,客栈门外一人冲了进来,说:“岳飞,我们又再相聚了。”岳飞说:“金狗,我岳飞在此,要抓要杀随你的,别伤其他人。”那人说:“死到临头,还在逞英雄。”

      陈浩然一个箭步抢在前方,击掌一发,便将来人打出门外。陈浩然说:“要杀岳飞,先过我这关。”见面不多,但岳飞的英雄气概早已令陈浩然深深佩服,对方有难,第一时间助拳。抢出门外,已见对方总数十多人围拢客栈四周。

      陈浩然也不细想,冲入人群,太上心印经随即左右互击。同一时间,补品人与林万珍,黄月华母女也抢出客栈之外。岳飞说:“倘若他们肯为朝廷效力,国家有救了。”回看门外,三小将已加入战团,各人身负武功,一般金兵当然难敌其锋。倏然。补品人中了暗器。说:“喔?”

      补品人心想:啊,为何使不出内气?补品人被轿中射出气劲打中,立时感觉血气逆转。金兵说:“取你狗命。”同一时间。林万珍和黄月华母女也中了气劲。软轿内气劲不断打出,令众人攻势大为减弱。陈浩然啊了一声。心想:擒贼先擒王,先对付轿内的。陈浩然使出光芒四射。

      光芒四射气劲澎湃,软轿当场爆破。陈浩然喔了一声。陈浩然突然打住,原于手掌触及的,竟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胸脯。

      第九十六章 钟政落难

      公元一一二七年,大宋经历靖康之难,徽宗钦宗被掳,成为金人控制的傀儡。宋室漏网之鱼,康王赵构南下相州,召集八万民兵力抗金兵,史称南宋。但金兵势不饶人,挥兵南下,欲一举歼灭宋朝。奈何战线延长,在深入南部,后援不及下,不断被民兵所伏击。民兵数目日渐增多,令金兵遇上始料不及的激战抗争。

      兵力受阻,消息瞬即传到大金的最高统率。金兵说:“禀元帅,我军在临安遭大宋游击队所攻击,损伤三千之众。”金国大元帅金兀术。金兀术说:“啊,不过是乌合之众的民兵,怎会如此厉害?”金兵说:“这些民兵虽不懂行军之道,却大多身怀上乘武功。”金兀术说:“什么上乘武功?”金兵说:“听说是什么太上心印经,气旋斩之类的武功。”“厉害之处,能隔空伤人。”

      金兀术说:“这些功夫我也略有所闻,知否那一门是最厉害的?”金兵说:“闻说是太上心印经。”“其他的都难望其背。”金兀术说:“好,那便将太上心印经弄上手。”“只要我们也学懂这类神功,到时以汉制汉,定可令大宋彻底覆灭。”就这样,金兀术麾下遵从指令,进军中原的同时,也要夺取他们的武功秘学,当中更以太上心印经为最。

      期间,金兀术麾下第五【创建和谐家园】北烈,便在法华寺取得大力金刚功。稍作修炼,已感受其中出奇的威力。这令北烈对太上心印经更感兴趣。此刻,他为得知陈浩然下落,正率兵包围与其大有关系的钟政。镖师说:“糟了,四处布满金兵,少说也有五十人。”另一镖师说:“无端闯了大祸,如何是好?”钟政说:“哼,何须恐惧,金人欺我大宋。”

      钟政说:“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北烈说:“钟政,我是大金国的北烈统领,你日间杀我手下,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钟政说:“呸,整间客栈也给你们包围,还说不计较?”北烈说:“你出来,我只问一句便放你走。”镖师说:“少爷,别信他。”“是啊,是啊。”钟政说:“嘿,大丈夫何须藏头露尾。”钟政飞身出去。镖师说:“少爷。”钟政说:“你们别出来,找个机会马上逃离这里。”

      钟政说:“钟政在此。”北烈说:“有胆识。”钟政心想:嗯?千手神拳短越拳,原来是一条金狗。北烈说:“我问你,陈浩然是你的朋友吗?”钟政说:“是又如何?”北烈说:“他身在何方?”

      钟政说:“我不知,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北烈说:“你是不想活了?”北烈说罢,四周金兵的箭矢已对准钟政。北烈说:“钟政,我给你最后机会。”钟政说:“不用了。”钟政从来不会屈服人下,提起手中北冥刀,便向北烈飞身冲去。

      人刚动,四周飞箭如簧杀至。钟政不慌不忙,灿烂刀花扬起,将无数飞箭尽数打落。倏然,身后扬起一阵劲风,是北烈。回刀。快刀划过,北烈竟毫不理会,原于他的目标,不在钟政。

      他要对付的,是两个乘隙逃遁的镖师。北烈如巨鹰扑兔的冲下,将两个镖师的头颅狠狠抓着。钟政说:“给我住手。”迟了,爪劲一吐,两个镖师即时归天。北烈说:“钟政,我手下众多,你还是乖乖回答我问题好了。”

      钟政说:“呸,算你千军万马,我钟政也不轻易就范。”“赔我兄弟的命。”北烈说:“那便受死吧。”北烈使出大力金刚功第一式朱梅普独奏。超度哀嚎声响起,两度强劲电光直朝俯冲而至的钟政疾射而去。

      钟政说:“怕你不成。”北烈倏然变招,北烈使出大力金刚功第二式皮鞋大备受。大备受闪电挥出,狠狠打中钟政,好快。钟政中招,一旁观战的短越拳趁机加入战团。钟政说:“想偷袭?”

      短越拳武功不轻,低头轻易闪过快刀。一招得逞,独门绝学千手神拳连随接上。恍如雨点的拳劲轰下,钟政当场血花飘扬。倏然,一轮急箭从客栈之【创建和谐家园】出。金兵说:“啊,有埋伏。”

      羽箭飞过,无数狼烟和频密鼓声接踵而至。一群不明来历的人加入战团,令现场杀声四起,混乱一片。混乱之际,钟政感觉腰间被人抱着。人声沸腾中,耳边响起一把熊豆豆的女子声响。那女子说:“你们这群金狗,我梁红玉怕你们不成?”之后,四周景物迅速后退。

      就这样,钟政便给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梁红玉从金兵手中带走。

      回说陈浩然这边,山君逼退林万珍,黄月华母女和补品人后,抓着虚弱的陈浩然急速逃遁。约一炷香时间,来到一处渡头。山君说:“船家,快载我过河。”船家说:“正值涨潮,我要收五两银。”山君说:“你这是在开天杀价吗?”船家说:“呵欠,我也想回家休息,请回吧。”

      山君一跃跳进船上。船家喔了一声。山君一脚踢了船家下船。说:“那你便回家,好好睡你的觉吧。”山君说:“陈浩然,你坐好。”船家说:“唏,快还我的船。”陈浩然说:“山君,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山君说:“不是说过,要给你治伤吗?”陈浩然说:“既然为我治病,那为何要赶走我的朋友?”

      山君说:“当然嘛,除了治病,也要你教我功夫。”“若那群小鬼一起跟来,准会碍手碍脚。”陈浩然说:“为什么要教你功夫。”山君说:“嘿嘿,人家替你治病,当然要报酬啊。”陈浩然说:“那,要教你什么?”山君说:“太上心印经。”陈浩然说:“啊,我明白了,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跟踪我们。”山君说:“什么?我只是刚好碰着你,有谁跟踪你们?”陈浩然喔了一声。说:“哼,算了吧。”“对了,我不可以教你太上心印经。”

      陈浩然说:“老君说过,太上心印经是不可传给外人的。”山君说:“是吗?”“你不传我太上心印经,那你便死定了。”陈浩然说:“我不怕。”山君说:“你是否傻的,我救你一命,你教我太上心印经。”“那便各有好处,不是一桩好事吗?”陈浩然说:“那只是你一个人的好事,与我无关。”山君说:“非也,我学了太上心印经,其实也可令武林少一场浩劫。”“那即是说,我替你积了一件天大的阴德。”陈浩然说:“逼人教你功夫还说做了好事,你这人,真奇怪。”山君说:“不奇怪。”“若非有我山君,这个武林早已生灵涂炭了。”

      山君所言,原来与星象门大有关系。星象门是由十二生肖所组成,山君便属于寅门(虎)的门主。这十二门主,原是各有深仇大恨的仇家,互相残杀间造成不少江湖惨剧。某年,山君提出建议,十二位仇家每年作一场比斗。谁胜出,其他十一人便要听其指使。

      再者,更要献出妻子予胜出者为奴,而这样的比斗,比毫无结果的报仇有意思得多。结果,第一年便由山君胜出,星象门也因而成立。仇恨心驱使下,每位门主皆刻苦修炼,期望下届胜出,便可使唤其他仇家。一众门主被逼长进,星象门的名气也急速提升。只是山君的九星归元【创建和谐家园】,是以十二位门主独门功夫混合参透而成。换言之,有朝一日,各门主的武功必然均等,山君也难再鹤立鸡群的当上掌门。

      于是,他走遍南北的访寻另外的神功,期望可将这掌门身份延续下去。赴约三绝宫,真正目的就是如此。山君说:“想想,若无人可以统一这十二个门主,那便好比有十二个坏蛋在江湖大肆破坏。”“你教我太上心印经,是不是天大的善举?”山君的似是而非,霎时令陈浩然答不上话。倏然。山君说:“喔?干什么天旋地转的?”

      山君说:“有埋伏。”话刚了,见水底涌出数人,各持绳索将小船东拉西扯。远处,也出现几条小船,船上的弓箭手在张弓待发。弓箭手说:“老头,快跪下投降。”山君说:“哈,要我山君投降?开玩笑。”

      山君大喝一声,九星归元气劲如波涛涌出,直射水中的刺客。山君使出九星归元第二式距门兴。巨浪波及附近小船,船上弓箭手马上发箭。但九星归元何等厉害,箭未发,人已掉进水中。脚踏舞曲位。山君说:“想伏击老子,妄想。”

      山君使出九星归元第六式武曲星。武曲星由上轰下,水中刺客全数遭殃。突然,远处一条大船射出一道光芒。山君喔了一声。

      山君心想:内气突然不听使唤的,这是什么伎俩?疑惑间,耳边风声响起,无数羽箭又再飞至。使不出九星归元,山君唯有以一般拳脚功夫应战。陈浩然心想:山君刚才所中的气劲,好像是。山君神功不再,水中刺客又再扯缆。山君说:“别,别再拉,会翻船的啊,呀,翻了翻了。”

      山君掉下水中。说:“哇,人多欺人少,这样不公平啊。”山君掉进水中,刺客们随即拉着陈浩然的小艇向前游弋。只听一人说:“少侠别怕,我家主人有请。”陈浩然说:“你家主人是谁?”那人说:“一会你便知。”

      片刻,陈浩然被引领至远处一条大船之上。大船侍卫满布,气势与别不同。甫踏船上,一阵琴音响起,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仆人说:“少侠,请。”陈浩然揭开船帘,看见里面的一切,不由得喔了一声。

      眼前一个少女含笑侧坐,轻抚琴弦,感觉就像一幅悠然自得的图画般。一阵香气飘过,触起陈浩然的思潮。陈浩然说:“是你。”

      第九十七章 百战雄师

      钟政遭金兵统领北烈所伤,危急之际,被神秘女子所救。而遭山君挟持的陈浩然,遇上不明来历的刺客。最终山君败退,陈浩然亦被引领到一条大船之上。

      船上,一个少女在悠闲抚琴,其身上散出的香气,唤起陈浩然的记忆。陈浩然说:“是你?”眼前,正是当日相救岳飞时所遇的少女,见她明艳照人,脸上少了当日一份杀气,可爱之极。女子说:“还以为你会记不起我?”陈浩然说:“你找我来,干什么?”女子说:“救你。”陈浩然说:“你不是与我为敌吗?为何救我?”女子说:“哈,我喜欢救谁便救谁,你管得了?”

      陈浩然说:“那么,现在我自由了。可以走了吧?”女子说:“不。”陈浩然说:“为什么。”女子说:“刚才不是说要救你吗?”“近日你是否胸口凝窒,还不施救,很快便没命。”陈浩然终于明白,原来早前的胸口剧痛,是给少女所伤。女子说:“你中了我的乱心咒,血脉封闭,每日必大痛一回。”“七七四十九日还未治你,最终会经脉尽断,只有我可替你治好。”女子说:“若然不信。”“这里有一颗百草活气丹。”

      女子说:“你服下试试看。”“怎么?男人大丈夫,吃一颗药丸也怕?”陈浩然喔了一声。说:“拿来。”服下药丸,陈浩然但觉丹田一股呢期向上流通百穴,无比舒畅。女子说:“怎么样?我没害你吧?”陈浩然说:“还在说风凉话,若非你打伤我,何须你相救?”“现下既已治好我内伤,陈浩然就此谢过。”女子说:“别忙,这颗药丸只可治标。”“若要彻底治好,便须跟我回大金国。”

      陈浩然说:“要去大金国?”女子说:“治病的材料都在那里,你要活命便跟我去。”陈浩然说:“哼,要我去大金国,我宁死不从。”“我走了。”女子说:“喔?你不是要找老君吗?”陈浩然说:“你怎么知道。”女子说:“这些日子你不断向路人查问,我怎会不知。”陈浩然说:“原来一直跟踪我们的,就是你。”数日来不断有人代为付账,陈浩然终于清楚过来。陈浩然说:“你,见过我老君吗?”女子说:“见过。”陈浩然说:“他在哪里?”

      女子说:“就在大金国的地方。”是真是假,陈浩然霎时难以分辨,只是寻找老君心切。陈浩然说:“好,那我们马上起程。”女子说:“哈哈,看你焦急的样子,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不是要了解一下吗?”陈浩然说:“在下陈浩然,未请教。”女子说:“我叫飘香。”当下,陈浩然跟随飘香北上找寻老君。途中,总有金兵护送,看来这个飘香的身份,殊不简单。

      日复日的旅程,每到山明水秀的地方,飘香总会流露一份女孩子性格,暂时歇息,游玩一番。飘香说:“那边有一条河,我们过去游泳。”“好清澈的河水啊。”飘香说:“陈浩然,快下来洗个澡。”陈浩然急于北上,哪有嬉戏心情,但碍于少女乐趣依然,也不便打扰而已。飘香说:“陈浩然,为何听到你老君的消息,你总如此紧张?”

      陈浩然说:“当然,老君是令我重生的人,而且也很疼我。”“说说你的,你来中原干什么?”飘香说:“杀你们的岳飞。”陈浩然说:“为何偏要杀他?”飘香说:“这个岳飞是宋国难得精通兵法的人才,今日他虽非什么大将,但我们不少兵马也栽在他手上。”“若不及早干掉,会对我大金国不利。”陈浩然说:“你们金人当真横蛮。”“不在自己地方生活,却来侵犯我们大宋。”飘香说:“那只是你自以为是吧。”陈浩然说:“什么自以为是,我们不少百姓,便给你们弄得家破人亡。”

      飘香说:“你们的百姓艰苦,我们的族人也不好过啊。”“知道吗,大金人民原本生活悠游,但你们大宋却要我们年年进贡。”“一旦遇上天灾收成不好,加上其他外族骚扰,我们不得不对外抗争。”“今日一切,都是大宋逼我们的。”“大金每一个族民,都想尽快取下中原,过回安定的日子。”“唏,不说了,我们走吧。”谁对谁错,实在令陈浩然难以明白。匆匆半个月,终于来到一个布满军营的大金据点。

      飘香说:“我吖玛在吗?”士兵说:“格格。”“元帅正在营内休息。”飘香说:“我带你见吖玛。”陈浩然说:“吖玛是什么人?”飘香说:“即是你们【创建和谐家园】口中说的爹。”“吖玛可是大人物,他叫金兀术,你没听说过吗?”金兀术,那不是无音曾经提及金国最厉害的大将吗?未几,两人来到一个大营。飘香说:“吖玛。”

      见飘香一蹦一跳的,扑向一个长相英伟,欢容中带着无上威严的汉子身上,这个,正是金国元帅金兀术。驰骋沙场无数,金兀术面上流露一份气吞天地的皇者气概,比起武功盖世的武林中人,又是另一番与别不同的威严。陈浩然心想:这人,就是金国的金兀术?

      飘香说:“吖玛对不起,女儿前赴中原,未能完成你给予的任务。”金兀术说:“你杀不到岳飞,我知道了。”飘香说:“吖玛消息真灵通。”金兀术说:“你还跟一个叫陈浩然的【创建和谐家园】走在一起。”“难道我女儿看上眼,这个年轻人很有才干吧?”飘香说:“吖玛你别误会,我跟他只是朋友。”金兀术说:“嗯,就是他?”飘香说:“是。”金兀术说:“好,长得一表人才,来来来,我叫金兀术。”“飘香快拿酒来,我跟他喝一杯。”陈浩然说:“这位大王,不用了,我不会喝酒。”

      金兀术唔了一声。堂堂大元帅竟被断然拒绝,金兀术面色一沉。飘香轻声说:“陈浩然,别惹怒吖玛。”始终是大宋的敌人,陈浩然底里骨气傲然而起,不为所动。金兀术说:“哈,也难怪,听见我的名字,你们【创建和谐家园】也不想跟我交往。”“算了吧,总有一天你会对我另眼相看。”金兀术说:“飘香,他既是你的朋友,那便带他到处玩玩。”高高在上的元帅,却有不拘小节的气量,确实令人另眼相看。金兵突然进来说:“元帅,探子回报,有二十宋兵在北郊蠢蠢欲动。”金兀术说:“嗯。”

      金兀术说:“飘香,你正好回来,便看吖玛如何将这些宋兵打退。”飘香说:“是。”“陈浩然,你也来看热闹吧。”金国要攻打自己的大宋,会好看吗?碍于要靠飘香找寻老君,只好依从。当下,陈浩然一众到达北郊小山坡上,张目所见,远处正有宋金两军遥遥对峙。宋军一方大将精神抖擞,已是如箭在弦的准备开战。金兀术说:“对方将领是谁?”手下说:“梁安。”

      金兀术说:“看他阵营松散,这个梁安也不是什么好对手。”“传令:先派三百兵马在敌兵左方一里外布下石阵。”“再调五百兵马在右方听候指令。”“留守七百兵马在前方,随时开战。”金兵说:“遵命。”金兀术指挥若定,金兵迅速布阵。然而,看他们调兵遣将之时,声息全无,纪律相当严明。金兵调动,宋兵像不为所觉,陈浩然不禁担忧。金兵说:“元帅,左右两方兵马经已准备就绪。”

      金兀术说:“前方大军,开战。”金兵说:“杀啊。”“冲啊。”一声号令,前方七百金兵扬起战鼓,昂然前冲。宋兵静候多时,带着无惧战意奋力迎战。宋兵说:“杀过去。”片刻。金兀术说:“传令前方大军后退一里。”金兵说:“遵命。”金兵后退,宋军当然穷追猛打。金兵说:“元帅,我方大军已退到一里之处。”金兀术说:“立定再战。”

      金兵虽然再战,但宋军气势如虹之下,稳占上风。金兵说:“元帅,我军已有近百兵士阵亡。”金兀术说:“再抵一会。”金兵说:“是。”相比之下,宋军前方有过千兵力,不过数百的金兵,自然越益战危。金兵说:“元帅,我方大军恐怕抵不住了。”金兀术说:“再退一里。”号令传下,金兵且战且退。

      这时,宋军已如入无人之境,不断前进追杀后退中的金兵。金兀术说:“是时候了,右方大军出战。”右方金兵杀出,位置是不断前进的宋军大后方,形成从后夹击宋军的阵势。后方倏然受袭,宋军阵法立时溃散。飘香说:“哈哈,顾得头来脚反跟,宋兵有难了。”

      金兀术说:“前方大军回头再战。”前方金兵又再回头,宋军兵士不知所措,混乱不堪。金兵说:“刺死他们。”战情逆转,宋兵开始四处败走。金兀术说:“现下宋军只有左方空位逃跑,左方士兵准备投石。”左方无数巨石,等待逃兵的驾临。

      一如金兀术所料,无数宋兵向左方石阵逃遁,一经进入,巨石即时隆隆隆的滚滚而下。逃的逃,死的死,不消一刻,全体宋军大势已去了。

      以少胜多,更令对方全军覆没,尽显金兵勇不可挡的能耐。金兀术说:“如此简单阵法也抵不住,看来这个宋朝,就只有一个岳飞像个人样。”虽说阵法简单,但全盘战况尽在金兀术掌握之中,反映其用兵之术准确非常。陈浩然心想:不堪一击的,就是我们的军队吗?难怪无音与岳飞大哥都说。若大家再不为朝廷尽一份力,大宋必难翻身矣。

      安福镇。钟政醒来,喔了一声。心想:这是什么地方?钟政被神秘少女带走,昏迷一夜,终于醒来了。一人进来说:“英雄,你醒来了?”钟政说:“嗯,你是?”那人说:“小人叫曾畅,是夫人派来照顾英雄的。”钟政说:“夫人?”这个夫人,令钟政想起救走自己时候的一把熊豆豆女子声音。一人进来说:“英雄你好。”

      门外一个女子走入,见其英姿勃发,眉宇间流露一份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女子说:“英雄体魄过人,只要休息十天八天,该可无恙了。”钟政心想:啊,就是这把声音。钟政说:“在下九江镖局钟政,多谢夫人出手相救。”女子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钟兄弟何必言谢。”女子说:“况且钟兄弟与金狗为敌,大家理应同仇敌忾。”钟政说:“未请教夫人尊姓大名?”

      女子说:“小女子叫梁红玉,我夫君是在朝廷当军的韩世忠,英雄可曾听闻?”钟政说:“原来是韩夫人,失敬,失敬。”韩世忠乃抗金名将,钟政虽少涉国家大事,仍略有所闻。梁红玉说:“别客气,国难当前,我虽身为女儿身,仍是尽一分力保卫国土。”“日前,我在安福镇埋下伏兵,希望可以灭灭金狗锐气。”“那天早上,风闻钟兄弟一挫金狗的快事。”“故欲前往拜访。”“谁知碰巧钟兄弟被金狗所缠,所以。”钟政说:“原来如此。”“对了,现下我已没什么大碍,在下欲告辞返回客栈。”梁红玉说:“为什么?”钟政说:“说来惭愧,只因在下鲁莽,致令同僚被杀。”“现下便要回去安置他们的遗体。”

      梁红玉说:“你贸然回去,不怕危险吗?”钟政说:“没办法,两位同僚与我一起前来。”“是生是死,我也得向他们的家人有所交代。”梁红玉说:“好,钟兄弟果然有情有义。”“我便派几个人跟你同往,好歹有个照应。”钟政说:“多谢夫人。”梁红玉言语间散发的男儿豪气,颇令钟政心中佩服。当下钟政与梁红玉几个手下返回客栈,现场,已不见金兵踪影。事发当场,两个镖师的遗体依然纹风不动,但。

      两人的首级却不知所踪,大抵金兵抓不着钟政,唯有向两个死人发泄。钟政说:“两位大哥,钟政竟连累两位尸首不全。”“在此向你们叩头谢罪。”收拾心情,钟政四处搜索。希望将两镖师的首级寻回。终于,在粪池中找到两个首级。梁红玉手下说:“金人所为,当真天地不容。”既已找到首级,唯有将之清理,以白布将遗体包起。之后,再返回梁红玉的居所。

      钟政说:“哼,为了找寻太上心印经,那个北烈便胡乱杀人。”“我钟政一定亲手取下北烈为两位大哥报仇。”梁红玉说:“那个北烈,到底为了什么太上心印经?”钟政说:“夫人有所不知。”当下,钟政将北烈找上客栈的原因,一一相告。钟政说:“啊,不好了。”梁红玉说:“什么?”钟政说:“那个北烈,不知会否找上九江镖局的麻烦?”“看来,我要尽快返回镖局了。”

      梁红玉说:“不错,为了达到目的,金狗必定无恶不作,钟兄弟尽快返回镖局吧。”钟政说:“那钟政就此告辞,他日再报夫人救命之恩。”说罢,梁红玉遣派部下跟随钟政,预算碰上金兵之时给予对方一个迎头痛击,一众人等,铁蹄翻飞的朝九江镖局进发。这时的钟政,当然不知道,九江镖局已出事了。

      第九十八章 灭门

      陈浩然亲睹金兀术大败宋兵,不禁为国家安危而担忧。那边厢,钟政被北烈与短越拳所伤,幸得梁红玉所救,钟政念及九江镖局,连夜赶返。

      梁红玉派遣多名精英跟随,打算遇上金兵,便向对方乘势突击。钟政喔了一声。临近镖局,只见一阵尘土飞扬,人声鼎沸。远看,是一群军士装束的人马,正从镖局之内夺门而去。钟政心想:不好了,是金兵。呵,千万不要出事啊。

      刚抵镖局门外,钟政已急不及待冲入。完了,镖局之内遍地尸骸,血流满布,无数镖师或坐或卧,看似早已了无气息,眼前震撼,要钟政心跳倏然而止。

      钟政说:“徐,徐大哥,你没事吧?”这个徐大哥早已气绝。钟政说:“小张,小李,范大哥,醒来啊。”任钟政如何呼唤,没有人答上一句话。钟政说:“不要。”“你们不要死啊。”

      钟政说:“二叔?”“二叔,二叔你在哪?”钟政冲进内室,梁红玉的自卫队连忙跟随,恐生突变。钟政说:“二叔。”“二,二叔。”钟坚说:“呃呃。”

      钟政说:“二叔,二叔,你怎么样?”钟坚说:“呃呃。”钟政说:“二叔,我回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钟坚说:“那些金狗。”“说找什么太上心印经。”“见人就杀。”钟政说:“呼,那群金狗。”钟坚说:“我不行了,记着,一定要将九江镖局传扬下去。”钟政说:“二叔,别说了,我带你看大夫。”

      近卫队说:“钟大哥,不用了。”“你二叔已经肠穿肚烂。”钟政说:“二叔。”“都,都是我不好,累了大家。”不久之前,镖局还在做着红火的生意,二叔也对自己循循善诱的教导。时光再演。早前镖局的盛况,历历在目。

      大少爷,你回来了?嗯。大少爷。大少爷。钟镖头,这次便拜托你们。别客气。政儿,你何时回来的。快去梳洗,今晚我们叔侄俩要喝个痛快。

      钟政心想:一切,都因我而改变。二叔猝遭横祸,九江镖局被彻底灭门。钟政说:“我发誓跟你们这群金狗,势不两立。”

      滂沱大雨,像为九江镖局这数十具棺材在哀鸣呼号。钟政心想:曾几何时,我为报父仇而向太上老君锲而不舍的追杀。但相比这灭门,眼前我钟政最大的仇人,是所有金国的人。钟政说:“从今开始,只要我碰上金狗,我便见一个,杀一个。”近卫队说:“钟大哥,要杀金狗的,不只你一人。”

      近卫队说:“你既有如此决心,那便加入我们吧。”“和我们,一起踏上战场。”钟政说:“我不懂打仗。”近卫队说:“只要你想起今天的仇恨,你便会打了。”钟政说:“今天的仇恨。”“九江镖局灭门的仇恨。”“好。”“我加入你们。”

      公元一一二七年,金兵入侵南宋,激发民间不少豪杰成立自卫队奋力抵抗,为朝廷化解不少凶险的危机。历史,就在这群不顾生死与付出无数血泪的英雄决心下,不断改写。

      回说金兀术打退宋军,这夜,便在兵营大肆庆祝。金兀术说:“来来来,小兄弟,你我总算有缘,我跟你喝一杯马奶。”陈浩然说:“金元帅,我乃【创建和谐家园】,元帅无需对我过份热情。”飘香心想:呼,不识好歹的小子。金兀术说:“小兄弟。”

      金兀术说:“我们金人生性率直,跟你国家打仗,实属无奈。”“他日我若战败,无悔,若然胜仗,我们便是宋金一家亲了。”金兀术说:“或许他朝我与你会在战场对敌,但今晚我们就是朋友,来。”金兀术豪气干云,陈浩然似乎不便推却。陈浩然说:“好,那我就干一碗吧。”众人说:“来来,大家一起喝。”众人对金兀术说:“元帅,我们敬你一碗,是中原的女儿红啊。”金兀术说:“好好。”“只要大家喜欢,我金兀术一定奉陪。”“来。”

      金兀术说:“来人,给我拉下去斩了。”那人喔了一声。金兵说:“遵命。”那人说:“元帅,干么要杀我?”金兀术说:“我说过:打仗时候,滴酒不沾。”“谁犯军禁,杀。”那人说:“饶命啊。饶命啊。”金兀术说:“继续庆祝。”眼前一幕,又令陈浩然对这个金兀术增加一份另眼相看。

      翌日,飘香遵守承诺,开始为陈浩然治伤。陈浩然说:“你要干什么?”飘香说:“割开你的胸膛。”陈浩然说:“你是否真的为我医治?”飘香说:“别吵。”“要杀你,我何须多动功夫?”陈浩然说:“这是什么?”飘香说:“磁石。”陈浩然说:“磁石?”飘香说:“只有这块罕有的磁石,才可将藏在你血脉中的小针吸出来。”陈浩然说:“就是这些小针封闭了我的血脉?”飘香说:“对,五天拔针一次,两个月后,便可将所有小针全【创建和谐家园】。”

      陈浩然说:“好,那我不再跟你计较,那么我老君呢,他在何处?”飘香说:“别急。”“你先休息一会,我再带你去找。”陈浩然说:“还等什么,我已经好了。”飘香啊了一声。半个时辰后,飘香将陈浩然带到附近一处山洞。飘香说:“我就在这里见过那个老爷子。”陈浩然说:“老君,老君。”只是遍寻山洞,却不见太上老君任何踪影。陈浩然说:“飘香,你是否在骗我?”飘香说:“你这个人,怎么老说人家骗你?”

      飘香突然喔了一声。飘香说:“陈浩然,快来看看。”“是一条白色的头发。”陈浩然说:“啊,这个是从老君头上掉下来的。”飘香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陈浩然说:“刚才,真的对不起。”飘香说:“一句对不起便了事吗?”陈浩然说:“好,是我错了,那你想怎样?”飘香说:“为我做三件事赎罪。”陈浩然说:“这个。”飘香说:“什么?想欺负女孩子吗?”

      陈浩然说:“做便做,说来听听。”飘香说:“我现在还未决定。”“你先跟我打勾勾,将来再履行约定吧。”“来吧,男子汉大丈夫,不肯认账吗?”陈浩然说:“只要不违背天地良心,我一定会认账的。”之后数天,飘香亦不辞劳苦的与陈浩然找寻太上老君下落。找得累了,飘香便像小女孩的到处游玩。陈浩然也不着急,反正老君确曾到此,总好过无边际的在外寻觅。相处久了,飘香的纯真,也渐渐令陈浩然减少对金人的抗拒。陈浩然说:“是了,为何到此多日,也不见你的母亲?”飘香说:“喔?”“我没有母亲的。”陈浩然说:“她死了?”

      飘香说:“不错,吖玛说我出生不久,母亲便死了。”陈浩然说:“还有,你那些什么乱心咒,谁教你的?”飘香说:“不知道。”陈浩然说:“自己学会的功夫也不知道?”飘香说:“记得十岁那年,有人在半夜将我抓了出去,之后便教我这套功夫。”“这套乱心咒分为内外两套心法,内功是以气劲封锁血脉,但只可维持半个时辰。”“外功则以小针打进血脉之内,也就是你被我打伤的一种。”飘香说:“我学了两年也没见到那个人,只凭声音知道她是个女的。”陈浩然心想:那个女人到底有何企图,喔,既与我无关,不想也罢。飘香说:“呀,那边的蝴蝶很漂亮。”

      这一日,金兀术传召飘香往大营,飘香带同陈浩然前往。金兀术说:“飘香,这位是蒙古族的王子,别都。快跟人家打个招呼。”飘香说:“王子你好。”别都。这个别都王子,年纪约莫廿多岁,见他坐在客席上,一脸傲慢的。

      别都说:“你就是飘香格格?”见王子态度轻狂,不停往飘香身体上下打量,令人相当讨厌。别都说:“果然是个美人儿,过来陪我喝碗酒。”飘香说:“吖玛。”金兀术说:“你便陪王子喝一碗吧。”飘香说:“啐,我们的军营向来严禁喝酒,你自便好了。”别都喔了一声。金兀术说:“飘香,不得无礼。”飘香说:“吖玛,我在遵守你的禁酒军令,有何无礼之处?”

      别都说:“嘿,果然有性格,这才有资格当我别都的妻子。”飘香说:“什么?”别都说:“啊?金元帅,你没有向她说过吗?”金兀术说:“飘香,我已答应将你许配给别都兄弟,将来他就是你的夫君。”飘香说:“吖玛,我不要。”金兀术说:“我说过就是,别放肆。”飘香说:“我一定不会嫁给他。”金兀术说:“闭嘴。”

      飘香说:“吖玛。”金兀术说:“敢违抗吖玛的懿旨,再吵我便将你锁起来。”别都说:“哈哈,金元帅,别这么强硬。”“都是女孩子嘛,逗逗她便可以了。”别都说:“这样吧,你跟飘香好好的劝说。”“我到外面走走。”别都离去,营内一片沉默。飘香说:“吖玛,你是怕了这个别都吗?”金兀术说:“唉,飘香,别怪吖玛。”

      金兀术说:“这些年我们都在攻打中原,为怕大后方受到蒙古的滋扰。”“我们不得不向他们暂且巴结。”“现下他要我将你献出,为了大金,我不得不从。”陈浩然心想:唉,为了国家,大家都没有自我了。飘香说:“吖玛。”“你要救救女儿。”金兀术说:“飘香,吖玛对你自小疼爱。”“别都这种家伙,我一看便想将他干掉,只是。”“你身为吖玛的女儿,该要为大金作出牺牲啊。”

      飘香说:“不。”“不管怎样,我是不嫁这个别都王子的。”“陈浩然,我们走。”陈浩然说:“元帅,陈浩然告退了。”金兀术说:“嗯。”女儿的无奈,金兀术何尝不是感同身受,但乱世时候,总要有人作出牺牲,才可成就改朝换代的大业。越身处高位,牺牲的自然也越大。

      飘香呜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陈浩然说:“别哭了,你吖玛也有苦衷的。”飘香说:“你是不是我的朋友?还在帮他说好话?”陈浩然说:“那你想怎样,一走了之?”飘香说:“不,我躲到哪里,吖玛也有办法找到我,唯一办法是。”“我约那个臭王子出来。”飘香说:“你替我杀了他。”“只有他死了,吖玛便不会再逼我。”

      陈浩然说:“这,你的武功不错,为何不自己去杀?”飘香说:“你没听见吖玛说,我们不可惹怒蒙古人吗?”“你是【创建和谐家园】,杀了他也不是大问题。”陈浩然说:“这个。”飘香说:“别再犹豫,你不是答应我做三件事吗?”陈浩然心想:竟要替她杀人,这趟当真找上麻烦了。但看着飘香楚楚可怜的样子,陈浩然底里一份男子气概,倏然升起。陈浩然心想:姑且应允她,到时再随机应变。陈浩然说:“好,我帮你。”飘香说:“陈浩然,你对我真好。”

      这夜,飘香依计将别都诱出来。别都说:“哈哈,美人儿,你终于想通了吗?”飘香说:“想通了。”别都说:“那么找我出来,是要给我什么好处?”飘香说:“当然有好处,那是要送你上西天。”别都喔了一声。倏然,别都感觉一股压力由上而下,不禁抬头一望。陈浩然说:“别都,你今晚难逃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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