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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从山下冲到下面的距离大约是十丈左右,需要的时间大约是半盏茶的功夫,完全没有必要让自己的长剑手与对面的下坡风气正盛的人交锋。
连发弩再次上膛,一瞬间大约十个连发弩手瞬间把手中的弩箭全部清扫出去,冲在最前面的人顿时掉了一大半。
施博张轻轻地看了一眼外面,外面冲下来的人全部都是蒙着面,但是衣服破破烂烂的,无法辨清到底是什么身份,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是施博张肚子不禁一阵翻滚,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即使连发弩的精确度再不够,在数量如此众多的连发弩下面还是有很高的命中率,再加上对方过于集中,所以说杀伤的效果还是很好的。
当然也只仅限于这样对面没有装备的人,在战场当中如果遇到重甲兵的话,这些连发弩都无异就是给他们挠痒痒。
随着更加一声沉重的破空声出来的时候!一个人直接被射穿了!
这是重弩发出的弩箭!
谁带着连这个人一起往后飞了出去!足足飞了一丈远。
落在地上抽搐了半天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这一切都被施博张尽收眼底。
但是重弩没有那么大的火力,两三方重弩过去之后需要等上半天,对面其实已经处于那种再而衰的地步了,离最前面的盾牌的士兵还有大约三丈远,而且也是处于一个平地之上。
迷丘大喊了一声:“冲锋!”
一瞬间所有人都冲了出去,连发弩手也把自己的连发弩都放在了背上,拿出自己的佩剑就往外冲!当然还是在盾牌士兵的掩护之下,三人一行。
而迷丘自己并没有冲出去,这个时候就站在洪兽的旁边,保护着施博张。
两个单发弩手把自己的重弩放下,拿起了随身所带的佩剑,一直环绕在施博张的走位。
对面人数也并不是特别的多,冲下来的时候也就是50人左右,但是被一轮连发弩扫下来前面不少人,无论是受伤的还是已经死了的怎么也得有将近20号人。
所以这场战斗基本上就是一对一了,但是士兵训练有素的特质就体现了出来,三人一个小团队对上对面各种落单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屠杀机器。
其实没有打到一半的时候对面的三十个人就萌生退缩之心,打起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没有死,只是躺在地上没有办法再继续作战了。
剩下的十来个人一看情况不妙开始往后走,不过他们明显的把后背留给了敌人,这是在战场当中撤退最大的忌讳。
打仗即使要失败撤退的时候也应该是有序的撤退,只要不是那种崩溃似的战败基本上撤退都是要步兵先走,重甲兵断后,骑兵和弩手骚扰和掩护,而她们却选择直接往回跑把后背留给敌人那无疑是最愚蠢的。
连发弩继续上膛,把要跑的人全部一一干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打扫战场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拿所有的绳子所有人跟人给绑上,然后拍一个骑兵到附近的城镇去通知当地的镇长,镇长一般是和城主有很大的联系的,相信没有多长时间就能够让城主来善后。
而且还把那些敌人身上的连发弩给拔了下来,因为这种东西不太好补给。
当然啦迷丘他们不忘给受伤的人包扎一下,这个受伤的人包括自己的士兵还有对方。
打扫一下战场就可以发现己方士兵除了一些轻微的受伤之外并没有多大的伤亡,而对方一共50人,死了13个人,轻伤27人,重伤10人。
从这个地方就可以明显的看出了一些散兵游勇和正规训练士兵的巨大区别。
今天晚上还是要赶路,所以迷丘带上所有的士兵继续往下一个城镇出发,本来迷丘还打算留几个士兵看守一下他们的,但是想到万一还有同党那就是对几个剩下的士兵不负责任,所以说只是把他们绑在不同的树上,喂足他们充足的食物和水之后就走了。
这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那接下来那?”莫瑜很好奇地问。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施博张笑着回答道,“接下来去镇上休息,然后被他们的城主请到了城池当中赔礼道歉,我答应他们不和别人说起此事,然后乘长老还有城主感动的一塌糊涂,真是说来惭愧,我都有一丝不好意思了,所以就那件事耽误了几天行程,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话我可能还会赶来的更早。”
莫瑜还是有一个地方不明白:“那敢问博张是怎么受伤的呢?”
施博张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就是我不想与瑜兄在外说起此事的原因了。”
莫瑜对此更加的好奇了,难道是博张不是因为不想宣扬此事而不在外面说的吗?看来是另有原因了。
“此话怎讲?”
“其实我并不是被那一对贼人所伤,当时对方不是冲锋,然后重弩手,也就是单发弩手把他们的那个重弩放在了地上,洪兽有点被惊到了,所以说我就摔了一下,正好身体摔到了重弩的上面,于是我就受伤了,实在是太丢面子了所以才不于瑜兄在外面说起这事。”
第十七章 独到之处
灰尘再次滚滚卷起,这个时候明显能够看出来栏里越扎还有奇哈顿马是比他们跑得要快一丢丢的。
但是并不是栏里越扎的马在他们的前面,而是能够看出来他们的马十分的悠闲,其实在与他们一起保持如此快的速度之下,栏里越扎的马也能够做到游刃有余。
既然并没有发生什么战事,两边的面子还是要照顾到的,王源夫首先开口对栏里越扎说话:“少主的马看起来不错呀,都说元族养马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知少主可否教一下我那些愚笨的手下养马之道啊?”
一下子就给栏里越扎抛出了一个难题,虽然是在颠簸中,栏里越扎依旧保持着一个气定神闲的神态,听到这样的请求之后浅浅一笑。
“王将军真是说笑了,此等简易之术对于极国这样的大国来说也只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根本拿不上台面,但是如果说王将军真的对此有兴趣的话,栏里越扎愿意说一下,还望王将军及其手下不要在意才是。”
其实越交流王源夫对于栏里越扎了这个极国语言的程度越加的惊奇,突然感觉自己这边国家的情报部门并不是特别准确,如此难缠的一个对手竟然不知道他们这样的情报!
当然这一番话的回答还是让王源夫感觉到不太适应,以为栏里越扎会婉转的推辞,没想到就如此痛快的答应了,实在是出乎王源夫的意料。
“没想到少主是如此痛快之人,那进城之后还仰仗少主的指点,难道说少主此次前来真的是为了瞻仰一下北大城吗?”王源夫话里有话。
随着马匹的前进,王源夫的马渐渐的慢了下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顺其自然。
当然旁边的马也跟着慢了下来包括栏里越扎的马匹。
栏里越扎的对话依然是游刃有余:“此次前来真的是为了看一下北大城的雄壮,历史上就有诗词为证。”
萧萧雪线论北狂
御敌沙场河北疆
远凝巍峨将军府
万千雄兵诉离殇
其实当这首诗说出来之后,王源夫就感觉有些更加惊讶了,这首诗是赞美北大城遇敌士兵的,而这个敌人自然就是元族,但是让栏里越扎这样说出来之后,不免让人感觉有点别扭。
这一首诗就是说的大约三四百年前的战争,那一场战争是元族主动入侵,而且是在寒冬,雪特别深,一个随军出行的诗人写下了一首诗。
当时战况特别激烈死了好多好多人,好多精兵悍将就是在那里去世的,这个河,自然就是指的护城河,当时打仗就是把元族所有的人都挡在了护城河北边,没有再让元族的士兵前进半步,这个远凝,就是指的是在城北边战死的士兵,远远呢能够看到这个将军府,但是他们又特别的渴望与自己的家人重逢。
而这首诗一直就在将军府旁边的碑上写的,让人宁静的引以为豪的战争,让北大城的人永远记住那些曾经为国家奋斗,为人民奋斗的勇敢的士兵。
但是这样的话从极国的人口中说出来也没什么,只是从一个元族的人口中说出来肯定是有些别扭的,并且还是一个元族的皇室人员。
但是栏里越扎丝毫没有感觉尴尬,继续对王源夫说:“现在真的是远凝巍峨将军府啊,真是气势十足!”
但是作为现在的主人还是要说几句客套话的,即使心【创建和谐家园】别的高兴。
“比较陈旧了,没有了刚建之处的那种浩荡之气,真是转眼百年呀。”王源夫故意感叹地说道。
随着速度的放缓,两边也能够更加正常的对话,毕竟因为骑马速度太快,可能呼吸不过来,更加不要说正常的对话了。
“王某在这里想问一个问题,但是怕冒犯少主,不知当问不当问。”其实王源夫在说一个废话,不知当问不当问的问题就不要问了,更何况人家都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哪里知道你的问题当问不当问啊。
不过这样的客套话应该是习惯了,而且这样的话是有一个潜台词的,就是我必须要问这个问题待会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栏里越扎其实是相当的豪爽的,牵着自己的马控制它的速度,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从来都是听我的王将军是一个直爽之人,今日怎么扭扭捏捏了,有问题问了便可,栏里越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主真是豪爽极了!”王源夫狠狠的夸赞道,“元族有你这样的皇子,这是元族之大幸啊!王某想问的一个问题就是,少主的极国语言是在哪里所学,如果不是王某知道少主的身份的话,王某还真的以为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极国人,实在是太过于流畅,这些语言不流于表面,而且对我极国文化了解之深,是我生平未在元族所见,少主实乃大智慧之人啊!”
这样的夸赞已经是相当的雷人了,准确的说是相当高的评价了,不过王源夫的评价虽有夸张之处,但也绝不无道理,元族其实对新生力量文化素质的培训不是特别的重视,这也就导致了元族人即使想要学习一下极国这边的文化,也只是流于表面,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探究。
“王将军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可不是什么大智慧之人,”栏里越扎无奈的摇了摇头,“仅仅是跟着皇室学校学过几天的极国语言罢了,并且又去过几次极国,读过几本极国语言的书,也仅仅于此,王将军这样的夸赞实在是有些让在下承受不起。”
“少主可莫要谦虚,就是刚才的那首诗词就不见得有元族的多少人知道,再加上少主对吉国极国官方语言的熟知程度来说,我相信元族之中少主敢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其实王源夫说的大半是真话,从刚才短短的对话当中就已经对栏里越扎有了很大的见解,如果发动战争的话此人极其危险!
其实要征服一个国家,用武力打败他只是第一件事情,当然也可能是最难的事情,而我们要想真正的统一这个国家的话,我们就必须要了解它的文化,无论是好的文化还是坏的文化,我们都要对此有着清醒的认识。
你闯进一个国家把所有的高层人员都干掉之后不可能把它所有的第一层的士兵及其百姓全部都杀掉,你若想征服他们的话,除了给他们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之外,还要从他们的脑中植入一些自己国家的想法,来获取认同感,这种事情有多难就不用说了,有的国家甚至花了几百年都没有真正的做到这种事情,反而会被别人的文化给征服被同化。
所以王源夫才觉得此人是发动战争之后最可怕的一人,当然在第一步的进行当中也就是说武力征服的时候,也是需要对国家文化的了解,这种了解并不是浅显的表面,而是一种高层次的了解,而要想进行这种高层次的了解的前提就必须是凌驾于大部分人之上,才能够对整体的国家文化有一个整体的把握,才能够继续梳理下去。
“这样,进了北大城之后王某愿亲自带少主四处转转,了解一下北大城的各种好玩的地方。”王源夫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一个将军,一个区级长老的身份,在极国当中,其实已经和栏里越扎这样人物差不多的地位了,并且元族在外交当中处于劣势,那么自然同等级的人亦更应该低人一等,所以说王将军带栏里越扎四处参观,合理亦不合理。
“在下岂敢当,随便找一个士兵带着我四处转转即可,哪敢劳烦王将军那。”
“哪里哪里,反正王某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正好最近闲暇几日,带着少主四处转转也正好让王某可以放松一下,又没有什么大碍。”王源夫这次可说谎了,身为一个城主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肯定都是要过问的,一年四季都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事情干。
栏里越扎笑了笑也并没有揭穿:“那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十八章 回去看看
“哦,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做就过来看看?你不是需要去工作吗?怎么还在家里啊?”钟离月笑着问着说。
“这不打算出门嘛,正好碰见了你。”钟宇航也是表现出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行那你去吧,”钟离月刚刚想让钟宇航走的时候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娘在哪里呀?”
“哦,娘在爹的书房呢,好像在商量事情,你过去看看吧,那我走了姐。”
“行行行去吧去吧路上慢点。”
“好嘞,姐再见。”
然后钟离月就迈着轻轻的脚步朝着自己父亲的书房走去,其实钟离月此时前来真的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因为在不一样的处境当中,看着家中一样的环境却产生了不一样的心境。
家中的短工长工都认出来自己了,纷纷都打招呼,钟离月也是一一回应。
钟离月的家也不是特别的大,大约有30个房子左右,对于一个家族来说30个房子并不算特别的大了,并且钟离月的家族的实力并不是特别的强大。
最高的官位仅为一个城级长老,也就是钟离月的父亲,钟满心,任职的城池就是自己所在的城池,不过倒是一个正长老。
自己的弟弟也是在二十五城任命,当然仅仅是一个城级队长,隶属于军机堂下。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父亲的书房,钟离月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之后,里面就有人喊进来。
不过当钟满心看到自己的女儿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点惊讶的,并且让自己的夫人也看了一眼,这个时候钟离月的母亲正在收拾书籍,帮助钟离月的父亲,所以说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往门口的方向看,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事情呢。
“离月回来了啊?”钟离月的母亲赶紧放下手中的书,来到了钟离月的身边让她坐下。
然后把门外的一个长工给交了进来,让这个长工去弄点点心和茶水。
“离月回来有什么事情吗?”钟满心轻声地问道。
“爹,此次女儿回来也无大事,本想在街上转一转,谁知道不知不觉的就来到家门口,于是就进来了。”钟离月轻声地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对了忘了问你一声了,瑜儿什么时候回来呀?这个外孙好久不见还真有点想念。”钟满心继续地问道。
本来钟离月不打算说起此事的,但是既然自己的父亲问了起来,总觉得憋在心里并不是特别的好受,更何况是自己的父亲,对于这样的消息还是懂得分寸的。
所以说钟离月先把话题给抛出来了:“最近得到消息,瑜儿被调任了,也就是一个月左右就能够回来吧。”
钟离月的母亲看起来是相当的开心,一边接过来长工送来的茶水点心一边很开心的问钟离月:“真的呀,瑜儿足足有两年没见了吧?此次回来一定要让瑜儿多在这里住几日。”
“娘!”钟离月嗔笑到,“哪里有两年呀,不到两年,也就是一年没有回来而已。”
“哎呀这长吉也真是的,非得把瑜儿调任那么远的地方,让我想见一下我的外孙也是很难。”钟离月娘轻声地开玩笑说。
“妇道人家说此事干什么!”钟满心有点儿责怪钟离月的娘了,“长吉自有他的打算,莫要指指点点的,怎么一点也把不住自己的嘴啊!”
钟离月的妈妈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继续回答,钟离月在旁边也没有说话。
然后钟满心继续说道:“离月啊,不知此次瑜儿调任的岗位是哪个地方?”
“北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