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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梦者》-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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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又来火了,李天畴心里也渐渐有了气,忍不住踹了船长一脚,“行还是不行,你放个屁。再这样,我就不管你这破事儿了。”

      见李天畴要撂挑子走人,船长慌了,一把拉住李天畴道:“等等,不是我不想还,那钱,那钱实在是不在我身上。”

      【创建和谐家园】,李天畴有点抓狂了,一把揪住船长道:“那【创建和谐家园】到底把钱弄哪儿去了?”

      “钱都给臭虫拿跑了。”

      臭虫?臭虫是谁?李天畴彻底无语。

      “小兄弟,你就不该管这件事,你也听见了吧,这小子说没钱。我们也不是不明白事理,不会再打他。这样吧,让他给我们大家伙道个歉。另外,我可不信这家伙的话,爽快点,要么自己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要么给我们搜搜。”大汉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样不太好吧?”李天畴听着大汉的后半句话有点不舒服。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我们只好自己……【创建和谐家园】!”大汉说着突然瞪直了眼睛。李天畴纳闷的一扭头,也是一愣。

      只见船长迅速脱掉了已经不成样的杏黄道袍,接着扒掉了脏兮兮的牛仔服,嘴里嘟嘟囔囔,“你们不信是不是?”,光着膀子又开始脱裤子,只几秒钟,浑身就只剩下一件黄不唧唧的三角裤头了。

      李天畴的脸都给气绿了,咋就摊上这么个倒霉邻居呢?这货还他妈真是个老油条,啥都能干,犯贱!随即一脚踢到了船长光溜溜的【创建和谐家园】上,“你还要脸不?赶快给我把衣服穿上。”

      眼前景象把大汉为首的众人也给看傻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起哄,人是越聚越多。大汉咽了口吐沫,冲李天畴竖起大拇指道:“你这邻居还真是奇才!算我倒霉。”说罢,一扭头挤出人群走了。

      “走吧,这他妈是啥逼事儿呀。倒霉。”其他几个人见大汉走了,也纷纷摇头离开。

      “穿上衣服,听见没?在这儿现眼啊?”李天畴看着一脸茫然的船长,忍不住又在他【创建和谐家园】上补了一脚,扭头就走。

      第二十九章 船长(二)

      李天畴加快脚步钻出人群,扭头一看,晕!船长这厮紧紧跟在身后!像块狗皮膏药,甩都没法甩掉。他索性驻足,冷冷的看着船长在面前像耍猴一样的穿着衣服。

      “穿好了?没事儿了?”李天畴黑着个脸。

      船长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有啥事就快说。别老跟着我,老子跟你不熟。”李天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来邪火。

      “也没啥事,嘿嘿,那个……那个你吃晚饭了没?”船长吞吞吐吐了半天。

      “我吃没吃饭,跟你有啥关系?”李天畴说着转身便走。

      “哎,哎,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吃晚饭,带上我一个呗。”船长一溜小跑跟着李天畴,一副嬉皮笑脸,“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个热心肠,谁说咱俩不熟?我算过的,你可是我命中的贵人睐。再说了,咱们是邻居,你这新搬来,不也得贺一贺嘛……哎,你听我说,我这……我这从早上开始还没沾口热水呢,你帮人帮到底,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李天畴算是彻底服气了,不过这这厮的确可能遇到了难处,要不然也不会狼狈到这种程度。帮人帮到底?好吧,那就帮到底。李天畴突然顿住身形,“一起吃个饭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条件,把你这张臭脸洗洗干净,看着我就吃不下去。”

      “嗳,就等你这句话了。”船长兴高采烈,颠不颠的跑到旁边一家店铺的水池边冲洗起来,血水、鼻涕甩的到处都是。

      “你个死王仲,吭都不吭一声就用老娘的水池子,你这脸皮属城墙的?”铺子里传来老板娘的咒骂声,船长装没听见,李天畴却在一旁臊的有点脸发烫。

      洗完之后,船长一脸水唧唧的问道:“哥,你说咱们上哪儿吃?”李天畴真想大嘴巴抽他。

      选了一家特色风味面馆,船长满脸兴奋。进门后,李天畴点了两个大碗的牛肉面便坐下了。船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对面,扯开嗓子喊道:“老板,我那碗再加份牛肉,快点儿啊。”还【创建和谐家园】不客气,李天畴摇摇头,极其郁闷。

      面馆老板是个红脸汉子,本来还是笑嘻嘻的迎客脸,一见到船长,脸就耷拉下来了。再一听到这厮叫唤,当即就怒了,“王仲,又想吃霸王餐啦?带钱没?没带就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吔,咋说话呢?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别门缝里看人好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是我家哥哥请客,看见没?这位就是我哥,还不赶快下面去呀?罗嗦个几把毛。”船长拿着一双筷子来回比划,人嚣张的不是一般二般。李天畴这个臊啊,船长这臭气熏天的名声还真不是盖得。

      老板显然不想和这个赖皮纠缠不清,一双眼睛瞪着李天畴,李天畴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老板的目光顿时变得同情甚至有些怜惜,随即摇摇头,到后面忙去了。

      李天畴再也忍不住了,隔着桌子一把揪住船长喝道:“【创建和谐家园】不害臊,我还嫌丢人呢,谁是你哥哥?”

      “哎,我说轻点,这儿还疼着呢。我就是那么一说,这个老板很势利的。再说,免费认个干弟弟,你又不吃亏,你急啥?”船长一脸不在乎,反而笑嘻嘻的。

      认了你这么个弟弟,老子亏大发了,李天畴气得无话可说,索性不理船长了。

      面条很快就上来了,船长这厮真是饿疯了,也不管烫不烫,甩开腮帮子就吃。吸溜吸溜的,汤水四溅,转眼间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李天畴皱皱眉头,把碗挪开了点,慢慢的吃起来。

      面的分量很足,而且味道鲜美,牛肉也卤得很香,李天畴暗暗称赞,小店厨师的手艺还真不赖。正吃得兴意盎然间,突然发现对面没动静了,微微一抬头,李天畴看见一双肿的如桃子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瞪【创建和谐家园】啥?”李天畴没好气的甩了一句,正待继续,却发现船长的面碗已经空空如也。闹半天,这小子已经吃完了。妈的,看这家伙眼神的成色,跟个恶狼似的,一点也不像吃饱的样子。

      “你什么情况?”

      “嘿嘿,要是再有一碗就好了。”船长留着哈拉子,很腼腆的样子。

      吃货啊!李天畴叹了口气:“那就再要一碗。”正要扭头招呼老板,船长就已经扯开喉咙大喊,“老板,再来一碗牛肉面,大碗的,别忘了加份牛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得了,今天好人就做到底吧。看你有多大的肚皮,老子今天管够,李天畴摇摇头继续他的吃面工作。

      “哥,大恩不言谢。你绝对是个讲究人,日后只要有用的着的地方,甭管是刀山火海,你只管哼一声,我船长绝不含糊。如违此誓言,我就是你弄出来的。”船长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噗……”李天畴一口面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船长连忙起身,又是递纸巾,又是拍后背,比李天畴还忙。

      面馆老板远远的呸了一句,奶奶的,怪恶心人的,这小子有奶便是娘,真是人中极品。

      好容易缓过劲儿来,李天畴匆匆将碗里剩余的面几口扒拉干净,生怕船长一会儿还会整出什么妖蛾子来。妈的,这顿饭吃得还真难受。

      船长正在狼吞虎咽中,李天畴叫来老板付了钱,快步走出面馆,心里想,还是躲着点船长比较明智。

      “哎,哎……等会儿,你急个啥呀?”船长嘴里含着面条在后面大喊。

      李天畴装没听见,加快脚步,沿着巷道急行,很快离开了市场。回头一望,船长没有跟上来,不由的松了口气,妈的,没由来的怕了这小子,李天畴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心中想了一下大黑门的方位,便拐进了一条岔路。

      走过这条岔路,再拐个弯,就应该是正对着大黑门的巷道了。李天畴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多钟,貌似回来的早了点,这无业游民的日子,时间似乎过得慢了许多。

      路口处,突然一个黑影猛然冲出,迎面扑来。李天畴是何等机警之人,快速闪避身形,顺手就是一巴掌。由于不明白状况,他手上留了大部分力气。尽管如此,就听见黑影“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不过听着哼哼唧唧的声音,李天畴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我的个大爷哎,又是船长这个狗皮膏药,今天算是给粘牢了。

      “啊哟,开个玩笑,你来真的?妈的,疼死我了。”船长骂骂咧咧的揉着大腿站了起来,李天畴原地没动窝,冷冷的看着这货演戏。

      “算了,算了。老子不是计较的人,你说你也是,就那么急呀?咱俩顺路,搭个伴一块走多好。”船长一副贱笑的模样,伸出手来就搂住了李天畴的肩膀。

      李天畴啪的一声打开了这厮的手,“没人找你麻烦了?你也混饱肚子了,该上哪上哪去,离我远点。”

      “瞧不起人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帮我也不是真心的,不过就是面子上过不去是吧?”

      李天畴只管闷头走路,对船长的絮絮叨叨概不搭理。

      “我从小到大就被人看不起,混到现在连肚子都填不饱,那些人成天就知道欺负我,耍我,把我当个狗一样,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船长还是一路小跑跟着,嘴里只管絮絮叨叨,“以为今天好算碰上了实诚人,没想到是个假实诚。呸,我还把你当作我命中的贵人呢,啊?妈的,你也瞧不起我。行,离你远点,不就离你远点吗?……呜呜”船长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

      第三十章 船长(三)

      船长这通哭,时间可不算短,边哭还边嘟嘟囔囔,看样子伤心事还不少。这小子真的假的?不过观其一下午的表现,虽然赖了吧唧的的让人讨厌,但本质似乎也坏不到哪里去,算是一个可怜人。

      李天畴的心也软了,好算止住了哭声,他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船长的肩膀,“一块儿回去吧。”

      傍晚六七点钟,正是晚饭时间,大黑门的院子里可谓热闹之极。做饭的,看电视的,听曲儿的,大声呵斥小孩的、压抑着音量干架的……简直就是一曲众生交响乐。

      可惜王婆不在,少了主旋律,大概是和麻友鏖战还没回来。李天畴和大伙不熟,微笑点个头,算是打了招呼。船长可不一样,俨然是这里的名角儿,一路摆着手和大家打招呼,胯部一扭一扭的,还走起了猫步。

      “哟,船长,你这是到哪儿唱戏去了,脸整的跟个李逵似的?”

      “他会唱个屁的戏,一定是摸人家小媳妇的【创建和谐家园】,被人揍的吧?哈哈……”

      “你借他个胆,他也不敢,肯定是摔的。”

      “哈哈哈……哈哈哈”

      “……”

      和早上不一样,打工族在这个时间段是最自由的,大家毫无拘束的开着船长的玩笑。船长也不含糊,尖牙俐齿,奋起还击,一时间口水满天飞,十分热闹。

      李天畴摇头笑笑,快步上楼回到了自己房间。一下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心里算了笔账,这两天刚取的三百元钱,已经花的七七八八,照这种状况,不出两个礼拜就要断炊了,真是闹心。

      楼下传来了哄笑声,间或伴有船长的惨呼,看来这二百五又被人捉弄了。

      心烦就索性下床坐在了小桌前,找出纸和笔开始写写画画,心里琢磨着那帮黑衣人的来历,朱胖子应该不知道内情,但事后说不定会得到点什么消息;肖亚东那里也说不准会有些信息;还有那个郝队长……嗯,明天计划要做的事等等,不一会儿就写满了一小张纸。他并不是个健忘的人,只是在写写画画中,更能静下心来思考。

      等纸的反面也画满了,李天畴又把它揉成了一团,扔在了屋角。这屋里的小灯太暗了,明天买个台灯,好久也没看报纸了,这可不是好现象。他不确定自己能在城中村待多久,但这里的环境他并不讨厌,甚至才住了一天,就有一种融入的感觉。

      出租房的墙壁都是木板隔的,隔音效果一定不怎么样。但此刻的小屋却很安静,左边的邻居船长,还在下边吹牛,自然整不出动静。右边的邻居是貌似叫巧姐的姑娘,悄无声息的,应该人还没回来。

      正准备下楼洗漱一番,楼梯处传来蹬蹬的脚步声,接着“咣”一声,李天畴的房门被推开了,确切的说是被踢开的。船长嬉皮笑脸,一步三摇的晃了进来。李天畴皱着眉头道:“你小子不知道敲门进屋啊?”

      “对不住啊,哥。下次,下次一定记住。”船长点头哈腰,人却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李天畴的床上。

      “我马上要睡觉了,你还有啥事?”

      “这么早睡觉?这才几点啊?聊会儿呗,聊聊再睡,睡的香。”船长赖兮兮的,挤挤眼睛又道:“弄支烟抽。”

      “有啥可聊的,聊你怎么骗人、坑人?”李天畴很不情愿的扔了支烟给他,索性也坐了下来。他实在还没想出有啥好法子对付这斯。

      “看你说的,李哥,那咋叫坑人呢。算命这玩意儿可是门大学问,但是道行不深可不行,犯冲也不行。就拿今天来说吧,出门不吉利,碰到王婆这疯老太婆乱咬一通,乃大凶之兆,按理说要避一避,没办法呀,还要糊口啊,我就硬着头皮……”船长又开始口沫横飞。

      “行行行,打住。我没工夫听你扯这些,实话告诉你,我不信这个。”李天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船长,“我倒是有些奇怪,你到底叫船长还是叫王仲?”

      “我当然叫船长,方圆几里的街坊四邻谁不知道?你可别听某些小人瞎胡扯。”问起这个,船长倒是一瞪眼睛,一本正经起来。

      “好像你这名号也不咋地呀,我下午亲眼所见,你这大号挺不遭人待见的。”似乎是碰到了船长软肋,李天畴笑了。

      “那帮孙子,王八蛋草的,老子都不稀罕搭理他们。我船长的名号在这地界叫响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吃屎呢。”

      “跑我这儿抖威风来了?下午咋不见你狠啊?我就纳闷了,百家姓里根本没有姓船的这么一说呀,干嘛不承认你姓王?我告诉你,既然拉着我聊天,你就实诚些,别他妈满嘴跑火车。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了,你还整天嘚瑟啥?”李天畴毫不客气,他发现对付这号人,就得逮着软肋使劲捅。

      “我那【创建和谐家园】老子姓王,跟我没啥关系,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姓。他妈的这个老王八蛋!”船长突然提高了音调,歪着脖子叫起来,眼圈有些发红。

      李天畴倒是没料到船长会这么激动,看来这姓名之争对船长有着重大意义,他的身世乃至成长经历一定有着难以抹去的痛苦记忆。每个人的内心,总有一些脆弱的、不愿为人知的东西需要守护。自己却故意的在船长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是否有些不厚道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船长的情绪逐渐平静,“哥,你是个好人。这辈子除了养父外,你是我碰上的唯一一个实诚待我的人,和你一块呆着,我觉得踏实,这是实话。

      “也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爹妈,我是被养父带大的。我亲爹姓王,还给我起了个什么狗屁名字叫王仲,这些都是我记事儿以后养父亲口告诉我的。妈的,这管生不管养的王八蛋。”船长说到这里,又狠狠的骂了一句。

      李天畴皱皱眉头没有插话,只是帮船长把烟点着了。

      “养父是个海员,那时我太小,为了照顾我,他辞职改行了。养父拉扯我很辛苦,到处打工,他人老实,也没有什么手艺,所以尽管很拼命,我们俩也只能混个半饱。我小时候总遭人欺负,每次被人揍,我都不敢告诉他,慢慢也习惯了。

      “我上学后,花销就大了。勉强支撑了几年,实在没办法,养父又回去做了船员,每次出海就把我丢在邻居家。邻居家那个女的不是个东西,收了钱还不让我吃饱。他一回来,我就告状,养父没办法,只得同意我一个人呆家里。没人管了,我就到处瞎混,也没心思学习,勉强混了个初中毕业后,去了读了一所职高。

      “可是好景不长,高二刚上完的时候,有一次养父出海,船遇难了,就再也没回来。只剩下我自个混了。养父是个大好人,一直对我很好,没娶老婆,也没要求我改姓。可惜我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船长说到这里,倒是动了真情,眼泪啪嗒啪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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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你是靠啥过活的呢?”李天畴又递给船长一支烟。

      “刚开始还好,养父给我留了点钱,把剩下的一年职高给对付过去了。毕业后,街道的人把我介绍到一个小印刷厂当学徒,在厂里我倒是学了点绘画设计之类的东西。可厂子太小,也就一年多给倒了。我就开始到处打工,饭馆里跑堂,在发廊里当学徒,干过好多不同的地方,可能是我人太笨,再加上也有点那个,嘿嘿,总干不长。

      “后来干脆自己干了,跑到公园给人画头像,不过挣不到钱,我还自学了一点……那个相术。以前我是不会在自家门口摆摊的,没办法,现在不是日子紧嘛,反正就这么饱一顿饥一顿的混到现在。”船长说到后面竟然有了一些不好意思。

      “还相术?骗人术吧?你别急着吹,我可不想和你纠缠这个问题。我问你那个臭虫是怎么回事?你骗的钱,怎么跑到臭虫身上了?”

      “骗人?这话太难听了,我这儿可是技术活儿,你不明白这相术的神奇……”

      “打住,你就直接告诉我臭虫是怎么回事就行,别扯别的。”

      “臭虫,呃……臭虫就是一个小屁孩,至于咋回事,这个说来有些话长。”船长吞吞吐吐,表情又开始纠结,似乎一提到臭虫,船长的伶牙俐齿就笨拙了许多。

      既然船长不愿意说,李天畴也不勉强,他感到一阵阵困意袭来,忙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我明天还要赶早,咱们有空再聊。不过你既然没把我当外人,我也就讲几句心里话,别老这么吊儿郎当的成天瞎混,找个工作干是正经。你的养父如果活着,看见你现在这副德行,非把你丢到海里喂鱼去不可。”

      “那是,那是。这不,我也正琢磨这事儿吗?可我也就会个算命、画像啥的,其他的东西两眼一抹黑,工作不好找呀。”船长连忙点头附和着,但却没有丝毫走人的意思。

      “找时间再和你好好聊一聊,不过今天我真困了,回去睡吧。”李天畴下了逐客令,见船长仍无动静,看样子还想赖下去。索性把心一横,对付赖皮,那就简单加粗暴最好。他一把揪住船长的衣领子,就将这厮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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