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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声大师_校对版by:唐四方》-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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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文岐又问道:“你一孩子能帮什么忙啊?”

        何向东道:“能帮,我摘摘菜啊,剥剥蒜啊,还有洗菜切菜这些下手活儿,嗨,你家都不干这个,你都不知道这下手活儿。”

        方文岐问道:“这下手活儿是个什么活儿啊,我怎么就不知道啊。”

        “这下手活儿,就是下手……”何向东伸出右手往底下一掏,然后往兜里一塞,说道:“就是这么个活儿,下手活儿。”

        “偷啊?”方文岐瞪大了眼。

        何向东赶紧拦师父:“去去去,小声点,瞎嚷嚷什么啊,什么叫偷,什么叫偷,我们这个拂(fou第二声)。”

        “什么是拂啊?”

        何向东小声道:“这是我们的行话,就是偷的意思。”

        方文岐却是急了:“这不还是偷嘛,哎,不是,我说你们这对父子偷人家东西啊,你还说你爸爸不跟林经理爸爸一样,你们这性质可恶劣多了啊。”

        何向东解释道:“我们这不能叫偷,不是有这么句老话嘛,叫厨子不偷,五谷不丰。”

        方文岐都被气乐了:“嗬,真讲理啊,你们都偷什么了啊?”

        观众也在笑。

        何向东继续道:“这不上个月嘛,城东边有个张老板,人家家里嫁女儿,大办宴席,足足开了四十桌,就把我爸爸叫去帮厨了嘛。”

        “接着说。”

        何向东道:“这不做饭做菜嘛,我也去帮忙了,在做满三十五桌之后,我爸爸觉着可以开始拂了。”

        方文岐也道:“要偷了。”

        何向东一指这桌子说道:“后厨桌子上有二十多斤猪肉,我爸爸说了,来拂起来。”

        方文岐道:“这么多猪肉怎么拂啊?”

        何向东拿手比划着道:“拿一根粗铁丝啊,两端打上勾,把猪肉切成两大块,一个钩子上挂一个,然后把这钩子挂在我脖子上,这两大块猪肉就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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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向东道:“那是啊,我们去帮厨都是穿大褂去的,这宽敞啊,能拂的东西多。”

        “还真有装备。”

        何向东道:“那是啊,我们不只是能拂猪肉,牛肉也行,那天帮厨还多二十来斤牛肉呢,我爸也说,来拂起来。”

        方文岐瞪大了眼:“还有二十来斤牛肉啊?这怎么拂啊?”

        何向东道:“一样呗,也是弄一根粗铁丝,打上勾挂上两大块肉,挂在我背后,铁丝套在脖子前头。”

        方文岐惊道:“啊?你这前一根铁丝后一根铁丝,都挂着几十斤的东西,不得把你脖子勒断啊?”

        何向东叹道:“所以生活不易啊。”

        观众都笑,小偷还感叹生活不易了。

        方文岐也竖起一根大拇指:“【创建和谐家园】们这一行是不易。”

        何向东笑道:“这都还好,我们都是有窍门的,勒不死,就像拂羊肉,这得贴在后心;拂板儿油,这得贴左肋;拂值钱的盘子,得贴在右肋;拂面团都是捏成饼,塞到帽子里面盖着,这都是有窍门的。”

        “呵,好大的学问啊。”

        何向东道:“那是啊,只是拂这香油,有难度了,又不能装瓶带走。”

        “香油怎么拂?”

        何向东道:“是啊,是啊,实在不行我喝了吧,然后拉出来。”

        “啊?拉出来,这还是香油嘛。”

        观众都憋不住笑了。

        何向东摆摆手道:“我是无所谓啊。”

        方文岐赶紧拦他:“别无所谓了,拉出来可不行就不是香油。”

        何向东问道:“这不行啊?”

        “当然不行啊。”

        何向东继续道:“那我们也有办法,弄一根猪肠,往里面灌香油。”

        “猪肠得弄干净了。”

        何向东却笑道:“我是无所谓啊。”

        “去。”方文岐大喝。

        观众大笑,这孩子说屎尿一绝。

      第0068章 把底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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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向东说道:“这肠子啊,放在腰上呗,当腰带缠着啊。”

        方文岐笑道:“要说你们这一行这学问可浅不了。”

        “那是啊,这都算简单的,上次也不知道我爸抽什么疯,看上人家那大紫铜火锅了,非要我拂走。”

        “啊?这火锅怎么拂啊?”

        何向东比划道:“还是弄铁丝呗,那火锅不是有两耳朵嘛,用铁丝缠好了,绑在腰上,然后把那火锅挂在我这胯下。”

        方文岐叹道:“你有这水平偷东西多埋没人才啊,去玩杂技多好啊。”

        “干一行爱一行,我可不想改行。”何向东腆着脸笑道,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事来了:“哎哟,坏了。”

        方文岐也问:“怎么了啊?”

        何向东急道:“这火锅里面的热油忘记倒了。”

        “那怎么办啊?”方文岐也着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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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不得烫熟了啊。”

        何向东道:“我是无所谓啊,实在不行给我爸当下酒菜也行。”

        观众都笑得不行了,这孩子真没溜儿。

        “去,别胡说八道啊,这可是传宗接代的事情,哪能烫熟了啊,得另外想办法。”方文岐道。

        何向东道:“不行是吧,那行吧,就让我爸用勺子把这热油都给舀出来吧。”

        方文岐点头道:“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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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文岐嫌弃道:“行了就别说你们那行话了。”

        何向东笑笑道:“这正要脚行,坏了,走不了了。”

        “怎么了?”

        何向东急道:“还能怎么啊,我这身上挂着百来斤东西呢,胯下还有一个大火锅,这怎么走啊。”

        “是啊,走不了了。”

        何向东一拍手,道:“哎,我爸给我出了一好主意,让我掏耳朵,掏着耳朵走路,这样走不快就正常了嘛,总不可能有人掏着耳朵还跑着走的吧。”

        说着,何向东就学着身上挂着一堆东西,还边掏耳朵边张开腿蹒跚地走路,这种憨态让观众看到都忍不住笑起来。

        方文岐也笑,说道:“这是个好招。”

        何向东转头一笑:“是还行,可我还没出这门呢,又出事了,这东家张老板来了。”

        方文岐也惊讶道:“啊?人家这时候来干嘛啊?”

        何向东道:“还能干嘛,这四十桌的菜才上了三十五桌,这人家能不来吗?”

        方文岐又问:“那剩下那五桌呢。”

        何向东在身上一扒拉:“这不全在我身上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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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向东继续道:“那张老板一见我爸就问了‘我说何师傅,那剩下五桌菜呢,怎么没……没……’完了,瞧见我了。”

        “坏了。”方文岐也道。

        何向东分别作出张老板和他爸爸的形态对话:“那张老板就问我爸‘这孩子是谁啊’,我爸也就说‘这是我们那儿一学徒’,张老板又问‘这怎么那么胖啊’,我爸解释了‘这不在后厨帮忙嘛,一热一热就涨起来了嘛’。”

        “热胀冷缩啊。”方文岐惊呆了。

        何向东道:“人家张老板是什么人,人家一看就瞧出来了,我爸都骗不了人家,这没辙了,人家非要拉我们去里面对账,我爸拗不过他,就都去了,这一进房,里面盘了一个大火炕,人家家里老太太是老寒腿,要盘火炕,她是暖和了,我可热坏了。”

        方文岐也应道:“那可不是,你身上还有五桌菜呢。”

        何向东也道:“是啊,我爸和张老板在对账,我都热得不行了,只能提起这大褂的下袍扇扇,能通通风,降降温,这一扇二扇,坏了。”

        方文岐又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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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方文岐目瞪口呆。

        何向东道:“我也没辙啊,那烫的我【创建和谐家园】都快熟了,那黑烟从我脖子后面衣领里面呼啦啦冒出来,弄得我是满头都是汗啊,那汗水就跟自来水往下灌一样的。诸位都知道,我还有一个面团子捏成饼放在头顶,用帽子挡着呢,这一出汗,这面团就化了,白浆水就顺着我脸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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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向东继续道:“这张老板就看见了,当时就吓一跳,急忙问‘这孩子是怎么了,脑袋流的这是什么东西’,这也是就是我爸了,别的人遇到这种情况铁定是答不上来的。”

        方文岐捧着道:“那你爸爸是什么说的啊。”

        何向东道:“我爸爸就说了‘我们这孩子就这样,一热他的脑浆子就刺溜溜往外冒。”

        “啊?”方文岐傻眼了。

        观众也哈哈大笑。

        一老一少朝观众一鞠躬就下台了,这段相声叫《造厨》,是个传统的老段子,这爷俩也把最后的底给改了,原本的底是“我们这孩子就是个奶油脑袋”,现在改成“一热就流脑浆子”,笑果更好一点。

        待到两人退下场了,观众还在议论不休。

        “这相声是好玩啊,真好听。”

        “是啊,跟电视里面真不一样啊,各种什么段子都能来。”

        “他们好像说的都是传统相声,里面这些东西我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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