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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战飞好笑地说:“你不担心了吧?”
“嗯,”南宫叶玫点头:“不担心了。”
“那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可以了,”南宫叶玫忙说:“我好饿。”
厉战飞笑起来,抬起胳膊说:“挽着我。”
南宫叶玫挽着他,两个人离开了休息室。
这顿饭显然吃得不那么愉快,厉战飞有心事,和南宫叶玫的婚事表面上看来没问题了,但他不能不担心他回到部队后会生变,毕竟母亲几乎是在爷爷和父亲的压力下才同意的,所以他必须提前安排好叶玫的事。
南宫叶玫吃得不自在是因为这里的菜品不合她的胃口,这些菜品看着很高档,造型也漂亮,味道却极清淡,爱吃重口味的她自然吃得不爽,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勉强自己吃。
吃过饭后,他们回到贵宾室,其他人都不在,只有厉金声说要和厉战飞谈点事,南宫叶玫为了避嫌,借口上洗手间出去了。
她上完洗手间准备出来,却见邹轻羽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戴宁宁。
南宫叶玫没和她们打招呼,侧身让到半边,等她们进去了,她才往出走。
邹轻羽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叫住她:“南宫叶玫!我想起来了,我们真的见过,你就是那个小三!难怪我觉得你面熟。”
“什么小三?”戴宁宁也转身看向南宫叶玫,问邹轻羽。
邹轻羽回答:“宁宁姐,我那会儿看见她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刚才我突然想起来,她以前做过小三,我还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的正室打架。”
戴宁宁大感意外:“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宁宁姐。”
“我不是什么小三!”南宫叶玫皱眉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邹轻羽冷笑着说:“既然你忘记了,那我就提醒你,年前我表哥回来休探亲假的时候,他来倾世国际看我舅舅,我跟他一起回去,在倾世国际大门外,你被一群女人按在地上暴打,一个红头发女人说你抢了人家老公,是我表哥救了你,我记得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你紧紧抱着一个男人,红头发女人说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她老公!”
南宫叶玫听着也想起来了,邹轻羽果然就是那天在倾世国际把厉战飞叫表哥的女孩。
她冷静地说:“那是那个女人诬蔑我的,我不认识她男人,也不知道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鬼才信你!你在三楼还和我表哥撞了一下,啊!我明白了!”邹轻羽恍然大悟地说:“你那天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表哥注意的,我没说错吧?”
南宫叶玫生气了:“我没有,我不需要引起他的注意!”
“不需要?你那天穿得有多寒酸别以为我不知道,衣服裤子颜色旧得都发白了,鞋烂得边都翘起来了,倾世国际是什么地方?你这样的穷人消费得起吗?你穿成那样不就是想进来偶遇什么有钱男人?当你看到我表哥的时候,就故意撞他,你一定早就知道我表哥是厉氏豪霆的少公子,所以才故意接近他以引起他的注意!你真卑鄙【创建和谐家园】!”
南宫叶玫说:“没错,我那天是穿得烂,但我不是为了来偶遇什么男人,而是来找我表姐的……”
“找表姐?你还真会编,”邹轻羽讥讽地说:“既然你表姐那天在倾世国际,那你被那个红头发女人暴打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来帮忙?哦,我明白了,那个红头发女人就是你表姐吧?你抢你表姐的男人?啧啧啧!难怪你被你舅舅赶出来!真是活该!”
“她不是我表姐……”邹轻羽一口气说了一堆,南宫叶玫只来得及辩驳这一句。
“她不是你表姐,你就可以抢她的男人?既然外边的男人你敢抢,抢你表姐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你舅舅把你赶出来,就是为了预防你这种小三破坏他女儿的婚事!”
南宫叶玫顿时无言以对,因为在厉战飞这件事情上,她总觉得自己算是抢了表姐的男朋友,心里一直觉得愧对表姐。
戴宁宁见她不辩驳,以为邹轻羽说的都是真的,不由上下打量南宫叶玫,冷笑着说:“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小就这么有手段,你是怎么迷惑战飞的?说!”
她原本就有点看不起南宫叶玫的土气,但对她的印象还不至于有多不堪,现在突然听邹轻羽说叶玫以前做过别人的小三,还用手段引起厉战飞的注意,马上就把她划到了坏女人的行列里,所以对叶玫说话带上了军人的强势。
南宫叶玫不想和她们吵,如果被厉战飞的父母听见了,他们更要逼厉战飞和她分手。
她忍气吞声地说:“我没有迷惑他,是他追的我……”
“我表哥追你?”邹轻羽讥讽地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玩意儿?我宁宁姐比你强一百倍,他凭什么追你一个小三?”
“我不是小三!”南宫叶玫愤怒了:“你再胡说,我不客气了!”
戴宁宁两眼盯住她:“你威胁轻羽?你想怎么对她不客气?”
南宫叶玫毫不示弱地说:“她再乱说,我就要对她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敢怎么不客气!”戴宁宁突然出手卡向南宫叶玫的脖子。
南宫叶玫忙往后退,同时一掌斩向她的胳膊。
戴宁宁凤眼微眯:“会功夫?难怪敢欺负轻羽!”
她一招擒拿手,反抓住南宫叶玫的胳膊,向后一扳。
“啊!”南宫叶玫一声痛呼,她的胳膊痛得要断了一般,完全不敢挣扎,身子被戴宁宁按反过去,双膝几乎压跪在了地上。
她虽然练过散打,可七年前那位当兵的叔叔只教了她一个月,此后她全靠自己苦练,对付普通人没有问题,但要对付长年在军营中摸爬滚打的戴宁宁就不行了。
她跟厉战飞较量,人家全程让着她,只躲闪不还手,戴宁宁对她可没有那么仁慈。
所以这才是她练武以来最吃亏的一次,胳膊疼得快没知觉了。
邹轻羽幸灾乐祸地说:“南宫叶玫,你不是要对我不客气吗?起来打我啊!”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第95章 只有强大才不会被欺负
南宫叶玫疼得汗都出来了,她咬牙说:“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厉战飞找你们的麻烦吗?”
外面突然有脚步声,戴宁宁立刻放开她,把她拉起来说:“我看见你会功夫,想和你切磋切磋,你不至于向战飞告状吧?”
不管南宫叶玫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她都是厉战飞喜欢的女子,戴宁宁不敢让厉战飞知道她欺负叶玫,更不愿意让厉战飞因此而讨厌她。
南宫叶玫的胳膊疼得抬不起来,如果是别的女子早就疼哭了,但她七年前就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这七年来,能不哭她会尽量忍着。
只有舅母要赶她出门的时候,她才会用眼泪哀求她留下自己。
现在她也知道,哭不仅不会让这两个女人心软,反而会被她们嘲笑,所以她也要忍住眼泪。
她垂着肩膀说:“能和军人姐姐切磋是我的荣幸,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领教戴小姐的功夫!”
一次失败不算什么,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变强大,也不会永远都不是戴宁宁的对手。
戴宁宁没想到南宫叶玫还敢向她下战书,冷笑着说:“我等着,你可以随时找我!”
“好。”南宫叶玫转身往出走。
“南宫叶玫,”邹轻羽叫住她:“你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为什么还缠着我表哥?”
南宫叶玫不作声。
邹轻羽又说:“你知不知道我表哥家里有多大的产业?你生不出来孩子,你叫我表哥家这么多财产以后让谁继承?”
南宫叶玫回答:“医生说,我以后能生。”
“以后能生?”邹轻羽冷笑:“那万一不能生呢?你怎么给我表哥负责?怎么给厉氏豪霆负责?”
南宫叶玫不说话了。
邹轻羽又说:“宁宁姐和我表哥才是天生一对,宁宁姐家世好,人品好,多才多艺,她又和我表哥一起在部队上当兵,你凭什么跟宁宁姐抢?”
南宫叶玫说:“我没跟她抢,是你表哥自己喜欢我的。”
“说得好听,你不缠着他,他会喜欢你?”
“我没缠他。”
“那你为什么不走?你如果真的有骨气,现在马上就走,离开倾世国际,再也不要见我表哥,我就佩服你!”
“走就走!”南宫叶玫离开了洗手间。
邹轻羽跟出来,看见南宫叶玫往电梯走去,得意地笑起来,回头对戴宁宁说:“宁宁姐,我真的把她气走了。”
戴宁宁笑道:“轻羽很聪明。”
南宫叶玫进了电梯,用左手按了下行键,电梯门关上,她小心地揉疼痛的胳膊,不料轻轻一按,胳膊就疼得钻心,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吧嗒掉了出来。
她掉眼泪不是太疼,而是心里难过,难过自己因为是孤女,就处处受欺负。
母亲过世后的那一年,她经常被人欺负,一群群孩子围着她拳打脚踢,扯她的头发,吐她的唾沫,扯烂她的书本,把她的书包扔进河里。
那时候她个子矮小,反抗不过,只会哭喊,可再哭再喊,也没有人帮她。
那时候,南宫叶玫多么希望妈妈还在,希望妈妈冲出来,赶跑那些孩子,把她护在怀里!
她哭着回家告诉舅母,不仅没有得到舅母的安慰,还引来舅母骂,骂她没出息,活该。
母亲过世一年后的那个冬天,几个孩子把她推进河里,不让她上来,她冷得在水里大声哭,后来站立不住,倒进水里失去了知觉。
那些孩子则一哄而散!
当南宫叶玫醒来的时候,映入她眼里的是一身绿军装。
后来她才知道是那位当兵的叔叔救了她,叔叔得知她的不幸遭遇后,说:“我要休一个月的探亲假,你如果想保护自己,可以来跟我学一个月功夫。”
那一个月,她每天天不亮就爬到叔叔说的那座山上,跟叔叔练一早上功夫后才去上学。
下午放了学她又爬到山上跟叔叔练,放寒假后,她天天跟叔叔练。
一个月到了,叔叔说:“我明天要归队了,你以后自己练,记住,一定要天天坚持练习功夫才不会荒废,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被人欺负。”
她真的有天天练,但毕竟只学了一个月,又找不到地方拜别的师傅,所以她的功夫没有太大的长劲,只是身体好,力气比普通孩子大。
她牢牢记着当兵的叔叔那句话:“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被人欺负”,后来只要有人欺负她,她就勇敢地反抗,小孩子都是欺软怕硬的,见她变得凶蛮了,就不敢欺负她了。
这七年没有孩子能再欺负她,南宫叶玫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大,今天才知道,人外永远有人,天外也永远有天!
刚才被戴宁宁轻易制住,她不恨她,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强大,但是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变强大。
电梯停了,她的胳膊还疼得厉害,她抹干眼泪慢慢出了电梯,回想着邹轻羽说的那些话,想着她真的要离开厉战飞吗?
来到倾世国际的大门口,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和高楼大厦,她茫然了。
她应该往哪里走?
……
厉战飞和他父亲谈过了,姑妈厉金鸣又进来了。
厉金鸣跟江千禾的看法一样,也想劝厉战飞和南宫叶玫分手。
姑妈对他一直很好,他不便和姑妈争吵,很耐心地解释了好一阵。
终于谈完了,他准备出去找南宫叶玫,邹轻羽又进来了,说:“表哥,我想起在哪里见过南宫叶玫了。”
“在哪里?”厉战飞问。
“就在这里啊,你回来那天。”
厉战飞也想起来了:“没错,那天你和她见过。”
“是啊,那天她穿得破破烂烂的,被一群女人按在地上暴打……”
厉金鸣忙问:“那些人为什么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