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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宠医品夫人》-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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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吓的连忙跪地。

        张仲恒只觉得胸口发疼,“【创建和谐家园】,这个臭娘们儿,小爷就让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杨氏接连几日一直在忙碌着布置家中的陈设。

        收起了金银铜器那等入不得眼的,摆上了高雅文气的器具,虽然看上去没那般华丽,价格却贵出数倍。

        可老爷那般吩咐,她也不得不用心安置。

        这几天老爷都歇在柳姨娘的房中,让杨氏严重意识到自己地位的不稳。

        把李秋萍囚在院子里不许出来,更是派了黄妈妈去盯着,徐子麟则被派去临乡给她的娘家送年礼,其实也是变相的给打发走。

        家中只留了两个孩子,徐若瑾与徐子墨。

        徐子墨虽然也不怎么着调,但他毕竟年幼,杨氏想这么几天就把他教的明明白白也不可能。

        好在徐子墨不喜欢抖机灵,人多时他只闷头吃,不问到头上,他一个字都不说,故而杨氏也不太担忧。

        徐若瑾自不用说,她得了那一道白绫子,便继续闷在屋里看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杨氏更不想见她。

        腊月二十六,小年的头一天,严家的公子严弘文与张仲良一同到了中林县。

        县令袁大人早已得知这个消息,提前便在中林县最好的酒楼备好酒席,只等两位公子到来,为他们二人接风。

        作陪的自当有县丞蒋大人和徐耀辉。

        中林县县衙的一、二、三把手全部到齐,让严家与张家都挑不出毛病。

        至于其他人的邀请,都要往后排号,这一顿是轮不上的。

        因严弘文与张仲良终归是年轻人,袁大人便把自己的儿子袁仰也叫来,蒋大人推脱不开,也只能把他的儿子蒋钟瑞也一同喊来。

        因徐子麟不在中林县,便只有徐耀辉一个人。

        接风的话袁大人说了一长串,伺候酒局的人便由袁仰来担。

        徐耀辉坐在一旁,只笑不语,让袁大人出尽了风头。

        终归严弘文此次前来,目的便是他们家与张家的亲事,而严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要等酒后再谈了。

        严弘文年岁并不大,严家最小的儿子,今年也不过十六岁。

        眉清目秀,身型偏瘦,一言一行有板有眼,连拿筷子都有着特殊的规矩。

        但他只恪守自己,并没有要求别人也与他一样,反倒是让人们觉得出身豪门的公子就是与众不同。

        袁大人张罗着让袁仰倒酒,“来到中林县,接风的第一杯,一定要满上!”

        “等一等。”

        严弘文声音清亮,笑容也很灿烂,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

        “我来之前便听说了徐姑娘新琢磨出一种酿酒的法子,酒香浓烈,有些人更是两杯便撑不住了,不知道,今日我是否有幸尝一尝呢?”

      第一百零九章 撑腰

        严弘文突然提到徐若瑾和她的酒,让一桌人的热情消殆下来。

        场面有些僵冷,严弘文也不在意,只笑看着袁县令,“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妥?”

        “不是不是。”

        徐耀辉不能看着袁县令被质问的噎住,只能主动把话接过来:“只是没想到若瑾酿酒的事会传到严公子的耳中,没有提前准备。”

        “无妨啊,这就派人回你府上去拿。”

        严弘文似是毫不在意,但所有人看出他的目的。

        他就是要抬举徐若瑾,抬举徐家。

        根本不容袁县令有异议。

        徐耀辉看向了袁县令,因为今日的主请人还是这位县尊大老爷。

        袁县令也着实无奈,立即吩咐人去徐家找徐夫人要酒。

        张仲良脸色比较难堪,可他是家里派来陪着严弘文处置这门亲事的,只能把事情往圆满了撮合。

        举起酒杯,他邀严弘文道:“酒已经去拿了,不妨咱们先喝着?没有对比,又怎知好赖?”

        “对对对,先喝着。”

        袁县令举了杯,严弘文便笑着应下。

        众人说说笑笑,揭过了这一页便彻底放在一边不提。

        至于酒是否真的拿来,无人在意。

        严弘文只想表示他对此地的事情一清二楚,更表明他是来为徐家撑腰的,足矣!

        杨氏突然迎来县令身边的人到家里要酒,当即吓了一大跳。

        “要、要什么酒?之前也没提前说,这哪里能预备得了啊。”

        杨氏被惊的手足无措,县令的长随笑道:

        “是要府上二小姐亲自酿的,徐夫人还是快些通传一声,让她把酒拿来,别让两位贵公子和大人们等久了。”

        “那个丫头。”

        杨氏恍然想到徐若瑾,连忙吩咐身边的丫鬟去传她,“快去告诉二小姐,拿两坛子酒来,把她酿好的酒都拿来!”

        徐若瑾听了丫鬟的传话,思忖片刻,让春草去拿来最小的一瓮酒。

        丫鬟微怔,“夫人说,让您把酒都拿去。”

        “精心酿的酒哪有那么多?物以稀为贵,若是夫人问起,你就这么回。”

        徐若瑾的话,让丫鬟有些迟疑。

        可见二小姐不打算再改主意,她便小心翼翼的把酒瓮接过。

        “你再稍等一会儿。”

        徐若瑾走到桌案前,铺开纸张,润墨提笔。

        把酒的方子以及喝法都写在上面,工工整整的折好,塞在了酒瓮的封盖中,“行了,告诉来取酒的人,按照上面的法子为各位大人滤酒、倒酒,时间紧迫,我便不在家中做了,酒楼的伙计们都懂的。”

        杨桃用心的记下,便带着那一小瓮酒跑着去回话。

        县令的长随听了丫鬟的回禀,倒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

        把徐若瑾写的方子拿下来放在怀中,便抱着酒快速离去。

        此时的酒楼中,已经说谈甚欢,酒也喝了不少。

        徐若瑾的酒一事,似乎早已经被人们忘到了脑后。

        酒取回来,长随并没有马上端上桌,凑到袁县令的身旁回了话,“酒拿到了,还上么?”

        袁县令微愣一下,下意识的朝向严弘文望去。

        严弘文正在与张仲良谈着中林县的特产风俗,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徐耀辉感觉到袁县令想这般不了了之,轻咳一声,与袁县令道:“今日的酒已差不多,便不要把烈酒上桌了,免得让两位公子身体不适……”

        虽是一句体贴的话,声音也格外轻,好似在与袁县令私谈。

        严弘文的耳朵很灵,立即摆手道:“拿上来,今日一醉方休。”

        袁县令埋怨的看了徐耀辉一眼,只能朝着长随点了头。

        长随把酒瓮拿上,又把徐若瑾写下的方子放在桌上,“徐姑娘说,时间仓促,她没能在家调好酒,如若各位爷仍想用,便让酒楼的伙计按照上面写的法子为各位爷兑一下。”

        严弘文笑着一摆手,“那就找伙计来,今儿倒是要看看,这名声传至京中的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几位大人在此吃酒,自当不会让伙计来兑酒,而是掌柜的亲自出手。

        看着上面字迹,掌柜的很是好奇,“这法子倒是新奇,小的也是初次所见。”

        “哦?”

        严弘文笑的很浓郁,“那你今儿也是有这个福气,学到了一项手艺,今儿的饭钱,是不是就免了?”

        掌柜的噎的一愣,随后便听袁县令哈哈大笑,“严公子真是风趣之人。”

        严弘文随意的耸耸肩,便让掌柜的继续。

        掌柜的也感觉出严弘文一心偏向徐家,原本有意讽刺两句徐姑娘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

        刮掉酒瓮上的蜡油,打开盖子,便是一股混着浓郁药香的酒气散发出来。

        掌柜的被冲的连忙躲开,随后便按照纸张上写的法子,与米酒和薄荷叶、竹叶等物分别的勾兑成几壶酒。

        每一壶酒只倒一盅,一共是三盅。

        闻到这一股浓郁的酒香,真让严弘文有了很大的兴趣。

        不顾他人是否愿意尝,严弘文率先取过一盅,轻抿一口,眼睛豁然瞪亮,“好浓的酒,辣,辣的很爽!”

        “哦?”

        袁县令忙叫其他人各自拿过去品。

        桌席上都是男人,若连三盅酒都喝不下,岂不是被人看轻?

        一饮而尽,再饮另外一盅,三盅酒,三盅味道,让人们不禁连连称奇。

        “好酒,果真名不虚传!”

        严弘文哈哈大笑,看向张仲良,“你们张家这是得了一个宝啊,彩礼是不是要再多送一点儿?嗯?”

        张仲良酒还没等咽进去,便被他这句噎的呛咳不止。

        严弘文也不追究个结果,笑的更是欢畅。

        徐耀辉已经品过徐若瑾的酒,并没有太过惊奇,“此酒我也在家中尝过,如若寻常的酒能喝一坛,那我女儿的酒,便只能喝一盅,三盅恰恰正好,若再喝的多了,不妥不妥。”

        袁仰在旁边一直都没说话,此时觉得气氛不错,便笑道:

        “徐姑娘的酒的确够烈,前些时日在府中把所有公子都灌倒了,连从不醉酒的梁霄梁公子都踉跄了脚步,着实让人惊骇。”

        气氛融洽,梁霄的名讳一出,场面骤然乍冷。

        严弘文的脸色虽然仍旧挂着笑,却笑的格外阴冷,“他一个罪臣之子,怎能登大雅之堂?怎能品这般美味的酒?荒唐!”

        袁仰当即一阵冷意从头蹿到了脚。

        严弘文站起身,“醉了,我先去歇一歇,”看向张仲良,他好似变了个人一般,“晚上,与你的那位弟弟见一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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