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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瑾立即到旁边的小格子上拿了一瓶药油,“擦瘀伤的药,特意为你预备的!”
徐子墨哭笑不得,“二姐你还真是疼我!”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我还要再琢磨琢磨后天要带的酒。”
徐若瑾看着齐二,“这个小酒瓮拿回去,不过这是封着的,暂时不能喝,你可得看住你们三少爷,否则喝成李忠林那副模样,莫说你们三少爷,连我都要挨打了,知道吗?”
“奴才知道了!”齐二笑眯眯的便捧起来,徐子墨的脸上也露出喜色,“二姐真大方,弟弟一定听你的,绝对不提早喝。”
“走吧。”
徐若瑾送他出了门,转回身就看红杏把酒坛子擦好,又放回到墙角处守着。
哭笑不得,但徐若瑾也没多说。
红杏能有这份心也实在难得。
徐子墨的提议毕竟只是他一个人的,何况他也不过是个毛小子,口感的体会不能完全作数。
因为提议让自己献酒的是县令夫人。
那么这个酒理应是女人来喝的……
让红杏把酒坛子再拿过来,她又倒了一小盅,想要自己品一口试试。
可惜,酒盅还没举到嘴边,那股味道便让她头晕不适,一张脸瞬间通红无比。
“这怎么了?”
徐若瑾惊愕的看着手中的酒,是酒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撂下酒盅,徐若瑾跑到门口长舒几口气。
春草吓的连忙打开水,让她净一把脸。
半晌过后,徐若瑾才恢复如常,看着春草和红杏都没事,她问着:“你们闻一下这个酒,有没有问题?”
“没有啊。”红杏举起来闻一下,“很清香,还有股甜味儿。”
“你呢?”徐若瑾看向春草,春草也摇头,“奴婢也没觉得有问题。”
“一人喝一盅。”
徐若瑾觉得只有两个人不够,把白梅和小可三个人也叫进来,每个人都倒上一盅。
三个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一进门就让吃酒?
二小姐这又抽什么疯了?
红杏最先一饮而尽,抿了几下嘴,“好喝。”
春草从未吃过酒,犹豫几下壮了胆,才捏着鼻子一口喝下。
体味半晌,脸色倒是笑的很灿烂,“二小姐的酒真的好喝,没有半点儿问题。”
小可、杨桃三个人也轮流喝下,都只叹好喝,然后站在一旁听候她的吩咐。
徐若瑾觉得纳闷,又为自己倒了一盅,举到鼻子前……
又头晕了!
“合着我是受了病,闻到酒味儿就醉,”徐若瑾找出真实原因,脸色微苦,“难道自己酿的酒都吃不成了?”
“二小姐也别担心,奴婢猜测应是上次您猛灌了那么一坛子酒喝伤了,还没彻底恢复回来,再养一养好生调理,应该没问题的。”
红杏的猜测让徐若瑾点点头。
她刚刚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看着酒皱眉道:
“可若是这个酒,让不能吃酒的人用了,容易出麻烦的。”
春草有些惊,“您可还要带到县令府去……”
“就怕这个,若真出了事,我的脑袋就不用要了。”
徐若瑾杵着小脸发呆,余光扫过小可、白梅和杨桃,三个人脸色各异,俱都站在那里不吭声。
“行了,我再想想的,你们都去忙吧。”
红杏带着三个人离开了屋子,徐若瑾一直盯着那三个丫鬟的背影。
“你觉得这三个丫头,谁的心思最大?”
徐若瑾问着春草,春草思忖下,道:“杨桃,她们来的这段日子,白梅和小可都与红杏顶过嘴,唯独她每次都站在一旁不吭声,但私下里与小可和白梅的话就多起来,不似平时这样话少。”
“可她是个家生子,真敢在我这里动心眼儿,她的老子娘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的。”
徐若瑾这般一说,春草摇摇头,“那奴婢就猜不出了,红杏对她们更了解一些。”
“一天天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提防着她们,我倒巴不得明天就是县令府的宴请,去完拉倒,免得提心吊胆的。”
徐若瑾看向角落中的酒,“没想到学个酿酒还要惹这么多麻烦,可惜方妈妈不在,不然可以请教下她该怎么办才好。”
“二小姐也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春草也觉得自己的安慰很虚,“这两天奴婢和红杏留一人在屋中守着,她们也做不出什么来。”
徐若瑾点点头不再多说,倒是开始练起了字。
徐子墨这两日每天都会在徐若瑾的院子里吃晚饭。
吃完之后便拿一瓮走,这种连吃带拿的好事,他乐得合不拢嘴,连连夸赞徐若瑾是最好的二姐!
徐若瑾笑而不语。
若没有这位三少爷在,陈婆子哪会大鱼大肉的往这个院子送?
虽是给了酒,她也着实借光吃了几顿好的,连带着丫鬟们都跟着开了荤,看到徐子墨便嘘寒问暖的殷勤巴结。
明天便是县令府宴请之日。
用过晚饭,徐若瑾与徐子墨都被叫去了主院,试一试明日要穿的新衣。
杨氏对此事格外认真,从上到下换一遍,挑了错儿便让绣娘立即改。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徐若瑾才被放回院子里睡觉。
已经戌时中刻,明日还要起早出门,她只想马上趴到床上睡过去。
睡到半夜,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徐若瑾当即从床上蹦起来,春草起身从屋外跑进来,焦急道:
“二小姐,出事了!”
第七十四章 急病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闹出了动静儿,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红杏也从屋角的地铺上爬起来。
这两天她在屋子里守夜,替换了春草。
徐若瑾惊愕后很快平复下来,抬手安抚着春草和红杏,“先不用急,出了什么事?”
“是杨桃突然闹了病,脸色苍白,胃腹绞痛,嘴都咬出了血,奴婢过去看了一眼,瞧着不像是装出来的。”春草看着徐若瑾,“二小姐,要不要请个大夫?”
红杏气不打一处来,“请什么?一定是存心故意捣乱,疼死她都活该!”
“还是要去请大夫,若真闹出了病,咱们也容易被人诟病。”
徐若瑾很是冷静,“红杏,你先去正院通知一声,请大夫,春草跟我过去看看。”
“那这屋里怎么办?”红杏看着角落中的酒坛子,她已经苦守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要熬出头,这么放弃总有些不甘心。
徐若瑾思忖后,抓了一把炭炉中的灰,在酒坛子的盖上轻洒一层。
若有人动过,很容易能分辨得出来。
“行了,咱们走吧。”
徐若瑾换好了衣裳,又披了一件披风,带着春草出了屋。
红杏奔去正院,徐若瑾与春草往后罩房走去。
离得很远,便见到角落中的小屋内微亮着蜡烛,屋内的惨叫不时的传出来,还有安抚她的声音:
“杨桃你再忍忍,小可已经又去催了,你忍忍啊!”
“啊,我疼,疼死了……”
“这可怎么办呢!”
听到小可的名字,徐若瑾眉头微皱,顾不得多思忖,给春草使了眼色。
春草上前推开门,撂了帘子迎徐若瑾进去。
白梅转身看到二小姐来了,当即一脸惊喜,“二小姐,二小姐您快救救杨桃吧,她快疼死了!”
“别胡说。”春草埋怨的瞪她一眼,白梅当即闭上了嘴。
徐若瑾走过去看杨桃,也着实吓了一大跳。
虽然春草已经说过她病的模样,但此时杨桃的眼睛充血格外厉害,看起来已奄奄一息,好似随时能断了气。
杨桃想要起身,微动下又瘫了回去,“二、二小姐。”
“别起来了,快好好躺着。”
徐若瑾摸摸她的额头,滚烫。
高烧的很厉害。
“怎么会弄成这样?晚间吃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徐若瑾看着白梅,白梅急的快哭出来,“晚饭奴婢三个人用的都是大厨房分下来的,吃过后杨桃说不太舒服,就一直躺着,谁知半夜了,又吐又呕的,然后就热的厉害。”
“奴婢以为她是发了热,就去打水给她擦身,可谁知道越擦她越难受,奴婢害怕,就赶紧去告诉了春草姐。”
“二小姐,您快救救她吧,求求您……”
白梅说着又要跪地磕头,春草立即拦下她:
“二小姐已经让红杏去正院通禀夫人,请大夫了,你别在这里哭闹不停,原本就是心慈的主子,你做出这一副模样干什么?快起来,让二小姐静一静。”
白梅面色一怔,似没想到二小姐会这么快派人去请大夫,赶紧抹了一把脸站在一旁,“奴婢不敢,奴婢也是急了,二小姐莫怪。”
徐若瑾不愿再多与白梅说话,走到杨桃的身旁,翻开她的眼皮、捏开她的小嘴都看看。
这么一副模样显然是吃了不该入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