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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曾学过的理论来说,配方应无问题,她也绝没想到自己的理论联系实际是要跨一个位面,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得以施展。
心怀忐忑的将配方递给方妈妈,却没料方妈妈赞许的认同下来。
徐若瑾顿时信心十足,********踏实的继续学。
而此时此刻,李秋萍正在屋中与她的大哥李忠林私谈。
李忠林昨儿被灌醉了酒,一觉睡去,睁眼已是第二天晌午。
他这一晚春梦了无痕,脑中都是徐若瑾那张俊俏的小脸、清脆的声音,曼妙的身姿让他浑身颤粟。
于是,醒来净了一把脸,李忠林便来找自己妹妹,谈起了徐若瑾。
“今儿天气不错,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外面的景色也格外的美,不妨把你那小姑子喊来,咱们吃上两杯茶,下个棋、做上几首应景的诗歌,岂不是很有风雅?”
李秋萍立即警惕起来,“大哥,你又想干什么?若瑾那丫头成亲的日子都订了,你可不许胡闹。”
李忠林对自己妹妹的态度很不满,一本正经的道:
“什么胡闹?我是那等胡闹的人吗?她嫁去张家,终归要懂得诗书礼,不学出点儿门道来,岂不是被张家瞧不上?我做亲家哥哥的,帮她一把,教点儿东西也无妨嘛!”
“她身边的教习妈妈可是梁夫人的贴身妈妈,出身忠勇侯府,哪里用的着你教?”
“出身侯府也不过是个教习妈妈罢了,哪能教得了圣贤之书?”
“她又不考科举,懂得三从四德、孝敬公婆、伺候丈夫便罢,读什么圣贤书?”
“迂腐!无知!”
李忠林对自己妹妹的推辞很不满意,冷哼一声站起身,朝着门外便走。
“大哥,你去哪儿?”李秋萍还有一肚子抱怨要诉呢,怎么还走了?
“我去看看子墨,你的事回头再说。”
李忠林说着话便没了身影,李秋萍琢磨半晌都害怕他惹出什么麻烦来。
不过一想到徐若瑾,那个死妮子有什么好?与张家定亲了不说,还迷的大哥神魂颠倒的。
若以自己来看,她给自己大哥当个妾都不配,居然有那么好的命。
再一想自己……李秋萍又开始哀怨起来。
李忠林没有找到徐子墨,自当没法子借了他的势,见到徐若瑾。
而徐若瑾自得了方妈妈的赞许,便开始闷头看医书、药典,每日读书练字学中馈,院门都不出一次。
一连多日过去,徐若瑾已经忘记了具体的日子。
这日一早刚用过早饭,便见杨氏院子里的小丫鬟过来传话,“二小姐,夫人让您午间过去一趟。”
“母亲说了什么事吗?”徐若瑾对书本依依不舍,她这几日刚又琢磨好几个方子,只等稍后打开第一坛酒,请方妈妈过目后继续试验。
小丫鬟回着话,“再过几天可是十月初一啦,老爷之前说过,梁家要去祭祖的呀?府里这些天都在忙这件事呢,二小姐您忘啦?”
“哟,都到了月末了。”
徐若瑾惊愕后长舒口气,点头应下后便让小丫鬟去回话。
春草连忙道:“二小姐忙的都忘了时间,奴婢这两天也琢磨提醒您去问问祭祖的事,夫人便派人来传了。”
这些日子,春草也被折腾够呛。
徐若瑾对织绣一窍不通,绣嫁衣的事便由春草代劳了。
春草没想到二小姐连这等事都交给自己,惊的眼泪涔涔。
女子自绣嫁衣是这辈子最重要的事。
即便是大户出身的小姐,在这件事上也都不容外人插手,完全自己包办。
无论绣的好赖,都是这辈子出嫁的回忆。
实在手艺不成的,也会出高价请最好的绣娘,绝不会囫囵了事,这可是一辈子的终身大事。
可二小姐学了两天针线便觉得不是那块料,看到自己平时绣个小香包之类的还不错,便把这件事交给了她。
春草的惊呆是没想到二小姐会这样信任自己,她更是发自内心的告诫自己,一定要绣的最好,绝不能让二小姐丢了颜面。
徐若瑾这些日子跟随方妈妈学礼规,也明白了自己被记入杨氏名下有多么重要。
虽说要嫁的人家她格外不喜,巴不得自己当个望门小寡妇,可该有的好事也别落下,犯不上因为那么个浑人破罐子破摔。
“终归对我也是好事,去就去。”
晌午之时,徐若瑾带着春草去了杨氏的主院。
祭祖乃是大事,杨氏再怎么抠门算计,在这件事上也不敢有分毫怠慢。
看到徐若瑾从外进来,杨氏撂下准备的物件单子,交待着:“虽说祭祖的衣裳要素淡,但你是第一次去,终归要有个好模样才行,为你定了一套素青的披袄,让丫鬟去找黄妈妈那里拿,试下尺寸,若有不合适的,还有两天时间能改一改。”
“多谢母亲。”
徐若瑾行礼道谢,杨氏看她半晌,“昨天你父亲特意说了,祭祖的酒就用你亲手酿的,我还琢磨你这些时日闷头看什么医书药典的,合着都是在准备这件事,你的心思可够深的!”
徐若瑾讶然的【创建和谐家园】。
父亲?
她可很久都没见过父亲的面,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学酿酒的?
第四十二章 背后
徐若瑾感觉到杨氏的不满和敌意,可这件事真的与她无关,她都不知父亲为何会这样做。
她学酿酒虽是为了祭祀,可徐若瑾之所以闷头苦读,更多是为了发挥下自己药学特长,期望能将所学的知识施展一下。
对于祭祖之事,她上次听父亲提过就望至脑后。
可依着杨氏的话来看,好似自己图谋已久似的。
这事儿徐若瑾躺着也中枪,但想到自己酿的酒,徐若瑾微皱下眉头:“母亲,祭祖还有三天,可我酿的酒原本前日就应该拆开封坛,请方妈妈挑错,若是三天后再拆,就过了最好的时限,别让人喝出毛病来。”
“假惺惺的装什么样子?拿去祭祖的酒谁会喝?你是在咒谁死了山上见祖宗是吧?”
杨氏的谩骂让徐若瑾还不上嘴。
祭祖这事儿从没做过,实在不专业,她怎么就忘记是给死去的人用?
这骂挨的虽然委屈,但还真没错。
徐若瑾心底吐了吐舌头,转向正事,“那一共需要多少小坛子?女儿拿回去分装一下。”
“老爷对这事儿还没吩咐,你索性把酿好的酒都拿着,到时候由他和你大哥决定,不用你再插手了。”
祭祖乃是女人筹办祭品,行正礼之时,只有男人参加,女眷都要在祖祠之外等候。
徐若瑾也没什么多说的,又听杨氏絮絮叨叨的说了后日凌晨就要起身出门,她便带着春草去试衣裳。
衣裳做的正正好好,春草拿好了物件,主仆二人便回了院子。
“这事儿怎么总觉得不对劲儿?父亲怎么会突然用我酿的酒做祭品?母亲肯定不会主动说,难道是大哥和三弟?”
徐若瑾坐在屋中怎么琢磨都不对,“那也不过是前几日吃饭时候提过一句,大哥和三弟恐怕都不会在意吧?”
春草顿了下,走到徐若瑾身边悄悄提醒,“会不会是柳翠?”
“她?”
徐若瑾格外惊诧,春草不提这个名字,她都已经忘了。
“她被老爷收了房,现在是府中的柳姨娘,奴婢前天去大厨房,还遇上了她身边的红杏,红杏还特意问了问二小姐,说柳姨娘一直有心来看您,只怕夫人多心。”
“奴婢说二小姐如今在跟随方妈妈学中馈,酿酒,领了柳姨娘的情分,只聊了这么两句就分开了,回来一忙就把事给忘了,没跟二小姐您说。”
春草的话让徐若瑾微微点头。
“这么说,应该就是柳姨娘与父亲提的,她这又是何必?原本我也不想在祭祖的事上出风头,反是帮了我的倒忙了。”
原本今日想开封的酒又要存上几天,一整坛子都搬过去,她也不知能不能有剩余。
没法子拿实物给方妈妈查检,她就又要重新再做一遍。
可上一次的药料是徐子墨花银子买的,剩余的没多少,她两手空空,拿什么去买?
杨氏本就以为是自己存心要在祭祖的事上出风头,她再拿单子去找黄妈妈,被扣下来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徐若瑾的小脸耷拉的像蔫黄瓜。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你若是再遇上柳姨娘身边的人,就直接告诉她,谢过柳姨娘的好意,我的事情,她还是不要肆意插手了。”
春草犹豫下,“有她在身边帮二小姐说两句好话,不好吗?”
“自己的实力如若不够,单凭借私下动手脚拉关系,是毫无用处的,反而会给自己找麻烦。”
徐若瑾看着懵懂的她,“何况,这府里管家的永远都是母亲,不会是柳翠的,咱们犯不上因搭上了柳翠,让母亲这边心里忌讳,倒是给自己添乱。”
春草点头答应,“奴婢都省得了,下次遇上一定说。”
“也不用刻意去找,遇上再提也不迟。”
徐若瑾把祭祖的事撂下,又继续的读起书来。
翌日方妈妈得知徐若瑾的那坛子酒被点去祭祖之用,倒是一笑了之,随后为徐若瑾讲起祭祖的礼规来。
十月初一的祭扫虽比不得清明,但这一次徐家老爷完全是为了让众人得知徐若瑾被记于嫡出的身份。
杨氏虽然只为她准备了简单的衣裳,但该懂的礼、该行的仪,徐若瑾必须要做到位,否则会被人笑话。
至于徐若瑾提到的祭酒,方妈妈则教了她一套仪程。
徐若瑾用心记下,更是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才作罢。
若非有方妈妈提点,她那日定会出个大丑,杨氏指不定会怎么嘲讽她……
有时候徐若瑾很想不通。
杨氏一心想要自己嫁去张家,把自己夸成花,可该下的绊子她也绝不吝惜的伸出脚。
难道她就不寻思下自己若出了大丑,张家岂不是更瞧不上这门婚事?
虽然自己不乐意嫁,杨氏做事的情绪实在让她觉得荒唐。
也难怪外人都瞧不起她,单是这点儿斤两,让人一眼就瞧个透。
更年期综合症,绝对的!
徐若瑾为杨氏彻底的定了性,也懒得在心底腹诽她。
徐耀辉终归是中林县的主簿,县衙的三把手,十月初一,徐家前往风桥山祭祖的消息传出,陆陆续续也有人筹备那一日的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