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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宠医品夫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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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连翘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她触的是夫人的逆鳞。

        不仅是她,连带着黄妈妈都遭了连累。

        看到杨氏带着人气冲冲的来,徐若瑾惊诧过后却很高兴。

        她之所以让春草去找黄妈妈,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连翘登门便说了柳翠从自己院子出去,所以柳翠的事定与自己有关,恐怕府中不止她是这样想,杨氏若也有这等心思,早晚要来找自己的茬。

        不管她是否查清楚事情的缘由,自己都会成为出气筒。

        索性不如把事情闹大,闹的越凶越好。

        虽说柳翠的事是她的主意,徐若瑾却没有半分心虚愧疚。

        若不是杨氏把柳翠逼得无路可走,哪怕把柳翠许出去配了人,也总比让她受谩骂羞辱要强百倍。

        让柳翠的事牵连自己也是杨氏做的孽。

        还想拿自己撒气?没门。

        都让黄妈妈一家人接着吧……

        徐若瑾看着杨氏满脸的怒气,也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来,挤出了几滴眼泪,哭腔道:

        “母亲,把您都惊动了,女儿这张脸没法子要了,女儿绝不做被辱死的鬼,向您解释清楚了,就一头撞死了去!”

        还是第一次见到徐若瑾这般撒泼的样子。

        杨氏刚要骂出的话立即憋回了肚子里,冷眼看着一旁的连翘。

        连翘没想到刚刚还一连冷漠强横的二小姐,居然突然变了脸?

        张大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可见杨氏在瞪她,“噗通”跪了地上,哆嗦着道:“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

        “啪”的一声!

        杨氏狠抽了她一巴掌,“什么都没做?那你跑到这院子里来干什么?当着面还想拿话来哄逗我,当我是傻子吗?谁再敢骗我,我撕了她的嘴!”

        连翘被抽的捂脸痛哭,疼是其次,更多是吓的。

        她完全没想到夫人居然连话都不让她多说,再看黄妈妈,目光恨不能吞了她,她连哭的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徐若瑾看着杨氏坐到了主位上,一双审度的冷眸在自己身上打量。

        她虽是打了连翘,可话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果真,杨氏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话,杨氏一一扫过屋内的人,看着徐若瑾,冷斥道:

        “动不动就哭的要死要活的,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

        “女儿没脸开这个口,还是让连翘自己说吧。”

        徐若瑾不当出头的,杨氏气的要发火,可也只能暂且忍下,看着连翘咬牙切齿:“你来说!”

        连翘这会儿已经被吓的有些发傻,早已没了来徐若瑾这里闹事时的硬气劲儿,杨氏威吓了一通,她也不敢再有隐瞒,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也把事情都说了:

        “……奴婢听说柳翠从二小姐这里离开后,就去了老爷书房,心里惦记着就过来问问,之前二小姐也说有意把奴婢要到身边伺候,所以奴婢就动了心,可奴婢绝对没有做出侮辱二小姐的事,也绝没有腌臜的私心,夫人明察!”

        杨氏听连翘哽咽着把事情说完,目光则扫向了徐若瑾:

        “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倒是真有心,私下都知道开始拉拢人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我的确是觉得连翘人不错,曾与黄妈妈提过此事,而后黄妈妈说连翘已经与父亲身边的陈才定了亲,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没去母亲的面前说,这有什么不对?”

        徐若瑾紧咬着嘴唇,“却不知都过去那么久,她怎么还会找上我,至于柳翠的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翘进门便说是我指使的,还拿这件事来要挟女儿……”

        “母亲,柳翠到底怎么了?我到现在还一无所知,我为何要背上指使的罪名?柳翠到底干了什么?”

        徐若瑾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挤出来:“女儿这两天跟随方妈妈上完课,便在院子里没出去过,怎么好好的偏被污上了罪?做人都要有个底限,旁日多了少了的,女儿从没计较过,但辱我这张脸,我宁死也不依!”

        杨氏对徐若瑾的话格外不屑,“多了少了的?好似我虐待了你,动不动就死,你再说个死字试试?”

        “我这就撞了去!”

        徐若瑾不容杨氏的压迫,奔着前面就冲去。

        黄妈妈没想到二小姐动真格的,连忙上前拦住,“二小姐哟,您可消消火吧,都是连翘那丫头的错,您也别误会夫人,夫人实在是心急了,母女哪有说不开的话啊。”

        徐若瑾顺势的被拦下,坐在那里便闷头不吭声。

        这么一闹,杨氏纵然被噎的回答不上来,但对徐若瑾的怀疑也打消了些。

        养了徐若瑾十五年,这丫头的确从没这样的闹腾过。

        她或许已经知道柳翠做了什么,但若说她指使的,可能性不大。

        柳翠一直都是杨氏身边伺候的,杨氏自当知道柳翠是个有主意的……

        只是那连翘敢用这种事来威胁二丫头,而且黄妈妈从没与自己提过二丫头向她要人的事,归根结底,被蒙了眼睛的是自己,而挡上了瞎子布的却是黄妈妈!

        这可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杨氏的脸色阴沉如墨,可火都憋在肚子里发不出来,这种感觉比歇斯底里的发泄还更难受。

        黄妈妈满心都在琢磨着这件事该如何收场,目光则放在了连翘的身上。

        都是这个丫头惹的祸,不妨趁着这个机会打了板子,然后把她早早嫁了,否则自己都会受牵连。

        可还没等黄妈妈开口,在一旁被吓傻的连翘缓过神来,指着徐若瑾便道:

        “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柳翠爬了老爷的床,你还说不知道,夫人,二小姐在胡说八道,二小姐在故意的蒙您!”

      第三十六章 了结

        连翘的一句话,把杨氏隐藏的遮羞布彻底划开了口子。

        徐若瑾可是个待嫁的闺女,当众把自家老爷的糗事告诉给女儿,这不等同于往自己的脸上抽巴掌?

        何况,柳翠的事之所以让杨氏咬牙认了,也是不愿闹的动静儿太大。

        毕竟与张家定亲的事在办着,被亲家知道自家老爷的腌臜事,指不定会出什么样的麻烦。

        所以刚刚徐若瑾接二连三的逼问,杨氏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可没想到的是,连翘却在这个时候大嚷出声。

        之前不知道这件事的,恐怕也知道了……

        “我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你不过是三弟院子里伺候的丫鬟,你怎么会知道这等腌臜的事、说出这等恶心的话?你还是那个伺候三弟的连翘吗?”

        徐若瑾做出惊呆的模样,“我都已经不敢认了,母亲,她……她这是怎么了?她说的柳翠,到底怎么回事?”

        杨氏一张脸被气的发紫,扬起的手都发了颤。

        黄妈妈看到杨氏要发怒,吓的心快蹦出嗓子眼儿,冲过去卡住连翘的脖子,警告她道:

        “你不许再胡说,二小姐哪是你个奴婢能肆意污蔑的,你若再敢说半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连翘分不出轻重,仍旧在卖力的解释着,“我没有污蔑,真是二小姐在说谎,姑母你难道不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黄妈妈没寻思连翘不依不饶,手一紧,掐的连翘双眼鼓出来,憋的满脸通红,呛咳的说不出一个字。

        “二小姐不要委屈,老奴掐死这个奴婢也不让她肆意的污了您的名声!”

        黄妈妈不与夫人解释,反而直奔徐若瑾来,“那等腌臜话也不知都是从哪儿学的,老奴千错万错都不该让她到府里当差,这就亲手了结了她,然后再以死谢罪!”

        杨氏满脸忿恨根本不出言阻拦,只盯着徐若瑾,看她会怎么办。

        徐若瑾心知肚明,黄妈妈是打算把自己拉下水来圆这个场。

        当家的杨氏就在那里坐着,她只说向自己谢罪,若是自己真的害怕黄妈妈把连翘当众掐死,出面求情,事情自当大而化小,小而化无。

        杨氏如何斥责黄妈妈她不知,但定会怪自己不知深浅,也会增添几分怀疑。

        可若自己不拦?

        黄妈妈真把连翘掐出个好歹,自己反而被认定为府里最狠的人。

        不单是丫鬟婆子们心冷,传出去,父亲都会觉得自己薄情寡义,刚有一点儿好印象便全都消失殆尽。

        没有靠山,再没有自力更生的本事,她徐若瑾岂不是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凭杨氏拿捏了?

        可此时的徐若瑾并非是之前那个怯弱胆小的徐若瑾。

        她根本不信黄妈妈会亲手掐死连翘,即便她不顾忌连翘的命,也会顾忌自己的身份颜面。

        以死谢罪?

        荒唐!

        “黄妈妈,连翘再有错也应当由母亲发落了再处置,再说了,她可是您的亲生侄女,您还真下得去手。”

        徐若瑾轻飘飘的一句话,淡然无色的冷漠让黄妈妈都有些不敢认了。

        二小姐居然没被唬住?

        难道自己的戏就做的这般假吗?

        再看周围人瞧向自己的目光,都透着股子无法猜度的复杂。

        黄妈妈觉出自己低估了二小姐的城府,当即松开连翘,跪在了杨氏面前,一脸的委屈诉着苦,“老奴也是情急,求请夫人原谅,连翘是得了失心疯,她的话您都不要记在心上,都是胡说八道!”

        即便黄妈妈的手没用力,连翘脖颈上也有一圈红痕。

        呛咳的说不出半个字,只倒在地上粗喘,没有反驳的力气。

        杨氏满眼的失望,看着黄妈妈更无好脸色,“这个不要脸的腌臜货色,还不立即割了舌头打发了?张口闭口的不知羞耻,我怎么会让她在子墨的身边伺候,我肠子都要悔青了!”

        黄妈妈不敢再接话,给一旁的婆子使了眼色,婆子们立即上前堵住连翘的嘴,几下子捆好便带离了此地。

        屋内顿时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杨氏冷冷的看着徐若瑾,“你倒是个有心计的,我真是小瞧了你。”

        “母亲说这话,女儿实在委屈。”

        徐若瑾低着头,红着脸,“女儿也不知为何这样不受您待见,您不允女儿晨昏定省,女儿与您也说不上话,凡事都只能问一问黄妈妈,听黄妈妈的答复,女儿有错了?”

        “至于那什么柳翠,也是昨儿您吩咐她来伺候方妈妈妈妈,待方妈妈走了,她便回了,虽说府里都称女儿一声小姐,但女儿话里的分量都比不过管事的奴才,女儿有什么资本去指使她做事?”

        徐若瑾一声苦涩的笑,“被个丫鬟威胁逼迫到院子里,我是该说自己懦弱无能,还是说她胆大包天?母亲,我终究是徐家的人,就请您留给女儿一丝缝隙能喘口气,父亲也吩咐女儿近些日子多与弟弟亲近,离出门子的日子不远了,我也应与家人多珍惜与家人的感情才是。”

        喋喋不休的一通抱怨,让杨氏疑虑的心反而落了下来。

        她虽然厌恶徐若瑾,却也同意她说的话。

        自己把府里管的毫无缝隙,下人们是什么货色,她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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