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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宠医品夫人》-第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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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夫人一听,眼前一黑,当即就晕了过去……

        梁夫人听到忠叔的回禀,脸上忍不住冷笑,“真觉得我是菩萨心肠了,若不是侯夫人要来,我巴不得让他们多恶心几天!”

        “昨儿四奶奶听了您的吩咐,所以今儿才又加了一把火,只是这一次彻底与袁家结了怨,不知对以后的日子是否有影响。”

        方妈妈的担忧也有她的道理。

        梁夫人顿了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好歹把这群人吓上一阵子不敢再轻举妄动,否则,侯夫人来,再闹出什么荒唐事,我就一脑袋撞了柱子上去。”

        “行行行,您就安安稳稳的做好迎侯夫人的准备,空闲之余看四奶奶演一出好戏吧,您也算出了气不是?”

        方妈妈的哄劝,让梁夫人摇摇头,“之前盼着她们来,如今……却是怕她们来了。”

        徐若瑾此时已把父亲灌醉,其实也说不上是她灌,而是徐耀辉自己乐意醉。

        徐子麟颠颠的过来把父亲扶回徐府,看到梁霄让人把新刻的牌匾挂在“灵阁”右侧,那“王中科与狗不得入内”乃正正经经的楷书雕刻,笔锋精美,字迹隽秀,雕刻师傅的手艺卓绝。

        只是,这字刻越漂亮,字的含义越是讽刺。

        徐子麟抽搐了几下嘴角,忍不住道:“狠,妹夫这一招真是狠。”

        “这是若瑾的意思,我不过是监工。”梁霄指着雕刻师傅准备刻下一块牌匾,“今儿即便挂不上去,也请师傅把字的轮廓先划好,若是肯熬夜来干,赏五十两银子外加一坛好酒!”

        雕刻师傅嘿嘿一笑,“莫说五十两银子,单是这一坛子酒,老头子我也干了!”

        梁霄点了头,直接让王福把酒拿出来。

        师傅美滋滋的边喝便磨刀,那副模样爽极了。

        只是徐子麟惊呆的刚缓回神来。

        这主意是、是若瑾出的?

        他一直以为是梁霄才有这等胆子,却没想到是自己那位妹妹!

        徐若瑾正从酒铺里走出来,看到徐子麟望向自己的目光这般复杂,她即便不愿与其交流,也过去嘱咐一下:“回去给父亲熬一碗梅子汤,另外再拿两坛酒回去,还有一瓮是给子墨的。”

        “子墨身体好些了吗?”

        徐子麟很尴尬,“好的差不多了,你有空回去看看他。”

        “让他能走了,就来找我吧。”徐若瑾说罢,便又转身回了屋。

        徐子麟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他豁然觉得这是另外一个人,可现在才意识到她变了,是不是晚了?

        徐若瑾这会儿已把酿新酒方子的事布置完毕,全心全意在想那两块牌匾卖多少银子合适。

        “万两不多,十几万两也不少,若不是婆婆在时间上着急,哪怕是百万两,我也开得了口,只是……要完了银子,要不要再赶尽杀绝一下?单单是千总大人的六品俸禄,可是没这么多钱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要钱

        徐若瑾在算计着王家的银子,而此时此刻,王千总正在家里拎着马鞭,对着王中科一顿抽打。

        王千总是武将出身,而王中科是个身单力薄、手无缚力的秧子货。

        几鞭子下去,裹着的锦衣棉袄被抽的飞絮乱溅不说,王中科身上的鞭痕已鲜血淋淋。

        而这一次,王千总是真的发了火,噼里啪啦一通猛打、猛踹、猛踢,王中科倒在地上,已经动都动不得。

        “寻常你在外惹祸也就罢了,这一次,王家几代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宁肯老死之前养活你这个秧子货,也要打折你的腿,让你再也出不去王家的门!”

        “爹啊,啊!”

        王中科只觉双腿猛疼,脑部剧痛,一转眼就昏了过去。

        王夫人在外哭嚎,王千总打开门,她便扑上去抱着王中科开始哭,“都是梁家人太狠毒,老爷却把儿子打成这样,您连我一块打死算了,我的儿子……”

        “啪!”

        王千总一鞭子抽上去,王夫人痛嚎一声,惊恐的望向他。

        从未见过自家老爷发这么大的火,王夫人已忘记了身上疼,彻彻底底的害怕起来。

        “别以为我不敢真的打你,这件事若不能妥善的办好,我就休了你,中科之所以是今日这副霉性,全都是你娇惯出来的,你就搂着他一起等死算了!”

        王千总叫来了管家,“递帖子,我要见姜家的三爷,只要三爷肯出面把梁家的事情了了,让我磕头下跪还是自剁一指,我王恒山都认栽!”

        徐若瑾没想到,王家和袁家人都会找到姜家人出面来谈合这件事。

        而且也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

        才过了一天而已,姜必武便直接找到了“灵阁”,虽然他是被派来探口风和价码的,但说起王恒山和袁县令时,幸灾乐祸的捧腹笑倒。

        “你们是没看到,王千总见到袁县令时,那一副吃人的模样,袁县令刚说一句话,便被王千总扔下‘再不往来’四个字!”

        “那可是在我们家,还有我三叔父在看着,袁县令的脸色变的黑蓝红紫,已经说不出是什么颜色了。”

        “该!”

        “活该!”

        姜必武看向徐若瑾,“四嫂子,说说吧,你打算让他们如何赔礼道歉?三叔父接了这个事,终归这牌匾不能挂一辈子啊,得过且过,还是要点儿实在的好。”

        说罢,他又看向梁霄,“你说呢?”

        梁霄的脸上没什么反应,似乎他早已算计到,王恒山和袁县令会找姜家人出面。

        为姜必武倒上一杯酒,他却不接这个话题,“新酿的,尝尝。”

        姜必武“嘶”了一声,可也知道不能去逼迫梁霄马上给出答案。

        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姜必武的眼睛瞪了硕大,“嗯!够劲儿!”

        “这还不到日子,是提前开启了。”

        徐若瑾埋怨的看了梁霄一眼,“等酿好之后,再送去请姜老太爷尝尝。”

        “好好好,这个一定来取,我亲自来。”

        姜必武说完,又转回刚刚的话题,“刚刚的事,嫂子给个答复吧?我也是传话的,不过……您若是想法多,我也可以帮着参谋参谋。”

        “那我可说了?”徐若瑾看了一下梁霄。

        梁霄点点头,姜必武急迫道:“说吧,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徐若瑾道:“我要钱。”

        “噗!”

        姜必武一口酒喷出来,眼睛瞪了硕大的看着她,“要、要什么?”

        “当然是钱,要银子!”

        徐若瑾伸手朝着门口指了指,“我也不妨实话说了,这牌子我是不可能挂上一辈子的,因为挂上十天半个月,这牌匾也就没效用了,三五天,围观的人会多,七八天,进门买酒、走过路过的人会看着咧嘴笑一笑,可放久了,就好似这墙上的石窟窿,没人会去注意了。”

        “所以,我以半个月为限,分文不要,十五天的日子,每天一万两银子,不想花银子,那就等上半个月,我自己就摘了,想要我明儿就摘,十五万两拿来,我立刻把牌匾砸了,晚摘一天,就省一万两银子,这个价码就由着王家自己算计吧。”

        徐若瑾说完,看着姜必武仍呆呆的看自己,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姜必武把手中的酒盅放下,目光复杂道:“这主意,真是你出的?”他又看了看梁霄。

        “反正不是我。”梁霄淡语,又咗了一口酒。

        徐若瑾耸耸肩,“名声地位我都没有,所以我只认钱,反正开酒铺子是为了赚钱的,何况王中科那一日耽搁了‘灵阁’的生意,我还没算那笔帐呢,这已经是看在王千总的面子上,没有赶尽杀绝了。”

        “好,这话我会传到的。”姜必武幻想着王恒山听到这个话会是什么表情,可转而想到,她没有提袁家。

        “袁县令那里,怎么回?”

        这个事不得不多斟酌,因为徐耀辉好歹是县主簿,袁县令是上级。

        “袁家我一文银子都不要,我只要他答应我一个条件。”

        徐若瑾伸出手指,姜必武示意她继续说。

        “我要袁蕙翎离开中林县,更不许去京城,连袁仰也要如此,他若答应,那刻好的牌匾,我便亲自烧了,若不答应,”徐若瑾啧啧几下,“我父亲已准备调职,我也没什么怕的。”

        姜必武斟酌下,“我会把话传到。”

        梁霄在一旁闲庭悠哉的翘着腿,“不不不,人要离开,银子我也要,我都要!”

        王恒山听到了传话,当即卖房子卖地卖金银首饰,准备好银子,连夜送去姜家,请求转交给梁霄,一句废话都未多言,俨然认栽的模样。

        而袁县令听到姜三爷说出梁霄的要求,足足沉默了一宿。

        翌日清晨,他便让家人准备银子,更是吩咐家人开始准备喜事。

        “之前武陵县的常县丞曾来提亲,他儿子我也见过,我现在答应了,去一封信,再把蕙翎的生辰八字拿去,早些把亲事办了吧!”

        袁夫人听得这个消息,泣不成声,却也只能忍着答应下来。

        袁蕙翎听得她即将要出嫁的人家,举了半晌的剪子,都没真的下手戳破自己这张脸。

        “徐若瑾,你个鬼,你就是最可怕的鬼!”

      第二百二十三章 告终

        徐若瑾收了银子,也立即兑现承诺,吩咐王福和小伙计把牌匾摘下来,换上一副木雕的对子,把这件事彻底的画上句号。

        只是她想把此事告终,没看够热闹的百姓却不乐意了。

        好歹也得漏个口风,梁四奶奶为何突然摘了牌匾吧?怎么姜家人来了一趟,第二天就摘了牌匾呢?

        没有传言,于是便有人客串捕头开始细细推理盘查。

        最终确定是姜家人做了调和,所以才会有摘匾一事。

        于是目光齐聚姜家,各种打探,姜家的主子们自当不会说什么,下人们得了好处,便漏一下口风。

        “梁四奶奶是认钱的。”

        这话一出,反应快的立即明白了,王家和袁家是掏了银子把牌匾买了!

        只是到底是多少数额,没有人会说,却成了一个谜。

        袁县令把袁仰送出中林县,袁蕙翎已是待嫁,而“灵阁”接二连三的推出新酿的酒,人们的注意力也逐渐的从“牌匾”一事转移过去。

        三四天的功夫,便没有人再追着问此八卦。

        好似一阵疾风,把那片盘旋的阴霾彻底吹散,露出晴朗的蓝。

        只是徐若瑾一直都没能闲下来。

        早上给梁夫人请了安,她便出门到“灵阁”,精心看一遍她新酿的酒,听禾苗和王福回了酒铺子的状况,她便再匆匆的赶回家,用过午饭后,便与梁芳茹一起随着方妈妈学礼数。

        忠勇侯夫人还有两天便到,梁夫人这会儿也顾不得喜与不喜,重新布置梁府的陈设,让方妈妈为孩子们恶补侯府的规矩。

        只想着让徐若瑾不要太过露怯,丢脸太重,但徐若瑾这一次也是杀下心来要学得精致,几天的功夫,倒真学出了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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