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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宠医品夫人》-第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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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袁蕙翎轻咬着嘴唇,“是妹妹想错了,都怪我,要不然咱们走吧?免得招人闲话,啊?”

        王中科这会儿已是气急败坏,一张脸如同包了火的油纸,只差片刻就会发泄出来。

        原本好心来送礼,孰料却被几个下人给拦在外面?

        哪有酒铺子是不容人进去吃酒的?纵使梁四奶奶有这层规矩,但他是什么人?他的表妹又是什么人?

        堂堂中林县令的女儿和外甥被拦在一个新建的酒铺门口,这一张脸可谓是被人抽打了巴掌再踩两脚,彻底的丢尽了。

        袁蕙翎委委屈屈的模样,更激发了王中科颜面扫地的痛感,看着站在门口的王福,王中科冷哼道:

        “我今儿还就不走了,酒铺子不是卖酒的吗?我是买家,银子就是道理,现在我还就不走了,你们开个价,所有的酒,我都要了,唯独就一个条件,”

        王中科一指下人,拿出身上所有的银钱,更有几张大额的银票,“条件就是,小爷我要在这里吃酒!”

        王福此时也一脑门的官司。

        因为他真没想到开张的第二天一大早就会发生这种事。

        尽管禾苗已经与他提前说了,四奶奶嘱咐过会有人来捣乱,可这也太快了吧?门板子刚刚歇下,便立即登门找茬,而且找茬的人还是县令府的小姐和千总府的少爷,让他如何直得起腰板?说得出拒绝的话?

        这种人物,在王福之前的世界当中,是仰望和高高在上的存在,而今就站在他的面前,他还要将这等人物赶走,实在是一件格外棘手、格外艰难的事。

        余光偷偷睹了一眼侧门处的禾苗,禾苗一脸厉色的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能答应。

        王福也无可奈何,只能露出尴尬的讪笑,“抱歉,真的十分抱歉,这是主人定下的规矩,我们做下人的哪敢肆意违背?求您高抬贵手,只要您别再要求留下用酒,偏要破了主人的规矩,我跪在地上给您磕上两个头还不成?”

        王福的低三下四并没有换得王中科的怜悯和同情,反而气势更盛起来,“你的意思是,我连买酒,你们都不卖了?”

        “卖,但是您只能带走。”

        “我就要在这里喝。”

        “不行,主人定的规矩不能破。”

        “你们这是目中无人,肆意定规,哪家酒铺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荒唐规矩?简直可笑。”

        “这是主人定的,我也没办法。”

        “你们不懂规矩,小爷我就教教你们什么是规矩!”

        王中科脑子一热,挽起了袖子,朝身后的下人吩咐道:

        “在门口给我立个桌子,买了酒,我就在门口喝,那里可不是酒铺了,纵使你们主人出现也管不着,我喝不完,看看谁敢进来买你们家的酒!”

        “表哥,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

        袁蕙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突然,更没想到王中科反应会这么大。

        原本不过是想借王中科的名义,恶心一下徐若瑾,再让她被梁夫人斥骂一通、让酒铺子传出笑话罢了,谁知道自己这个表哥还要跟徐若瑾扛上了?

        虽然她昨晚去磨袁仰,请他想办法绕了八个弯子把梁霄请走,让梁霄不会回来为徐若瑾撑腰,但这事儿也不能闹成自家人丢脸啊!

        王中科才不理会袁蕙翎,他的心里就是卯上这个劲儿了。

        梁家早已不是之前的梁家,不与他结亲就罢了,如今自己腆着一张脸来给送礼,却连想要在此吃上一杯酒都不行,他王中科何时受过这等怠慢?何时受过这种侮辱?

        不管对方是谁,今儿他要是不找回点儿颜面,定会被人当成话柄笑上一辈子,往后如何立足?

        “搬,今儿我就要在此喝个痛快,还不快给我搬?!”

        王家的下人们不敢再拖延,立即到隔壁的茶楼强行的搬出一套桌椅板凳,横在了“灵阁”的大门口。

        茶楼的老板只觉得这件事是看热闹也惹祸。

        好端端的不去搬其他人家的物件,怎么偏来搬自己的?

        惹不起王家这位少爷,他也更惹不起梁四爷啊,那位才是煞星,单是远远看去都觉得惊悚畏惧,若是知道王中科用的桌椅板凳是他家的,还不跟自己玩了命?

        可茶楼老板不敢直接去找王中科要回来,只能长叹口气,感慨自己的倒霉,私下派人去找禾苗和酒铺的伙计拉关系说情儿。

        他也是个无可奈何之人啊!

        王家的下人接二连三的到铺子里买酒,王福还不能不卖,只能拿了银子递了酒,再把人送出门外。

        而王中科就在这里等着,酒一来,他便当即开始喝,一边喝一边斥骂发泄着自己心头的怨气,酒气上头,他那原本就不康健的智商就更加的残了,该不该说的话,全都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梁家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不都成了官奴了么?想娶你们家被退了亲的小姐,却还嫌弃我攀高枝,我呸,也不瞧瞧都是什么货色,小爷我还瞧不上呢!”

        “来了中林县,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这里可不是京都,也不是军中,这里的县太爷是我的姨父,敢不给我颜面?这个酒铺子也甭想好好开了!”

        醉熏熏的目光横扫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们,王中科厉声喊道:

        “看你们谁敢买他们家的酒,那就彻底的滚出中林县,不要在这里讨生活了!”

        “喝!”

        王中科醉酒的做派让周围众人不由皱起了眉。

        这哪里是什么送礼被人关在门外不待见?刚刚说的全都是屁话,虚假做戏,实在可恶可笑。

        这种货色梁家不搭理才是对的!

        肆无忌惮的狐假虎威和威胁恐吓,让人们的好感立即下降不提,自动的转向盼着他倒霉。

        袁蕙翎只觉得额头冒汗,心觉事情发展不妙,立即上了马车,吩咐人们回府,把这件事彻底的与自己隔离开来。

        只是她的马车刚刚启动,就看到梁家的马车正停在隔上一条街的侧路上。

        那个吩咐下人做事的,不正是徐若瑾?

        身后响起一阵哄堂大惊,袁蕙翎立即吩咐停下马车,朝身后望去。

        只见“灵阁”的门口挂上了一块诺大的木匾。

        上写着九个大字:王中科与狗不得入内。

        袁蕙翎的头皮炸了起来,她朝着徐若瑾那边望去,却见徐若瑾正在朝她看来,那嘴角嘲讽和挑衅的笑,让袁蕙翎心中不寒而栗。

        徐若瑾撂下马车的帘子,想起袁蕙翎那副僵滞的模样,嘴角轻笑,自语道:“真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么?”

        “四奶奶,现在怎么办?”春草问。

        徐若瑾一脸淡定,“等着数银子吧。”

      第二百一十五章 陪玩

        “王中科与狗不得入内”这九个大字的招牌往“灵阁”的门口一挂,立即引起了一阵轩然大叫!

        尖叫、惊叫、嚎叫、起哄的疯叫,此起彼伏,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有止住人们内心的震惊。

        疯叫的人除了王中科之外,还有一个人便是袁蕙翎。

        她万万没想到,徐若瑾居然敢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来,而且还指名道姓,把“王中科”三个字与狗划为同一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已经超越了她思维的底限!

        下了马车,袁蕙翎急速的冲到徐若瑾的马车旁,一把推开春草,指着她便道:

        “徐若瑾,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你疯了吧你?你快去让人把牌匾撤下来,你自己想想后果!”

        袁蕙翎的脑子已经乱了,她只有一个想法,便是不能让这件事再发展下去,否则不仅是王中科会疯,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徐若瑾很平静的看着袁蕙翎。

        袁蕙翎的眉头皱成了两条扭在一起的线,惊恐、畏惧,那副彷徨失措的歇斯底里全都纠结在一起,让她原本稚嫩的脸上,涌起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刻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徐若瑾一派云淡风轻,因为这一次她不打算再隐忍,更不打算退让,若是不把这件事闹个翻天覆地,让袁蕙翎彻底的害怕,她便要被张家那一个梦魇纠缠一辈子。

        这是她要彻底打破的阴霾,所以这一次,她绝不退让。

        袁蕙翎没想到徐若瑾会这样的与自己对话,好似眼前的她判若两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自以为是的可笑。”

        徐若瑾的轻蔑,让袁蕙翎恍然惊愕,指着徐若瑾气的发抖,“你个恶毒的女人,你早就已经安排好这一出戏,否则怎么会立即拿出我表哥名讳的牌匾?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的阴损可怕,你若是再不收手,我就去揭穿你的贼面目!”

        “我阴损可怕?我贼面目?”

        徐若瑾坐在马车上居高的看着她,“我没有因为一己私欲,险些让人丧了命,更没有因为喜恶嫉恨,接二连三的指使别人入歧途、吃大亏,更不会做出与己完全无关,只不容别人过的舒心、过的好的恶心事。”

        徐若瑾冷笑的打量着她,“袁蕙翎,你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所想,不见得是我所想,你怕的,不见得我也怕,你不是想玩么?我徐若瑾奉陪到底,就陪你玩个够,就从现在开始!”

        袁蕙翎被她最后的冷语惊的踉跄倒退,想要再说些什么,徐若瑾却已撂下了马车的帘子,吩咐启程。

        “你别走……”袁蕙翎追上去要拦,却被她的丫鬟连忙拽了回来。

        袁蕙翎愤无处泄,转回身抡起手臂狠狠抽的丫鬟一巴掌。

        丫鬟被打的跌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

        可袁蕙翎已经彻底的傻了,疯了,呆了,她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展到什么局面。

        因为她真正见识到了徐若瑾的手段是多么的狠。

        那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极其可怕,非常可怕,她虽不愿承认,可她的心里真的后悔了。

        王中科此时的疯叫已经让周围的人们堵上耳朵,否则会被他尖锐刺耳的声音震破耳膜。

        “你们快点儿把这个牌匾摘下来?你们怎么敢把我的名字刻上去?这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快点儿给我摘下来!”

        喊叫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因激动破裂震耳,好似被踩了脖子的公鸭。

        牌匾挂上,小伙计们自当也就不再收敛寒暄,一派毫不搭理的模样,不回话,不接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种漠然无视,让王中科的心好似被狠狠的揪了一把,比骂上几句更觉备受侮辱。

        “你们去!”王中科吩咐自家下人,“你们快去把那个牌匾拿下来,快!”

        王家下人们犹豫下,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可王家人不动,“灵阁”的伙计们也不会动,王家人凑上来,“灵阁”的伙计立即出来四五个,横在牌匾之前,扬声道:

        “敢摘我们酒铺的牌匾,便是打我们主子的脸,要我们的命,看看谁敢动?”

        王家下人的脚步停滞,回头望向王中科。

        王中科一张脸气的通红无比,好似熟透的烂紫茄子。

        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奇葩的事,他、他这辈子的脸丢尽了!

        “我可是袁县令的外甥,你们梁家人敢干出这种恶心事,你们也要掂量掂量!”王中科只能搬出袁县令来挡事,只可惜这些伙计早已得了吩咐,他们的主子可是梁四爷和梁四奶奶,管什么县令不县令?与他们又有何干?

        依旧是毫不理睬,只站在牌匾两侧,不容任何人上前。

        王中科是彻彻底底的怒了,看着自家下人踌躇不前,他上前把摆好的桌椅板凳和买来的酒砸了个稀碎。

        噼里啪啦四溅的瓷渣,压不过围观人们的笑声。

        “喂,王公子,你不是厉害吗?无人敢惹吗?偏要在人家门前吃酒吗?你倒是坐了那里吃啊,怒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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