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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唐血刃》-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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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应刚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义愤填膺,出于义愤愤而出手。可是随着一切都朝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他就不得不想着借助守泾阳这件大功,为自己谋一份晋身之资。

      陈应虽然对于隋唐历史不太熟悉,但是天下大势还是非常清楚的,大唐必定统一天下,而西秦绝对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陈应道:“既然大家愿意以为为首,那么就请诸位不要三心二意,耍什么花招,齐心协力,共同守卫咱们共同的家园才是咱们唯一的出路!”

      秦固道:“陈大郎但请吩咐,莫敢不从!”

      “那好!”陈应也不客气,直接道:“一旦城破,损失最惨的不是那些小民小户,而是在位的诸位,那些平民百姓家里几乎没有隔夜的粮,西秦军最先下手的还是各位富户。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现在我们要做三件事,首先咱们要组织青壮百姓成军护家。西秦军遗留在泾阳的甲胄差不多有两千余副,除去不能用的,咱们就先组成一千五百人。都也别藏私,把各家私藏的兵刃贡献出来,实在不足的部分,就削木为矛,成立泾阳乡勇营,全营分为三团,以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伙,五什为一队,两队为一旅,五旅为一团,成立三个乡勇营,分别以我本人和张怀威、尤子英,分别暂时担任检校校尉。”

      第七章集体荣誉感

      众士绅对视一眼,也暗暗点头。陈应也说得在理,其实西秦兵也太不是东西了,当初泾阳是因为距离长安太近,没有准备,被西秦军一拥而入。按说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占据的城池,就算逼着各家纳捐钱粮,大家也都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谁能想到西秦军直接大开杀戒呢?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西秦军就在泾阳杀了数百人,如果不是陈应擒贼先擒王,恐怕泾阳城会被屠绝历史泾阳被西秦屠城了,全城几乎没有幸免人员

      陈应望着众人道:“皇帝不差饿死兵,就算组建乡勇,这一千五百余人的粮饷,也给得由各家纳捐!”

      “这”就连上来最支持陈应的秦固也不由得沉吟起来。

      尽管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是让他们养着乡勇营也没有什么,然而如何养,怎么养却是一个大问题。

      陈应虽然不太懂得政治和官场,却也看过官场小说。官场的本质就是利益交换,只有双赢,才能如鱼得水。

      要想让马儿跑,肯定要给马吃草。

      陈应如今还是白身一个,他自然拿不出可以喂马的草,不过作为一个后世之人,画大饼的本事,陈应还是有的!

      “诸位其实也不必担心,咱们泾阳距离长安不足八十里,一天之内消息必定传至长安,大唐肯定不会坐视泾阳失守,说不定这个援军已经在路上了。就算是爬他们最多三天也该爬到泾阳城了。就以三天最长时间计算,每人每天三斤粮食,不过百来石粮食,对于你们十几家来说,每天不过十余石粮,你们不会连这点粮食都拿不出来吧?”

      秦固道:“陈大郎有所不知,泾阳秦家虽然也是泾阳大户,可是秦家也是家大业大,跟着秦家吃饭的嘴也多,这个时间距离秋后还有一个多月,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这样啊”陈应道:“那就可惜了,如今大唐新败,军卒损失惨重,咱们在组建一个乡勇营,将来肯定会被朝廷收编,别看现在这个乡勇营的队正、旅帅、不值钱,可将来朝廷收编泾阳乡勇营的时候,就算裁撤老弱,降一级留用,那正七品校尉、从七品副校尉,正八品旅帅、从八品副旅帅,还有正九品队正,从九品副队正,可就值钱了啊!陈某还打算,谁家纳捐越多,让谁家子弟充任队正、旅帅、和副校尉级别军官”

      陈应说到这里,众士绅不由自主的眼前陡然一亮。唐朝以武立国,这武职可比文职值钱多了,况且这可不是明清一个七品县官敢指着二品总兵骂娘的时代。正如陈应所说,如今朝廷新败,正愁没有兵源呢,现在让泾阳百姓以保家护园的旗号下,组建一支乡勇营,朝廷肯定会来收编,一旦收编,就算裁撤三分之一的老弱,也会至少留下五个正七品,五个从七品,十个从八品,十个正八品官的官职。

      要说世族门阀,对于这种低层武职自然看不上眼,可关键泾阳县可没有什么门阀,了不起就是一个乡下土财主,他们的子弟要想当官,还需要世族门阀的举荐,可是借着陈应的东风,岂不是可以让家中子弟多一个出路?

      人敬我一尺,我让人一丈这是陈应的处事原则,看着秦固,给他一个玩味的眼神。

      秦固如果不明白陈应是什么意思,他这五十多年就算是活到狗身上了。

      秦固道:“秦固不才,但人非草木,熟能无情。身为泾阳士绅,秦固岂会坐视乡亲临难?就算是破家,也要卫护泾阳城。区区百石粮食,秦家还是拿得出来的。秦固有五子,除子五尚幼,四子皆已成年,原为守土奉献一份力。”

      听到这话,陈应暗道:“真是上道!”

      “陈某代泾阳父老谢秦先生大义!”陈应道:“半个时辰后,让令郎入军营报道,如今乡勇营初建,正需要令郎这样的义士,陈某以校检泾阳总管的名义委任,不知郎郎”

      秦固道:“大郎子智、二郎子明、三子子勇,四子仁。”

      陈应咳嗽一声道:“陈某以校检泾阳总管的名义,委任秦子智为泾阳乡勇营甲团甲旅旅帅,秦子明为乙团丙旅旅帅,秦子勇为丙团丁旅旅帅,秦子仁为丙团甲旅旅帅!”

      一听这话,众士绅顿时急了。

      区区一百石粮食,换四个正八品的旅帅,这可是白菜价了,过了这个村就绝对没有这个店了。

      一名年约三旬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起身道:“秦世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泾阳是秦氏的家,难道不是我们泾阳张氏的家吗?张家虽然不比秦氏富绰,但是张家也不落人后,我们张家出良一百石”

      “我出一百五十石,钱十万!”

      陈应在众泾阳士绅面前画了一个大饼,众士绅迫不及待的向陈应送钱送粮,甚至还有送女人的。当然在这个关口,陈应也没有得意忘形,这个新成立的泾阳乡勇营,将是他的晋身立世之本,所以陈应不顾失血过多的疲惫,很快就拿出了整编方案。

      将泾阳乡勇营先填人数,然后让张怀威、尤子英开始连打扫战场,边进行训练。为了鼓舞士兵,陈应将骗来的超过一千二百石粮食除了留下二百石自用,其他则分发给在巷战中阵亡的或受伤的百姓。

      对于在泾阳巷战中受伤的每人发五十斤粮食,阵亡的发一百斤。这样用掉五百余石,还有参加乡勇营的士兵每人分发一百斤粮食的安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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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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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职责是?”

      “保家卫国!”

      “敌人来了怎么办?”

      “揍他娘的!”

      时间太紧,训练部队根本来不及。陈应只能采取精神轰炸的方式,向众新兵蛋子灌入集体荣誉感,一边率领百姓救伤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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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气不可失,一旦失去士气,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绵羊。陈应反复告诉泾阳乡勇营保家卫国的思想。

      让他们明白,因何而战,为何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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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

      一名泾阳乡勇营士兵双手颤抖着握着一柄横刀,战战兢兢的将一颗西秦军士兵的脑袋被砍下来。

      陈应在这名乡勇营新兵身后大吼道:“城内西秦兵尸体不要浪费,这都是钱,咱们先用生石灰腌制好,将来可以跟朝廷换钱!”

      一名拿着木矛的泾阳乡勇士兵,颤颤巍巍,就是不敢刺向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你想清楚,你要是怂了,你的父母怎么办?你的姐妹怎么办?你家里的粮食怎么办?”陈应目光凶狠的盯着这名士兵大吼道:“你家里的粮食和钱财会被他们抢光,你的父亲的亲人都会被他们像杀鸡宰牛一样杀掉,你的姐妹妻女,也会被他们侮辱,生不如死!”

      “啊”

      这名被陈应【创建和谐家园】到的乡勇士兵面部变得狰狞,大叫一声,端着木矛朝着这具尸体狠狠的刺去。

      张怀威非常不满意这群乡勇营新兵,向陈应抱怨道:“陈大郎,这些新兵蛋子太差了,比咱们那些老兄弟,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也没有办法,有胜于无吧!”陈应道:“但愿老天站在咱们这边,让西秦军援军来的晚点,否则,接下来怎么办,还真不好说!”

      张怀威道:“来的很多都没有见过血,上了战场都怕他们会尿裤子”

      “尿裤子也不算啥!”陈应神色不自然的道:“尿尿也就习惯了。张头,我琢磨着,咱们先利用泾阳城的千斤闸,坑点西秦兵进来”

      所谓的千斤闸,是古代防守上的一种机关,用来在城门被攻破的时候,或是来不及关城门的时候,突然下放这个如同水闸门一样的东西,这其实也算是一道门,通常以铁皮包裹木头制成,重量也通常都在数千斤开外。

      张怀威想了想道:“要不要给他们加点料,在内城门挖个陷井?”

      陈应道:“当然好了!”

      泾阳城百姓在陈应的指挥下,一边打扫战场,救治伤员,一边在城内设置陷井,特别是城内在大街上,为了防止敌人骑兵突进,陈应让人鞣制绳索,打造拦马索。

      “驾,驾,驾”

      平阳公主李秀宁不时的抽打着战马,尽管战马已经风驰电掣,可是李秀宁仍感觉速度不够快。跟在后面的唐军士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叫苦连天。

      出乎李秀宁的意料,几乎没有经过怎么训练的东宫六率卫和赵王府侍帐府的将士没有门腾起来,反而最不应该闹腾的秦王府亲卫率先炸刺。

      “怒而兴兵乃兵家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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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一个娘们,懂什么军略!”

      “不跑了,不跑了!”

      李秀宁听到后面军队闹腾开的时候,秦王府亲卫军丢盔卸甲,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李秀宁俏眉一挑,向心腹马三宝问道:“三宝看清楚了吗?是谁在挑事?”

      马三宝低声道:“回禀公主殿下,已经看清了,是秦王府右率卫旅率刘嘉乐!”

      李秀宁点点头:“二哥的人,怎么会是他。”

      马三宝道:“他是刘文静的侄子!”

      “这就说得通了!”李秀宁皱起眉头道。

      马三宝道:“秦王殿下在浅水塬吃了败仗,不过秦王殿下因病不能理事,这罪魁祸首就是他刘文静,若是让公主殿下五百兵马解了泾阳之围,他刘文静的老脸往隔,刘文静的私心,隔着十里都能闻得到!”

      李秀宁脸色冰寒,冲马三宝道:“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马三宝如同一阵风冲到刘嘉乐身边,不等刘嘉乐反应过来,马三宝就扣住了刘嘉乐的胳膊,马三宝微微一用力,刘嘉乐便呲牙咧嘴的吼道:“马三宝,你他娘的好胆,知道我是谁吗?”

      马三宝不由分说,拖着刘嘉乐来到李秀宁跟着。

      李秀宁盯着目光桀骜不驯的刘嘉乐,干脆利索地开口道:“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此谓慢军;调用之际,结舌不应,此为狠军,斩!”

      话音刚落,马三宝利索地抽出了刀来,手起刀落,咔嚓咔嚓一声,一颗人头滚落尘埃。

      众将顿时悚然,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惨白。

      李秀宁的脸色如常:“整肃军伍,开拔!”

      李秀宁干净利落的杀掉刘嘉乐,众将士就算有百般怨言也不敢发牢骚了。毕竟,刘嘉乐虽然有一个当朝宰相的叔叔,也免不了被杀,至于他们只要敢炸刺,肯定死得会很难看。”

      当天晚上时分,疲惫的五百军卒终于抵达了泾阳东门外。望着城内漆黑一片,甚至连鸡鸣狗叫的声音都没有,完全像一座鬼城一般。

      马三宝皱起眉头道:“公主殿下,是不是情报有误,西秦军没有攻下泾阳城!”

      东宫右率卫薛万彻道:“怎么可能攻不下泾阳,五十名守卫,他们能坚持一个时辰都算他们有本事!”

      “闭嘴!”李秀宁大吼道:“就地扎营,全军休整!”

      就在李秀宁率军缓缓撤退的时候,泾阳城头突然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数百身穿西秦军甲胄的士兵手持刀枪,站在城墙上,刀出鞘,箭上弦,如临大敌。

      陈应见来人从长安方向来而,也拿不准是西秦军还是唐军,看到对方小翼翼准备撤退,就高声喝道:“来者何人!”

      马三宝策马上前,来到城下百步之外,高声回道:“我乃平阳公主帐下先锋马三宝!”

      陈应好像记得马三宝是平阳公主四健将之首,想必西秦军知道马三宝也不是怪事。

      就在陈应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平阳公主策马来到城下道:“不知阁下是谁?宗罗睺似乎没有这么年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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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骇人的战绩

      泾阳城灯火通明,恍若白昼。随处可见的斑驳血迹和劈斧砍的痕迹,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都显示着这里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平阳公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不光是平阳公主,就连马三宝、薛万彻也木瞪口呆。

      泾阳城的情景,完全出乎李秀宁、马三宝、薛万彻等人的预料,这里已经没有一个西秦军,没有惨绝人寰的屠杀,只有一片安静和宁和。

      陈应突然看着平阳公主以及麾下骑兵,居然都是平鞍,而不是后世的高桥马鞍。如果是高桥马鞍,在后世蒙古草原旅游区,一个不会骑马的【创建和谐家园】,都可以几分钟之内学会骑马,而平鞍,没有三五年习练,根本就不能算是骑兵?

      “难道唐朝还没有发明出来高桥马鞍?”就在陈应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被李秀宁打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西秦军呢?”李秀宁望着这个莫名奇妙多出来的泾阳总管问道:“西秦军退了吗?”

      陈应没有回答李秀宁的话,而是伸手在空中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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