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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会不会去寻许大郎了?”突然,陈应又想到了一种可能。
赵远桥道:“我也不知道许家大郎住在哪儿?”
“这样啊,你去许记客栈,找一下许掌柜,问问她兰儿是不是在许先生那里!”陈应道:“若是兰儿想跟随许先生,陈某也不愿夺人所好,就把回去把兰儿的【创建和谐家园】契还给她!”
陈应起初还没有想太多,毕竟兰儿跟随许敬宗三年,产生了感情也情有可原。
然而没等陈应回营,却赵远桥与李初七狼狈返回。
陈应意识到不妙,赶紧迎上去问道:“怎么回事?”
李初七道:“陈将军,快跑!”
“快跑?”陈应反而疑惑了:“跑什么?”
“具体的事情我不知道,半个时辰之前,广平侯李孝广带着数十人,冲进府里,说要将将军”
“要将我怎么样?”
“要将将军碎尸万段。”李初七道:“长广侯带着冲进府的时候,我正在上茅房,师傅给我使眼色,我翻墙跑出来的,郎君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陈应此时更加疑惑了,他连长广侯是谁都没知道,根本没有交恶的可能。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恨的。陈应决定弄清楚这个长广侯是谁。
陈应返回营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魏老哥,向你打听个事!这长安城,长广侯是谁?是不是段志玄?”
陈应思来想去,唯一交恶的是就是段志感了。陈应逮着段志感狠揍了一顿,段志玄要为其兄报仇,或许会寻自己的晦气。
“绝无可能!”魏文忠信誓旦旦的道:“段氏父亲并未封爵。”
“那会是谁呢?”陈应喃喃的道。
“我知道是谁了!”就在陈应浮想联翩的时候,魏文忠拍着大腿道:“今年六月,今上分封宗室,蜀公李孝基为永安郡王,柱国李道玄为淮阳王,长平公李叔良为长平王,郑公李神通为永康王,安吉公李神符为襄邑王,柱国李德良为新兴王,上柱国李博义为陇西王,上柱国李奉慈为渤海王。而偏远宗室则封为公侯。这个长广侯应是宗室吧!”
陈应顿时脸色大变。
事实上魏文忠猜测的不错,这个长广侯还真是宗室之后。长广侯李孝广是北周梁州刺史李璋之子,大唐永安君王李孝基的庶弟,也算是李渊的堂弟之一。因为他是庶出,所以在李渊分封李氏诸王时,只封了一个长广侯的侯爵。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陈应道:“魏副尉,本将军家中有些琐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军营诸事就摆脱魏副尉了!”
魏文忠道:“陈将军请放心。有俺老魏在,这军营乱不了!”
众勋二府军营出来,陈应带着亲卫梁赞、赵远桥、李安七一路朝着陈府疾奔而去。
等陈应返回陈府的时候,陈府的仆役全部都被驱赶到院中,被一群持刀护卫按在一边,很多人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尽管心有不甘,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反抗,毕竟脑袋上就是寒光闪闪的刀剑。
李孝广非常舒服的躺在软榻上,绿珠和怯怯的发抖,二女脸上挂着泪痕,一人为李孝广捏脚、一人为其按肩。
李孝广虽然是一个闲散侯爷,事实上他也不傻。虽然从陈应府上搜出了所谓祖传金甲,但是略作打听就知道,他的宝甲丢失的时候,陈应还在泾本没有来到长安。这肯定是栽赃陷害。
不过,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李孝广也没有太过在意。特别是看到陈应居然还有绿珠、这么一对长得如同瓷娃娃一般标志的侍女,李孝广顿时改主意了。
有道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绿珠和就是陈应的罪。
李孝广愤愤不平,陈应不过一介奴仆出身的人,就算是长广侯府随便拎出一条狗来,也比他高贵多了。他这个狗一般的人,凭什么拥有这么一对璧人?
李孝广感觉,无论如何也要坐实陈应的罪名,抄其家灭其族,和绿珠二女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当陈应回到陈府的时候,李孝广根本不容陈应说话,下令道:“来人哪,将贼徒拿下!”
数十名长广侯侍卫一拥而上。
陈应自然不会束手待毙,边反抗边大吼道:“长广侯莫误会,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莫中了歹人毒计,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放屁!”李孝广的吐了一口涂抹,狠狠的骂道:“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我乃大唐宗室之后,谁跟你是亲者?敢盗本侯宝甲,真是好胆”
第三十五章吓得尿了
陈应也不是傻子,略作思索就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高万青栽赃的那套宝甲,陈府知道的人只有三个,自己、尤子英和兰儿。尤子英在现在是城门校尉,如果出卖自己,对他也没有好处。
肯定是高万青将宝甲的事情,告诉给李孝广,李孝广不知道怎么捉住了兰儿,从兰儿口得知了宝甲的下落,看李孝广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坐实他的盗贼的罪名。
只要落在李孝广手中,肯定落不到好。
既然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只要杀出去,还可以请平阳公主主持公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陈应低声道:“瞧准机会,趁机杀出去,能跑一个是一个!”
“想跑门都没有!”李孝广脸上露出狰狞之色,瞪着眼嘶吼道:“贼徒胆敢反抗,格杀勿论!给本侯上,杀了贼徒赏钱十贯!”
众赏之下,必有勇夫。众广平侯府的侍卫们一拥而上。
这些长广侯府的侍卫功夫不弱,然而真正的本领嘛,也不见得多好。大唐以武立功,只要有真材实学,谁也不会跟着一个废物侯爷混饭吃,在沙场上就可以博一个富贵。别看陈应、梁赞、赵远桥、李初七只有四人,一时间混战中的长广侯府侍卫们还没有占到上风。
突然,正在拼杀的陈应突然一愣,他看到院中躺着一个血人。
好半天,他这才认出这个血人居然是兰儿。
原本娇小可人的兰儿,此时头发蓬乱,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血迹,兰儿那原本纤纤玉指,此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还扭成了一个诡异弧度。
十指连心,看到这一幕,陈应的心都碎了。可怜的兰儿,可想而知,受了到底多少罪。
兰儿看到陈应出现,原本浑浊的目光,露出一丝神彩。她用沙哑的声音,结结巴巴的道:”奴奴,实在熬不住出卖了郎君”
陈应上前抱起兰儿,一瞬间,他全都明白了。肯定是兰儿落在李孝广手中,一个娇滴滴的美女,肯定是受不刑,将陈应藏匿宝甲的事情,供了出来。
陈应发现她不仅十指尽碎,而且【创建和谐家园】也是一团狼藉,很显然这一夜半天的时间内,她遭受了非人的摧残。
陈应突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何罪之有?
兰儿何罪之有?
为何要受到如此遭遇?
陈应看着兰儿因为剧烈的疼痛,整个面部都疼得扭曲。
“这不怪兰儿,兰儿要好好的,我一定会请最好的郎中,把你的伤治好”陈应的眼睛忍不住的往下流。
“郎君对对不起!”兰儿满手血污的手,吃力的伸手陈应的脸,兰儿道:“能死在郎君怀里,真好下辈子,兰儿再干干净净服侍郎。”
兰儿话未说完,居然疼得昏迷过去。
陈应轻轻将兰儿放在地上,缓缓起身,怒视李孝广,竭斯底里的吼道:“你他娘的【创建和谐家园】啊,这摆明了就是栽赃陷害,你都看不出来啊!”
“看出来又怎么样?看不出来又能怎样?”李孝广不以为然的道:“你能奈本侯如何?本侯弄死你,还不跟碾死一个蚂蚁一样。这天下是我们李家的,本侯说你是贼,你就是贼,不是也是!”
陈应的眼睛瞬间红了。他原本想在大唐好好混,混一场富贵。然而此时他明白了,哪怕是成为正五品的宁远将军,在贵权眼中他还是一个蝼蚁,一个可以肆意蹂、躏的草芥。
李孝广突然发现陈应眉清目秀,甚是英俊。甚至不比他家中的美妾还要美上三分。渐渐的李孝广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要想活命其实不难!”
“哦!”热血涌上陈应的大脑,眼中怒火大炽。死死的盯着李孝广。
李孝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陈应眼中的怒火,即使看到了他也不以为然。
“做到三个条件,本侯饶你不死!”
陈应怒极而笑:“说说看?”
李孝广伸手一指绿珠和“把她们二人的【创建和谐家园】契双手奉上。”
“第二呢?”陈应语气中,已经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李孝广道:“来伺候本侯,若让本侯高兴了,就饶你一条狗命!第三”
“去他妈的侯爷,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好过!”陈应双手反握横刀,一步一步走向李孝广。
陈应杀过人,而且杀的不止一个。他身上的杀气之浓,别说李孝广这种太平侯爷,就是百战沙场的悍卒也会胆战心惊。
李孝广吓得身子一哆嗦,差点跌倒在地上。
陈应仿佛又回到了泾阳战场上,那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上。
“噗嗤,噗嗤,”陈应出刀如风,接连砍翻三名护卫,面对长广侯侯府的侍卫挥来的刀剑,陈应看也不看,避也不避,直接中宫直进,直取敌首级。
有道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陈应如疯如狂拼起命来,这些长广侯侯府的侍卫们就怕了。
看着陈应动了杀气,梁赞大吼道:“远桥、关门,不要放跑一个砸碎!”
赵远桥还没有跑到大门前,就发现一大队万年县步弓手鱼贯而入。
十数名步弓手冲进小院,立即抢占有利位置,挽弓搭箭,引弦待发。
陈应仿佛没有看到这些步弓手一样,继续挥刀杀人。
“噗嗤,噗嗤”
脑袋如同皮球一般不时的跌落在地上,将院内的青砖地面染红了。转眼之间,陈应也变成了一个血人,好像从血水里洗过澡一样,每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一个殷红的血脚印。
“你你你不要过来!”李孝广发现身边的数十名侍卫居然在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内被杀掉十几余,其他的不是受伤,就是吓得退到一旁。
“现在知道怕了?”陈应大吼道:“你他娘的,早干嘛了。”
高万青刚刚进入陈应府邸上,正看见陈应一手揪住李孝广的鬓发,一手举着横刀抵在李孝广的脖颈上,顿时吓得高万青脸如土色。竭斯底里的吼道:“住手!”
一个开国侯当着他这个万年县县尉的面被杀,他这个县尉丢定了。自己脑袋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
突然陈应闻到一股骚臭味,低头一看,李孝广居然吓得尿了。
第三十六章时机成熟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快,快把刀放下。”
高万青的脸都吓得绿了。陈应要是真杀了长广侯李孝广,他固然再难一死。可是他这个县尉和万年县县令褫夺官位,那是轻的,搞不好还要被抄没家产,妻儿发配教坊司,流为其他男人跨下的玩物。
陈应红着眼睛望着高万青,缓缓拖动那柄滴血的横刀,横刀缓缓割在李孝广的脖颈上,一道殷红的血线,顺着刀面缓缓流下来。
“饶命啊饶命,不要杀我!”李孝广发出瘆人的嚎叫,突然他看到了高万青,顿时急道:“不管我的事,都是这个狗货搞的鬼”
不用李孝广说,其实陈应该也猜测得到。他与李孝广素未谋面,根本没有可能结怨恨,肯定是高万青受苏护的指使,在栽赃嫁祸他失败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引诱长广侯出手手,面对一个大宗室开国侯,这个亏陈应吃定了。
陈应自然不愿意这么便宜高万青与苏护,就停止手中的切割动作。陈应将横刀移开李孝广的脖颈,可是横刃的刀刃,仍距离他的脖颈不足三寸。
“想死,还是想活!”陈应将冰冷的横刀贴在李孝广的脸上。
“想活,我想活!”
“想活的话,那就看看你这个开国侯爷在咱们高县尉心中有没有足够的份量!”陈应冷冷的道:“命令他给老子跪下”
李孝广陡然一愣,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冰凉的刀刃还没有贴到李孝广的脖颈上,李孝广的带着哭腔道:“高高高县高县尉,你你快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