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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安如此坚持,张光晟只得闭嘴,张二牛也只得下达命令,让两侧埋伏的勇士按兵不动。
李寒露策马返回,看向李踏固:“父亲,李安已经答应放我们离开,快离开这里吧!”
李踏固来不及多想,立即策马向前,跟着李寒露向谷口方向奔去。
在经过谷口的时候,李踏固侧首看了李安等人一眼,策马继续前行,而李寒露则勒马停下,看着怒皆部人马一个个离开。
“米娘还好吧!”荔非守瑜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李寒露轻轻点头:“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当最后一名骑兵离开的时候,李寒露看向李安,说了声‘保重’,而后便策马追了上去。
看着李踏固一行近五百骑缓缓离开谷口,李安的心情非常复杂,放走李踏固,完全是他的责任,但为了让李寒露归还嫩芽儿,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在他看来,李踏固等人对大唐帝国并无很大的威胁,还谈不上放虎归山。
“大兄,放走了蕃军残部,我们该如何交代?”
李昆雄对李安的行为非常不解,但他相信自己的大兄,他知道,李安做事都是有理由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放走蕃军残部。
李安嘴角挤出一丝笑意:“嫩芽儿在李寒露的手里,她活的很好。”
“嫩芽儿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昆雄和飞羽皆是大为高兴,若是这个缘故,放走李踏固也是无妨。
荔非守瑜与张二牛闻言,也都非常高兴,唯有张光晟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踏踏踏……”
近千甲骑呼啸而来,领头的将领正是李光弼。
“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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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名蕃军骑兵的尸首,引起了李光弼的注意,他看向李安,大声问道:“李少郎,可曾见到蕃军兵马。”
李安轻轻一笑:“回将军,蕃军近五百兵马,被我射杀前锋十余骑,余众皆已溃逃。”
李光弼蹙了蹙眉头,大声道:“蕃军逃亡何处?”
“走小路向正北方向逃去。”
“将军,这不可能,北面道路早已被我军堵死,蕃军除了通过山谷别无他路。”
一名部将在李光弼耳边小声说道。
李光弼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他认为蕃军极有可能通过山谷跑掉了,但李安怎么会放走蕃军呢?这又让他有些想不通。
“李少郎,本将奉命追击蕃军残部,请你让开道路,让我军通过。”
李光弼几乎已经认定,蕃军残部从山谷跑掉了。
此时,李踏固的兵马离开不久,若是放李光弼前往追击,李寒露一行很有可能被追上,如此,嫩芽儿就不能顺利被送回来了。
李安勒马向前,大声道:“将军恕罪,我奉命坚守涿鹿山谷,任何兵马都不能放过。”
“什么?”
李光弼大怒,并更加认定蕃军残部是被李安放跑了。
第四十五章 把他抓入大牢
李光弼胸口不自觉的涌起一股怒意,李安挡住去路是在挑衅他,但他同时也感到大为疑惑,李安为何会故意放跑蕃军,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幕。
山谷两侧的半山腰上有横野军的旗帜,这让李光弼相信,只要他敢带兵硬闯,一定有去无回。
“将军,既然是节帅的命令,我们不可违抗。”
李光弼蹙眉白了部将一眼,呵斥道:“节帅让我军全力追击蕃军残部,怎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在王忠嗣麾下效力多年,李光弼可谓非常了解王忠嗣,他一眼就识破了李安的撒谎。
“将军,若李少郎不肯退让,我军还真过不去。”
李光弼轻轻点头,苦笑道:“这个李少郎年轻气盛,打了几场胜仗就不知自己是谁了,真是辜负了节帅的一片期望。”
“将军,既然事情已经如此,那我们。”
李光弼抬头看向李安,大声道:“李少郎与蕃军真是好交情呢?”说完看向身后的部下,大喝道:“撤军。”
“驾驾驾……”
在李光弼的率领下,一千唐军甲骑策马离开谷口。
李安看着这些唐军离开的背影,大大吁了口气,这一次,他真的感觉自己玩大了,但为了能要回嫩芽儿,他义无反顾。
“大兄,你这是假传军令,若李光弼告诉节帅,你该如何解释。”
李安吁了口气,无奈道:“为了嫩芽儿,大兄哪里还有选择,大不了负荆请罪,你们都不用担心,叔父会原谅我的。”
虽然对王忠嗣还不太了解,但李安相信,王忠嗣作为一方节度使,胸怀和气度肯定不小,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治自己的重罪,况且自己还不是真正的军人,批评教育一下就好了。
“大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回去?”
李安点了点头,轻声道:“自然是要回去向王节帅请罪的,让勇士们立即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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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边城张齐丘府邸,王忠嗣跪坐在正堂中,张齐丘、郭子仪、哥舒翰、安重璋、李光弼等部将全都赫然在列。
在汇报战果的时候,李光弼将李安假传命令,放跑蕃军残部的事情,全都如实告诉了王忠嗣。
得知此事,不但王忠嗣感到大为诧异,郭子仪、张齐丘等人,也全都一头雾水,李安在打击蕃军方面,可谓是不惜余力,三百破五千,方圆百里奔袭,打得蕃军损失惨重,这样的人,怎么会故意放过蕃军残部,还假传命令阻止唐军骑兵追击呢?众人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无恙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王忠嗣言语中透露出一丝怒意。
“少年得志,难免会有些轻狂,节帅息怒。”
张齐丘连忙解释了一句,为李安求情。
王忠嗣的怒气没有丝毫好转,大声斥道:“无故放走蕃军残部,假传将领,哪一条都是死罪,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此刻,王忠嗣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李安已经展现了非同一般的才华,但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假传他的命令,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战场事关生死,若是这种事情养成了习惯,后果不堪设想。
见王忠嗣大怒,郭子仪与张齐丘对视一眼,连忙颔首求情道:“节帅,李安绝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事情,这里面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还是等他回来,问清楚比较好。”
“是啊!节帅,李安为防守安边城,立下了赫赫战功,他不是一个胡闹的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张齐丘跟着为李安解释。
王忠嗣摆了摆手,正色道:“不论有什么理由,也不能假传本帅的命令,这是军中大忌,你们难道会不清楚,这小子就是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郭子仪听出王忠嗣的怒意中,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于是,顺着王忠嗣,劝解道:“节帅所言极是,李少郎太年轻,张狂而不知军规,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此等有天分的人才,就应该好好磨练,否则,一块璞玉将沦为废石,如此,岂不可惜。”
这话说到王忠嗣的心坎里去了,他认可的点了点头,正色道:“郭将军说的对,李安就是一块欠雕琢的璞玉,必须要好好雕琢,决不能然让他废了。”
“报,节帅,李少郎求见。”
王忠嗣闻言,嘴角一笑,下令道:“把他抓入大牢,先关上三日再说。”
“是,节帅。”
张齐丘一愣,忙道:“节帅,您不先问问李少郎,到底为何要放走蕃军残部?”
王忠嗣摆了摆手,正色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先关上一阵子,磨磨他的傲气,有什么理由,以后再问。”
哥舒翰、李光弼等将领见状,全都认可的点头,在他们看来,像李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人,就该好好整一整,让他明白,军队是严肃的,是有纪律的,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报,节帅,李昆雄、李飞羽、荔非守瑜、张二牛四人,在外面跪着求情。”
王忠嗣闻言,咧嘴大笑,看向众部将,大声道:“你们看看,这小子倒是挺有本事,小小年纪就有一帮死党了,这几个小子也是大胆,居然敢要挟本帅,来人,把他们全部压入大牢,让他们五人在牢里团聚。”
“是,节帅。”
王忠嗣将李安五人全部压入大牢,这种做法得到了众部将的一致认可,虽然李安犯的是死罪,应该斩首,但此刻李安还不是军人,也不懂军规,自然可以从轻处置,而且,众人都很欣赏李安的才华,若是就这么斩首了,实在是太可惜了,英雄相惜是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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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边城大牢内,李安被压入一间空置的牢房,由于做了错事,李安显得很平静,没有丝毫的反抗,在他看来,王忠嗣只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把他放出去。
“快点,都进去。”
随着狱卒的呵斥,荔非守瑜、李昆雄、李飞羽、张二牛四人,全都走进了牢房,并与李安关在同一间。
“守瑜、昆雄、飞羽、二牛,你们怎么都进来了?”
李安表情诧异,不过,细细一想,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好兄弟,看着自己被关入大牢,必然会为自己求情,如此也就进来了。
“大兄,一定是那个李光弼告的状,害的大兄被抓入大牢。”
李昆雄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气。
李安轻轻一笑:“李光弼并没有做错什么,的确是大兄放走了蕃军,应该承担必要的责任。”
“大兄,可节帅问都不问,直接将你关入大牢,这是什么意思?”
李安轻声道:“大兄放跑了蕃军残部,那里面可都是大官,叔父若不发发脾气,如何向部下交代,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若叔父问责,我会一力承担所有罪名。”
“大兄,这是什么话,若有罪名,我们要一起承担。”
“对,有什么罪名,我们兄弟一起扛。”
见众兄弟愿与自己分担罪名,李安心里涌起一阵惬意,有几位好兄弟全力相助,还怕不能在大唐混的风声水起么。
大牢的环境不太好,光线很昏暗,而且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呆在里面很不舒服,当然,这里毕竟是牢房,若是很舒服惬意,岂不成了客舍。
李安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盘腿闭目养神,并思考王忠嗣何时会传唤自己,荔非守瑜则躺在干草堆上,双手枕头,无聊的看向牢房顶部。
张二牛双手握着牢房的栅栏,时不时的向往张望,旁边是倚着栅栏的李飞羽,而李昆雄则在牢房内来回的踱着步子,显得有些焦躁。
整整一天过去了,除了牢头送来几次粗劣的饭菜外,并无任何人前来牢房,更无王忠嗣的影子。
这让李安的心头有些急躁,毕竟,事情都过去一天了,王忠嗣的怒气也该消了,总该见见自己,问明原因吧!
李昆雄和张二牛更是焦躁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向牢房外骂上几句,以发泄心头的怒气,就连一向比较平静的荔非守瑜和李飞羽都出现了焦躁之气,毕竟,人被限制自由总会感到不舒服,而牢房的环境太差,就算修养极高的人,到了牢房之中,也会变得脾气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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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昆雄怒气冲冲,直呼王忠嗣的名讳。
李安强压内心的焦躁情绪,斥道:“昆雄,这才一天而已,你就急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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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
随着狱卒的一声呼喝,一名手提篮子的少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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