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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书香》-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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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好红啊?”韵之愧疚极了,“要是疼就说出来,我去找大夫再给你看看,别又给我哥撅折了。”

      “已经不疼了,就是胆子小不敢动。”扶意道,“真没事,我不怪你,我自己弱不禁风的,白吃了那么多好饭好菜。”

      “你也真是。”韵之说,“你的胳膊是莲藕做的吗,让我咬一口。”

      扶意哭笑不得,哀求着:“韵大王,饶了我。”

      祝镕在小院门前,看着她们说说笑笑离去,心里松了口气,一面心疼扶意,一面又想,韵之这傻丫头,将来要遇见什么样的男子,才能给她一世安稳。

      第92章 扶意,你要想明白

      关于平珒念书,祝镕昨晚出门前,就已经派人知会父亲,才有了祝承乾夜里归来和妻子的一番争论。

      因此,今日他到养母跟前提起这件事,杨氏虽毫无热情和关心,总算也是应允了。

      但祝镕退下后,大夫人就把王妈妈叫到跟前,吩咐她:“派人去查博闻书院的家底,言家都有些什么人。”

      王妈妈应下,但问:“您要知道这些做什么?不过是小门小户。”

      大夫人冷声道:“我早说过,她是要把这家里的人一个一个降伏,如今连平珒也算计去了,这言扶意若没几分心机城府,谁能信,我要看看他们言家,到底有什么图谋。”

      话音才落,门外下人通报,说是杨府来人了。

      大夫人命传进来,到了跟前一听,得知家中老母亲病倒,便命丫鬟来换了衣裳,要王妈妈带上人参、灵芝等,匆匆回了娘家去。

      到夜里,大夫人从娘家送回消息,禀告婆婆,她要过几日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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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之自然是想趁大伯母不在家,找机会去探望长姐,但她和扶意还没商量好,就被老祖母看穿了。

      老太太道:“比不得在宫里,进出有定数,你大伯母随时可能回家来,横竖你是这家里的女儿,她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扶意可就难了,她能容许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小孩子家家不懂,大夫人也有她的难处,你们以为这么大的家业撑起来,只是坐在兴华堂里发号施令?”

      “我们不去了,您放心。”韵之虽不甘心,也不敢忤逆祖母,“奶奶,我听话。”

      老太太对扶意说:“你也是,且老实呆上几天,明早就够你疼的,伤筋动骨你以为是闹着玩的?”

      这事果然被老太太说中,隔天一早,扶意醒来,右边肩膀疼得厉害,穿衣费劲,拿不起筷子握不住笔,很是辛苦。

      但平珒早早就来了,往后他每日上午要跟着扶意念一个时辰的书,等他走后姐姐们才来,互不耽误。

      小少年今日穿戴了新衣裳,气色胜过往日,还带了谢师礼,恭恭敬敬向扶意行礼。

      扶意心里高兴,一时忘了疼痛,与平珒在书房坐下,从一笔一划开始教起,鼓励平珒不要急于求成,难得这孩子静得下心,一个时辰转瞬即逝,他放下笔时,还依依不舍。

      扶意收起了平珒人生里,第一张他自己写的字,笑道:“两个月后再拿出来看,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了不起。回去休息便好好休息,不要太逞强,把身体养好,就什么都有了。”

      平珒很是乖巧,对扶意充满了信任,离开时姐姐们陆续也到了,见弟弟书生模样,玩笑说他要去考状元,兄弟姐妹在太阳底下说说笑笑,这是他从小就向往的事。

      韵之更是借祖母的口,吩咐跟他的人说:“天气暖和,且不是毒日头晒,老太太说了,多叫平珒到园子里走走,这个年纪的孩子,哪有白面似的脸,等他把脸晒黑,身体自然就好了。”

      那些婆子们,也不敢反驳二小姐的话,更何况背后是老太太,一一应诺,拥簇着平珒离去。

      韵之无奈一叹,转身换了笑容,要搀扶扶意,扶意吓得什么似的:“你可别碰我,我浑身都疼。”

      慧之上前来搀扶,韵之便吓唬她:“你小心啊,你们言姐姐,是莲藕做的。”

      妹妹们嫌二姐姐欺负人,都谨慎温柔地来呵护扶意,正要一道进门去上课,看见有人匆匆忙忙往内院跑。

      韵之朝绯彤使眼色,绯彤立刻去打探消息,不多时回到书房,说:“是安国郡主到了,就一人来的,说是咱们三夫人有喜,替王妃娘娘来送贺礼。这会子已经在西苑了,老太太刚过去。”

      韵之问:“要我们作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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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笑归玩笑,书房里还是要正经做学问,扶意静下心来授课,但没过多久,门外有动静传来,翠珠进门说:“言姑娘,老太太带着安国郡主来了。”

      众人忙迎出来,恭恭敬敬站在院中。

      老太太带着尧年进门,她一见扶意和韵之,就热情地走到身边,虚扶一把要她们免礼,转身对老太太说:“您老不必陪着我,晚辈想和姐妹们说说话,母亲就是怕上门来,惊动得全家不得安生,才只打发我来。出门前也千叮万嘱,一切礼节都免,两亲家串门罢了。”

      “是,那就请郡主小坐,不必拘束。”老太太依然礼貌恭敬,“只是我这些孙女太粗鄙顽劣,还请郡主多多包涵。”

      尧年礼貌地送走老夫人,回眸冲韵之和扶意笑:“我们家和京城的皇亲贵族,少有往来,我和那些堂表兄弟们,也没有合得来的,但我喜欢你们,往后我常常来,你们也常常去王府可好?”

      众人引着尧年进书房,刚坐下没多久,二夫人就带着少夫人来了,少不得又出去应付一回。

      尧年本就想找机会和扶意单独说话,便对韵之道:“请韵姐姐替我送夫人和表姐回去,我就不去了。”

      虽然没这个必要,但韵之也懂礼数,郡主毕竟是郡主,不能真当玩伴对待,应下后,先送母亲和嫂嫂回东苑去。

      尧年立时向扶意递了眼色,再回书房,扶意便安排三妹妹们练字,她和尧年单独在窗下喝茶。

      “听说大夫人不在家,这家的三夫人又有喜,我就借口来了。”尧年在扶意面前,毫无郡主的架子,“我娘知道你在这里,也是很高兴,但说不能给你添麻烦,她更说,嫂嫂如今在祝家,其实比跟着我们强些。”

      扶意见郡主如此诚意,便也毫无保留,将自己所知道的事,以及她的处境和为难都告诉了尧年。

      尧年道:“我今日来送礼,这家里必定要回礼,到时候你就跟着来。去了王府我们说话更容易,关于我嫂嫂,关于我和母亲上京来,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扶意坦率地问:“民女虽和您幼年一起玩耍,但也不曾深交,郡主为何这样信任我?不是我怕被卷入什么麻烦,只怕自己不能帮到您和娘娘。”

      尧年笑道:“先把这个您啊民女啊去了吧,你还长我几个月,本该是我叫你姐姐。至于为何信任你,我们后来虽不曾深交,可王府和书院一直有往来,我爹爹把人送去书院念书,令尊又给我爹爹送来人才。便是这几年,几乎每个月都会收到言夫子的问候,说他任凭差遣,只要能为王府做些什么,在所不辞。”

      扶意完全不知这些事,在她眼里,只看见王府每逢佳节和往年一样,给书院送来贴补。

      想来父亲悄悄做这些事,连家人都瞒过,是担心王妃和郡主孤儿寡母,他一个男人太多的不便,爹爹也是用心良苦。

      不,扶意立刻改了心中的想法,王妃和郡主不是孤儿寡母,王爷父子一定还在人间。

      “不仅是言夫子,这些年,纪州百姓对王府的关心和拥戴,让我和母亲更加坚定……”尧年忽然住口,向别处看了眼,道,“待你来王府,我们细说,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不要为了我嫂嫂的事着急,眼下嫂嫂留在祝家,对她来说更好些。”

      扶意听得出来,这话里有话,显然大小姐的遭遇,背后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事。

      一时想起祝镕的告诫,扶意终于能体会到几分他的不易。

      “郡主。”扶意问道,“我们的谈话,可以让韵之参与进来吗,她也是最关心世子妃的。”

      尧年颔首:“自然可以,但考虑到立场身份,往后有些话不能对她说。我相信你会判断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信任她,我自然也信任你。”

      扶意应道:“那我就放心了。”

      尧年细细地看着扶意,英气的眼眉间,凝起严肃的神情:“扶意,你要想明白,接下来的事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你若不愿意,我绝不勉强。”

      扶意的心不由得发紧,能感受到,郡主每一个字里的重量,自己很可能,要一脚踏进朝政风云里。

      第93章 大夫人的威胁

      郡主母女未入京前,扶意就已选择站在了纪州那一边,但那时候,不过是满腔正义,见不得世子妃被软禁折磨,到这一刻,面对郡主的“相邀”,事情可就完全不同了。

      从王妃和郡主的话里,不难分析出,忠国公府是在五年前就“舍弃”了王府,不论王爷和世子遭遇了什么,祝家几乎在第一时刻与亲家划清界限。

      朝堂上立场不和,祝家选择自保无可厚非,可在扶意看来,即便大小姐和兄弟姐妹们一样肩负着家族责任,也不该活活牺牲她的一辈子,甚至是孩子。

      “你可以想一想,不用急着答复我。”尧年说道,“你孤身一人在京城,我却仗着几分昔日王府的薄面来强人所难,母亲并不赞同我来打扰你,不是不信任,是即便到了京城,你依然是纪州的子民,本该是我们来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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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年忙又说:“我这话听来,像是在哄骗你,可不论你怎么想,我真心期待你帮我,而我娘也是真诚的,她不愿你卷入麻烦里。”

      但扶意毫不怀疑:“就算郡主不提这些话,在得知您与娘娘上京后,我也盼着能想法子见一面,将世子妃的事告知于你们。眼下,我没有半分疑心您的用意,家父和我,深受王府眷顾,原是无以为报,如今能相助一二,反是成全了我们的心愿。”

      尧年眼中有了光芒:“扶意,你愿意?”

      扶意郑重地点头:“只是,我不知道能为您和娘娘做什么。”

      尧年向边上看了眼,轻声道:“不急,等你来王府,我们再细说。”

      刚好说罢这些,韵之带着食盒折回来,盒子里攒着二夫人准备的精致点心,尧年便邀请姑娘们一起,围坐着喝茶吃点心,说京城的趣事,说纪州的风光。

      比不得韵之这些养在深闺的小姐,也不似扶意那般因家中条件所限而无法走出纪州,尧年从小就跟着父王走南闯北、游历山水,还曾去过邻国友邦,甚至坐船出海。

      从郡主话语里想象外面的世界,连扶意也听迷了,但她们都知道,那全是五年前的事,这五年来,郡主一定和王妃承受了很多痛苦和辛酸。

      韵之心内激动,这样开明而自由的家里,可以想象姐姐嫁入王府后,曾经是何等的幸福,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时辰不早,我也该回去,母亲原是不叫我打扰你们。”尧年看了眼扶意,意味深深地说,“过些日子,还请你们到府上来。”

      众人谢过,恭送郡主离去,扶意和韵之一路送到宅门外。

      望着王府华丽的马车,韵之说:“我在东苑听过几句,说是王府从进京那天起,便极尽奢华气派,你看郡主的马车,实在太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出门了似的。可我又觉得,郡主的谈吐气质,并不是这般虚荣的人。”

      巧的是,韵之在对扶意念叨这番话时,禁军府里,开疆几乎对祝镕说了一样的话。

      他们互相帮着穿戴铠甲,开疆已是抱怨半天:“那小丫头,真是故意的,故意把她的行迹暴露给我,就怕我们跟不上似的,你说她这样子,难道不是在挑衅皇上?她不害怕吗?”

      祝镕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为开疆系紧了铠甲,二人正要进宫去,开疆的手下来禀告,安国郡主去了一趟忠国公府,此刻已经返回家中。

      开疆蹙眉,心中已是想到了什么,提醒祝镕:“别怪我不客气,你要小心言姑娘,且不说她要害你们,你也该护着她别卷入麻烦里。她一个微不足道的书院女儿,便是哪天不见了,也没人在乎。”

      祝镕神情凝重,深知开疆不是吓唬威胁,不论是胜亲王府进京的目的,还是扶意原就一心向着纪州,都不容许他掉以轻心。

      “你可要管好自己的女人。”开疆说,“这京城里朝堂上,帝王家的纠葛,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染指的,不仅是言姑娘,还有你家韵之。”

      “什么叫我的女人?”祝镕说,“纵有一天我与她结为夫妻,也不容你这样说。”

      “是是是,我说错话,你不要生气。”开疆忙道,“我一时着急,也是为了你和言姑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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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步往宫里走,开疆追上来问:“倘若她真的背叛了祝家?”

      “何来背叛一说?”祝镕淡然应道,“她原就不是这个家的人。”

      “那你们……”开疆有些听不懂了。

      “那都是将来的事。”祝镕道,“你现在该明白,我为什么担心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她。”

      开疆一怔,停了几步后,追上来道:“你还是找机会,把话说清楚,言姑娘怎能知道这京城的山高水深,你得告诉她,一腔热血和正义,可不能当饭吃。”

      祝镕猛地想起一件事,对开疆道:“我今日要早些离宫,你替我周全。”

      开疆爽快地答应:“包在我身上。”

      正如祝镕所料,这日傍晚,大夫人便从娘家赶了回来,原说要住上几天,这才过了一晚上,便等不及回来,也只有王妈妈知道,这会儿都不算急的,要不是她拦着,白天得知安国郡主到祝家后,夫人立刻就要赶回来。

      此刻,扶意独自一人,被内院的婆子领到兴华堂。

      走过幽禁的正厅,穿过一道道门,来到西间内室,再不似刚来时,丫鬟婆子们那样客气,她们似乎受大夫人影响,扶意已成了不受欢迎的人。

      “大伯母,给您请安。”扶意上前行礼,礼毕后,便听得脚步声关门声,这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大夫人了。

      大夫人正襟危坐,室内烛火昏暗,看不太清她身上的服饰钗环,只有那双阴冷的眼睛里,寒光阵阵。

      “你与纪州王府,很是相熟?”大夫人开口便问,“听说今日郡主,在清秋阁坐了很久。”

      “幼年曾和郡主一起玩耍。”扶意来的路上,就猜到了大夫人的用意,此刻冷静回答,“但已多年不曾见面,端午在宫中,是多年后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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