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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了！”白屯长一听这话，盯着周围那些还没有察觉到这里情况的前锋军士兵，恶狠狠地说道。

  于是，这些人惊呼一声，又有人中箭，那个副屯长就怎么不明不白被人就地扔到了金珏军在山路上挖出的坑洞中，当成填坑材料填坑了。

  至于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怀疑。这段时间，前锋军白天睡觉，晚上休息，虽然死的人已经很少，可并不表示不会死人。

  接下来，白屯长和他的手下，便趁着白天空闲的时间，到此找相熟的人，在暗中商量反叛的事情。因为都是熟人，白屯长他们去找的人，基本上都会选择这条简单而能够活命的路，尤其是他们一听说，地方居然已经绕到后面挖断了他们的退路时，更加不会有人反对。

  当然，白屯长他们在串联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再去找那些在汉中郡治勉县里有家室的人商议此事。

  事实上，在前锋军里，也只有白屯长是个异类，他在汉中郡里也有家室，不过他投靠张鲁之后，在勉县找得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的小寡妇，与自己的小命相比，一个女人又算什么。因此，白屯长也的确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适合让前锋军反叛的将领。

  前锋军里其他屯长以上的将领，全都在勉县中有家室，甚至是有家族。

  到了下午，后方把做好的饭食送到前线，前锋军可不敢随便生火做饭，因此，只能让后方给他们做好给他们送过来。吃过之后，天色已经临近黄昏。

  就在这个时候，白屯长暗中串联好的人，在他的一声唿哨之下，把前锋军中的所有屯长以上职位的军官全都屠戮一空。

  除了白屯长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姓刘的副屯长，他是白屯长手下那个什长的堂叔。金珏要让这些姓刘的做证明，他这个堂叔就必须活着。因此，他才在刘什长的求情下，保住了一条性命。

  不过，到了略阳城，这位刘副屯长和刘什长就必须退出白屯长的这支队伍。因为，这个刘副屯长也是一个比较有威望的，功夫不错的军官。这是白屯长提出的条件，有了更好的选择，刘副屯长和刘什长群斗欣然接受了这个看似极为不合理的条件。

  策反一事进行的异常顺利，有小刘奸细这个带路党，沿途保守的金珏军弓箭手果然没有再攻击他们。

  而等到杨任和杨柏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前锋军在小刘奸细和白屯长的率领下，已经跑了一个多时辰了。幸好，前锋军的军粮一直被后军掌管，不然的话，张鲁军这次损失可就大了。

  两万人的军队，别看只跑了三千人，其所产生的影响却极为深远。一时间，整个张鲁军剩余的一万多士兵和将领全都变得人心浮动。他们全都不知道，前锋军三千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逃跑，更无法理解，那些明明在勉县有家属的将领也一起逃跑了。

  因为天黑的缘故，直到现在，杨任和杨柏都不知道，那些有家属的将领全都被填了坑了。黑灯瞎火的，谁又能看得清楚呢？就算是到了明天天亮，也不会再有任何人有兴趣去那些坑道内查探被埋在其中‘忠骨’的来历了。

  今天的疏通道路行动不得不停止，一方面这个工作一直都是前锋军在做，这个时候，黑灯瞎火的，拉哪个军队上去都不合适。这种情况下，被强拉上去的部队不仅完成不了这项工作，反而会招致更大更多的伤亡。对方又不是傻子，前锋军叛逃，必定就是他们暗中派人主导引诱的，今夜，他们肯定成绩会加紧进攻。

  夜里，杨任和杨柏虽然已经叮嘱过各营的将官约束好自己部下的士兵，可是，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各营点算士兵人数的时候，发现，一夜之间各营又有不少人在昨夜突然不见了踪影。单个营地里，失踪的士兵人数并不多，可是，整个一军在昨夜失踪的士兵人数一统计，杨任和杨柏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居然又有三千余名士兵，再加上这二十天死伤的士兵总计一千多士兵，以及已经确定叛逃的三千前锋军，从汉中出发时候的两万人部队，到了如今，就只剩下一万两千多人。

  二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一仗都没有打曾，就已经被人瓦解掉了几乎一半的人马，对方实在是太可怕了。

  “两位杨将军，我们不如趁现在赶紧撤回汉中吧！没了前锋军，其他营的士兵根本就不善于做疏通道路的工作，再者说，托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又只剩下这么点人，人心浮动，根本就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对方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就是想用这种方法将我们活活拖死在这里。”一个年老的副将大着胆子进谏道。

  “闭嘴！”杨任一听，瞪着眼睛怒喝了一声，这些道理难道他不懂吗？

  可是，他若是一战未打，便带着残存的军队回去，大王又该如何看他呢？这次出兵，靡费了许多钱粮，损失了这么多士兵，他自己都觉得无法向大王交代。

  与杨任的心情相同，杨柏也不敢就这么带着残军返回汉中。这个时候，他的心中第一次对他的哥哥杨松产生了怨恨的情绪。要不是他，杨柏这次根本就会趟这趟浑水，监军的工作谁不能干，偏偏他的大哥为了和杨任兄弟别苗头，主动向张鲁提议，将他放到了监军的位置上。

  就在此时，后军副将亲自赶到了这里，他附在杨任的耳边，说了一个让他无比震惊的坏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鲁军的后路居然也已经被人彻底挖断了，而且不止一处。

  第078 若换了是你们，又该如何抉择呢？

  原来，昨晚前锋军全军叛逃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人传遍了出去，后军中有不少士兵在昨晚趁着夜色，偷偷想从后面逃回汉中去。结果，十余个逃亡的士兵，能够活着返回自己的营地，只有一个。这名士兵因为个子矮，身体灵便，这才躲过了一起，至于其他和他一起逃亡张鲁军士兵，全都被金珏军安排在这里埋伏的士兵射杀了。

  这名士兵被逼着向后营的主将报告了这个刚刚告诉杨任的坏消息。

  “那名士兵呢？”杨任听完之后，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低沉着声音问道。

  后营主将用一只手隐晦的做了一个杀的动作，接着说道：“杨将军，末将已经派亲信到后方核实情况去了。可是，情况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名士兵自然是已经被杀了，为了怕他到处胡说，影响了军心，搁谁手里面，他都是必死无疑。

  “嗯！做得好，你回去之后，立刻做好准备，全军马上会出发，你回去之后就得带着后军的兄弟们打头阵了。我军能否回到汉中，可就要看你们了。记住，这个时候，千万马虎大意不得啊！”杨任点点头，称赞了一句，吩咐道。

  “诺，末将告退！”说完，行了个军礼，后营地主将悄然退去了。

  “事情是这样，……，你们现在就立即赶赴各营，命令所有人收拾行装，就说接到了大王的指令，我们都可以回家了。”杨任并没有隐瞒，而是将情况如何告诉了在场的人。

  这件事也瞒不了太长的时间，不过，暂时还得瞒住除了后军之外的士兵们。不然的话，这些士兵一听到后路被断的消息，恐怕全军都要叛逃到对面去了。

  “诺！”能够参加军议的人，都是在汉中有家眷的人，不会轻易舍弃自己的家人，因此，他们一听到这个天大的坏消息，这个时候，也只能听从杨任的吩咐和安排行事。

  残存的张鲁军迅速行动了起来，而后军最先出发。

  结果，当他们真正亲眼面对金珏军拼命在后路上挖的那些坑洞的时候，后军士兵们一看到这种情况全都傻了眼。虽然在将官们的强逼之下，后军士兵们开始纷纷加入到填坑，疏通道路的工作中，但是，他们毕竟不是前锋军那种半专业的部队，效率差到了极点。

  而在工程开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之后，敌军居然又从后路展开了两方面的进攻。

  一方面，金珏军士兵继续借助地理优势，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在暗中伺机突施冷箭，暗中射杀那些来不及防护，正在干活的张鲁军士兵。

  而另外一方面，金珏军还专门找来了会说关中话的大嗓门，用大粗话，一边骂n，一边劝降。

  袭击开始之后，后营的主将就不得不主动叫停了。

  他倒不是怕伤亡，而是怕自己逼得太紧，直接把后营的士兵全都逼反了。

  敌军实在是太卑鄙，居然用这种攻心的手段蛊惑自己手下的士兵。当着他的面，蛊惑后营的三辅士兵将他杀死，立即归降，便可免除一死。

  这种情况下，后营主将他能不怕吗？

  工程一停，他不管耽搁，立即派人将这里的情况，迅速禀报给了杨任。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贸然离开自己的营地了，有他在，暂时还能弹压住全营的士兵。若是他一旦离开，很难想象后营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杨将军，杨监军，你们二位都是主事人，你们说，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应对呢？”还是那名老副将，现在也顾不上尊卑了，当着大家伙的面，让杨任和杨柏赶紧拿出个主意。

  后营的主将说得明白，金珏军在后路挖断的那些道路，由于时间仓促，被张鲁军发现的太早等多重因素的影响，事实上都不深，根本不足以阻拦所有士兵们逃亡的脚步。一旦全军弃下所有辎重物资的话，他们当中就会不少人活着返回汉中。

  可关键是，残余的张鲁军现在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

  此时的张鲁军刚好处于大散关到略阳县县城路途的正中央，如果现在就抛下辎重的话，一旦敌人凭着性命硬是将他们阻拦上一两天的话，他们这些人不用对方动手，就会都饿死在半路上。

  至于粮道，既然敌人神通广大的能够出现在自己的后方，并且，还挖断了他们的后路，想必早就已经被截断了。

  可是，如果这根本时候，不破釜沉舟地立即逃跑的话，军营里剩余的粮食也维持不了几天。

  这个时候，是最考验一个主将能力的时候，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这个时候，杨任或者杨柏还无法做出最终的决定的话，那么参与到张鲁军势必会出现大规模的反叛，甚至是全军反叛。在死亡的威胁下，没有人会在顾忌他们这些将领的身份，甚至是自己在汉中家中的亲人了。

  在这个时候，杨任和杨柏既不敢回答，也不敢当面指责这个老将不顾尊卑的态度，他们只能聚在一起绞尽脑汁，思考如何脱困的方法。

  “若换了是你们，在面对这样困境的时候，又该如何抉择呢？”听到了前方斥候带来的有关张鲁军的消息之后，金珏随口问道。

  他现在就在第一线，刚刚才接见过刘姓小奸细，白屯长和他所率领的那三千人。

  此事，在他身边呆着的，除了成廉和刘刚，以及护卫之外，就剩下刘姓叔侄、小奸细和白屯长了。至于投诚过来的那对刘姓叔侄，金珏并未正式认可他们的身份。

  金珏当初颁布那个让略阳县内所有姓刘的人振奋不已的消息的时候，说得非常明白清楚，必须有人能够证明其祖孙三代都姓刘。

  而这个还是，他们叔侄只能自己互相证明自己的身份，在金珏这里，肯定是无法得到认可的。倒不是小奸细故意说谎，而是他们叔侄当时自己没有能够理解清楚小奸细的话而已。

  不过，鉴于刘姓叔侄之前在前锋军的军职以及他们此次主动投诚的行为，金珏已经答应他们，一旦张鲁军彻底瓦解之后，会让他们提升他们之前职务，叔叔担当屯长，而侄子直接由什长提升为副屯长，手下的士兵从之后被俘虏的张鲁军士兵中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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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当然是立刻帅全军立即抛弃一切辎重，拼命向前突击，不管沿途有多少人掉队，李封他们手下的人毕竟不多，很难将所有人全都留下来。”成廉不管不顾第一个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道。

  “这位将军大人，说得实在是对了。主……，不，公子，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没想到白屯长黑头黑脑，五大三粗的，却是一个级善于阿谀奉承，捡着顶头上司说好话的主。

  “呵呵呵，成将军，若是我以后让你单独领军的话，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个家伙带在身边啊！”用手指着白屯长，金珏笑着对成廉说道：“你放心，白屯长，等到本公子彻底瓦解了张鲁军剩余的残军，一起论功行赏的时候，会让你担当别部司马一职。”

  第079 给出选择

  “公子，属下又不傻，自然知道这一点。”成廉鄙夷地看了白屯长一样，不满地回答道。

  小奸细回来之后，单独将前锋军主动投降的整个过程，禀报给了金珏，当时在场的就有成廉和刘刚。

  不管此人之前干过什么，当过什么，金珏承认，这个白屯长的确是一个有点小能力的主。不过，能够以一个小小的屯长，就成功串联了三千人的队伍，让他们一起参与叛逃一事，并且，还成功暗杀了前军营的主将。从这点看来，此人能用，却不能够大用。

  他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缩小了无数倍穷人版的吕布，反复无常，背主如同喝凉水一般容易。今天，他能够轻松地背叛张鲁军和之前他在前锋军里的顶头上司，明天，他就能够为了其他事情，其他势力的诱惑，转过身背叛自己。

  成廉看到他，就会想起他的前主公吕布，对他能有好印象那才叫咄咄怪事呢！

  金珏并没有在意白屯长此时的心里想法，他接着问道：“你们四个呢？”

  四个姓刘的，刘刚和刘氏叔侄都先后摇头，称自己实在是想不出太好的脱困方法。

  金珏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刚要说话，此时，小奸细突然开口了，道：“公子，属下以为，您在此之前，可以已经派人做了部署，能够有效防止张鲁军的将领做出这样的决定。若是属下是其主将的话，肯定会立刻选择投降的。”

  “嗯，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实属不易了。不错，我的确是还留了暗手，马上就会让张鲁军彻底陷入混乱之中。不过，你刚才最后说得那句话，还是有些太自我了。对方的将领们，他们毕竟有家人或者家族还留在汉中，若是他们贸然投降的话，张鲁会放过他们的家人吗？

  对于张鲁军当中的大部分将领而言，要么战死，要么顺利突出重围，反正是绝对不会投降于我的。你们大概还忘了一件事，在张鲁眼中，我的威胁比他的宿敌刘璋，新任的凉州牧马腾的威胁都要大得多。我可是传闻中的转世天师啊！”金珏点点头，赞赏地说道。

  他又等了一刻钟，这才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解释道：“其实，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成将军的方法，而有极个别的将领会选择这个小家伙的说法，主动向我军投降。不过，若是我的话，我会将所有残存的士兵聚集起来，实话告诉所有人，我们现在的处境究竟如何。

  我会给所有士兵两个选择，第一，愿意投降的，那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等着我军去纳降；第二个选择，愿意跟着他一起拼命冲回汉中的士兵，这些人把营中剩余的存粮一分，再抛弃所有的辎重，大家伙一起逃命。你们说说，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这次却是那个刘姓副屯长抢先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启禀公子，张鲁军中愿意投降的士兵，因为选择逃跑的都是他们的同乡或者同僚，因此并不会阻碍他们逃跑，也会把剩余的粮食主动让给他们。而选择和主将一起逃命的士兵这是万众一心，他们当中再也不会有人因为其他原因，中途反悔，影响军心，扰乱整个军队了。”

  “啪！”金珏击掌赞叹道：“说得好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若是你们以后一旦遇到这种困境的话，一定要把能够团结的人紧密的团结起来，而把那些可以可以暂时舍弃的人放在一边即可。而且，若是我的话，我会让那些愿意选择投降的士兵们呆在营中，什么也不做，让他们偃旗息鼓。好让我军疑神疑鬼，不管立即去接受他们。”

  说完，金珏立刻吩咐道：“好了，成将军，刘刚，你们带着人，一个时辰之后，就准备去前面将混乱的张鲁军全部接受回来吧！”

  “诺！”成廉和刘刚闻言，立即回答一声，便走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金珏又对剩下的四个人吩咐道：“白屯长，还有你们两位，回去之后好好想一想，如何将之前在张鲁军中沾染的臭毛病彻底改掉。在本公子的地盘里，在我的军中，军法是非常严格的，别说是你们，就算是成将军他们若是有人犯了军法，我也一定会依法惩治他们的。

  本公子在略阳城的北门口建造了一道大墙，墙上书写的就是我军的军规，你门若是不认识字的话，我可以派人帮你一条一条的将军法解读。

  本公子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若是你们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我军军法约束的话，大可以从你们带来的那三千人中挑出与你有同样想法的士兵一起离开，我会给你提供路途上的粮食的。如今，凉州牧马腾和雍州牧韩遂那里可都非常缺人，你们大可以去投奔他们。还有，你们若是有本事能够把那三千人全都劝走，本公子也绝对不会阻拦。

  不过，你们若是最终选择加入我军的话，那就要一定严格遵守我军的军法。有人违反了，一旦被我发现，不管违反军令的事情，过去多久，你立下多大的功劳，我也一定会严格按照军法处置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的。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诺！”白屯长和刘姓叔侄闻言，面色一紧，急忙俯首朝着金珏行了个礼，便急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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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凭什么对我们呼呼喝喝的，而且，这与当初那个小子所说的完全不同啊！到最后，反倒是便宜了黑屯长。”说这话的是侄子。

  他名叫刘安，而他的叔叔叫刘山。

  刘山闻言，急忙停住脚步，朝四周围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跟踪他们，这才压低了声音喝道：“闭嘴，你这个蠢货，想害死我们，是吧！”

  “我？”刘安非常惊讶地看了一眼叔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小子，公子年纪是很小，可是，你听了公子刚才那番话里，就没有察觉出什么来吗？公子年纪虽小，可他的见识，别说是两位杨将军了，就算是汉中的那位都有所不如啊？”刘山小声地解释道。

  别看这刘山在张鲁军中官职非常小，可是，他却是张鲁刚开始被刘焉指挥，攻打汉中郡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张鲁军的。只是，他后来得罪了汉中郡中不该得罪一个张鲁身边的红人，这才一直得不到提升，只能呆在副屯长的位置上混日子。

  “你说公子暂时不承认你我叔侄身份的事情。你现在再仔细回想一下，那小子提起公子大肆提拔培养域内刘姓之人的时候，那些并没有故意欺骗我们的地方，只是，你我当时都没有了解清楚而已。你记住，以后不要在私底下向任何人提起公子，也包括我在内。

  还有，公子刚才那么说白屯长，他那么火爆的性格，在那位成将军走后，他却一直都连个屁都不敢放，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刘山接着严肃地解释到，最后，还反问了一个问题。

  刘安懵懂地摇了摇头，这一点，他还真不清楚，白屯长那厮脾气暴躁的不行，这次却生生忍了下来，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哼，你小子的眼神也太差了。那位成将军一看就是一员实力高绝的猛将，其身上的气势和杀气浓郁无比，就连两位杨将军与之相比都大大的不如。更可怕的是，一直在公子身后站着的那个其貌不扬的人，身上却一点杀气都看不到。那个大汉很有可能是为刺客或者游侠。当时那种情况，白屯长若是敢乱来的话，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他了。”刘山解释道。

  第080

  “啊！”刘安被刘山的话吓了一大跳。

  他知道自己的叔叔一身的本事，其实还在那个白屯长之上，就是因为得罪了张鲁的亲信，才会落到一个小小屯长的位置上一直到现在，要知道，刘山可是从张鲁最初领兵进攻汉中的时候，就投靠了他的。

  “刘大叔，刘大哥，你们稍等一下，公子有东西让我交给你们！”就在此时，那个姓刘的小奸细突然从后面小跑着追了过来。

  “哦！”刘山心中一惊，可他表面上并未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