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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穿了,就是在麻绳上,每隔一臂的距离,将麻绳帮成一个疙瘩。这样的话,可以让那些不善于爬绳的士兵大大提升他们爬升的速度。
为了让更多的士兵更快的爬上城墙,昨天晚上,金珏亲自领着营中所有被跳出来的小孩子一起给早就准备好的麻绳绑疙瘩,忙了一整夜,才弄好一百条麻绳。这东西,是金珏早就吩咐成廉在出发前就要准备好的。
金珏可没有时间早云梯,这种目标和用途非常明显的攻城武器。麻绳背在士兵们的背上,就算是被别人发现了,那些人谁也看不出来,这东东是干什么用的。
“你们都傻了,怎么不往前冲呢?枹罕城若是破了的话,想想你们的兄弟姐妹,妻子儿女。”没想到,这个枹罕太尉还非常善于政工工作,对那些被吓傻的援军做起了心里宣传。
可惜,他时运非常不济,攻城的人偏偏是金珏的手下,听他这么一嚷嚷,成廉立刻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家公子说了,城破之后除了宋建和册封的百官之外,我军秋毫不犯。我手下的士兵若是伤及百姓的话,你们就来告诉我,我替你们做主,就算是我小舅子杀了人,我也会当着你们的面将他给杀了。
看到这位了吗,他就是前几夜率领十几个人就斩杀了两百个守军的关中大侠,他可是著名剑客王越的徒弟啊。”
一听这话,原本想出手的枹罕城守军立即停下了脚步,双腿打着颤看着一身普通打扮,貌不惊人,却一身杀气的鲍出。
王越的名字自然也没有传到这里,可是,鲍出的威名却已经深深印刻到了每一个枹罕城士兵的心中。
别说这些士兵了,就连枹罕太尉一听眼前站着的就是那位杀神,也吓得有些腿软。可成廉刚才的话,也说得很直白,百姓和士兵可以免罪,可他和宋建都是拴在绳上的一根蚂蚱,城破之后,谁也难逃一死啊!
于是,枹罕太尉振臂高呼道:“枹罕城的兄弟们,你们都听好了,你看看他们的装束,分明就是乱军,哪里会信守什么承诺,你们若是就此缴械投降的话,城破之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出尔反尔呢?”
“呵呵呵,凡是斩杀枹罕三公者,赏黄金五百两,凡是斩杀枹罕九卿者,赏黄金二百两,凡是斩杀将军者,依照其品级给予其赏金,最高奖赏黄金三百两,当然,只有你们枹罕大将军或者骠骑将军才值这个价钱。至于宋建那厮,只能活捉,我家公子要亲眼看到他被砍头。还有,军候之类的小官就不比杀了。”成廉却一点都不着急,他又接着大声宣布道。
枹罕城的府库里肯定有钱,可是,城破之后,金珏军近三千人只能够将粮食运走,至于那些黄金珠宝铜钱之类的东西,还是留给枹罕自己人去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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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乱世,粮食在手才有底气,金银铜钱珠宝那东西既不能顶饥,缺粮的时候,粮价涨起来,那点钱根本就不够。
成廉刚一喊完,枹罕太尉就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面,不仅是他,就连援军当中凡是有品级的将领也全都被割下来脑袋。
在鲍出、成廉和一众金珏军士兵们惊愕的目光下,枹罕城的所有守军相继投降了。
当然,也不是枹罕城所有将领都被自己的手下斩杀,有些带自己部下不多的将领得以保全自己的头颅,不过,他们自然不敢再率兵反抗。
一大早,枹罕城就易了主。
这件事,直到了成廉他们从东门将金珏迎进了枹罕城,也一直都没有缓过神来。
说好的一座坚城,真得就被公子略施小计,轻轻巧巧地夺了下来。
到现在,几员将领都没有能够想明白其中的原因和道理。
“成廉,你立即带人去把宋建的人头看下来,装好,立即派十名骑兵,骑快马,一定要想办法把它送到洛阳城去,上呈给陛下。给,这是奏疏!”金珏现在可没有功夫解释这些,他立刻吩咐道。
“诺!”成廉正色回答道。
说完,他就立即领人走了。
金珏又接着吩咐道:“李将军,你立即带人封存府库,将城中的车全都聚集起来,将府库里的粮食和武器全都装车。在装运粮食的时候,按照新旧,先把新粮全都抽走,陈粮只装八成。在安排人把剩余的两成存粮分给城中的百姓,一人自能分五斗粮食。李将军,速度一定要快,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诺!”李封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应声便走了。
第065 夺枹罕3
“郎君,怎么了?”马车中的蔡文姬听完金珏刚才的吩咐,立刻低声惊疑地问道。
“文姬,呆会我再给你解释。”金珏返身说了一句,接着,看向了鲍出,吩咐道:“鲍大哥,你立即带上军中的那些老黄巾,让他们带上武器和盾牌,到街上维持秩序,若是有我军士兵在非枹罕官员府邸闹事的,全都杀了。不管是谁来求情也不行。”
金珏向来是说道就要做到的脾气,如果做不到,他也不会开口。他既然答应了枹罕城的士兵,不让手下残害枹罕城的百姓,就一定要做到。
可是,金珏自己也知道,自己手下这支军队中的士兵,大多数都是什么样的货色,那些零散投奔自己的老黄巾军军纪反而比那些汉军士兵要好,而最乱的恐怕就是白波军了。他们之前虽然也是黄巾军,但是,能跟着左贤王一起残害中原百姓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现在的白波军只是盗匪,而不是黄巾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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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金珏自己的安全,有刘雄鸣手下那些人保护即可。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贫民出身,而刘雄鸣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因此,他们本质上并不坏。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白波军的将领气势汹汹地冲到金珏的面前,来找他给自己手下被杀的士兵做主。鲍出一出去,杀得不是一两个,也不是一二十个,短短不到两刻钟时间,已经杀了超过五十个作乱的乱军了,其中有二十多个就这几个白波军将领手下的士兵。
金珏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成廉便大声嚷嚷着走了进来,他一手提着一把带血的战刀,一边斜着眼睛看着那几个白波军将领,怒哼了一声,喝问道:“哼!你们找公子要个说法,那好,昨天,是谁答应过公子,进城之后,会约束自己的手下,只去枹罕那些伪官家中抄家,不去搅扰城中百姓。
你们是不是忘了?若是这么没有记性的话,本将军就让你张长记性。”
刚一说完,成廉就闪电般的一挥刀,将刚才在金珏面前嚷嚷声音最大的那个白波军将领的脑袋砍了下来,一时间,血花四溅,溅了金珏都是一头一脸。
这个时候,剩下的白波军将领这才想起,面前这个将领,那可是杀神吕布手下头号猛将,其勇武在吕布军中仅次于吕布,只是一直被吕布压着,而他自己在军略方面又不及高顺和张辽,亲疏关系也不及宋宪和魏续,所以,他才会在八健将中不太出名。
可是,成廉也是并州人,他早在并州刺史丁原的手下就已经凭借着勇武在并州出名了,而这些白波军将领中,有不少都是并州人。
“成廉,你把刀立刻收起来。来人,本公子罚成将军一军棍,立即行刑!”没想到,这个时候,金珏突然震怒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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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刑,成廉像是没事人似得,不过,他看向金珏的目光中,显得非常不解和生气,他刚才出手杀人,难道不是为了你小子吗?
金珏也看着他,淡然地说道:“成将军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并没有错!就在昨天,你们就在本公子的面前,自己信誓旦旦地亲口答应了我所提的要求。可是,现在你们自己却没有约束好自己的部下,反过来找我要说法,这是何道理?
成将军,本公子当众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你,我知道你心里面很不服气,你肯定会想,刚才你出手杀人,还不是为了我吗?可我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能够跑到这里向本公子这里要说法,虽然态度恶劣了些,可说明那个时候,他们的心里还有我这个主公。
可是,你呢?问都不问我一声,你把我这个主公当成什么了?我之所以惩罚于你,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你不应该在我面前妄动杀机。我若是想要杀他们,自然会下命令的,也应该由我下命令,而不是向刚才那样由着你自己的性子胡来。”
“公子,廉知错了!”成廉一听,立即低下头,单膝跪在金珏的面前。金珏说了那么多,可知道现在,他在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委屈,不过,他现在也有点醒悟了过来,方才他的举动事实上已经冒犯了金珏的威信,这若是在吕布面前,他哪敢拔刀啊!
当然,遇到这样的情况,吕布自己就把眼前这几个人给杀,而白波军将领也肯定不敢跑到吕布面前讨要什么说法。
“好了,成将军你请起吧!”教训过后,金珏也不好太折成廉的面子,他抬手让成廉起来,接着说道:“诸位,本公子在这里把话说明白了,你们不远千里投靠于我,说到底只是为了那个黄巾军老兵的胡言乱语,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天师转世,也不会推翻大汉朝。
你们信不信,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走。第一,你们若是还愿意继续留在本公子军中,我欢迎。不过,本公子事先再次言明,我军中军规严格,但凡是违反军规的人,一律杀无赦。以后,若是有任何人再敢求情的话,也会受到惩罚。
当然,你们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现在,这座无主的枹罕城就是本公子给你们留下的第二条路。你们现在就可以从自己人中在推出一位能够服众的首领,领兵就此把这座枹罕城占下,学着那宋建在这里当一方诸侯,只要你们不称王不称帝,是没有人会来管你们的。
不过,你们若真的想在这里站住脚跟的话,最好现在就立即约束你们的手下,善待城中的百姓和士兵。不然的话,照我估计,马腾军肯定会再次派人来攻城。你们将城中闹得【创建和谐家园】人怨,在关键的时候,城里的人说不定就会立即反水的。”
当金珏说出第二条路的时候,有一大半白波军将领的眼睛同时射出了精光。
金珏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天师的身份,而且,在手下规矩实在是太多,制定的军规比吕布军还要严格。这让松散惯了的白波军将领们非常不适应,因此,这个时候,即便没有成廉出手,他们当中已经有人心生离意。
不过,刚才被杀的那个白波军将领死得一点都不冤枉,因为,当中只有他一个人出主意,立即带兵将金珏等人杀死,他们自己就在枹罕城到地主。
可是,当金珏说到,马腾军即将来袭的时候,其中一些人又动摇了。
说到底,他们都是客军,当惯了流贼,既不会守城,也不会治理地方。何况,这些将领以前也都是小将,大将早就被吕布军杀光了。
因此,有人立即问道:“公子,您怎么就肯定马腾军会再次来攻城的。”
“呵呵,你们不知道,鲍出第一次带人上城偷袭的时候,其战果把我也吓了一大跳,若是那个时候,我或者那个马岱派一半,或者只需三百人的队伍跟着攻上城墙的话,那天晚上,枹罕城就已经易主了。哪里还能够轮到我啊?你们说,在见识过枹罕守军如此低素质的情况下,马腾会放过这个机会吗?放在你们身上,你们会吗?”金珏笑呵呵地解释道。
白波军之前都是流寇,自然知道柿子要找软的捏。听完之后,都是大点其头,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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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金珏的分析,这下子,刚才心动的那些白波军小将们纷纷牙疼了。
想要占山为王,那得牙口够好,若是没有足够好的牙口,就算是块大肥肉搁在他们嘴边,也都有可能被咯了牙。
现在,枹罕城的情况就是如此,由于白波军将军约束不住自己的手下,或者根本就没有想过信守承诺,故意放纵手下,使得金珏军在枹罕城的威信大大降低了。
即便鲍出已经着手去杀人了。可是,这么做也只是亡羊补牢而已。信誉已失,人已经死了,家人的女人已经被人【创建和谐家园】,就算是金珏有泼天的本事,也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挽回枹罕城对他的信任。就算是他把白波军上至将领,下至小兵全都杀了,也是如此。
“公子,您怎么不干脆把这里占下。您不知道,略阳城人少,城池比这里还要小,那里的情况比这里差得多了。”一个激灵的白波军小将问道。
他倒是会取巧,可金珏从来没有想过要占据这个孤悬在陇右,没有多大战略意义的城池。
“嗯!你倒是挺聪明,不过,我看着很傻,在此之前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枹罕城是比略阳城好,而且,城中几乎聚集了整个陇西郡的汉民,经过宋建多年的经营,城防坚固,周围的羌族人也不敢进犯这里。可是,然后呢?我们就像宋建一样,一辈子都窝在这座小城里,幻想着自己就是什么狗屁皇帝吗?
枹罕城在陇西郡的最西边,西边全都是羌族人,就连现在的整个陇西郡也是如此。东边是汉阳郡,即将成为马腾的囊中物,南边是武都郡,那里现在几乎成了氐族人的自留地了。北边是西凉实力最强的韩遂掌控的金城郡,你们说,我们占据了这里,还能干什么?
相反,略阳县就不同了。占据了这里,北通汉阳郡,西可以绕过汉阳郡,沿着山路直通扶风郡,东边就是武都郡,而南边就是米贼张鲁了。怎么,你们这些老黄巾,怕官兵,怕西凉骑兵,怕羌族人,怕氐族人,难道还会怕五斗米教的米贼吗?”金珏最后一句话,用的就是激将法。
那些白波军的将领听完后,明知道这位公子是在用话激他们,也不得不上当。他们黄巾军见了谁怂都可以,唯独不能怕了米贼。
一山不容二虎,一教不能容两宗。道教到了东汉末年,既是大兴之年,也到了拐点。
到底是天师道是正统,还是五斗米教是正统,就成了两派之间的纷争。
而金珏在没有得知自己成了转世天师之前,定下的下一个目标,也正是张鲁。
因为,各诸侯当中,唯有他的掌控的地域最少,可其治下汉中现在容纳的百姓也许已经达到了十万户。当然,这乱世中的十万户,肯定没有五十万人那么多,平均下来,凡是从关中逃亡到汉中的普通百姓,其一家一户能够有三个人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而且,汉中张鲁和益州的刘璋关系不睦,现在更是如同寇仇一般,将来,金珏积攒够了实力,攻打张鲁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救援他。唯一可虑的就是汉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金珏必须找到一个既不会伤亡太大,又能够在短时间内将汉中郡拿下的方法。
没有人出兵救援张鲁是肯定的,而依照刘璋的性格,他最多派兵去把张鲁一直侵扰的巴郡重新掌控起来。可马腾此人却是个定制炸弹,用好了,能够保护金珏很长一段时间,可是,用不好的话,金珏就有可能被他伤到自己。
比如,他前脚去进攻汉中,马腾后脚就派人攻打略阳城。
“你们最好尽快做出最终的决定,因为,马腾手下士兵虽然不多,但是,都是骑兵,进兵的速度非常快,而且,他们在沿途并不会受到那些羌族人的骚扰。若是马腾肯许下重赏,那些羌族人说不定还会出手帮他攻城。”金珏继续恫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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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蔡文姬才下了马车,迈着莲步慢慢走到了他的跟前,从怀中掏出绢帕仔细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血渍。
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杀,金珏是废了绝大力气和精神,才努力控制着自己没有当场吐出来,哭出来。
蔡文姬这么温柔的替他擦脸,金珏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身体向前,狂吐了起来,与此同时,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滴滴嗒嗒落在了地上,混合着泥土成了一滴一滴泥疙瘩。
蔡文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个小郎君,脸上无悲无喜,相同的场面,她早就已经看过很多次了。第一次,是她身边的贴身使女,府中的老管家,忠诚的家仆。
她深深知道,若不是当初,面前这个小郎君不经意的一句话,她依然还要在左贤王帐中的,当那个人的压寨夫人。
死人在她面前已经不可怕了。这也是蔡文姬为什么会甘心情愿的为金珏书写假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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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如果只是如果,忠臣还不是被那个自诩为忠臣的人给害死了,而自己也沦落到左贤王的帐中。
这一切都是谁之错呢?
那天,金珏对成廉和李封他们所说的话,不但那个黄巾军老兵听见了,蔡文姬也同样听见了。跨越世纪的见识,自然是让在场的人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皇帝没错,黄巾军没错,那么错得就是那些世家了。每每想起那天的金珏说出的这番话,蔡文姬想反驳,可又无从反驳。
她自身的经历和金珏的经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当时,曹操为了所谓的报父仇,在徐州境内肆意屠城,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占据徐州,有识之士都明白曹操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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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败走徐州,曹操带兵围攻陈留,就在这个时候,左贤王才会趁着双方无暇他顾的机会攻破了陈留郡其他地方,顺势将蔡文姬掳走的。
诸侯之间争来争去,说穿了,也只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的家族,以及辅助他们的那些大臣们的家族而已。
在东汉末的这个乱世当中,包括黄巾军三个天师在内,根本就从来就没有人真正是为了大汉皇帝,亦或者是为了全天下的百姓。
成廉走了,他帮着李封去抓紧将城中的存粮装车,准备迅速离开这里。
开始,成廉也想不通,在未破坏城墙的情况下,金珏为什么不干脆留在这里。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个山多地少的略阳县,听了刚才的那番解释之后,他才明白,这位小公子,志向不小啊!不像宋建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只控制了一县之地,就敢跟大汉朝叫板。
“怎么,你还在生公子的气吗?”李封已经知道刚才成廉在金珏面前杀人,而被打了一军棍的事情了。看着一脸怒气的成廉,他问道。
“哼!”成廉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