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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霸主》-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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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严礼强在这里的话,那两个沙突人中的一个,他一定认识,因为那个人就是平溪城中沙突人的首领,被他用过山风的身份坑了一把的那个阿里古金。

        此刻的阿里古金,穿着一身黑色的罩袍,全身上下,流淌着一股冰冷血腥的气息……

        ……

        十多分钟后,上千黑色的骑兵,从山坡后面的山谷之中,如一群从山洞之中飞出来的蝙蝠一样,冲了出来……

      第二百零六章 在路上

        “孙大人,这里就是石道梁子,翻过这里,就是兰州地界,我们只能护送孙大人到此,再往前,我们甘州军如果擅自进入兰州,就违反军纪,还望大人体谅!”

        “这一路郭校尉和诸位军士辛苦了……”

        “能为大人护驾,也是我等兄弟的荣幸!”

        离开石寨县三个小时之后,严礼强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甘州与兰州的边境,这一路护送着严礼强他们的那一曲骑兵,到了这里,也就完成了任务。

        带领那600骑兵的曲部校尉,一个发须浓密,一路不苟言笑的郭姓军官,就在两州的边界处,和孙冰臣告别。

        此刻的严礼强,就在孙冰臣的旁边,看着孙冰臣和那个军官说着话,眼睛也滴溜溜的打量着这四周的环境。

        放眼望去,眼前的一切,就只能用荒凉来形容。

        石道梁子就是一片只有灰褐色石头的山坡,山坡下有一条干了的河床,几株苍老的胡杨树正倔强的挺立在河边上,而就在严礼强他们说话的旁边的路边上,露出一块饱经风霜的界碑,界碑上依稀还能看到“甘州境”三个字……

        天上依然有鹰鹫在盘旋,严礼强这一路上都在细细的观察着天上的那几只飞禽,同时用自己的感觉做着对照,他想看看自己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是否和那些飞禽的出现与否是否有什么内在的关联,但让严礼强疑惑的是,在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消失之后,天上的飞禽来来去去,似乎完全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这样的情况,让严礼强郁闷无比,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几句话后,那个姓郭的曲将在马上对着孙冰臣抱了抱拳,已经调转了犀龙马的马头,打了一个呼哨,“兄弟们,我们走!”

        哗啦啦如狂风骤雨一样,600骑的骑兵差不多都调转过马头,在雷鸣般的蹄声中,朝着严礼强他们来时的那条路跑去,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消失在一片山坡后面。

        ……

        “大人,我去前面探路……”那群骑兵刚刚离开,梁义节立刻就对着孙冰臣说道。

        “好,去吧!”孙冰臣点了点头。

        梁义节举了一下手,带着四个护卫就骑着犀龙马,先一步朝着前面跑去,随后则是孙冰臣与严礼强他们剩下的这些人和车辆慢慢跟上,之前有600骑兵保护,又是在甘州境内,一路畅通无阻,根本不会遇到什么麻烦,而现在进入兰州,这路上就不得不小心了。

        虽然人马已经进入兰州地界,但眼前都是重重山岭,脚下也根本没有什么官道,只有一条有些车辙印子的土路在脚下不断的延伸着,严礼强明显感觉在进入兰州地界之后,孙冰臣一行人都明显的警惕了起来,随行的不少护卫,都已经把原本挂在马鞍上的弓拿在了手里,严礼强也暗暗的提高了警惕。

        “礼强你可知道为何甘州虽然是边州,人口为何却比这兰州还要多,城池也比兰州要繁华?”骑在犀龙马上的孙冰臣看了骑着马跟在他身后的严礼强一眼,开口问道。

        听到孙冰臣的问题,严礼强才抖了一下缰绳,让他的那匹乌云盖雪,朝前小跑了几步,只是落后孙冰臣一个马头的距离,好回答孙冰臣的问题。

        严礼强只是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回答道,“我在国术馆的时候听老师说过,老师说甘州之所以比兰州繁华,那是因为在过去上百年中,为了实边,朝廷花大力气从周围各州往甘州迁徙了大量的人口,甘州有从祁云山脉融化的雪水的滋润,物产富饶,水资源充沛,再加上与沙突七部和黑羯人的正常贸易往来,如此才造就了甘州虽然是边州,但却比兰州还要富饶的局面!”

        “不错,礼强你说得很对!”孙冰臣微笑着,用赞赏的眼光看了严礼强一眼,“那你觉得沙突七部对我们大汉帝国是利是弊?”

        “这是国家大事,自有大人和朝中诸公操心关切,我的这点见识,浅陋至极,哪里比得上大人?”严礼强笑了笑,抓了抓脑袋,装傻充愣地说道。

        “礼强你莫要这么谨小慎微,我知道你对这件事一定有自己的看法!”孙冰臣一眼就看穿了严礼强到底在想什么,“今日我们就随便聊聊,你尽管大胆说出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就是了,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看到实在躲不过去,严礼强只得苦笑了一下,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沙突七部对我们是利是弊,关键看我们的情况,若是大汉帝国强大昌盛,沙突七部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在西边成为我们与黑羯人的屏障,若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比如说如果将来帝国发生内乱,或者是遇到其他难测之事,只要大汉帝国一出现问题,露出虚弱之相,沙突七部一定会成为帝国西北诸州的心腹大患,反过头举刀冲向我们!到那个时候,西北诸州一定是生灵涂炭,百姓遭殃!”

        严礼强一说完,就发现孙冰臣看自己的目光之中,又变得奇怪起来,似乎是赞赏,又似乎在目光之中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既然现在沙突七部已经这样,在西北扎根下来,既成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礼强你现在觉得该如何对付这些沙突人?”

        “大人真要我说吗?”

        “说吧?”

        严礼强咬了咬牙,“那就趁帝国还未露出虚弱之相,先下手为强,利用沙突七部与黑羯人之间的矛盾,联合黑羯人,前后夹击,将沙突七部彻底连根拔起,至少要重创,让其一百年内翻不了身,逼沙突七部退守大漠!”

      ¡¡¡¡¡°´óººµÛ¹úÓëºÚôÉÈËÖ®¼äµÄì¶Ü£¬²»±ÈɳͻÆß²¿ÓëºÚôÉÈËÖ®¼äµÄì¶ÜҪС£¬ÄǺÚôÉÈËÈçºÎ»áÓëÎÒÃÇÁªÊÖ£¿¡±

        “把沙突七部现在占据的草原牧场许诺给黑羯人,黑羯人鼠目寸光,一定会同意!”

        “那赶走沙区七部又有什么意义?”

        “赶走沙突七部,我们再找时机收复由黑羯人占据的那些牧场草地,却比直接动手从沙突七部手上收来要容易好多倍……”

      第二百零七章 活着

        “为何我们从黑羯人手上收复那些牧场草地要比从沙突七部手上收复那些牧场草地要容易?”孙冰臣似乎来了兴致,在严礼强说完之后,接着问道。

        “因为祁云山把那些牧场草地和黑羯人的地盘给隔离开来了,特别是到了冬天,那片地方对黑羯人来说就是一块飞地,粮草兵员都无法运送进来,完全无法补给,短时间内,黑羯人又无法在他们占据的原本属于沙突七部的地方迁移大量的人口,就算能部署一点军队也不会太多,对黑羯人来说,沙突七部现在占据的地方因为隔着祁云山,他们是易守难攻,而对我们来说,却没有这个障碍,而且与沙突七部底盘接壤的几个重要关卡要隘都在我们手上,攻守之势迥异,主动权也在我们这边,在这种情况下,要把黑羯人再次赶回到祁云山以西,自然要更加的简单!”

      ¡¡¡¡¡°Èç´ËÒ»À´£¬ÎÒÃǶÔɳͻÆß²¿ºÍºÚôÉÈËÆñ²»ÊDZ³ÐÅÆúÒ壿¡±

        “这次和叶家勾结的,哪怕是大人没有说,我也知道其中一定有沙突七部的手脚,沙突七部早就有不轨之心,蠢蠢欲动,他们早忘记了当年被沙突联盟追杀,如丧家之犬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他们,给了他们一条生路,给了让他们栖息落脚的土地,现在他们实力稍微恢复,却又和沙突联盟暗地里勾结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背信弃义,至于黑羯人,原本就对我们虎视眈眈,只要他们能占据了沙突七部的那些底盘,野心膨胀之下,只要我们稍微示弱一点,他们一定会得寸进尺,侵犯我们的边关要隘,我们可以以静制动,让黑羯人先动手,先背上背信弃义的这口黑锅,然后再出兵将黑羯人赶回祁云山以西,如此一来,谁还能说什么!”

        听完严礼强的这些话,孙冰臣默然不语,只是看严礼强的目光却越发的让严礼强心中莫名有些发毛。

      ¡¡¡¡Ëï±ù³¼Í»È»Ì¾Ï¢ÁËÒ»Éù£¬¡°Èç¹û³¯ÖÐÙòÙòÖ¶¼ÓÐÀñÇ¿ÄãÕâÑùµÄ¼ûʶ£¬ÕâÌìÏ£¬»òÐí¾ÍÒª°²¶¨Ðí¶à£¡¡±

        严礼强干笑了两声,“这个,上面那些都是我大着胆子瞎说的,纸上谈兵,我见识浅陋,许多意外情况都没有考虑到,事实或许未必会如我想的那样,请大人不要见怪!”

        “听刚才的那些话,莫非礼强你觉得帝国未来会生乱?”

        严礼强回想了一下后面几年大汉帝国国内国外要发生的那些事情,从那些事情来看,说大汉帝国会大乱他暂时还没有看出来,不过发生的那些事情感觉却不是什么好事,不说大汉帝国在边境上与刹满人发生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摩擦,就说白莲教在大汉帝国南方弄出来的那些事情和几个大汉帝国的藩属国相继与大汉帝国脱离了关系,转身投入新月王朝怀抱这些事情上看来,大汉帝国的不稳定因素正在迅速增加,而大汉帝国中枢对帝国内外的控制力正在迅速削弱,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当然,孙冰臣问起,严礼强可不敢把未来几年要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他,真要那样的话,他恐怕要被人抓去切片了,所以他只能含糊地说道,“乱不乱我不知道,大人这么问真是难为我了,我只是在平溪郡和甘州看到沙突七部的人似乎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肆无忌惮,所谓此消彼长,沙突七部敢如此,一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听严礼强说完这些之后,孙冰臣面有忧色的朝着远处的茫茫群山眺望了片刻,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和严礼强说了一句话,“礼强你记住,这一路上如果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和危险,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证你自己的安全,不要逞强,其他的事情,甚至包括我的安危,你都不用管,我现在给你下一个命令,从现在开始,你最大的任务,就是活着返回帝京,前两日我已经把你的资料用驿馆的快马,让人送到帝京报备,只要你活着到帝京,身份就能确定下来,就是正式的从八品的带刀曲部校尉……”

        说到后面,孙冰臣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的严肃,甚至有那么一点声色俱厉,这还是严礼强第一次从孙冰臣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如果严礼强记得不错,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听到这样的提醒了,上一次这样提醒自己的,是梁义节,这样的提醒,如果只是一次,那可以理解成是关切,而如果是两次,特别是用孙冰臣此刻的表情与语气说出来,在加上一个活着返回帝京的命令,这顿时让严礼强心中一下子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难道孙冰臣已经知道前路会发生什么事情,知道要遇到什么样的凶险,所以才这么刻意提醒自己?

        听过孙冰臣这么一说,严礼强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

        所谓望山跑死马,这句话,当你真正在山间赶路的时候就明白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座看起来就在几里外的山头,看起来似乎触手可及,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达,而在真正走起来之后,你才能感觉到,那羊肠一样曲折的道路,可以一下子把你与眼前那座山的距离眨眼拉开十几倍,有时候你在路上悠悠转转的兜了半天,走了七八里路,其实,只是绕过了一道几十米的山间,或者是一块横亘在路上的巨石。

        队伍里有车,所以一行人选择的道路,既是马道,又是车道,车道对道路的情况更加的挑剔,这赶起路来,也就更慢,更绕,看着那咯吱咯吱走在地上的笨重马车,严礼强原本已经熄下来的要弄四轮马车的心思,在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活泛了起来,在这种长途的旅行与赶路之中,四轮马车的灵活性,承载力,还有速度,完全不是这种老旧的固定的两个轮子的马车可以比拟的,两者的差距,真要比的话,简直就像普通火车和高铁一样大。

        好在队伍里大家都带着足够的干粮和水,不至于忍饥挨饿,大家骑在马上就行,也不用自己下来走路,但就算这样,严礼强一行人走了差不多大半天,在接近傍晚的时候,论直线距离,也没有走出百里。

        然后,严礼强就在一个岔路口,再次见到了梁义节他们几个……

      第二百零八章 黑风盗

        “大人,这是狼牙谷……”看到严礼强和孙冰臣一行人,梁义节就骑着犀龙马,朝严礼强他们跑了过来,指着前面的山谷开了口,“这个山谷有三十多里长,只要穿过这个狼牙谷,前面就有一个集镇,叫灰家集,山谷这边还有一条路,会绕过狼牙谷,不过路程却有六十多里,如果走狼牙谷,我们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到灰家集,走另外一条路的话,我们就要摸黑赶路才能赶到灰家集……”

        就在梁义节说着话的时候,严礼强也打量着眼前的狼牙谷,心头忍不住猛的跳了跳。

        这狼牙谷的地形实在太过险恶,就在那悠长的峡谷之中,两边都是如狼牙一样交错的山脊和峭壁,只有一条约摸刚刚可以让三辆马车并行行走的道路在山谷之中穿行着,走在这样的山谷之中,只要有人把山谷前后的道路一堵,里面的人就是瓮中之鳖,除非长了翅膀,否则跑都跑不了。

        而梁义节之所以留在这里等着孙冰臣过来,就是因为他们几个探路的护卫距离这边的大队人马只有十多里,这个距离,是他们能示警的最大距离,一旦他们贸然选择这条路进入山谷,而后面一行人也跟着进去的话,一旦有变的话,他们连示警都没了意思。

        孙冰臣看着眼前的这两条路,也在斟酌着,一条路近一些,但是很险,另外一条路虽然远一些,但却相对多一点回旋的余地。

        严礼强和其他人也都在看着孙冰臣,等着孙冰臣的决定。

        眼前的狼牙谷,让严礼强看了心中莫名就感觉不舒服,不过这种时候,他也只能听孙冰臣的,没有开口做决定的资格。

        “汪……汪……”

        就在众人等着孙冰臣决定的时候,一直呆在后面一辆车上的黄毛突然叫了起来,严礼强转过头,只见黄毛一下子从车上跳了下来,朝着他跑了过来,在围着他绕了两圈之后,就直接超远狼牙谷冲了过去。

        严礼强愣了一下,连忙对孙冰臣说道,“大人,黄毛的鼻子灵,似乎发现了一点什么,我过去看看!”

        孙冰臣是知道严礼强养的这条狗很不一般的,听到严礼强这么说,孙冰臣看了旁边的梁义节一眼,“义节,你跟着礼强过去看看!”

        “是!”

        梁义节和严礼强同时骑着犀龙马,朝着狼牙谷的谷口跑了过去,两人来到谷口的时候,黄毛已经冲进了狼牙谷,在往前跑了二十多米后,居然一下窜到了旁边的一片灌木从中,朝着灌木丛背后的山坡上面跑了过去。

        那片山坡骑着犀龙马上不去,严礼强和梁义节只有跳下犀龙马,穿过那片灌木丛,一路跟着黄毛,往山坡的坡顶上跑去。

        那道小小的山坡高出地面五十多米,就在狼牙谷的谷口,严礼强和梁义节跑上去的时候,就看到黄毛正在山坡的坡顶上面的一处灌木丛后,低着头,正不断的在地上嗅着。

        严礼强走了过去,蹲下来,仔细一看,就看到了地上的几个脚印。

        “梁大哥,你过来看……”

        梁义节走了过来,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那几个脚印,用手比划了一下,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有三个人,这鞋底的纹路是武士长靴,你看这个小坑,这是鞋底有防滑的铁圆钉,不是一般人穿的,猎户也不会穿这种靴子来打猎……”

        “嗯,应该有人在这里出现过……”严礼强趴在地上,比了比地上的那几个脚印到那片灌木的距离,然后站了起来,一脸凝重,“不久前应该有人就在这里趴着,躲在这片灌木后面,从这里看下去,正是我们来的方向,这三个脚印是他们站起来的时候留下的……”

        这个时候,黄毛已经跑到了十多米外的一片,又汪汪叫了两声,两个人走了过去,发现黄毛所在的地方的一片荆棘的背后的地面上,有一小块地面泥土的颜色要比旁边地面的颜色更深一些,两个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有人在这里尿过尿,那尿尿的人,应该就是旁边留下那几个脚印的人中的一个。

        一泡尿自然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从那尿迹的干湿程度上来说,却可以分辨得出,撒尿的时间,大概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两个小时之内……

        就在那片尿迹旁边的荆棘上,还有一缕黑色的细绒,严礼强拿过那一缕黑色的细绒,只是看了看,就知道,那黑色的细绒,是驼绒,应该是从披风上剐刺下来的东西。

        严礼强和梁义节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吭声,但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之色。

        这驼绒披风,最常见的颜色就是灰色和黄色,这也是驼绒的本色,要把驼绒染成黑色,很是麻烦,而且成本很高,整个西北诸州,穿黑色驼绒披风的人非常少,而据严礼强所知,在西北诸州的地面上,有一伙儿人,正是以穿黑色的驼绒披风而闻名,那是一伙行踪诡秘,出手无情,向来不留任何活口。

        ……

        几分钟后,那一缕黑色的驼绒,就到了孙冰臣的手上,孙冰臣眯着眼睛,把那缕驼绒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义节你说这黑色的驼绒披风,在西北诸州只有黑风盗现在穿得最多?”

        “不错,我听人说过,以前也有人喜欢穿黑色的驼绒披风,不过在黑风盗出现之后,因为黑风盗就是穿着黑色的驼绒披风,杀孽太多,又声名狼藉,那些喜欢穿黑色驼绒披风的人已经很少了。为的就是怕被人误会……”严礼强点了点头。

        “那看来没错了,的确是黑风盗找上门来了!”孙冰臣一挥手,就把那缕黑色的驼绒扔到了风里,脸上的神色已经前所未有的严肃了起来。

        “大人,现在怎么办?”

        “所有人全部上马,把马车里的东西能带在身上的全部带在身上,把马车丢下,就丢在谷口,然后我们从旁边这条路走,不入狼牙谷!”

        随着孙冰臣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第二百零九章 遭遇

        危机来得太快,让许多人一下子都始料未及,孙冰臣的随行里,不少人甚至还沉浸在甘州境内被600个骑兵护送的安全的氛围之中,却没有想到,仅仅是离开甘州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在这狼牙谷,一群饿狼已经悄无声息的围了上来。

        没有人敢质疑孙冰臣的决定和判断,听到孙冰臣说要让大家收拾东西,所有人都迅速忙活了起来。

        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严礼强来说,他很清楚,很多时候,所谓的死亡和危机,都是突如其来的,绝对没有半点征兆,所以他也不敢怠慢,跟着其他人迅速的把原本装在车上的一些补给之类的东西,转移到了自己的犀龙马的马鞍之上挂好。

        “礼强,你不用拿太多,给自己准备一点补给东西就可以了,别忘了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孙冰臣提醒了严礼强一句。

        “好!”

        拉着马车的犀龙马被从马车上解了下来,被快速的套上鞍具,就连叶天成,也被梁义节从囚车里放了出来,戴着手铐脚镣,和梁义节同时骑在了一匹犀龙马上。

        从囚车里走出来的叶天成,远远的看了严礼强一眼,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他人却乖得很,没有做出什么大吵大嚷和出格的事情,让上马就上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最好别打歪主意,你很清楚那些人到底想要谁的命,你要是敢乱动,我先砍下你一条胳膊……”梁义节对着叶天成冷冷地说道。

        大家的效率都不慢,只是几分钟的功夫,那几辆车上的东西,就基本上被拿了下来,一些实在拿不下的给养之类的东西,也就丢在了车上,这种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速度对大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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