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礼强,醒醒……礼强,醒醒……”
不知什么时候,严礼强的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个有些焦急的呼声,同时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这个呼声慢慢从模糊到清晰,最后严礼强甚至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吼了起来,严礼强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贴近自己面部的十四五岁少年的面孔,这张面孔微微有些发胖,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面孔的眼睛有些发红,充满了焦虑和愤怒,正是这张面孔的主人的手在拍着自己的脸。
对严礼强来说,这张面孔是一个陌生人,但又莫名感觉似乎与自己很熟,但自己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这张面孔的名字。
看到严礼强睁开了眼睛,那张面孔上面立刻变得惊喜起来,“啊,你醒了,你醒了,礼强你没事吧……”
严礼强这个时候的脑袋还有些发蒙,意识还有些模糊。
“大家让一让,不要围在这里,先把人抬到医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严礼强的耳边响起,随后紧贴着严礼强的那张十四五岁的少年就站了起来,这个少年一站起来,严礼强才发现,自己似乎躺在地上,而自己周围,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圈十四岁到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个个居高临下的在看着自己,眼神各异。
有的人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关切,而有的人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则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还有的,则眼神之中有着震惊和好奇的神色。
最让严礼强有些糊涂的,是围在自己周围的这些年轻人,一个个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有些古怪,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身穿一样的服装,腰上扎着腰带,有点像是武术的练功服,头发留得很长,就像电视剧里的那种。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疑问出现在严礼强的心中,这难道是恶作剧?还是自己在做梦?
做梦的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之中,严礼强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背部与右手的胳膊处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这剧痛清晰,激烈,一波波的袭来,【创建和谐家园】着严礼强的中枢神经,提醒着严礼强自己身体遇到的危机,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在剧痛之中,严礼强眨了眨眼睛,周围的那些年轻的面孔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他的耳朵内,也听到周围人群中传来的各种窃窃私语。
——叫他平日在大家面前嘚瑟,这下遭报应了吧,哈哈……
——活该!
——没想到洪涛这么厉害,居然无声无息就把铁砂掌练到了第三层,不过他出手也太狠了,差点没有把严礼强打死……
——没想到严礼强还能睁开眼睛,洪涛出手应该更狠一点就好了,最好把严礼强打成残疾,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彻底参加不了两个月后的国术县试……
严礼强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脑仁刺痛,身体空荡荡的,那些清晰的面孔和耳边听到的各种议论,一下子又模糊了起来,摇摇晃晃。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既感觉熟悉,又感觉陌生,做梦,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
一个声音在严礼强的心中盘旋着,但无论这个声音怎么说,眼前的一切和身体上传来的感受,却越来越真实。
突然之间,周围的人分开,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强壮高大,面孔黝黑的男人出现在严礼强的面前,他蹲下来低头看了严礼强一眼,用手在严礼强的身上各个地方捏了捏,似乎检查了一遍,然后一只手拿起严礼强右手,一拉一扭一松,咔的一声,脱臼的胳膊瞬间归位。
在手臂被接好的时候,严礼强闷哼一声,额头一下子就见汗。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挥了挥手,沉声吩咐道,“把严礼强抬到医馆……”
有人拿过担架,旁边的几个人把严礼强翻到担架上,然后周围的人让开一条路,就目送着躺在担架上的严礼强离开。
躺在担架上,严礼强看到的都是周围密密麻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男有女,所有人都穿着类似的练功服,用各种表情看着严礼强离开,而在不远的地方,严礼强看到一个高出地面两米多的擂台,一个十五六岁,身材强壮的少年人抱着胳膊站在擂台上,用居高临下的冰冷的眼光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嘲弄。就在这个少年的背后,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巨大的青色的手掌的光影,正在慢慢消散……
目光再往上抬,那个擂台上挂着一条横幅,横幅上是一行大字——平溪郡青禾县国术县试初考。
“丁字号擂台第七场初考比武,获胜者洪涛,下一组人准备……”看到严礼强离开,一个穿着一身长袍站在擂台上的老头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
所有的一切继续,严礼强的脑袋里则一团乱麻。
被担架抬着离开密密麻麻的人群,严礼强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院之中,几栋有着奇异风格的中式建筑就在大院内,大院中间的操场旁边,是一排排的兵器架,此刻刚刚早上,大院内树荫如盖,鸟语花香,而远处的擂台上,则是一个个少年搏击时的呐喊声。
天空蓝得让人心醉,像是要把人的心神吸进去一样,这样蓝的天空,严礼强记得只有一次他到云南香格里拉旅游的时候见到过……
突然,担架一震,严礼强一下子就从担架上滚了下来,身体和脑袋在此撞到了地上,一阵阵剧痛传来,忍不住眼前发黑……
“徐长乐,你干什么?”那个抬着担架的胖子怒吼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一下……”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哼,苏畅,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以为严礼强还能像以前那么威风么?”
听着耳边传来的争执,严礼强在心里苦笑一声,这个严礼强平日看起来估计得罪了不少人啊,没有什么人缘,这个时候居然连给他抬担架的人都借机要收拾他……
一阵阵的虚弱感从脑海之中传来,严礼强再次晕了过去。
……
在昏迷之中,严礼强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这个梦里,他出生在一个叫做白银大陆的奇异世界,白银大陆万族林立,弱肉强食,大国,豪强,巨族,宗门充斥世间,这是一个以武为尊,武力主导一切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还是叫严礼强,和在地球上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不同,在这个世界上,他有一个有些疯狂而严厉的父亲,他的父亲是大汉帝国平溪郡青禾县里的一个铁匠,从他记事开始,他的父亲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练武,练武,练武……除了疯狂的练武之外,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记忆。
在这个长梦的最后,严礼强再次看到了那个出生在地球,喜欢装逼的自己,看到了陆嘉颖,看到了那颗朝着自己飞来的流星,还有那道炙白的光。
在光中,两个不同的梦境和记忆最后彻底的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两个严礼强也变成了一个严礼强。
……
严礼强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曾经在地球上的一切,对现在的他来说,宛如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一样。
这似乎是一间病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屋顶,还有挂在床头上面的洁白的蚊帐,再接着,严礼强鼻子中就嗅到了酒精还有浓浓的中草药的味道。
病房里空无一人,从窗子外面看,外面的天色也应该到傍晚了,这就是说自己在这里已经躺了半天。
有这半天的休息和恢复,严礼强的大脑已经彻底恢复了清醒和意识,只是前胸后背依旧有些烦闷和不适,而且后脑那里还有些疼,严礼强伸手摸了摸,就摸到了自己后脑勺哪里肿起了一个包。
他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创建和谐家园】着上身,胸口和后背之间缠着一层白色的纱布,胸口【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似乎是擦过药。
严礼强披着衣服下了床,发现床旁边的一面墙上,刚好就有一面镜子,看着镜子之中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严礼强微微愣了一下。
那个少年的面孔和他在地球前一世十四五岁时候的面孔完全一模一样,就连他左耳耳垂上的那颗红痣都还在,没有任何改变,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前一世在地球上十四五岁的时候,身形还有些瘦弱,简直和豆芽菜差不多,而镜子中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的身材,已经非常棒了,简直可以去做模特,那个少年不仅是胳膊上,而且胸腹之间的肌肉和线条,已经非常明显,特别是小腹处可以看到明显的八块腹肌,充满了力量感,这样的身材,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来说,没有多年的苦功和锻炼,绝对无法把身形练得这么健美。
简直是赚了!
原本严礼强心中还有些郁闷,但这个时候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幅年轻了十岁的身体和身材,严礼强一下子心情大好,嘴角一下子忍不住就露出一丝微笑。
“我儿子,我儿子严礼强在哪里……”一个有些暴躁的男人声音出现在房间外面,严礼强刚刚转过头,就看到房间门被人猛的一下子推开,一个男人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第五章 被人暗算
推门进来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强壮,膀大腰圆,身上的衣服有些污渍,似乎还带着铁屑和烟火气,那病房的门与其说是被他推开的,还不如说是被他拆开的。
和这个男人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少年,这两个少年一个是之前自己醒来时见过的小胖子苏畅,还有一个则有些瘦。
三个人都满头大汗,有些气喘,似乎是一路跑来的。
“礼强,你没事吧,现在身体哪里还疼,有没有不舒服……”
严礼强还没开口,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一脸焦急的大步走了过来,双手按住严礼强的肩膀,上上下下把严礼强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在看到严礼强的身体的确没有大碍的时候,这个男人那焦急的脸色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看到这个男人脸上那那发自内心的关切和焦急神色,严礼强的心中也涌起一阵难言的感动,上辈子,他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不知道父爱为何物,没想到这辈子,却还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父亲,我没事,伤处已经上了药,估计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个男人按住严礼强肩膀的一双大手终于离开了严礼强的肩膀,整个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次要不是苏畅和齐东来跑来告诉我消息,我都还不知道你出了事……”,说完这些,那个男人才转过头,看着那两个和他一起进来的少年,“苏畅,东来,改天到叔叔家,叔叔请你们喝酒,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家里人估计都在等着你们,你们也赶紧回家吧!”
苏畅点了点头,看了严礼强一眼,“好的,严叔叔,既然礼强已经醒了,我们也就回去了!”
“去吧,去吧!”
两个少年正要转身离开,严礼强却突然叫住了他们,“苏畅,东来,这次谢谢你们了!”
那个叫苏畅的少年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还能从严礼强的嘴里听到谢这个字,他嘿嘿笑了笑,抓了抓头,“这个,应该的,应该的……”。
旁边那个叫齐东来的少有些诧异的看了严礼强一眼,却发现严礼强锐利的目光正盯在他脸上,那个叫齐东来的少年笑了笑,“嗯,那礼强你好好休息!”
……
看着苏畅和齐东来两个人离开,严礼强心中莫名升起一个疑问,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齐东来好像有些紧张,刚刚自己在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轻轻向内抿了一下,有一个下意识的吞咽口水的动作,这样的表情,按照严礼强前世的阅历和经验来看,就是表明那个人在那个时候心中很紧张。
齐东来为什么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会紧张呢?
突然之间,严礼强想到了今日和洪涛比武时的情形。
他这次在擂台上,的确是出了意外,当时在与洪涛比武之时,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就感觉自己右脚的小腿突然一麻,整个人身形一僵,动作一缓,结果就是那么一下子,就被洪涛抓住时机,抢身靠近他的身边,使出铁砂掌,两掌重重的轰在他的身上,把他打得飞出了比武擂台,凄惨落败,还落下伤势,短时间内难以完全痊愈。
洪涛已经秘密在修炼铁砂掌这一点他的确不知道,但就算是洪涛修炼了,毕竟时间还不算太长,他的铁砂掌还没有真正登堂入室,真要打,他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输得这么惨,败得这么难看。
“礼强,那个洪涛以前不是和你不相上下么,你们以前也比较过,就算他修炼了铁砂掌,有了几分火候,但毕竟时间不长,今天在擂台上,你也不应该输得这么惨,这是怎么回事?”
在苏畅和齐东来离开后,严礼强的父亲严德昌立刻脸色严肃的询问起今天擂台上的情形,从脸色上看,对严礼强这次的失败,严德昌感觉比严礼强还耿耿于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当时有一个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洪涛击中了,可能是发现洪涛学了铁砂掌有些震惊吧……”严礼强囫囵地说道。
“一次比武的胜负,说明不了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你回去努力,总结经验,下一次再在擂台上遇到洪涛,一定可以打败他,你一定要成为青禾县你们这代人中最强的那一个,你一定要把那个洪涛打倒,听到了没有!”严德昌目光炯炯的盯着严礼强,眼中有着极大的期望,语气给人莫名的压力,他的手再次落在了严礼强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捏。
严礼强还能说什么,他只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过去那么多年,严礼强已经养成了服从父亲的习惯,而他的父亲给他的人生“小目标”,就是要成为青禾县里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看到严礼强点头,严德昌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严德昌找来了医馆的大夫,在不厌其烦的细细询问了严礼强的伤势,得知严礼强的身体的确没有大碍,只是胸口位置有点淤血,只要在这一两个月内不要练武和做运动量太大的动作就会慢慢恢复后,他在医馆买了两瓶治伤的药酒,才和严礼强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医馆。
医馆就在国术馆内,两个人从医馆走出来的时候,国术馆内早已经冷清了下来,演武场和擂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只有医馆内,还有人来看病。
走出国术馆的严德昌眉头紧蹙,脸色就像铁块,医生说严礼强最少需要休息调养一两个月之后,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因为要是这样,那就意味着严礼强有可能无法参加两个月后的国术县试……
国术馆外面就是青禾县城,县城自然是青禾县最繁华的地方,国术馆外面的大街有五丈宽,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街边店铺高楼林立,热闹非常。
此刻夕阳西下,天色刚刚有些发黑,有些店铺的门口,已经挂起了一串串红色的灯笼。而在街上来往的人中,不少人穿着长衫汉服,腰上还挂着刀剑,一个个飘飘欲仙,又有英气,放眼看去,犹如置身梦中。
严德昌左右看了看,直接吩咐严礼强,“你就在这里等着,刚才大夫告诉我你最近这几天尽量少动,我去叫辆车,从这里到家还有几里路,今天我们坐车回去!”
说完话,严德昌也不等严礼强说话,就径自朝着街边的一头走去找车了。
看着严德昌离开,严礼强心中苦笑了一下,作为一个父亲,严德昌对严礼强管得太死了,在他的记忆之中,严德昌是一个虎爸,从小到大,就把严礼强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什么都不要严礼强操心,严礼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练武,练武,练武,变强,变强,变强,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父亲,严礼强从小就几乎没有任何同龄人的生活和乐趣,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性格有些孤僻,整个人有些沉默寡言,更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因为这样的性格,在镇里的学校里几乎就没有人愿意和严礼强走得太近,而因为学校里平时的训练和搏击课程比较多,在这些课程上,被严礼强揍过的那些同学自然就把严礼强恨上了,这也是今天严礼强被人打下擂台后那么多人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故意把他从担架上摔下来的原因。
不得不说,在人情世故和人际交往这方面,在过去的十多年中,严礼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至于苏畅和齐东来,两个人和严礼强走近的时间也不长,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说起来也是因为去年有一天在放学的时候严礼强看到他们两个人被学校的几个人欺负勒索,严礼强出手救过两个人一次,从那以后,苏畅和齐东来就把严礼强当成了好朋友,和严礼强有了交往。
而一直等严德昌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处,严礼强才蹲了下来,卷起自己右脚裤子的裤腿,细细查看起来。
几乎没有怎么费工夫,严礼强凭着自己当时的感觉,就在自己右脚小腿位置,发现了一个如同被【创建和谐家园】过的红色的血点,而相应的,在卷起来的裤筒上的这个位置,也有一小块地方的颜色有点深,如果沾过一滴油一样。
就这么一点痕迹,不仔细看的话,甚至发现不了。
看着自己小腿上留下的这个痕迹,严礼强目光一凝,脑海之中瞬间想到了一种东西——冰蚁。
冰蚁是一种奇异的生物,这种生物含有剧毒,一旦被冰蚁咬中,它就会让人全身发麻。
冰蚁大多数只生活在山林之中,和普通的蚂蚁一样,是群居动物,它很少出现在人群聚居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说绝对没有,因为几乎每年,严礼强都会听说青禾县中有上山打猎的猎户或者是樵夫在回到家中之后还有被冰蚁咬伤的新闻。
冰蚁和普通的蚂蚁差不多大小,通体雪白,有的近乎透明,很难被人一眼看到,许多上山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把几只冰蚁给带了回来,对人来说,被一两只冰蚁咬过要不了命,只是身体会麻痹片刻,但如果被一群冰蚁咬中,那就有可能要命了。而冰蚁一旦咬人把体内的毒素全部释放之后,它就会像蜜蜂蜇人后一样,马上死去,它的身体同时会像冰一样的融化,变成水滴一样的液体。
自己小腿上的痕迹和自己当时的感觉,完全符合被冰蚁咬过的特征。
自己身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一只冰蚁呢?
想到齐东来刚才的紧张,只是瞬间,以严礼强的智慧,他在脑袋里就把一切都勾勒了出来。
真是好算计!
这样的事情,严礼强不想让严德昌知道,要是严德昌知道严礼强这次县试初考失利是被人暗算,以严德昌的性子,搞不好真会眼红了找人去拼命。
而洪涛的父亲,正是青禾县柳河镇的亭长,他家的几个叔父,有的在青禾县县衙,有的在平溪郡,好几个人都在公门之中,在青禾县,洪家可以算得上是大家族,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得了的,而在柳河镇,洪家更是镇里首屈一指的人家。
严礼强的家就在柳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