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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霸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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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荣则连滚带爬的扑倒在地上,躲到了院子的花台后面,嘶声力竭的大叫起来,“快来人哪,杀人啦,杀人啦……”

        ……

      第四十七章 一箭解千愁

        洪荣持续不断的叫声在洪家的一片混乱之中,显得特别的凄厉。

        这个时候,不少洪家的家丁和下人都忙着去打水救火,但还是有听到洪荣叫声的洪家的护院,朝着后院这边跑了过来。

        严礼强也在跑,他的身下,就是洪家大宅内一间屋子的屋顶,他的脚下,都是一片片的瓦片和屋檐。

        洪荣躲到了那个院子的花台后面,那是射击的死角,他必须冲到那个院子中,才能把洪荣也给解决了。

        洪家的人已经杀了四个,这个洪荣,自然也不能放过。

        严礼强心中杀气如龙。

        他背着箭壶,拿着用布裹起来的角蟒弓,整个人像在房顶上蹦窜的猫一样,轻巧的跑过两个院子和一道院墙,然后就一下子从三米多高的院墙上面,跳到了院子之中。

        洪家的一个护院第一个从另外一道门冲到了院子之中,那个护院也看到了严礼强,双方相距十米,在微微一愣之后,那个护院大叫一声,拿着刀就朝着严礼强冲过来。

        抽箭,拉弓,射箭——严礼强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眨眼的功夫,那个洪家的护院才跑出三步,严礼强手上的箭矢就已经洞穿了那个护院的右肩。

        巨大的弓力带着那个护院往后飞起,然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彻底让那个护卫失去了战斗力。

        在弓道进阶三重天境界而且感觉短时间内再难进阶四重天境界之后,这些日子,严礼强弓道修炼中练习得最多的一个动作就是抽箭搭弦,他在追求用最短的时间完成攻击,这个时候,他这些日子的苦练,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对于一个弓箭手来说,在短兵相接的时候,上箭的速度,也就是弓箭的射速,就成了决定胜败的最关键的因素。

        “杀手,杀手在这里……”院子里,刚刚被吓傻的洪管事像杀鸡一样,不知死活的扯着脖子在院子里叫了起来。

        严礼强一箭射出,这个前些日子还骑着犀龙马居高临下打量着严礼强的洪管事的大腿,瞬间就被一箭洞穿,洪管事摔倒,叫喊变成了哀嚎,抱着自己的大腿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严礼强快速的冲到了院子之中。

        洪涛还呆呆的站着,看着地上洪成寿和洪定两个人的尸体,脸上带着一丝傻笑,就像傻了一样。

        在冲过去的时候,严礼强已经将箭对准了洪涛,但在他和洪涛那空洞的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严礼强就将弓箭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自己身后的院门射去。

        第二个护卫冲了进来,刚刚转过院门,甚至连严礼强的人影都没见到,就被一箭射在了大腿上,惨叫一声就扑倒在地。

        严礼强的动作,精准得就像自动步枪,几乎就在箭矢离开弓弦的一刹那,他的手反手一抽,就又从身上背着的箭壶之中抽出一根箭矢,快速的搭在了弓弦之上,两个跨步就冲到了花坛的侧面。

        躲在花台背后的洪荣用惊愕至极的眼神看着拿着弓箭对着他的严礼强,嘴巴微张开,那惊愕的眼神,似乎在说四个字——怎么是你?

        看洪荣的样子,严礼强就知道洪荣也是和过山风见过面的。

        两人相隔不到十米,严礼强手一松,箭矢离弦,洪荣的脑袋就像被人近距离打了一枪一样,被箭矢从眼眶处贯穿,瞬间爆开,鲜血洒了一地,一声未吭就挂了。

        又有一个洪家的护院冲了进来,但依然没有什么卵用,严礼强开了一次弓,这个洪家护院的右肩瞬间就被洞穿,摔倒在地上。

        “大家小心……刺客手上有弓……”院子外面乱糟糟的团,一直到了这个时候,严礼强把洪家能主事的人都干掉了,那些准备冲过来的洪家护院才知道院子里的严礼强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武器。

        “有弓”这两个字,在这个时代,听在一般人的耳中,简直就像听到“有枪”一样,有着巨大的威慑力。

        听着院子里几个未死之人的惨叫声,一堆护院挤在院子的外面,一时之间,居然没有人敢冲进来,院子外面乱成一团,只是有人在大声叫着,“快去拿盾牌,快去拿盾牌……”“快去拿机弩,拿机弩……”

        严礼强当然不会等着洪家的护院们拿着盾牌机弩冲进来,在干掉洪荣之后,他已经朝着院墙冲了过去,双脚在院墙上踢蹬两下,已经上了两米多高的院墙,然后顺着院墙,跑上屋顶,快速的朝着洪家宅院的后面跑去。

        在洪家宅院在柳河镇的最东边,是洪家后院的外围,就是洪家弄的一个小花园,花园的外面,就是柳河镇的郊野。

        “刺客在屋顶,刺客在屋顶……”下面的洪家护院看到在屋顶上跑动着的严礼强,一边大叫,一边在下面追着严礼强朝着后面跑去。

        有一个护院也跳到了院墙上,想爬山屋顶,严礼强反手一箭,正中那个护院的大腿,那个护院惨叫一声,就从墙上掉了下去。

        刚刚跑过两间屋子,突然之间,咻的一声,严礼强只感觉到一股劲风在距离自己一米多外的地方飞了过去,这让严礼强陡然一惊,回头一看,几个洪家的护院正在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拿着机弩对着自己,刚刚那一箭,正是洪家的护院用机弩射出。

        严礼强想都不想,返身一箭射出,还不等那个拿着机弩的洪家护院在机弩之中装填好第二支弩箭,严礼强的这一箭,就已经直接射中那个护院的心口,一箭穿心,将那个护院射杀当场。

        这是严礼强今晚在洪家除了洪家人之外杀的第一个人。

        旁边的一个护院下意识的想去捡机弩,严礼强又是一箭射来,直接把那个护院的手掌钉在了地上。

        两箭射出,旁边的几个洪家护院都吓得连忙逃开,头都不敢露一下。

        严礼强继续朝着后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变着嗓子,用粗哑的嗓子大喊,“洪家雇我对付严家父子,事后却反悔抵赖,想要不给钱,欺人太甚,今日我过山风杀到洪家,就是给自己讨一个公道,这是我和洪家的恩怨,谁敢留我,莫怪我过山风心狠手辣,箭下无情……”

        听了严礼强的话,那机弩掉在地上,却再也没有人敢去捡了,毕竟不要命的人,真的不多。

        在被杀了一个护卫之后,洪家的一干护卫家丁在院子之中咋咋呼呼,大呼小叫,看似在追着严礼强,但不少人的脚步,已经悄悄放缓了许多。

        严礼强终于跑到了洪家的后花园,从花园的院墙上跳了下来,朝着野外跑去。

        一干洪家的护院和家丁打着火把追了出来,但还没追出几十米,一支箭矢突然从前面射过来,正中跑在最前面的那个洪家护院手上拿着的火把上,然后射飞了后面一个洪家家丁的帽子,燃烧的火把变成一堆火星在黑暗之中炸开,不少火星溅射到拿着火把之人和旁人的脸上手上,烫的旁边洪家的护院家丁哇哇大叫,而被射飞了帽子的洪家家丁脸色发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被带飞的一缕头发,脚下莫名一软,差点站不住……

        看到前面的那个人影最后没入到黑暗之中,一干洪家的家丁护院的脚步都慢了下来,一个个咽了咽口水,互相看了一眼,不敢追了。

        到了这个时候,洪家大宅这边的火光和叫喊声,还有那急促响起的敲锣的声音,才逐渐把柳河镇惊动了……

        ……

        而严家这边,陆管事站在院子之中,看着柳河镇东边方向冒出的火光还有外面的嘈杂,整个人脸色有些惊疑不定,不知道是不是洪家之人搞什么幺蛾子。

        ……

        他一边让陆家的两个护卫注意警戒,一边让周铁柱到外面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个小时后,周铁柱回来,告诉他好像是洪家大宅那边着了火,还死了人,陆管事的脸色就精彩起来……

        “陆管事,你说礼强现在还没有回来,不会有事吧!”不知什么时候,严德昌已经从房间里面自己慢慢的走了出来,来到院中,看着洪家那边的火光,一脸担忧的问道。

        “嗯,严公子出门买东西,或许是被什么事情暂时耽搁了,严师傅不用担心……”陆管事也只能尽量平静地说道,尽量安慰严德昌。

        一干人说完话,就在院子里等着,一个个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听到有人敲门,陆家的一个护卫把门打开,才发现严礼强空着手站在门外。

        看到严礼强回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严礼强脸色也不见异样,反而有些轻松,看到严德昌也在院中等他,就主动给严德昌认错,“原本我想到山上给父亲你采一点山菇回来,没想到后来天黑,在山上迷了路,多转了一会儿,还把带去的背篓锄头也弄丢了……”

        看到严礼强回来,严德昌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哪里还会和他去计较丢了的一点不值钱的东西……

        “对了,我刚才回来,遇到镇上的个人,听说洪家那边好像出事了……”就在爱院子里的石桌上,严礼强一边吃着吴妈给他端出来还温着的饭菜,一边看着悄悄打量着他的陆管事,“那个过山风,果然是亡命之徒,虽然被通缉,但一直没有离开青禾县,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到洪家大开杀戒……”

        “什么,过山风?”陆管事一脸惊诧,刚刚在听到洪家出事的时候,严礼强又没回来,陆管事还在猜测是不是严礼强今天冒冒失失的去找陆家的人报复,现在听到严礼强说起居然是过山风干的,陆管事心中的惊讶,完全写在了脸上。

        “怎么,难道陆管事以为是别人么?”严礼强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管事。

        “咳……咳……”陆管事咳嗽了两声,连忙摇手,“没有,没有,这种事,也只有过山风那种亡命之徒才能做得出来,今晚洪家这边也小心一点……”

      第四十八章 大考之日

        6月21日,正是平溪郡中各县的国术县试大考之日。

        这一天,严礼强还是早早的就被强大的生物钟唤醒,在习惯性的练习了一遍易筋洗髓经之后,仔细洗漱了一遍,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练功服,在吃过丰盛的早餐之后,就和严德昌等人告别,牵着家中的犀龙马,在一名陆家护卫的陪同下,就出了门,准备到青禾县国术馆参加国术县试大考。

        严德昌,陆文斌,周铁柱,周宏达夫妻,还有吴妈与陆家的另外一个护卫,都走出院子,一直把严礼强送到了外面的大路上。

        “爹,陆管事,吴妈,几位大哥还有周大嫂请留步吧,这县成离这里也不远,用不着这么隆重的!”严礼强笑着让众人不要再送了。

        “那我就在此就先预祝严公子今日马到功成,扬名青禾县!”陆文斌一脸笑容的对着严礼强拱手。

        “啊,那就谢谢陆管事吉言了!”

        严德昌则用既期待又担忧的复杂目光看着严礼强,“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国术县试大考,今年尽力就行,不要勉强,如果对手太强劲,就不要硬拼,实在不行,也不用勉强,明年再去也一样!”

        “爹你放心,我知道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听到严礼强这么说,严德昌总算放心了一些,对着严礼强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严礼强点了点头,对着众人拱拱手,随后就麻利的翻身上了犀龙马,轻轻一抖缰绳,就朝着镇外行去。

        过山风早已经死了六天,但这个秘密严礼强却不能对任何人讲,而且因为洪家发生的事情,陆家担心过山风来找严家的麻烦,派到严家的陆管事和护卫不仅没有撤走,反而,在洪家发生事情的第二天,陆家又派了两个护卫来,新派来的这两个护卫,气息沉稳,双目有光,身上都背着弓囊和箭壶,一看就是用箭的好手。

        对此,严礼强自然也无法说什么,他总不可能告诉陆家人不用杞人忧天,过山风早已经嗝屁被自己埋了吧。

        这几天,柳河镇上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刑捕和官差,都是来调查洪家的事情,顺带追捕过山风。

        过山风那天晚上在洪家做的事情,有几十个洪家护卫家丁看见,作为人证,再加上严礼强那晚的“表白”,这洪家的血案,铁证如山,自然也就算在了过山风的头上。

        洪家出了事,整个柳河镇这几日都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就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连晚上外出的人都少了不少。

        严礼强骑着犀龙马经过柳河镇中心广场的时候,他再次看到了洪涛。

        短短几日的时间,严礼强差不多都要认不出洪涛的样子来了。

        洪涛披头散发,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那天晚上的那一套,但早已经污秽不堪,还有些破损,他赤着脚,眼神涣散痴痴呆呆的在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下哭,一下笑,一下子自言自语,却是已经疯了。

        “我已经是大汉帝国平溪郡最厉害的武士,而且马上就要进阶武师,加官晋爵,大展宏图指日可待,整个柳河镇都是我们洪家的,整个青禾县也是我们洪家的,谁都拿不走,你们两个人,为何看见我还不下马跪拜……”

        看到严礼强和陆家的那个护卫骑着犀龙马过来,洪涛就坐在广场的地上,仰着头,指着严礼强大声说道。

        严礼强摇了摇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他就发现洪涛已经不对劲儿了,所以才没有杀他,他想如果洪涛能挺过来,那么他在今天的擂台上就将洪涛进阶武士的希望彻底粉碎,但严礼强也没想到,在亲眼目睹了那晚的杀戮之后,洪涛的精神大受【创建和谐家园】,居然疯了。

        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能有那么强大的神经,可以目睹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而不会留下任何的心理问题。

        看着面前的洪涛,严礼强心中微微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洪家的所作所为和那些阴毒算计,他心中的那一丝不忍,眨眼之间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切都是洪家自找的,换一个角度想想,假如自己没有重活一次,没有修炼易筋洗髓经,此刻柳河镇家破人亡的,恐怕就是他们严家了,而他自己,恐怕也不会比现在的洪涛要好。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吐出去的口水在有些时候说不定就会飞到你自己脸上,洪家可能从来就没有想到他们想强加给别人头上的东西,最后会落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短短一周不到,曾经在柳河镇说一不二的洪家已经烟消云散了。

        那天晚上的大火只是烧了洪家的一件柴房和柴房旁边的厨房就被扑灭了,大火没烧死什么人,但是洪家能主事的人在那一晚死了个干净,特别是第二天有人在百丈山下的林子里发现洪安的尸体之后,第二天晚上,就有洪家的管事护院和小妾卷着洪家的家财逃跑的。

        洪家之人的头七未过,还未下葬,洪涛的几个不争气的堂哥堂弟,就已经为了争夺洪家的家产打了起来,一家人闹得不可开交。

        洪成寿嫁出去的两个女儿和夫家,也借着回来奔丧的机会,卷入到了洪家家产的争夺中,此刻的洪家,烧毁的房屋无人打理,所有人都在忙着往外面搬东西,抢宅地,打官司,整个家里一天到晚都有人在大吼大叫吵吵闹闹,护院家丁们早已经散了大半。

        这样的洪家,早已经不足为虑。

        镇上广场的通告亭里,贴着几十张崭新的过山风的头像通缉令,比起之前的来,这一次青禾县刑捕衙门发下来的过山风的头像,不再像梵高用毛笔画出来的自画像了,要清楚了很多,至少过山风的那双三角眼和左边脸颊上的那颗黑痣画得比较突出了。

        洪定是柳河镇的亭长,算是最基层的官吏,洪荣也是青禾县刑捕衙门的人,算是小吏,这两个人都是和公家沾边的人,性命自然要精贵一点,再加上这一次洪家死的人多,影响恶劣,整个青禾县的刑捕衙门这几天都弄得鸡飞狗跳。

        最后看了洪涛一眼,严礼强的信念重新坚定了起来,他轻轻一抖缰绳,犀龙马就朝着镇外小跑了起来。

        严礼强骑着犀龙马刚刚离开柳河镇不到一里路,就碰到三个骑着犀龙马往柳河镇来的人,那三个人其中的两个都一脸横肉,不像是善良之辈,只有一个瘦一些的,像是一个账房先生,双方在路上打了一个照面。

        “请问这位公子,前面是柳河镇么?”在双方要骑着犀龙马交错而过的时候,那个像是账房先生一样的人个突然放慢了一点速度,眼睛滴溜溜的扫视了一下严礼强和陆家的护卫,脸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客气的开口问了一句。

        “不错,前面就是柳河镇!”严礼强点了点头。

        “不知道洪家在柳河镇什么地方?”旁边的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有些急切的插嘴问了一句。

        “不知几位找洪家有什么事?”

        那个账房先生一样的人又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嗯,这样的,洪家的洪安欠了我们钱,听说他死了,我们是来找洪家要账的……”

        “洪家是柳河镇的大户,你们只要到了镇上,随便找人一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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