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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霸主》-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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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请宏达哥帮一个忙!”

        “你说,你说,别客气!”

        “这几天家里有不少人,就请宏达哥和嫂子暂时歇业几天,来严家这里帮下忙,每日买点菜,做点饭,张罗一下家里大家吃的三餐!”严礼强说着,就拿出一根金条递了过去,放在周宏达的手里,“这是这些天的伙食费,不会让宏达哥破费……”

        周宏达原本来这里帮忙一个是看在周铁柱的面子上,一个本人的确也有几分热心,他刚听严礼强说的时候,还稍微有一点为难,但眨眼之间,摸着手里那沉甸甸的金条,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那点为难瞬间烟消云散,“行,我着就去叫我婆娘来帮忙……”

        “宏达哥,这几天严家吃的菜,尽量买新鲜一点,肉禽之类的也注意一点!”严礼强提醒了一句。

        周宏达也是做小买卖的人,自然知道严家出了这种事后严礼强在担心什么,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礼强你放心,我不会让人在这些地方动再动手脚的,这几天严家吃的菜我都买最新鲜的,蔬菜就到地里去找熟人买,禽兽什么的也买活的!”

        严礼强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宏达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拿着钱,周宏达就离开了严家,去找自己的婆娘来严家帮忙了。

        严礼强随后又和在严家的镇上的大夫结清了费用,镇上的大夫也离开了。

        严礼强又拿了一根金条给和他一起来的赵奇峰,“赵大哥,麻烦你去一趟青禾县城东街的济仁堂医馆,济仁堂医馆洪大夫治疗刀剑创伤在青禾县最有名,你把洪大夫请来!”

        跟着周勇来的赵奇峰着严礼强点了点头,接过金条,转身就再次骑上犀龙马离开严家,朝着青禾县城如飞而去。

        严礼强再拿一根金条给周勇和刘刚,“周大哥,刘大哥,你到镇上的郭家烧酒店,买五十斤酒精,再到镇上的青云布庄,买上五十斤白纱布……”

        周勇刘刚接过金条,也是一声不吭,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严礼强又和吴妈说了一下,让吴妈去厨房里烧两锅热水。

        在严礼强的记忆之中,这个世界的医学发展和中国古代有些类似,但也有些不同,类似的之处是两者走的都是中医的路子,而不同之处在于这个世界的医学在某些方面也有不少进步,比如外科手术,还有一些奇特丹药的炼制。

        周铁柱请来的镇上的医生,已经把严德昌身上的伤口用羊肠线缝好了,而且还用酒精给伤口消过毒,这一点是中国古代的很多中医做不到的,听说华佗有这个本事,可惜没有传下来。

        严礼强这个时候心里其实也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么,这个时候他脑袋里想到的只是提灯女神南丁格尔的故事,在治疗方面他帮不上忙,他上辈子也不是医生,医疗方面的书籍看得不多,他脑子里的那些记忆没有多少是能在这个时候管用的,但他却知道一个好医生和精心的护理绝对可以让严德昌拥有更多的坚持下去的希望。

        眨眼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严礼强留在房间里,看着床上的双目紧闭的严德昌,低下了头,痛苦的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心中充满了自责,他没想到,在自己在匠械营中安全度日的同时,留在柳河镇的严德昌,居然会遭遇这样的厄难,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个人就是严家派来的,但严礼强却有感觉,那个砍伤严德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那天在匠械营门外感觉到的隐藏在暗中窥视着自己的那个人。

        这一个月来,自己就在匠械营中,让那个人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所以那个人才回到柳河镇弄出这件事来,目的,就是把自己逼回来,只有自己回来,离开匠械营,那个人才有下手的机会。

        这是一条毒计,如果自己不回来,连严德昌的死活都不管不顾,那么,某些人就能把“孝道有亏”这一条安在自己头上,自己就真的完了,在大汉帝国,不孝顺父母是一个非常严重而且让人鄙视和不齿的罪行,一旦某人被认为是“孝道有亏”,那这个人也就差不多成了社会公敌和令人唾弃的存在了,国术大考会直接将其拒之门外,将来就算成为武士,也难以为官。

      第四十一章 悲喜交加

        周宏达夫妻两人最先带着买好的菜食回到了严家,两个人一回到严家,也不用严礼强说什么,就开始动手做起饭菜来。

        随后是周勇与刘强买着纱布和酒精回来了,严礼强也开始忙碌起来,亲自动手把两个人买来的纱布拿到严家铁匠作坊里的大锅里煮上一遍消消毒,然后挂在院子里开始晾起来备用,随后又给严德昌的床上换上新的干净的床垫被褥。

        最后,在中午之前,则是赵奇峰带着青禾县城东街的济仁堂医馆的洪大夫回来了。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严礼强钱花到位了,来到严家的洪大夫也尽心尽力的开始治疗起严德昌来。

        洪大夫治疗刀剑创伤的杀手锏就是他私自配置的两种药,那两种药,一种是半透明的液体膏药,涂抹在伤口上,据说可以让伤口加速愈合和减轻患处的疼痛,还有一种则是暗红色的药丸,洪大夫说那药丸合着水吃下去之后可以补充人体流失的气血。

        双管齐下,再为严德昌换了一遍药和喂药之后,严礼强发现严德昌那煞白的双唇,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一些,心中不由安定了不少。

        就像前辈子一样,乡镇医院治不好的病,区县一级的医院就未必不能治好,区县一级的医院治不好的,三甲医院或许就有办法,大家的能力水平不一样,对就医者的判断也就不一样,最早来的镇上的医生没有办法,不代表其他医生也没有办法。

        到了中午,所有人刚刚吃过饭,严家外面的院子里,就又传来一阵车马喧嚣的声音,严礼强和周勇他们走出院子,就看到钱肃,陆佩恩,周铁柱,还有陆文斌与陆家的七八个护院家丁一起骑着犀龙马来到了严家。

        “钱叔,六爷……”严礼强连忙迎了上去。

        钱肃会来严礼强并不意外,在自己到匠械营中的那一刻,他和自己父亲的恩怨,早就和解了,让严礼强没有想到的是,陆家居然也派了人来,而且来的人还是陆家的这位六爷,带着管事和家丁护院,声势不小,在陆家带来的那几个人中,严礼强看了一下,发现其中至少有两个人气势沉稳,目光锐利,似乎是高手。

        在这些人骑着犀龙马来到柳河镇的时候,早就把柳河镇上的许多人惊动了,此刻,就在严家的外面,就有不少人在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面看。

        “德昌怎么样?”一脸风尘仆仆有些疲惫的钱肃一跳下马,就抓着严礼强的手臂问道。

        “刚刚找县城的大夫给我父亲换过一次药,我父亲的情况,要比早上好了一些……”

        “走,到房间里面看看,希望我们还来得及……”陆佩恩沉声说道。

        严礼强看了钱肃一眼,发现钱肃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严礼强也就点了点头,带着二人来到严德昌的房中,至于其他的人,都知趣的留在了外面,没有跟着进来。

        看到躺在床上的严德昌,钱肃的眼睛也红了,陆佩恩则摸了摸严德昌的鼻息脉搏,又看了看严德昌包扎起来的伤口,然后一下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神色,对着严礼强点了点头,“还好,还来得及,多亏钱兄及时来告知陆家严公子家中出事,我们一路赶来,总算没来晚!”

        “六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佩恩微微一笑,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然后又把布包解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完全用蜡封住的半个拳头大的东西,他把那层封蜡捏碎,下面是一个白玉制成的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有一颗龙眼大小的火红丹药,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就在房间之中飘散开来。

        那香味轻灵,飘逸,让人嗅上一口,就感觉神清气爽。

        严礼强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个时候,哪怕是【创建和谐家园】,他也知道这颗丹药绝对不一般,“六爷,这……这是什么丹药?”

        “这是陆家收藏的返生丹,这返生丹可是天下最负盛名的疗伤圣药,传说只要有一口气在,心跳不绝,吃了这返生丹,就能起死回生,这颗返生丹,还是老爷子当年六十大寿,老爷子的一个相识多年的故友所赠,老爷子的那个故友是天下四大宗门之一灵山派的内门【创建和谐家园】,曾经为灵山派立下功劳,由此才获得这灵山派的圣药!”陆佩恩大有深意的看着严礼强,“今天老爷子一听说陆公子家里出了事,就让我把这颗返生丹带来了……”

        “天地为证,我严礼强今日在此发誓,陆家和陆老爷子的大恩大德,严礼强今生没齿难忘,将来必有所报!”严礼强郑重的对着陆佩恩抱拳说道,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

        不在这种至亲之人陷入绝望的境地之中,实在体会不到在这种时候被人雪中送炭的滋味,这个时候,只要能救活严德昌,不要说报恩,要让严礼强给陆家【创建和谐家园】为奴,他恐怕也会同意。

        看着严礼强激动的样子,陆佩恩一脸正色,“严公子当日救严家一条人命,今日严家有难,陆家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礼强你别客气了,要感谢也等后面,现在先让你爹服下这返生丹,早点恢复过来才是道理!”钱肃在一旁开口说道。

        “对,对,对,钱叔说得对!”严礼强抹了一把眼泪,问陆佩恩,“不知这返生丹应该怎么服用,需不需要我去弄一点水来?”

        “不需要水,只要严公子把令尊扶起,让令尊仰着头,张开嘴就可以!”

        听着陆佩恩的话,严礼强也就小心翼翼的把严德昌扶了半坐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然后轻轻的把严德昌的口捏开。

        陆佩恩拿起玉盒内的那颗返生丹,放到严德昌的嘴面前,然后又从那个玉盒之中拿出一根小小的玉针,轻轻在那颗返生丹上一刺,霎时间,一缕如头发丝一样粗细的苍翠欲滴的液体就从那颗返生丹中流淌了出来,落到严德昌的口中,在那一缕液体流出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的香味,又瞬间增加了几倍。

        随着液体的流失,那颗返生丹越来越小,越小越小,最后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留下一层薄如蝉翼的红色的丹皮,被陆佩恩轻轻的放到玉盒之中。

        严礼强小心翼翼的把严德昌重新放在床上躺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德昌的情况。

        说来也神奇,只是服下了那颗返生丹中的液体后不到两分钟,严德昌那惨白的面容,慢慢就有了一丝红润的气息,呼吸也更加的平顺和稳定了。

        严礼强一直悬着的心,到了这个时候,终于落在了肚子里。

        “吃下这返生丹后,令尊最短一个时辰,最长两个时辰就会醒来,身体也会慢慢恢复,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这个玉盒之中的丹皮,也不是普通之物,等到令尊完全醒来,就可以用热水把这层丹皮化开,让令尊服下,令尊就能更快痊愈!”陆佩恩说着,就把手上的玉盒递给了严礼强。

        严礼强什么也不说,只是重重的对着陆佩恩长揖到地。

        ……

        三个人走出房间,房间外的人在知道严德昌吃了灵药无事之后,一个个都高兴起来,严家那压抑的气氛,瞬间一松。

        “师傅人这么好,我就说师傅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周铁柱一边笑,一边抹着眼泪,同样激动无比。

        “铁柱哥,我们到客厅里,我问你一点事!”

        在让两个人守在严德昌的房间门口,关注着房间里的动静之后,严礼强把周铁柱叫到了旁边的客厅之中,细细询问起昨日发生的事情经过,特别是那个动手砍伤严德昌和周铁柱之人的长相。

        事情的经过周铁柱可以娓娓道来,说得一清二楚,一个细节都不遗漏,而至于那个人的长相,光靠嘴的话,那就很难描述清楚了,周铁柱也只记得那个人最明显的相貌特征是长着一双三角眼,左边的脸上还有一颗黑痣,其他的,哪怕周铁柱能说出来,别人也未必能想象得出是什么样子。

        说不清那个人的长相,这让周铁柱急得抓耳挠腮,满头大汗。

        要靠着一双三角眼和脸上的一颗黑痣这点信息去找一个人,无疑于大海捞针。

        看到周铁柱实在说不清那个人的长相,严礼强让几个人在客厅里稍等一下,自己去了一趟厨房,几分钟后,严礼强回来,手上拿着一块一尺见方的木板,拿着一根削好的炭芯,还拿着一把小小的刮刀。

        就在周铁柱的述说中,就在那块木板上,严礼强一边用炭芯画着,一边用小刀刮着,不断的修改,终于,一张清晰的人脸,慢慢就在那个木板上成型。

        当严礼强手上的最后一笔成型,看着木板上最终呈现出来的那张带着阴狠气息的面孔,周铁柱的眼睛一下子就像斗牛一样的红了,指着严礼强画出来的人像,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他,是他,就是这个人昨天砍伤了师傅……”

        至于旁边的钱肃和陆佩恩,看着严礼强就在木板上画出来的那张生动无比的写实面孔,早已经目瞪口呆,看严礼强的眼神,简直惊为天人……

        不说陆佩恩,就说钱肃,这个时候严礼强在他眼中,甚至比他前些日子看到严礼强马步功成的瑞相更加震撼。

        这样的“绝技画艺”,又何曾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第四十二章 转危为安

        严礼强上辈子的第一份能挣钱的职业,就是画师。上辈子严礼强在孤儿院中长大,他八岁在孤儿院开始自学画画,孤儿院中刚好有一个老师会画画,就给他启蒙,练习写生和人物肖像,经过五年苦练,到他十三岁时,严礼强就能背着一幅画板,在公园和街边摆摊给人画肖像画了挣钱了,画一张画20块钱。

        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一次周末早上在公园里摆摊的时候看到一个来公园晨练的老头晕倒在路边,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叫了救护车,把老头送到医院。所谓善有善报,后来那个老头醒来,也没有讹他,而是在知道他会画画之后,还教了他一门本事,就是根据别人的描述,把人像准确的画出来,那个老头,原来是省公安厅的刑侦画像师,在这个领域是专家一级的人物,严礼强和那个老头学了几年,尽得那个老头的真传,已经完全掌握了这门技能,甚至还有青出于蓝之势,后来那老头还想把严礼强介绍到公安厅工作,也做刑侦画像师,只是当年的严礼强,年轻气盛,对未来还有很多梦想和追求,并不满足一份每个月只有几千块工资的安安稳稳一辈子波澜不惊的职业,所以才没有去公安厅,而选择了一条更加辛苦也有更多可能性的打拼之路。

        严礼强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上辈子的这个本事,还能在这里用上。

        这样的技艺,在这个世界,独此一门别无分号,一拿出来,自然是技惊四座。

        因为这个世界的画师画家们玩的是水墨画,水墨画讲究的是意境,是传神,是那种可以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和感悟,每一幅水墨画中有很多画家自己的东西在里面,是绘画者精神世界的一种展示,哪怕水墨画中也有白描的功夫,但用毛笔白描出来的肖像和严礼强这种上辈子经过专业训练的达到刑侦画像师水准的人画出来的肖像,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刑侦画像师画出的画像,不讲传神,不讲意境,不讲境界,不讲什么心灵的感悟和体验,而是只讲两个字——准确!能让画出来的人物肖像达到照片的视觉效果,准确无误的把嫌疑人的面貌展示出来,这就是最高境界。

        “礼强,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本事?”钱肃震惊的看着严礼强,“居然能靠着别人的描述,就能用炭笔把一个人的面貌栩栩如生的画出来,如此技艺,简直神乎其技!”

        旁边的陆佩恩没有说话,他只是把严礼强手上的那块木板拿了过去,放在手上认真观看,一边看手上的画作,一边看看严礼强,眼中异彩闪动,“妙,妙,妙,如此技艺,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周围的几个人也围了过来,一个个看到严礼强画出来的那幅画像之后,都目瞪口呆。

        “像,太像了,这画上的人,简直就像活了一样……”周勇看着严礼强画在那片木板上的画作,在目瞪口呆之后,简直对严礼强佩服得五体投地,周勇这样的武人,口中没有多少华丽的词汇,只是一个“活了”,就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赞扬。

        “钱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学会的,这个本事,也是在梦里面,有人教的……”严礼强一脸平静地说道,这样的借口,既然已经用了一次,那么,再来一次又何妨?

        原本严礼强上次救人的时候说那救人的办法是他在梦里学的,钱肃和陆佩恩这样的人,基本是不怎么相信的,只是他们也不想去寻根问底,以为是严礼强碰到什么机缘恰巧知道了,而这一次,当严礼强说他这绘画之技也是从梦里面学的之后,钱肃和陆佩恩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对自己之前的判断,都不由动摇起来,难道严礼强真能在梦里碰见神人,有这样的机缘,要不然,像这种从未出现在世间,令人匪夷所思的画技,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一千从来没有碰过画笔的少年的身上?

        陆佩恩沉吟片刻,然后对严礼强说道,“那行凶之人心狠手辣,手段凶残,绝不是善良之辈,此刻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个行凶歹徒是什么模样,不如我现在就带着这幅画到黄龙县的刑捕衙门,去看看上面发下来的通缉要犯的影像之中,有没有人与这个人长相类似,好确认行凶之人的身份,好发布公文通缉追拿……”

        “为什么要到黄龙县,青禾县不是也……”严礼强微微愣了一下。

        陆佩恩看向钱肃,钱肃则看向了周铁柱,周铁柱一脸愤恨,“昨日出事之后,我就到县衙的刑捕衙门去报官,可那县衙刑捕衙门的衙役说这是严家与客人的买卖【创建和谐家园】,他们不管,这不算案子,要我们自己解决,我当时气不过争辩了几句,那几个衙役还说要是我们要闹,他们就先查我们严家铁匠作坊弄出劣质马掌折了别人的马腿,要我们先拿出赔偿别人的钱来,他们才会去找人……”

        之前严礼强回家回得急,周铁柱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些情况告诉严礼强。

        严礼强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也有“不立案”这种事,在上辈子,就官老爷嘴里面吐出来的这三个字,不知道让多少人有冤无处申,有恨无处雪,就这三个字,不知道掩盖了多少黑幕肮脏,让多少魑魅魍魉禽兽畜生狼狈为奸横行世间肆无忌惮,哪怕杀了人,【创建和谐家园】了未成年的小女孩,你是苦主你去告状,只要官老爷说“不立案”,犯事之人再丧尽天良猪狗不如,那也不算犯法,你有再大的冤屈都是无理取闹,你若再敢说,那就是寻恤滋事,就是造谣诽谤,等待你的就是官老爷声色俱厉的大棒,所谓世间公理正义,法律尊严,人心向背,在这轻飘飘的三个字面前,就成了一个笑话。

        来到这个世间,当发现这个世间最黑暗和最不公正的这一幕就这样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当自己的父亲被人几乎砍杀至死,那官府衙门站在犯事之人的一边不为所动,反而要跟着倒打一耙的时候,严礼强一时之间,也气得脸色涨红,几乎怒发冲冠。

        在冷静下来之后,严礼强才一下子想起,那洪家之中,洪涛的一个叔叔,好像就在青禾县里的刑捕衙门之中做事,挂不得才如此蛇鼠一窝。

        但洪家能把手伸到青禾县的刑捕衙门,却没有办法把手伸到黄龙县的刑捕衙门,在黄龙县,陆家的势力和洪家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想明白这些道理,严礼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陆佩恩抱了抱拳,“那就麻烦六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事不宜迟,如果确定这个人的确是通缉要犯,我们就能让黄龙县的刑捕衙门直接上报郡城刑捕衙门,让郡城刑捕衙门发文各县缉捕追拿……”陆佩恩老辣的说着,“从上往下来,这青禾县的刑捕衙门就再也无法推脱,那个凶人想必也就无法再肆无忌惮,事不宜迟,我这就先回黄龙县,先确定这个人的身份,就算这个人不是通缉要犯,我们陆家也可以找人打听一下有没有认识这个人的!”

        陆佩恩说着,就站了起来,带着严礼强画出的画像就要离开,严礼强也把人送了出来。

        “我让陆管事和两个陆家的护院留在这里,严公子有什么事,都可以交代陆管事去处理!”

        严礼强点了点头,陆佩恩则把严礼强画在木板上的那幅画,交给他随行的一个护院,让那个护院把画用布小心包好,放在了背上,随后就带着四个随处,骑着犀龙马离开了。

        ……

        陆家带来的返生丹果然神效无比,仅仅两个小时之后,之前一直昏迷的严德昌,终于醒了过来,脸色也比早上强出太多。

        在严德昌醒过来之后,再把那颗返生丹的丹皮化水给严德昌喝下,休息了片刻,严德昌又精神了一点,已经可以和旁人说话了,看到这一幕,严礼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陆家充满了感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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