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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严礼强想要办报纸的念头,也是他最近这段时间冥思苦想慢慢琢磨出来的。
如何让四年后的那场天灾少死几千万人?这个问题这些日子一直在严礼强的脑袋里萦绕着,严礼强在脑袋里设想了各种可能,发现都不可能避免这个结果,想来想去,唯一可以避免灾难的方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灾难发生之时,所有人离开帝京和四畿地区,而要做到这一步,只有两个途经,一个途经是他在四年的时间成为大汉帝国的皇帝,而且还能把宰相给干翻,在朝中说一不二,有无敌的领袖光环加持,那时他一句话,自然可以让整个帝京和帝京周围的城市来个大撤退,让数千万人做一个大迁徙,而除此之外的第二个办法,就是在灾难发生之前,提前给所有人做出预警。
要给一个人做出预警不难,难的是给整个帝京和帝京周围的这些城市与数千万人做出预警,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强有力的信息渠道才可以,否则的话,就算你嗓子喊哑了,也不会有几个人能听到,更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官府是一个让信预警息可以快速发布扩散出去的渠道,但是这个渠道却并在掌握在严礼强的手中,严礼强也根本没有信心在四年后就凭自己几句话就能让朝中的一干官僚听自己的,贸然发布这种可以影响整个大汉帝国稳定的消息,所以,想要救人,避免灾难发生,最稳妥的一个办法,就是自己能掌握一个可以媲美甚至超过官府的信息发布与扩散渠道,到时候自己提前这么一说,马上就所有人都知道,可以在灾难发生前撤离,这就是唯一的办法,爷是严礼强两辈子的经验与知识积累可以想到的最好的方案……
这个信息的发布与扩散渠道,在这个世界最容易实现的,就是报纸。
和严礼强上辈子不同的是,这个时代,几乎根本没有任何的新闻出版之类的管制与许可制度,不管什么东西,你想印就去印好了,没有什么刊号书号的限制,也不需要谁同意,只要不是妖言惑众宣扬造反有理的东西,根本没有人来干涉,就像那些书坊,书店,都是自印自销,毫无限制,这样的出版环境,简直是任何纸质媒体的钻石时代。
经过严礼强这么一说,方北斗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严礼强想要的报纸是什么样的。
“主公的意思就是让我拿这十万两银子去办报纸……”
“嗯,不错,你可以先到帝京找一家有印刷作坊的书坊收购下来,其余的,我们慢慢在商量怎么做……”
第三百零六章 豁出去了
在离开白龙观下山的时候,严礼强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就像卸下了心中的一个重担一样,走路都感觉轻快了许多,瞬间海阔天空心神无碍。
这些日子,未来的那场天劫就像一块巨石一样一直沉沉的压在严礼强的心头,让严礼强每天睡觉都睡不好,辗转反侧,不知如何应对,不知自己究竟能做点什么,而现在,一旦下定决心,所有的压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严礼强这一次是决定豁出去了,搏上一回,不管是为爱,为仇,为情,为义,还是单纯的只想嘶声力竭的对着那些懵懵懂懂的人呐喊,一个人一辈子总要能豁出去那么一次,如此才不枉活上一回。
严礼强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高尚,他只是觉得自己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同样的事情,如果放在前世,如果他能提前几个月知道有汶川大地震,那他同样也会在地震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人知道灾难会在哪一天到来。
只是这个世界没有网络,没有媒体,没有报纸,所以,严礼强要从头开始。
办上一分报纸,用四年的时间,让那份报纸覆盖住整个大汉帝国的京畿地区。
然后,在灾难到来前几个月,找机会把大料爆出来,让人们提前做好准备,开始撤离。
就算那份报纸最后被朝廷查封了,那也没什么,因为它已经完成了自己赋予他的使命。
这就是严礼强的计划和他所能坐的一切。
在下山的山道上,人一放松下来,严礼强的脑袋里,灵感如泉,一下子全是自己上辈子看过的各种报纸的版面内容和各种纸媒体的宣传手段,想到那有趣的地方,整个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离开了小云山,看到今日时间还早,严礼强想到花如雪,就又骑着乌云盖雪,来到了帝京城。
帝京城的门禁依然很严,比起前两次严礼起来的时候,严了不少,城门口的两边站着不少的军士,那进城出城的人都要检查,带着帽子的要脱下帽子来,赶着车的,车厢内外都要查看,拉着货的,也会仔细查看。
听到前面的马车车夫说扯上拉着一车的草料卸下来不方便,那城门口的一个小旗军官,直接拿过一杆长枪,一个眼神示意,就和身边的几个军士一枪一枪的把整车草料戳了一遍过来,看到枪上没有血迹,这才让那一车草料入了城。
“这位老丈,请问这帝京城的城禁这今天为何一下子变得如此严厉,记得我前段时间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老丈在自己前面排着队,严礼强就客气的和那个老丈请教道。
那个老丈回过头来,看了严礼强一眼,发现严礼强长得还算顺眼,又算有礼貌,这才缓缓开了口,“前些日子工部侍郎左藤在家中被人刺杀,听说那刺杀他的人是白莲教的,你说这白莲教的人都能潜入帝京刺杀朝廷大员了,这帝京城的城禁,能不严吗?”
白莲教?严礼强惊讶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没有来帝京,这件事居然还发酵出这样的消息来。
“老丈,左藤被刺杀我倒是听说过,只是又怎么扯到白莲教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这几日有传言说左藤被刺杀,是因为他当初在衢州做郡守的时候,杀了很多白莲教的教众,和白莲教结下血海深仇,白莲教早已经把左藤当做死敌!”说到这里,老者还左右看了看,放低了一点声音,“听来帝京的商团说,前几天就有衢州传来的消息,说当地有白莲教的人在左藤被刺杀后,还在晚上朝着当地的衙门口泼了不少狗血,写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话,说左藤就是那些胆敢镇压白莲教众狗官的榜样……”
“啊,这些白莲教众也真是太大胆了,多谢老丈相告!”严礼强装出一脸惊讶的模样,朝着那个老丈拱了拱手。
“哎呀,这世道真是不消停……”老丈摇了摇头,看到前面已经轮到他,立刻就上前两步,走了过去接受检查。
此刻严礼强的心中,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而是有些翻江倒海——难道花如雪是白莲教的人?
想到那个老丈提到的衢州,严礼强突然心中一动,要是他记得不错,好像就在几个月后,在衢州,黄州,越州这几个地方,白莲教就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开始造反,把大汉帝国南方这几个州的地方搅得一塌糊涂,这样说来,这左藤被刺,或许还真的和白莲教举事有些关联,感觉就像被人拿来在举事之前祭旗和鼓舞士气一样。
只是,一想到花如雪的那张娇俏的容颜,严礼强心中却又难以把那样一个女人和白莲教联系起来……
严礼强牵着乌云盖雪进了城,想了想之后,就朝着孙冰臣的宅子走去,这段时间他来往帝京数次,都没有去拜访过孙冰臣,刚好今天有时间,去拜访一下,也算是礼数,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眼中,孙冰臣也算是提携他的贵人之一,这些日子听说孙冰臣在帝京和宰相死磕,他也想去看看孙冰臣情况如何,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那办报的事情,有些细节,严礼强也还想向孙冰臣请教一下。
帝京城中,大街上人来人往,马车行人交织如梭,严礼强骑在乌云盖雪身上,也放不开速度,无法疾行,只能让乌云盖雪踱着步,缓缓的朝着孙冰臣的宅子走去。
……
而就在大街旁边的一个胡同的巷口,一个穿着一身短打扮,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正歪靠在巷口的年轻混混,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用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街上的人来人玩的行人之中打量着,突然,那个混混眼睛一亮,一下子就看到了严礼强,准确的说是看到了严礼强身下骑着的那一片乌云盖雪。
哪怕是在这熙熙攘攘的帝京城中,严礼强的那匹乌云盖雪也显得极为出众,走在大街上的乌云盖雪,比其他的犀龙马,要高出小半个马头,一身的皮毛,更是油光水亮。
那个混混的眼睛盯着乌云盖雪看了几眼,咽下一口口水,然后又仔细看了看严礼强的面孔,随后“噗”的一声,吐出嘴角叼着的草茎,一转身,就钻入到了旁边的胡同之中……
严礼强感觉到了那个混混的注视,但他只是淡淡的朝着那个胡同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所谓艺高人胆大,这些日子在鹿苑修炼得暗无天日,实力一天比一天强,再看那些人,严礼强不知不觉就有了一种壮汉看着蹒跚学步的孩童一样的既视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第三百零七章 城狐社鼠
帝京城的胡同巷子特别的多,大街小巷密密麻麻,就在严礼强骑着乌云盖雪转到一条不算热闹的街上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在严礼强经过一个胡同的时候,那胡同里突然冲出一个灰色的人影,直接就往乌云盖雪身上撞了过来。
严礼强一愣,一收缰绳,乌云盖雪直接停住了,那个用肩膀在乌云盖雪身上蹭了一下的那个灰衣人,却一下子发生一声惨叫,然后倒在了地上,然后大叫,“哎呀,有人骑马撞人了,有人骑马撞人了,我的骨头都断了,我的骨头都断了……”
这个人一叫唤,街上的不少人就都看了过来,旁边的胡同之中,更是一下子就冲出五个人来,把骑在犀龙马上的严礼强给围了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严礼强。
在从巷子里冲出来的这五个人中,就有刚才严礼强看到的那个混混。
“小子,你怎么骑的马,你撞人了知道不知道?”一个秃了一半的顶,敞露着肚皮,满脸油光,看起来孔武有力的一个青衣大汉一把抓住严礼强犀龙马的马嚼头,瞪着骑在马上的严礼强,“这个时候还骑在马上,还不给爷下来!”
“对,对,对,一看你这个年轻人就不懂规矩,在帝京骑着马撞了人,还高高在上的……”
“把这小子抓下来打一顿送去见官……”
旁边的两个混混在一唱一和的配合着吓唬严礼强,要是普通的少年,说不定还真被他们吓住了。
严礼强骑在犀龙马上,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忍不住有些哑然失笑,看来无论哪个世界,这碰瓷的活儿都是如出一辙,也就是这点技术含量了。
再看看周围街上行人的表情,不少人似乎都知道这些混混的身份,神色之间有点忌惮,旁边雨伞店里的老板似乎想要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但被老板娘给连忙拉了进去。
严礼强懒洋洋的看了那几个极力做出一脸凶悍表情来的混混,摆了摆手,“好了,别拦着我的道,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们几个计较,就当看你们几个跳出来表演了一个节目,乐呵了一下,让开吧……”
几个咋咋呼呼在一旁配合着吆喝的混混,一看严礼强那懒洋洋的眼神,不知为什么,忍不住心里一寒,打了一个激灵,想要叫嚣出来的话一下子就噎在了喉咙里,只有那个拉着犀龙马马嚼头的那个,似乎是这些混混的头头,依然在那里装腔作势,不依不饶,“嘿,小子,你还有理了,看来不让人尝尝郭爷的厉害,你不知道这小锅也是铁打的,你不下来是吧,看我把你拉下来……”
那个混混头说着,就要来拉严礼强的衣服,想要把严礼强从犀龙马上拉下来,看着那个混混伸过来的爪子,严礼强眼神微微一寒,就想那个混混爪子一伸过来就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郭四,给我住手……”一声大喝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传了出来。
随着那一声大喝,七八个卷着袖子,穿着粗布衣服,还有拿着扁担的年轻人同时从旁边的巷子里走了出来,一个个怒视着那几个碰瓷的混混。
“徐恩达,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个叫郭四的混混一转头,看到从巷子里走出来的那几个年轻人,脸色微微一变,眼角抽动了两下,冷声说道。
有意思……
严礼强没想到这碰瓷的桥段半路还有这么一出,也就没有出手,而是安静的骑在马上,看着事情的发展。
“你在别处坑蒙拐骗我自然管不着,可你在这春熙坊这边坑蒙拐骗那我就管定了!”一个浓眉方脸的年轻人上前一步,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叫郭四的混混,“多少街坊邻居就靠着这春熙坊做生意养家糊口,你在这里坑蒙拐骗,坏了我们春熙坊这边的名声,以后敢来这里的人都少了,这些街坊邻居们的生意还怎么做,所以这事我就要管,我说你们几个也是有手有脚的人,想要挣钱,这帝京城有的是活计,东门外的大围场,西门外面的百家铺每天都有人在雇人,只是苦点累点而已,就算做挑夫脚力。也能活得下去,钱来得干净,花得舒心,就算粗茶淡饭也光明正大,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家里供着的列祖列宗的牌位蒙羞么?”
那个浓眉方脸的年轻人一脸的义正辞严,旁边的几个小混混听得都有些不敢看那个人的脸,只有那个叫郭四的混混头咬牙切齿,眼神之中露出凶光,“徐恩达,别以为你家里有几个亲戚在御前马步司就能在我郭四面前人五人六,惹急了我,照样要你好看,识相的就给我让开……”
“我若是不让你待如何?”那个叫徐恩达反而继续上前一步,逼视着那个叫郭四的混混。
“找死……”郭四看了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眼睛突然凶光一闪,一下子放开了乌云盖雪的马嚼头,一把匕首从袖子里滑了出来,就朝着那个叫徐恩达的人刺了过去。
严礼强已经准备好想出手,但是转眼间,他就发现根本不用自己担心。
那个叫徐恩达的年轻人身手非常利索,看到郭四拿着匕首冲过来,他一伸手,就从旁边一个人的手上拿过了一根扁担,那扁担只是一挥,就打在了郭四的手腕之上,郭四一声痛哼,那匕首就被扁担打掉在地上,然后徐恩达的扁担一戳,就戳在了郭四的小腹上,郭四一下子就被一扁担戳翻在地。
徐恩达作势举起扁担,那郭四已经一个赖驴打滚,一下子爬了起来,捂着手腕就朝着旁边的一条巷子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回过头来放着狠话,“徐恩达,你给我等着……”,旁边的那几个混混,包括刚刚在地下装死那个,看到郭四都跑了,也一下抱头鼠窜,跟着跑了,不敢再留在原地。
严礼强腿一抬,已经利索的从犀龙马上跳了下来,对着那个叫徐恩达的人抱拳笑了笑,“多谢几位大哥仗义出手!”
“哈哈哈,没事,没事!”那个叫徐恩达的人哈哈笑着,把扁担又扔给了他旁边的另外一个年轻人,然后打量了严礼强和严礼强的乌云盖雪一眼,“你这犀龙马是好马,在帝京能卖不少钱,他们那几个人,是看上你这犀龙马了,又发现你面生年轻,所以想来讹你的马,这帝京城,混混和骗子特别多,不过咱们这春熙坊的街坊邻居们都是厚道人……”
“嗯,的确,一看几位大哥就知道了!”严礼强也笑了起来。
“好了,小兄弟你以后注意点就是,咱们兄弟几个还要去找活呢,不然今天的晚饭没着落……”
和严礼强说了两句,那个叫徐恩达的,就直接带着身边的几个年轻人,朝着西门哪里去了。
严礼强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暗暗点了点头,所谓十室之邑必有忠信,这偌大的帝京城,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才会让严礼强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有价值的,如果这个城市的人一个个人都男盗女娼,人心不古,那对严礼强来说,这样的帝京城,毁灭就毁灭了吧,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
十多分钟后,严礼强就来到了孙冰臣的府邸门口,严礼强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钟,孙冰臣身边那个姓李的老仆的面孔从门缝之中露了出来,审慎的打量着门外,在看到严礼强的时候,那个老仆明显的有些意外。
“李大爷,我今日来帝京看看大人,大人在家吗?”严礼强一脸微笑。
“大人两天前已经离京了!”一句话让严礼强想不到的话从那个老仆的口中蹦了出来。
“啊,离京了,那大人去哪里了?”
“到越州,做越州刺史!”
……
严礼强没想到孙冰臣居然已经在两天前离开了帝京,这也预示着孙冰臣的这次西北之行和甘州叶家之事在朝堂上的斗争应该告一段落,孙冰臣离开了大汉帝国的权利中枢下放到地方,但做的却是地方的一把手,所以严礼强也揣测不出这一次朝堂之中的较量到底谁站了上风。
只是……等等……
骑在犀龙马上的严礼强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那越州,不正是马上要白莲教举事闹得最厉害的地方么?
第三百零八章 雇人
严礼强记得之前在天道神境之中听说白莲教举事的时候,只知道很乱,特别是早衢州,黄州,越州这些地方,白莲教的人不仅攻破了城池,屠戮地方大族,而且只要是朝廷的官员,落在他们手上的,都难逃一死,不少三州的朝廷官员,都被白莲教杀了……
孙冰臣要去越州做刺史,搞不好梁义节也会跟去,这简直就是入贼窝,严礼强自然有些担心。
只是这个时候严礼强才发现自己对白莲教在南方几个州举事的具体情况知道得太少,只是隐隐约约道听途说的一些大概消息,关于白莲教举事的人物,时间,地点和具体经过,严礼强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这次回天道神境,自己应该多关注一下白莲教在三州举事的消息,说不定有大用。
严礼强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对现实来说,白莲教举事的事情还未发生,一切还是未知,而在天道神境,白莲教在三州举事的事情却已经是过去式,其中的很多内幕和过程都已经爆了出来,街知巷闻,不再算是什么秘密,自己如果能在天道神境之中掌握了白莲教举事的情况,那就等于可以未卜先知,从而可以把信息不对称的价值最大化,早知三日事,富贵万万年,现在自己早知四年的事情,应该好好利用才是。
心里这么想着,骑着犀龙马的严礼强,不知不觉就来到帝京的西门,又经过一遍城禁的检查之后,就出了城。
严礼强原本想回鹿苑,但转念一想,就来到了百家铺。
百家铺是帝京西门外的一个小镇,就在镇子里靠近官道路边的一片河边的空地上,自发的行程了一个巨大的人力资源市场。当然,大汉帝国没有人力资源市场这种说法,聚集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在找活干的人,而且都是一些低端的劳动力,比如脚夫,挑夫,苦力,仆役,丫鬟,轿夫之类的,在帝京东门外还有一个叫大围场的地方,那里也是一个自发形成的人力资源市场,但东门外的人力资源市场比起西门外百家铺这个,档次要高一些,东门外的人力资源市场,聚集的工匠会多一些,像家里要做家具或者是盖房子,都会去东门那里找木匠和石匠之类的去帮忙。
这百家铺的人力市场和上辈子严礼强见过的那些低级的劳动力市场也差不多,哪怕已经是下午,但聚集在河边空地上的人,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一个个三三两两七七八八的聚在一起,要么在等着活计,要么在和来找人的人谈着工钱伙计和待遇之类的事情。
严礼强身上穿的衣服倒也不显华贵,很普通,只是他牵着的乌云盖雪却很惹眼,结果严礼强一到百家铺的河边,不少一副牙人打扮的人一下子就从周围涌了过来,一个个七嘴八舌热情得很。
“这位公子可是要找小丫鬟,我这里有几个小丫头,都是逃难来的,一个个都水灵听话,要不公子和我去看看,短工和【创建和谐家园】都行……”
“我这里还有几个乳娘,刚刚生过孩子,带小孩最好,公子家里若是有孩子,我这里的乳娘一定能把公子家里的孩子喂得白白胖胖的,人乳大补,老少咸宜,那乳娘也听话得很,公子一定喜欢……”那个介绍着乳娘的牙人,一边说一边和严礼强挤眼睛,露出一副【创建和谐家园】的笑意和一口烟熏火燎的牙齿,生怕严礼强不明白一样。
“我这里的几个丫鬟以前可是在朝廷大员家里呆过的,最懂规矩,请到家里老的小的都能伺候……”
“我这里的丫鬟奶娘价钱最便宜,七天之内,如果公子不满意,还可以换……”又有一个牙人挤了过来,向严礼强推销起来。
听了这些牙人的话,严礼强也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深感底层民众生存的不易,很多时候,越是底层的人,为了生活,能出卖的也就越多,特别是那些没有太多劳动技能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有帝京城中年轻的公子哥带着其他目的来这里挑选丫鬟乳娘,这些牙人介绍的什么丫鬟乳娘的时候,严礼强明显感觉一个个都话里有话一样。
“我来这里就是找几个认识的朋友,诸位可知道徐恩达他们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