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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霸主》-第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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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掌柜这气质,和严礼强上辈子认识的那些大亨们太神似了,严礼强从看到这个尤掌柜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个尤掌柜不是简单的人物,像尤掌柜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那种八面来风又手腕灵活能力强悍的人。

        “尤掌柜客气了,我只是运气好一点而已,侥幸被孙大人提携,以后倒还请尤掌柜多多指教!”严礼强谦虚的对着尤掌柜说道。

        看到严礼强年纪轻轻,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谦虚,那个尤掌柜对严礼强的评价立刻再拔高了一层,年少得志的人,在帝京有不少,尤掌柜也认识一些,那些人无一不是宝马香车跳脱张扬,像严礼强这么年轻却又这么稳得住的,尤掌柜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尤掌柜的眼睛再次打量了严礼强一眼,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豪爽地说道,“我与陆老弟年岁相差也不太多,咱们都是甘州同乡,不远万里在这帝京城能认识,也算是缘分,礼强兄弟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也叫我一声尤大哥就可以,以后在这帝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那就多谢尤大哥了!”严礼强立刻说道。

        “对了,礼强兄弟你在这里怎么不进去?”尤掌柜的问了一句。

        听到尤掌柜的话,那几个拦着严礼强的护卫脸色立刻就紧张起来,他们哪里能想到,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来头似乎还不小,馆主一见,就客气的称兄道弟起来。

        严礼强只是笑着把自己被人当成卖花的花童的事情像讲笑话一样的说了出来,引得陆佩恩和尤掌柜两个人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礼强兄弟莫怪莫怪,这甘州会馆门口的护卫,以前没见过礼强你,这你第一次来,才有了这样的误会!”说完话,尤掌柜咳嗽了两声,故意板着脸看着那几个护卫,训斥道,“看看你们几个,一个个什么眼力,连人都不会看,礼强兄弟手上拿着花你们就以为他是要来会馆卖花,若是哪天我牵着一匹马来,你们是不是也以为我是来卖马的?”

        那几个护卫连忙给严礼强道歉。

        “没事,没事……”严礼强微笑着摇着手,“尤大哥也不要太苛责了,这几位护卫我看是尽职尽责,有他们在,这甘州会馆也才不会有宵小之徒能随便往里面乱闯!”

        “哈哈哈,还是礼强兄弟你会说话!”

        ……

        三个人在会馆的门口寒暄了一阵,然后就一起进入到会馆之中,尤掌柜热情邀请严礼强和陆佩恩晚上在会馆一起吃饭,看到陆佩恩点了头,严礼强也就没有推辞。

        知道严礼强来会馆是找陆佩恩的,尤掌柜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说下去安排一下,让会馆的厨房做上一桌地道的甘州全羊宴,也就离开了。

        严礼强则随着陆佩恩一起回到了陆佩恩在会馆住的房间里。

        陆佩恩在会馆之中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他的两个保镖和随从,就住在他房间的隔壁。

        刚好陆佩恩的房间门口有一个花瓶,严礼强就把自己手上的金盏菊插了进去。

        “哈哈哈,礼强你今天来还给我送花来了……”陆佩恩笑了起来。

        “六哥,这尤掌柜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在帝京这种地方执掌甘州会馆,还是甘州商会的会长?”把花放好的严礼强,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礼强你知道大通钱庄么?”陆佩恩示意了一下,和严礼强一起在房间客厅的两把椅子上坐下。

        “大通钱庄,当然听说过,在西北甘州,兰州,庆州,云州,定州等地,大通钱庄可是最负盛名的钱庄,这大通钱庄不是兰州钟氏家族的么,这尤掌柜和大通钱庄有什么关系?”

        大通钱庄严礼强当然知道,因为他在平溪城中沙突人那里发的那一笔横财中的银票,就是大通钱庄的。

        “尤家在甘州康城郡也是大族,有诸多产业,而且还和兰州钟家联姻,有钟家的支持,尤掌柜在帝京执掌甘州会馆和甘州商会,自然无人能与之相争!”

        “原来如此!”严礼强明白了,西北诸州的豪门大族之中,若论影响力,兰州钟家若说自己排第二,恐怕没有谁敢说自己排第一,有钟家的支持,一切自然不在话下。

        陆佩恩笑了笑,“不过虽说尤掌柜的背后有钟家支持,但这尤掌柜在帝京,也的确有本事,人脉广,路子多,有尤掌柜帮忙,很多事情就容易许多了!”

        “六哥准备拉尤家入伙?”严礼强立刻敏锐的问道。

        陆佩恩一下子眯起了眼睛,“帝京水太深,那藕节煤一旦要推广开来,方方面面的利益都会触动到,有一个熟悉帝京水性的人入伙,这事能做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这尤掌柜入了伙,钟家也就算入了一半,表面上看我们的利益会被摊薄了不少,但是只要能把这件事做大,收益比一个人单打独斗可要多得多……”

        “看六哥的样子,这事估计也差不多要成了!”

        “说成还早,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那我要提前恭喜六哥了!”

        “说不定以后我就要在帝京落脚,要把家都搬来!”

        “啊,别……”听到陆佩恩有可能要搬来帝京,严礼强瞬间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就开口阻止……

        “礼强你这是何意?”陆佩恩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严礼强。

        严礼强镇定了一下心神,心念电转,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我的意思是让六哥你别太早做出决定,这帝京城明争暗斗太多,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这个自然!”陆佩恩点了点头,“不过若这事成了,这生意恐怕也只能由我来帝京看着,为家里打个前站,而且陆家的子弟将来若是来帝京的灵山派的分院习武,在这帝京城,肯定也要有落脚的地方,对了,你稍等一下,我去把你爹给你带来的东西拿来……”

        陆佩恩说着,起身走到旁边的房间,只是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包裹出来,递给了严礼强。

        严礼强打开包袱,两张各一百两的银票就露了出来,银票正是大通钱庄的,除了银票之外,还有两件防寒的冬衣与一个密封起来的罐子……

        “你爹就怕你在帝京受委屈,钱不够,吃饱好,穿不暖的,他说你爱吃你们镇上的盐杏干,怕你在帝京吃不到家乡的味道,还特意让我给你带了些来,蜜蜂在罐子里,时间摆放得再久,也不容易坏……”

        看着陆佩恩不远万里带来的这些东西,想着家里老父的那张关切的面孔,严礼强只觉得自己的鼻子一下子就有些发酸……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同乡

        严礼强的晚饭就是在甘州会馆附属的酒楼之中吃的正宗的甘州烤全羊。

        除了陆佩恩,尤掌柜之外,同坐一桌的,还有尤掌柜邀请的另外三个人,那三个人,也都是甘州人,在帝京这边经营着一点生意,其中一个姓武的是皮毛商,一个姓刘的是木材商,还有一个姓文的,则是药材商,皮毛,药材,木材,这几样东西,也是甘州在外面能打得出招牌的东西,除了这几样之外,甘州的物产虽然也不少,但能在帝京把生意做起来的,就寥寥无几了。

        这个时代,出门在外的人,都喜欢抱团,什么同宗,同门,同窗,同乡最容易聚合在一起,形成一个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严礼强对此,也并没有什么排斥的,因为除非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否则的话,这些东西,都不可不免的要接触到。

        知道严礼强身份的几个人,在饭桌上一个个对严礼强都礼敬有加,甚至有点曲意奉承的味道,而严礼强也是谦虚和蔼,不骄不躁,对几个甘州老乡表现得也颇为礼貌客气,再加上有陆佩恩和尤掌柜在一旁做着润滑剂,所以这一顿晚饭吃得也挺高兴,至少对尤掌柜和其他节掌柜来说,就是如此,非常满意。

        之前没有和这些同乡接触,严礼强还没有感觉自己现在的这个御前马步司中鹰扬校尉的身份有多特殊,而今天一顿晚饭吃下来,严礼强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在甘州这一干同乡的眼中,何止是特殊,简直是牛大了。

        因为按照尤掌柜的说法,整个甘州,现在能在帝京城中混到个一官半职的人,在自己来到帝京之前,总共就只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一个做到了帝京兵部的郎中一职,是兵部车驾清吏司的主官,姓黄,官至正五品,还有一个是中书省的员外郎,姓程,官至正六品,最后一个,则是太医院的院判,姓马,也是正六品,这三个人,几乎就是甘州人在帝京官场上的三面旗帜,他们三人不仅在帝京的甘州同乡之中声望卓著,同时在甘州也有偌大的名望。尤掌柜是每年都要借着过年过节的时日到三个人的府上拜访一番,送上一点甘州捎来的土特产。

        在这三人之后,严礼强是第四个能在帝京的体制内混出名堂来的土生土长的甘州人,而前面那三个最年轻的一个马院判都有四十多岁,所以严礼强还是几个人中最年轻的。

        因为年轻,所以前途无量。

        严礼强仔细想想,也发现,如果自己没有孙冰臣这条关系,在来帝京的路上没有给孙冰臣留下那么深的印象,侥幸立下一点功劳,换一个人,初来乍到,想要在帝京这种地方混上个一官半职,还真是难如登天。这也就是每个人的机缘和运气使然了。那些有本事的,没有这个机缘,到不了自己今天的这个职位,而哪些有机缘的,如果没有本事,同样也只能错失掉放在面前的大好机会,自己恰恰是有那么一点本事,又有机缘,所以才年纪轻轻就能在帝京站住脚,让人羡慕不已。

        这一顿饭,吃到天黑,众人才尽兴散席。

        因为天黑,尤掌柜要让会馆的马车送自己回鹿苑,严礼强也没有拒绝,在严礼强离开的时候,尤掌柜,陆佩恩和同桌的几个掌柜都来相送。

        严礼强刚刚上车,尤掌柜就把一个包裹递了过来,“礼强兄弟,这个是我和几位掌柜的一点贺仪,就算恭喜礼强兄弟荣升御前马步司的鹰扬校尉,为咱们甘州同乡争光,再顺祝礼强兄弟前程似锦,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同乡之情,绝没有其他意思,还请礼强兄弟不要推辞!”

        小小的包裹压在严礼强的手上,却感觉不出多少重量,只有几斤的样子,严礼强一掂量,就知道包裹里面的重头应该是银票,否则的话,几个在帝京的掌柜送上的这贺仪加起来就几十两银子,未免也太寒碜了些,和几个能把生意做到帝京城的掌柜的身份也不匹配。

        陆佩恩在一旁微笑着,没有说话。

        “既然是几位掌柜的心意,那礼强就不矫情了!”严礼强笑着把包裹收了下来,“我平时就在鹿苑,职责所在,来帝京城的时间也不多,消息不算灵通,这甘州会馆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只需要派人到鹿苑给我送一封信就可以!”

        听到样礼强这么说,尤掌柜和其他几个掌柜的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在客气了几句之后,亲自把严礼强送出了甘州会馆,目送着严礼强的马车离开。

        ……

        “陆老弟,这礼强兄弟在平溪郡可有妻室?”

        在其他几个掌柜也告辞离开甘州会馆之后,尤掌柜才把陆佩恩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了陆佩恩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对陆家人来说是最大的遗憾,听到尤掌柜的问题,陆佩恩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带着微笑,“莫非尤掌柜心中有想法?”

        尤掌柜哈哈一笑,又摇了摇头,“我只是看礼强兄弟如此年轻有为,有些好奇而已,但若说有什么想法,那还太早,这帝京的局势如何陆老弟这些日子也有些认识,龙虎相斗,旁人哪敢卷进去,礼强兄弟若是不在帝京任职,的确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佳婿,但正因为礼强兄弟在帝京前程无限,所以才不敢太冒昧……”

        “原来如此!”陆佩恩点着头,“礼强兄弟在平溪城尚无妻室,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礼强兄弟醉心修炼,心气甚高,曾经还与我说过,将来非绝世佳人红颜知己不娶!”陆佩恩脸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

        严礼强坐在马车里,透过马车的车窗,用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帝京城中那一条条灯火辉煌的街道和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群。

        别看刚才在甘州会馆严礼强和尤掌柜等人有说有笑,但真正严礼强一个人的时候,却再也无法自己对着自己强颜欢笑,故作轻松,甚至每过一秒钟,他都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一切人和物,就像一个脆弱的彩色气泡,不知什么时候,就一下子破裂了……

        今日遇到的那个叫方北斗的道士的神秘面孔,又在严礼强的脑海之中若隐若现……

        不知什么时候,帝京北面的夜空之中,一片火光升腾而起,把一片天空照得透亮,不知是哪里着了火,一队队的防隅,吹着哨子,推着水车,拿着水枪,匆匆忙忙与严礼强的马车交错而过,朝着起火的地方冲了过去……

        严礼强坐在马车上,只是看着,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失火这种事,哪个城市都有,既然已经有防隅赶了过去,那也就没有必要紧张什么。

        马车来到西华门外,严礼强发现,西华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许多的军士,正在严格的检查着出城的人马和车辆。

        甘州会馆的马车出城的时候,外面的军士直接把马车的车厢门打开,车里车外的看了一遍,连马车的车厢下面都没有放过,最后实在没有发现什么,才让严礼强的马车通过了城门。

        离开城门没多久,如雷的马蹄声从后面冲了上来,接着就是几十匹犀龙马过严礼强坐的马车,朝着前方的路上冲去,骑在马上的骑手,都是清一色的劲装大汉,背刀挎剑,风风火火……

        马车直接来到了鹿苑的大门外面,严礼强下了车,从怀里摸了一块碎银赏给了车夫,就在车夫的千恩万谢之中,拿着两个小包裹,朝着鹿苑的大门走去。

        “啊,严校尉来了,快开门……”鹿苑外面的值守小旗看到严礼强回来,一下子满脸笑容,打开门让严礼强进去。

        这个时候,整个鹿苑都知道严礼强是刘公公看中的人,谁还敢轻慢。

        “诸位兄弟辛苦了!”严礼强客气的和门口的军士们打着招呼。

        “应该的,应该的!”守门的小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

        回到自己的小院之中,刚刚一进屋,严礼强就眼神一凝,发现了自己在屋子里做的一些隐秘的设置被人动过了,有人悄悄进来过,整个鹿苑,就算是刘公公身边的那两个小太监,若是没有自己的允许,也是断然不敢随意进入自己的屋子的,到底是谁敢进来?

        就在严礼强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鼻子里,还嗅到了屋中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扫视了房间一眼,直接拿起一把挂在墙上的宝剑,然后一下子就上了楼。

        不用他怎么寻找,他已经发现了那个闯入者。

        闯入者是一个戴着面巾,一身黑色的夜行人,倒在他卧室的地上,一动不动,那卧室的地板上,还有一些血迹,似乎就是从那个黑衣人身上流下来的。

        为了以防有诈,严礼强没有一下子接近,而是来到那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的旁边,用手上的剑把那个黑衣人的面巾先从脸上挑开……

        一张如花似玉动人心魄的面孔出现在严礼强的面前。

        看到那张面孔,严礼强呆住了。

        那个黑衣人,居然是仙子剑花如雪……

      第二百九十八章 花如雪

        差不多20日前,梁义节与徐浪生死台上对决,严礼强与仙子剑花如雪是见过的,在一群人中,花如雪比较安静,话不多,但却让人印象深刻,那绝美的姿容,飘飘欲仙的气质,几乎可以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忍不住会悄悄多打量几眼,仙子剑的名号,的确名不虚传。

        那日严礼强因为年轻,算是梁义节的小兄弟,在一群人中不算起眼,自始至终和花如雪说的话可能也就两三句,严礼强对花如雪也没有什么觊觎之心,花如雪对严礼强也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客气,双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少交集,但此刻,这个就和严礼强见过一面的女人,却躺在他房间的卧室里,看样子,还身受重伤。

        花如雪双眼紧闭,面白如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严礼强只是呆了呆,然后就毫不犹豫的把花如雪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他的床上。

        花如雪还有脉搏,只是气息微弱,而且胸口上还有一个伤口,现在还在流血。

        看了看花如雪胸口上的那个伤口,严礼强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掌握的那些急救知识,迅速的就转身把楼上的门窗给关了起来,不让风吹进来,同时把房间的几盏灯点起,把灯移到窗边的桌子上,点燃的灯,带来了光明,也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在火红的灯光下,花如雪那绝美的容颜,在这个时候,更透露出一种苍白柔弱的气息,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做完这些,严礼强又把自己的一个药囊找了过来,想了想,还把房子里配有的针线盒给拿了过来。

        “花姐姐,实在不是我想要占你的便宜,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救治的话可能要没命,所谓医者父母心,我就得罪了……”看着昏迷过去的花如雪,严礼强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花如雪能不能听见,先给花如雪说了一声,然后才动手,用剪刀把花如雪穿着的那套夜行衣给剪开。

        那套夜行衣有扣子,就在腋下,但是要解扣子的话,就要翻动对方的身体,在不确定对方的伤势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家中对方的伤情,所以,采取急救的时候,把对方的衣服剪破是最好的办法。

        这可是严礼强这辈子第一次剥开一个女孩的衣服,虽然手上拿着剪子,严礼强的心还是不争气的跳了几下。

        剪开夜行服,夜行服下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衬,只是这个时候,那件白色的内衬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严礼强镇定了一下心神,接着就把花如雪的里面穿的白色内衬剪开了,在剪开白色的内衬之后,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小衣,再剪掉小衣,出现在严礼强面前的就是一圈犹如木乃伊身上的布条一样的东西,把花如雪最重要的女性特征给紧紧的裹了起来,狠狠的往四面挤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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