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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简单到掉渣的方法能练出绝世的枪术?严礼强深感怀疑……
“看明白了吗?”李鸿途问严礼强。
“师父你的动作我看明白了一些,只是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奥?”
“你刚刚心里是不是在怀疑就这么一个动作,怎么能练出我跟你说的绝世枪术?”李鸿途似乎早已经知道严礼强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个……有一点!”严礼强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就是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真正的绝世功夫,那些凡夫俗子都以为要练起来有多复杂艰深,实际上,或许并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困难!”
“师父,那练这个有什么诀窍么?”严礼强机灵的问道。
“哈哈哈,孺子可教,诀窍当然有,附耳过来……”李鸿途对着严礼强挤眉弄眼。
刚刚还一副绝世高人的模样,但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小心鬼祟的糟老头,严礼强也没有犹豫,直接把耳朵凑了过去。
哪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李鸿途还是看了看周围,然后把头凑到了严礼强的耳边,伸出一只手遮住他的嘴巴和严礼强的耳朵,一丝细细的声音就钻到了严礼强的耳朵里,“你记住,这个诀窍就两个,第一个是手要空,体要松,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诀窍是四个字,凝神在耳!”
说完这一句话,李鸿途就和严礼强分开了,声音一下子又恢复了正常,“我刚刚说的你记住了吗?”
严礼强心情怪异的点了点头,“记住了!”
“哈哈哈,记住就好,那第一个诀窍,你抖这个枪抖得时间长了,慢慢会有体会,而最重要的就是第二个诀窍,你只能埋在自己心里,除非以后你收衣钵【创建和谐家园】,否则千万不可说出来,那四个字,别人给你百万两黄金都不能换,我刚刚的那个动作,普通人看一眼就会了,算不得稀奇,但是我跟你说的第二个诀窍,才是练就绝世枪法的精髓,若是没有第二个诀窍配合,你抖一辈子的枪,除了练一身庄稼把式的力气,也抖不出一个鸟来,不知道第二个诀窍,旁人就是在旁边看着你,跟着你抖一辈子枪,也学不会这真正的本事,明白了么?”
“明白了,师父你放心,除非我以后收衣钵【创建和谐家园】,否则我绝不会把这个法子传给别人!”严礼强一脸严肃地说道。
“唉,这世间心术不正的人太多了,要是让那些人知道要练就一身绝世枪法如此简单,不知道要造多少杀孽,我要担多少的因果,而且这个诀窍也是我华族武学的精髓,若是被其他异族学去了,那就更糟,所以不得不小心,那个诀窍,不落文字,只能口耳相传!”说完这话,李鸿途突然打了一个哈欠,指着那个瀑布下的水潭,“以后你就每天早上来那个瀑布下的石头上练习,每天练到中午就可以……”
“那师父,这个什么时候算练成了……”
“哈哈,练不练成不用我说,你自己到时就知道了,好了,我去睡觉了,该教你的我都教了,你慢慢练吧,对了,礼强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帮我把茅草屋修一下,有个地方有些漏水了……”说完这些,李鸿途就打着哈欠,朝着茅草屋走去,而把严礼强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严礼强看看自己手上的那杆长枪,再看看慢悠悠走开的李鸿途,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第二百七十七章 抖大枪
在严礼强以往的经验之中,想要获得神功秘籍之类的东西,感觉不经历个九九八十一难,你都不好意思说你得到的东西有多么珍贵,他却没想到,就在今早,他第一次认了一个师父,这个师父教给他的所谓的“绝世枪术”的修炼过程,却是如此的简单,就是一个动作,再加上“凝神在耳”的四个字的心传。
严礼强拿着那杆龙脊钢的长枪,在原地愣了半晌,才一下子反应过来,猛的拍了一个自己的脑袋。
“你傻啊,为什么珍贵的东西就一定是要经历千辛万苦才能得到的呢?想想那本自己在地摊上花了几块钱买来的那本无人问津的易筋洗髓经,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或许最好的东西,都最容易得到,最强的枪法,都最容易修炼,只是常人有劣根性,目光狭隘,不识宝而已!”
严礼强喃喃自语,眼神终于再次亮了起来,他回想一下和李鸿途认识的整个过程,发现自己的这个师父有时候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在枪术修炼上的每一个过程,还真没有给自己开玩笑,特别是李鸿途刚才阐述枪杆软硬之理阴阳之变的那一段话,更是俨然枪法大宗师的风范,让严礼强茅塞顿开,整个人的思维和对枪术的认识,就因为那一段话一下子提升了许多的境界,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还真不是吹的。
想要掌握枪法的阴阳变化之机,成就绝世枪法,就必须从抖大枪开始。
看着李鸿途回到了茅屋之中,严礼强的目光坚定起来,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坚持练下去,看看那枪法的“真本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水潭就在眼前,看着瀑布上那飞洒下来的水滴和露出水潭表面的两块石头,严礼强也就不再耽搁,把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脱了,只穿着一条裤衩,然后拿着大枪,像刚才一样,走入到水潭之中,一步步的憋着气,直接从水潭的下面,走到了那瀑布洒水下来的地方,然后一步步的爬到了那块石头之上。
那块石头下面粗,上面细,露出水面一尺多高的一截,只有几个被水冲得光滑无比的表面可以站立住,那可以站立的地方,比严礼强的脚掌还要小上大半圈,只是勉强可以让人站着,而且因为常年累月被瀑布上的流水冲刷的缘故,露出水面的那石头的表面,简直光滑得就像水晶球的表面一样,再加上那湿漉漉的水汽,拿着四百多斤的大枪站上去的严礼强,刚刚学着李鸿途的样子抖了两下,那枪杆上传来的反作用的和震动传递到他的身上,脚下一滑,噗通的一声,一下子就掉在了水里……
一分钟后,严礼强又拿着长枪爬了上来,然后刚开始抖了几下,又噗通的一声连人带枪掉到了水里。
严礼强又不服气的爬上来,然后没过几秒钟,又噗通的掉到水潭里……
整整一早上的时间,严礼强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掉在水潭里多少次,整个人被折腾得不行,到了这个时候,严礼强也才发现,李鸿途让他做的这个看似简单的练习,其实一点都不简单,不仅不简单,而且简直就是一个艰巨的挑战。
如果手上不拿长枪,不管那露出水面的一截石头有多滑,他就算在那块石头上站上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就算拿着长枪,只要长枪不动,他站在上面也没有问题,但是,一旦按照李鸿途的方法把长枪抖起来,想要在几块滑不溜丢的石头上再保持平衡,那难度瞬间就变成地狱级的。
因为自己的手在动,身子在动,长枪也在动,四百多斤的长枪一旦抖动起来,枪杆上传来的震动和回弹的力道,就像一头疯癫乱颤的狂蟒妖龙,会全部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严礼强的手上,身上还有脚下,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想要在那小小的石头表面上保持平衡,整个人身体的每一丝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筋脉,甚至是每一个细胞,就必须与长枪的震动和力量协调联动起来,在脚下的静止之中,保持着一种艰难的动态的平衡,把长枪上传来的力量,用自己身体将其彻底化解……
这样的要求,简直堪称变态。
严礼强把自己的力量施加到长枪上,400多斤的长枪蓄力之后又把那股力量在颤动中更加凶猛的传递了回来,而严礼强想要站稳,想要修炼,还必须要在把这股力量化解的同时,继续把自己的力量源源不断的通过抖动传递到长枪上……
只是试了几次,严礼强就感觉这个修炼,简直就是让自己和一个体重超过自己好几倍,同时力量也不逊于自己的一个高手在较劲儿一样,而且这个较劲儿,还是无时无刻没有间隙的那种……
那四百多斤的长枪虽然没有前些日子严礼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东西重,但是,这种修炼所需要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却比之前严礼强所进行的那些修炼,更夸张,这才是真正的极限修炼。
到了这个时候,严礼强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李鸿途让自己每天只需来到这里修炼一个早上就够了,因为就算以他的力量,在坚持了一个早上,摔下水潭无数次之后,就已经精疲力竭,整个人的身体完全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只是稍微让严礼强有一点安慰的是,在这种修炼状态之下,他终于不用每天都一身臭汗了,因为他身上能流下来的汗水,早已经在水潭之中被冲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太阳高悬的时候,严礼强再一次从石头上摔到了水潭之中,任由那根长枪沉入到潭底,他整个人在水潭上一动不动,虚弱的喘息着,像尸体一样的飘了一会儿,等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力量,最后才游到了岸边,重新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然后重新来到了李鸿途的那间茅屋的外面。
“师父,今日早上我已经修炼完了,下午我来给你修茅屋……”
隔了几秒钟,那茅屋之中才传来一句嘟嘟喃喃的话,“嗯,下午你就别来了,这午觉正是好睡之时,等傍晚,送饭的人来了,我起床吃饭,你再来修吧……”
严礼强无奈的笑了笑,“师父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嗯,没了,对了,以后早上你来修来的话只管自来自去就行,无须再向我请示问安,不用那么麻烦,有事我会叫你……”
“好的,那师父你继续……休息吧……”
严礼强刚刚转身,那细微的鼾声,就又从茅屋里面传了出来……
……
回到自己的院子,严礼强就继续开始易筋洗髓经的修炼……
这一次,那灌入自己体内的庞大的天地能量和灵气,丝毫不比之前严礼强在极限修炼的状态下要少。
庞大的天地能量和灵气在灌满了严礼强身体的同时,又有灵气一分为三,其中一股灵气涌向严礼强的双手,从手指到小臂到肩膀,开始强化,还有一股则涌向严礼强的双脚,最让严礼强意外的,是还有一股灵气涌向了他的肺部……
想到自己今早一次次掉下水在水下憋着气拿着长枪重新从水下爬山石头的过程,严礼强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严礼强也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遍易经洗髓经,一直做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重新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彻底恢复了过来,甚至还有一些变强,严礼强才又重新回到箭场后山,帮李鸿途把茅屋修好。
后面的几天,严礼强每天早上,就都在箭场后山的那个水潭之中,抖着他手上的那杆龙脊钢的大枪,而下午,精疲力竭的严礼强就回到自己的住所,继续用易筋洗髓经来恢复体力和强化。
慢慢的,严礼强在石头上能坚持站稳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说来也奇怪,随着严礼强在石头上呆得时间越来越久,严礼强虽然每天没有刻意的再去强化腿上的力量和身体的灵活性,但是严礼强修炼的《云龙十变》,却进步神速,短短一周,居然就连续冲上了两层,到达了第六层的境界,速度骇人听闻……
第二百七十八章 镖走金陵
严礼强白天的时候在鹿苑之中修行苦练,进度一日千里,而到了晚上,特别是睡觉之前,也不忘要到天道神境之中去混一天,继续跟随着剑神宗麾下四海镖局的队伍,押送着东西上路。
相比起他上次跟着孙冰臣押送叶天成到帝京的那趟行程,四海镖局的这趟队伍,一路行来,在严礼强眼中,简直就像是在跟着驴友旅游一样。
队伍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其中也遇到过几次劫道的,那劫道的都选择在荒山野岭下手,非常有意思,就是在行走的路上横上一根树干或者是几块拦路的大石块,挡住镖局队伍的去路。
一般这个时候,镖局的队伍就会停下来,那个负责送货的镖头在让大家戒备的同时,也会让人喊出四海镖局的镖号,打出四海镖局的旗帜,随后就会让人把拦在路上的石头或者树干搬开,然后就上路。
大多数时候,那些拦路的劫匪和好汉听到四海镖局的旗号,也就萎了,根本不敢找四海镖局的麻烦,因为行走江湖的人几乎都知道,四海镖局的背后,正是天下四大宗门之一的剑神宗,曾经敢对四海镖局动手的那些强人们,哪怕能一时得手,但最后也会面对剑神宗派出高手强者无休无止的追杀,现在一个个坟头上的草都三尺高了,除非是活腻了的人,否则还真没有那些有山头有根基的绿林好汉敢对四海镖局的队伍下手。
而对于少数行踪缥缈的独行大盗与强梁来说,他们或许不会忌惮四海镖局和剑神宗如何,如果有足够的诱惑,那些人连官府的官银和给皇帝上供的宝贝都敢劫,但是四海镖局押送的这趟镖是明镖,那一辆辆大车里的东西,都是军中的用品,对那些高手来说,他们一个是不稀罕,第二又用不着,所以自然也不会来找队伍的麻烦。
少数时候,那些设置障碍拦路的好汉们还会从道路两边的林子里或者是山坡上冲下来,和镖头说几句江湖切口,露个脸,而遇到这些敢露脸的,镖头也不会动手,只会让人从车上拿下两坛酒来相赠,说几句场面话,那些好汉们有了四海镖局给的面子,喝着剑神宗酿出来的酒,一个个都顾盼自雄,心满意足的把路让开,好让镖局的队伍上路。
所以这一路上,基本上算是有惊无险。
而唯一比这些绿林好汉还麻烦,还更像土匪的,则是大汉帝国各州各县在各处要道上设置的那些收取厘金和税费的关卡,那些关卡,简直多如牛毛,有些地方一个县有一个关卡,有些地方一个县甚至就有好几个关卡,还有的关卡,甚至就是地方上的宗族与豪门大族私自设置,非常难以应付。
设卡的那些人都是地头蛇,不过大多数关卡上都会有一些小官小吏在看着,这些人,都是小人物,要论武力,就是战五渣,偏偏这些战五渣又扛着衙门的虎皮,代表着官方,这些人,可不管你什么四海镖局不四海镖局的,他们吃的就是镖局和商队,而在这种时候,镖头除了拿出风云军的公函之外,也没有太多的办法,风云军的公函上已经说明车队上的东西都是风云军订购的军械,可以免征各种厘金抽头还有税费,望各地官府通融放行。
有的关卡看到公函,摄于风云军的威名,或者关卡的地方小吏也有几分忧国忧民的心思,在检查过车上的东西,的确是刀兵军械之后,就乖乖放行,不敢为难,而有的关卡,就算你拿出风云军的公函,知道车上的东西是风云军的军械之后,也同样不管用,你不给他银子,他绝不让你过去,在这种时候,镖局也就只能破财消灾,悄悄塞一点银子过去,那些拦路的官吏衙役,得了实惠,才会放行。
这一路上,看着镖局押送点货物一路所需要克服的困难障碍还有那重重的关卡,看着那一路走来所见到的各种江湖人物,绿林好汉,底层小吏,游走行商,严礼强真是大开眼界,不仅看到了种种江湖相貌,学到了很多东西,还终于明白这个时代经商与底层民众生活的不易。
镖局一路穿州过县,在一个多月的赶路之后,那行程终于走了一大半,在元平十七年九月七日傍晚,终于到了帝京“四畿”之一的京南畿的金陵城的城外……
镖局的队伍不进入帝京境内,金陵城只是其中一站,在到了金陵之后,镖局的队伍,就会绕过“四畿”,走另外一条线路,沿着陵江继续北上,大概再走上那么一个月,就能抵达目的地了……
……
“大伙加油赶路,再使一把劲,在天黑前赶到金陵城,这半个多月大家没日没夜的赶路,也有些疲乏了,等到了金陵城,我让大家休息一日……”封镖头骑在犀龙马上,看着远处露出一个轮廓的金陵城的城墙,大声说道。
听到可以在金陵城休息,整个镖局的队伍里的人都发出一声欢呼,一下子士气大振,就连赶车的车夫,挥舞起鞭子来,也更响了。
严礼强就坐在其中的一辆镖车上,靠着车厢的车门,一只脚在车外随着行驶的马车晃悠着,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金陵城,跟着镖局走了这一个多月的镖,风吹日晒,严礼强的脸上也难免多了一点风尘之色,皮肤也晒黑了一些,离开剑神宗几天,严礼强就把剑神宗的那一身【创建和谐家园】的服装换了下来,身上穿着和其他镖师一样的简练朴实的黑色劲装,脖子上也系上了一块热的时候擦汗,风沙大的时候可以把口鼻盖住的三角汗巾,一副底层江湖人士的打扮。
金陵城的繁华,从这里的路上就能看得出来,距离金陵城还有二十多里地,这官道之上的热闹,就已经车水马龙,来玩行人商人络绎不绝,远远看去,那金陵城虎踞龙盘,也别有一番气象。
看着金陵城,严礼强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也没先到,在这天道神境之中,自己兜兜转转,居然又一次的靠近了这帝国的权利中枢,这金陵城,就是大汉帝国帝京南边的门户,听说在一千多年前,这大汉帝国的都城,就是在金陵,在现实中,梁义节这几日应该也在金陵城携美同游。
看着刚才还有些懒精无神的车夫在封镖头放话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像吃了钙中钙一样,一下子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吆喝也有精神了,严礼强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记得上次放假休息一日的时候,也没有见他们这么高兴啊。
“牛哥,大家听了这封镖头的话,怎么这么高兴……”严礼强问了旁边的车夫一句。
车夫姓牛,叫牛三,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孔黝黑粗糙,是四海镖局下面的一个最普通的车把势,就负责赶车,严礼强随着这车走了一个多月,自然而然,也就和这车夫混熟了,这一路上,严礼强不仅要照顾拉车的牲口,有时候牛三想要休息,严礼强就坐到牛三的位置,拉起了缰绳,当起了车把式,这一路下来,严礼强在路上修炼的机会不多,但是这赶车的技术,却是突飞猛进,已经直追牛三。
“咳咳……礼强你年纪还小,等你年纪大一点,就懂了,这金陵城,可是好地方,这队伍里的不少人都是单身,一路上就盼着路过金陵的时候休息一天呢,封镖头火眼金睛,又怎么看不出来……”
牛三说得不清不楚,但严礼强却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那话背后的一点意思,特别是牛三脸上的笑容,是男人的,一看就明白了。
严礼强不说话了。
“小姐,你看,那个镖车上的后生长得好生的俊美,真是难得一见……”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感觉有目光注视着自己,严礼强就转过头,然后发现路上一辆和车队并行的马车上,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从马车的车窗里,双目异彩涟涟的看着他。
比起普通人家的女子,马车上的那两个女人似乎胆子更大,目光也更直接。
严礼强对着那两个女子笑了笑,也不说话,转过头,就把自己脖子上系着的汗巾拉了起来,把大半的脸遮住了,对严礼强来说,这是汗巾的第三个作用,犹如前世明星们的墨镜一样。
打了鸡血的车队,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了金陵城。不过车队却没有入城,因为城里面的住宿费更贵,整个车队,直接来到了金陵城外一个叫白石庄的地方,找了一家颇有规模但又价格便宜的堆场,就落下脚来。
所谓的堆场,和客栈还有点不一样,这个堆场有客栈的功能,可以住宿,不过却比客栈更大,场地更空旷,在这里还有专门供人堆放东西的仓库,住在堆场的,都是来来往往的商队,镖局,还有带着货物的行商。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天裂
车队来到堆场,要了一个独立的大院子,一堆人就开始忙活起来,不少人在忙着把车上拉着的东西卸下来,放到库房之中,而严礼强,顾泽轩,还有赵慧鹏三个人被分配到的任务,则是把车队之中拉车的马从车架上解开,一匹匹的带到马厩之中拴好。
“老大……”
严礼强刚刚把两批的马送到马厩,正拉着第三批的马朝着马厩走去,刚刚走到马厩那边,顾泽轩一下子就从马厩旁边的一堆干草后面背后冒了出来,把严礼强拉到了一边。
“嗯,你的事情做完了?”严礼强看了顾泽轩一眼。
“哈哈,差不多了!”顾泽轩一脸鬼祟的笑着。
“慧鹏呢?”
“还在帮着东西呢!”
“有事赶紧说!”严礼强看了看四周,“要是被陈老虎看见你又偷懒,咱们三个可又要洗马车去了……”
陈老虎就是陈虎,在镖队之中陈虎就是封镖头分配给严礼强,顾泽轩还有赵慧鹏三个人的“顶头上司”,因为一路上陈虎对严礼强三个人比较严厉,比较凶,随时都虎着脸和三个人说话,所以在三人口中,陈虎也就变成了陈老虎,顾泽轩上次就因为一点小事被陈虎抓住,结果弄得一晚上没睡觉,去把镖队之中的车全部擦洗了一遍,当然,到最后这个任务也肯定是严礼强和赵慧鹏帮着他一起完成的。
“哈哈,陈老虎是嫉妒老大你英俊,才故意为难我们的,我和慧鹏都是老大你英俊容颜的受害者!”顾泽轩嘿嘿怪笑着。
“没事我就先去做事了,过会儿再聊……”
“哎哎哎,老大你别走!”顾泽轩连忙一把拉住了严礼强,舔了舔嘴唇,讨好的看着严礼强,“老大,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在说这话的时候,顾泽轩的眼中,闪动着一丝让严礼强熟悉的气息,顾泽轩的那眼神,那表情,就像严礼强上辈子认识的一个朋友第一次找到一部爱情动作片,约着严礼强去学习一样。
“这金陵有什么好逛的?”严礼强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