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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狼公孙》-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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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笑声传来的方向,高升皱了皱眉:“首领,他们会不会太吵了……”

        “让他们高兴一次吧,接连屠了九个部落,已是神经最大的极限,此刻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公孙止负着双手,毛绒在风里轻抚,叹了一口气:“这次我们趁着匈奴人犯边劫了他们家里,边关的那些汉官那里,其实我们也得罪了,两者之间,夹缝里求活啊……两边都不会让我们壮大的。”

        “首领的意思是,这次匈奴劫边过后,他们就会反扑?”

        公孙止笑了一下,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孤伶伶的一朵雪花飘了下来,落在脸上,冰凉凉的。

        “下雪了……”他喃喃的说。

        ……

        十一月,草原入冬的第一场雪终于下来时,而这一支两百多人的队伍也在不久之后的时间里让匈奴人恨不得生吃其皮肉。十一月七日,这支为数不多的马贼纵横草原,连灭十八个小型部落,无论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和小孩,无一例外被处决。

        血腥的风暴随着这场降雪席卷了横跨数百里的草原,闻讯而出的一支五百人左右的匈奴骑兵四处寻找这伙马贼时,对方直接迂回偷袭了他们的部落,等赶回来,族中老弱能活下来的已经不多了,孩子、女人以及大量牛羊也被对方活生生放火烧死。

        尸体铺满了整个部落。

        这些对于草原人来讲,是度过冬天的保障,所有人几乎是发疯了一样在原野上狂奔、搜索这伙像狼一样凶残狡猾的马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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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匈奴新任的单于须卜骨都侯倾听着关于各个方向传来的情报,对于这次的劫边乃是他一手发起,甚至有关于羌渠的死,也有他的影子里面,劫边让自己子民安稳的度过这个冬天,便是为了收拢更多的人心,稳固地位。

        主持大局,他将行营搬到了靠近汉朝的边境附近,以此激励士气。不过相对于汉朝那个病恹恹的皇帝,他此时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只要让草原各部安稳过上几年,亦有与汉朝掰手腕的力量了。

        单于帐内,留着大胡须,目光威严的须卜骨都侯听着各方向传达而来的消息,颇为满意的点头,只是斥候说到最近草原上不太平,一股马贼将十几二十个小部落屠灭的消息时,上位的单于皱了皱眉,挥挥手,并不恼怒。

        “一股小马贼让下面的人去围剿好了。”他的嗓音粗哑低沉,“……这些天连日降雪,差不多可以收兵了,待在这里,有些气闷。”

        他从皮毛软垫上起来,招过几名亲随跨上战马,便是去附近游猎,心腹侍卫上来劝道:“大单于,多带些人手,毕竟这里是离【创建和谐家园】边界太近。”

        须卜骨都侯对这样的话并不在意,人多了反而没有狩猎的意思,仅只带了四五名骑士离开,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便遇到了一只落单的狼。

        “哈哈哈……正好缺一张狼毯子。”须卜骨都侯一夹马腹追了上去,搭弓射箭,被那头狼躲了过去。

        青灰色的大狼抖了抖耳朵,转身就跑。

        更东面一点,规模已三百多人的马队正在一处丘陵下的树林隐蔽休整,公孙止领着十多人,正教他们将狼喉的声音分段,什么情况下的声音是进攻,什么时候下的声音是合围,这些人大多都是新加入进来的【创建和谐家园】奴隶,经过十多天的杀戮,人已经变了不少,没有之前那般胆怯怕人。

        啪啪啪……狼掌跑在枯黄的草地上。

        一抹青灰色的身影跑入了众人的视线,公孙止拿着狼喉笑了一下:“看来还引了一头孤狼过来……”

        然而不久,他笑容停下,五六道骑马呼喝的身影从草丘后面出现,正追赶着那只狼,朝他们飞驰靠近。

        “……还引来几个匈奴人……”公孙止伸出手,有人递上了弓箭。

        那边,须卜骨都侯缓了一下速度,也发现了对面林子前方的十多道身影,皱眉的一瞬,看到对方挽弓,连忙兜马回转。

        箭矢嗖的飞来,就觉得身后一痛,便是知道自己中箭了,他朝周围的随从挥手,几名匈奴骑士连忙将他身后挡了起来,马蹄疾驰,方才重新跑上草丘很快消失了。

        公孙止将弓抛给手下,“射歪了,钉在【创建和谐家园】上了,可惜啊,看样子对方还是某个贵族。”

        太阳西斜,阳光没有温度。

        他们回到树林里,将之前的事告诉众人时,引得一片哄笑。然而他们包括公孙止都不知道的是,他射中的这个人,乃是南匈奴的单于,而对方也在第二年,疮口复发病逝。

        当然,这些已经是后话了。

      第十五章 寒冬,人心

        入冬以后,更大的雪开始酝酿。

        自须卜骨都侯狩猎负伤回来后,南匈奴分散的劫奴队开始从各地郡收缩,摆脱汉兵将的追袭,各有胜败后,在严寒袭来的冬季,纷纷罢兵回去,汉地边境的损失自然是严重的,各郡太守将损失报上了刺史的桌前,一面是打退了匈奴,一面是守地失职的罪责,这个年关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的。

        稍南的雁门郡,损失最为小,郭緼派兵帮衬的功劳已经是跑不了的,府邸里自然是喜庆凝聚,城中大小官员也都前去恭贺,对于这些的背后,这位太守独自一人时,望着北方草原的方向,露出凝重。

        “赶走了一群狼,难道还要养一群狼不成?”

        火光摇曳,照在郭緼的脸上忽明忽暗,盯着案几上那张布绢,犹豫了片刻,方才动手书写。

        上面这样写道:緼叩首言,匈奴大患已退,郡中百姓已得安宁,建阳公还请宽心,吾郡中还赖一位郡吏,甚有武艺,緼知建阳公喜好武士,天下黄巾虽平,然残毒未清,今荐于公,立左膀右臂,亦让怀壮志之人大有作为,雁门郡太守郭緼言之。

        笔锋落下最后一个字,旋即停下,他将布绢拿起吹了吹,放在了一边,又着手写了第二张布绢,大抵是将北地一伙马贼与雁门郡的关系说出来,禀明这是一条额外钱财之路等等事情后,郭緼便唤来心腹,将两份不同的信函交到对方手里。

        “记住,尽快将第一份交给丁刺史,第二份悄悄转交给刺史夫人的弟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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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爹……”

        稚嫩的童音传来,一个两岁左右孩童,摇摇晃晃的从屋檐下的石阶爬上来,张开小手臂:“抱……抱……”

        “淮儿一个人跑出来,你娘呢?”郭緼抱起孩子,拂过他头上的雪花说了两句,思绪又飘开,目光望向南方。年幼的郭淮偏偏头,捋着自家父亲的长须笑嘻嘻的摇晃。

        冬季的天色暗的很快,即将入夜,郡中街道的光亮与城门的火把汇在了一起,人声鼎沸,驱赶着畜生的队伍长龙般的进城了。

        相比喧闹的下方,两道身影并肩走在城墙上,身着蓝袍披甲的人看着城门口陆续赶进城池的牛羊,风雪扑在脸上,他有些感叹。

        “公孙首领好本事啊,匈奴人这下该尝到了家破人亡的感受了吧,可惜辽身负守城重任,没能与我大汉兵将一起驱赶胡人,抢回百姓,终是遗憾呐。”

        公孙止大笑,手拍在女墙上,面向城外:“那文远不如和我一道纵横草原,做那杀尽胡虏快意之事。”

        那边张辽靠近,拱手:“公孙首领说笑了,不过辽还是要为边地百姓感激不尽。只是你在草原所做之事,是练兵吧……”

        “……公孙首领名声传开北地,但并不是没有人看透背后的本质,家国未塌,公孙首领所行所事,这又是何苦,他日难免会让各郡兵将围剿。”他望向那边沉默的身影,出于二人交情,才发出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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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止双肘撑在墙垛上,望着一袋袋粮食搬上马车:“我若说当初是为自保才坐上马贼首领这个位置,现在也是为了自保免得被人吃掉才想要壮大,文远你信吗?”

        “信!”张辽点头,拳头却砸在墙垛上,“你我相交,自然信你为人,可是别人不会信的,一方大吏,怎会让一支外人的骑兵徘徊周围,除非你远遁草原大漠,辽不想他日见到你身首异处。”

        “那……我若回中原呢?”

        张辽摇头:“断无可能,朝廷不会眼看有人带兵入境的。”

        往后之事,公孙止却比他清楚,汉威崩溃,朝廷倾倒自顾不暇,诸侯内乱不止,谁又能阻止得了他回到中原大地?只是不清楚的是到底是哪年,他并不是爱看历史的,只知道一些大概的走向和一些耳熟能详的人物罢了。

        俩人相继沉默下来,下面装车的粮食,清点的牛羊和百姓依旧在继续,片刻后,张辽先开了口。

        “你是怎么从匈奴人围堵里逃出来了的?”

        “逃?”旁边的身影大笑,手臂挥了一下,搅动雪花,“文远是抬举他们了,这些人回援又带着俘虏,如何与我周旋?倒是有几支匈奴骑兵追袭我,不过都被甩开了,然后迂回去他们家里,【创建和谐家园】烧一番,顺道把他们过冬的粮食、牛羊统统屠了一遍,这个冬天,他们怕是忙活一场,还赔上千条人命。”

        听到豪爽的话语,张辽在一旁跟着大笑起来,“怕是不止,没了过多的粮食,他们只能去抢更小的部落,或是被其他匈奴部落并了,死的只会更加多。”

        “哦,是吗?”公孙止咧嘴大笑,“待明年,我便叫上文远一起去,该换咱们欺负欺负他们。”

        张辽拱手:“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城墙上,俩人望着繁忙的城下,言语愉快的交谈,墙上的众将士听着二人的谈话,脸上也挂起一阵轻松,毕竟这段时间匈奴扣边的消息每日都有传来,让人神情疲惫。

        不久之后,天渐渐亮了,风雪没有停下的意思……

        车轱辘撵出一指的深痕,有人在风雪里挥手,蓝袍披甲的身影骑马朝那边重重的拱手,送走了装满粮食的队伍。

        大雪落满了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

        数天后,并州治所晋阳。

        丁府,身形魁梧斑白长鬓的老人翻看布绢几次。

        “这个郭緼,还与我这般客气,只是这张文远好像是与奉先是旧识,若是武艺出众,到可找来从事。”

        放下布绢,老人跪坐下来,给侍候在旁的家仆吩咐:“去叫奉先来我府里一趟。”

        “是。”仆人躬身退了出去。

        旋即,丁原对送来信函的人挥手:“你下去休息吧,近日风雪太大,明日再出城也不迟。”

        那人自然是雁门郡太守郭緼的心腹,对方称谢一番,恭顺退下去,只是趁人不注意之时,溜往了侧院,将第二份信函递给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生财之道啊,哈哈哈——”那名男人拿着书信在房内来回走着,兴奋之色溢于言表,“郭緼这个太守当的不错,你且下去找认领赏。”

        说着,推开房门,径直找他姐姐去了,便是丁原之妻。

      第十六章 另一个时代的来临

        幽州右北平,天色将暗下来,马车驶过白雪皑皑的街头。

        风雪在年关渐小了下来,暖暖的冬日里,孩童走出家门,欢乐的呼喊着玩伴,在檐下做起游戏,或追逐嬉戏。大人在街上扫着自家门前的雪,随后车轮碾过去,随后停在了一栋公孙二字牌匾的府邸前。

        下了马车的威武身形径直走进府内,过往仆人一一低头躬身。

        “夫君,今日到是回来的早了些,饭膳尚未做好。”旁边一名风姿卓越的妇人,面容柔美,她将披风抖下雪花交给侍女叠好。

        公孙瓒坐下来,接过递上的热茶饮了一口,随后呯的砸在桌上,目眶圆瞪:“刘虞这老家伙,一上任就安抚乌桓、鲜卑,他倒是没见过这帮蛮夷祸害边郡时的凶恶,真是气煞为夫……最可气的是那帮乌桓,哀求刘虞这个老家伙,他也竟是同情,撤掉驻防军队……堂堂一国之门户,只留万余人,他日那帮白眼狼又来,让我怎么守这右北平?”

        “这些事,夫君在军中已经说过了,何必又带进家里来,不然严将军、关大人他们养来做什么?”刘氏将茶水重新塞回他手里,坐到另一边,伸手拍了拍矮几,“已近年关了,续儿也快从军中回来,我母子已有三月未见,心里挂念,你就别再这般添堵。”

        颇具威严的身影闭上眼,点了点头,不久之后,一名女婢快步走进来,看着厅中主家拜道:“续公子回来了。”

        公孙瓒嗯了一声,让她离开,旁边的刘氏高兴的站起来还未走出几步,屋外的院落,一道矫健沉稳的身影正大步走了过来,相貌眉清目秀,一身武人打扮,跨过客厅门槛便朝站在中间的妇人拱手躬身。

        “儿子见过父亲、母亲。”

        刘氏连忙拉起儿子,拂去灰尘,“回来就好,在家里就别学你父亲了,快坐下来,让母亲好好看看,都瘦了,跟着严将军一定吃了许多苦吧……别怕,到了家里,有什么委屈和母亲说,我给你做主。”

        “这倒是没有,严将军在军中较照顾的。”公孙续笑的灿烂,搀扶着母亲跪坐下来,看着那边闭眼沉默的公孙瓒,说道:“续儿在军中并未打着父亲名号,也未给父亲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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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公孙续小声问道:“母亲,父亲为何这般,是儿子说错话了吗?”

        刘氏朝那边斜眼瞪了一下,轻轻拍着儿子手背:“别理他,一回家就这幅样子,来和母亲说说在军中怎么过的。”

        屋中炉火发出噼啪的轻响,母子二人说笑半晌,公孙续说起了一件事:“儿子在军中听到外面传来,代郡那边有一支马贼,深入草原劫了匈奴的后方,杀的那些匈奴人眼都红了,满地的找他们。”

        “哦?”一直想事的公孙瓒此时方才睁开眼帘,赞许的点头:“这伙马贼倒是不错,他们人有多少,又杀了多少匈奴人?”

        公孙续见父亲说话,脸上沾起喜色,拱手:“这个孩儿倒不是清楚,不过听说他们把匈奴人的牛羊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统统屠了,匈奴人部落中的老弱也死伤许多。”

        呯——

        “好!!”公孙瓒呼的站起来,拍手称快,在坐榻上走了几步,抚须大笑:“这才是我汉家儿郎该做的,对待这帮异族,就不该心慈手软,这马贼的首领是谁?我倒是想将他招入麾下。”

        旁边,刘氏看着父子俩有说有笑,满意的点头,慢慢起身,“你们慢聊,我这个妇人可听不懂,先下去吩咐下人做好饭食。”

        说着,转身去了后侧的门扇,这时堂中公孙续的声音传来:“那人好像也姓公孙,就是不知是辽东公孙家的人,还是……”

        走动的妇人僵了一下,慈祥和善的眸子闪烁、变换,手指死死掐在皮肉上,片刻后,莲纱起伏,快步走进了里间。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下人过来掌灯,烛光照在沉默下来的身影,长须威仪的脸上阴晴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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