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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眼弯弯,像是在对他们循循善诱。
胆大的好面子,毫不犹豫地反击。
“就你也敢威胁本皇子!还要我们听你的话,你算什么东......啊!”
话音未落,一片叶子从裴护指尖飞出,犹如一支利箭,直飞向他耳际。
旋即,一撮头发被削落,轻飘飘地掉在地上。
叶子尚且能够削发如泥,可见出招者内力之高。
那皇子呼吸一窒,后面没说完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裴护这么一番警告后,无人敢再反抗。
而慕辞对他们的惩罚则是,要他们去把慕卿卿的猫偷出来。
哪怕他们再不情愿,也得乖乖照办。
谁让他们落下了把柄呢。
说来说去,这都要怪李谦!
可怜的李谦没扛住折磨,暂时晕了过去,并不知晓偏门外发生了什么,又被记恨上了。
他被无情地丢在井边,瑟缩成一团,全身发抖。
是以,裴护将他扛起来带走时,他也没有半点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李谦听到了一阵柔软的呼唤。
“姐夫......姐夫你醒醒......”
他下意识地喊了声“昭阳”,睁开眼,却发现是个不同于慕卿卿的美丽少女。
刚从昏迷中清醒,李谦恍惚了几息,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正是昨日才回皇城的安阳公主。
紧接着回忆起的,便是昨晚她给自己的拥抱。
此时此刻,她正用一种关心的眼神望着他,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惹人心疼。
此时此刻,她正用一种关心的眼神望着他,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惹人心疼。
这般娇软美丽的少女,连皱一下眉头,都令人不忍。
突然,脑海中又浮现慕卿卿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想起心尖尖上的昭阳公主,李谦彻底清醒。
他猛地坐了起来,不止瞧见安阳公主,还瞧见了她身后的黑衣侍卫。
那侍卫站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让他十分不自在。
“公主,你怎会在此?”李谦哑着嗓子问。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下朝后,有人绑了他,狠狠地折磨了他一顿。
“我入宫拜见父皇母后,正要出宫呢,就看到姐夫你晕倒在这儿了。”慕辞毫不设防地冲他微笑,看着就很贴心。
“姐夫,你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太累了吧。否则怎么会晕倒在这儿呢?还有啊,你身上怎么湿了啊,是不是掉进御河里了?”
为了不让李谦起疑,慕辞让裴护将李谦搬到了出宫必经路边。
李谦当时被蒙住了眼睛,并不知道自己被绑去了何处,只知道那地有一口井。
看到自己所处这地,心里有些困惑。
这附近是没有井的,极有可能是那些人折磨完他,又怕弄出人命,就将他丢到了这儿。
安阳公主正巧路过,这才救了他。
他对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虚弱地起身后,朝慕辞道谢。
慕辞看上去温顺乖巧,和他记忆中那个歇斯底里大喊着要他去死的小公主大相径庭。
既然碰上了,三人便一起往宫外走。
然而,快到宫门时,慕辞突然叫住李谦。
“姐夫,其实我骗了你。”
李谦脚步一顿。
“公主骗我什么了?”
少女咬了咬唇,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她那双眼睛似小鹿那般清澈,看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我......我看到是谁把你丢到了路边。”
闻言,李谦蓦地一怔,瞳孔紧缩。
第19章
“是谁害我!”李谦的情绪有些激动,嗓音也提高了些。
慕辞像只被吓到的兔子,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连带着狐裘上的毛浮动。
李谦见此,不自觉放柔了语调,但语气中难掩急切,他追问。
“公主,可否告诉我,你看到了何人?”
“好像是几个皇弟,他们年纪小,不懂事,我听到他们说,要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就不敢再有什么企图,他们还要去见昭阳姐姐,说是给她出了气,或许会有赏......”
听完她所说的后,李谦神色微变,两只手紧握成拳。
竟然是几个皇子干的。
他们还要去向昭阳公主邀赏!?
李谦心仪慕卿卿,迫切地想知道,若是她知晓这些事,会是什么态度。
是会感激几个皇弟为她出气,还是会为他抱不平,严惩几位皇子。
他想知道!
于是,他立即转身,二话不说地丢下慕辞,迫不及待地想去见慕卿卿。
莫名其妙被欺辱,他不在乎什么公道,只在乎他心爱姑娘的态度。
寒风肃杀,吹得树木几乎要折断。
慕辞乖巧地站在原地,看着李谦急切的背影,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天真甜美的笑容。
“阿护,我好喜欢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啊。
“你看到了吗,他就像个被欺负了的孩子,带着一身伤,去找娘亲要安慰呢。
“姐夫真的好可怜、好狼狈啊......”
也正因为此,她今天终于有点开心了呢。
裴护站在她身后,替她阻挡冷冽的寒风。
听着她语气中的愉悦,一直紧抿的薄唇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公主,现在要出宫吗。”
慕辞笑容粲然,一双眼睛好像星星般眨阿眨。
“嗯嗯!出宫。现在就出宫。柳嬷嬷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一路到宫门外,畅通无阻,也没有遇上讨厌的人。
慕辞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好转。
直到,她看到宫门外站着的那人。
严寒中,温瑾昀如遗世独立的隐君子,缥缈翩翩。
严寒中,温瑾昀如遗世独立的隐君子,缥缈翩翩。
他容颜俊美清逸,哪怕无情的寒风吹拂起他的少许墨发,也不显得凌乱,反而有种独特的仙风道骨之感。
今日即便穿着那身靛青色的朝服,仍透着股不染纤尘的素净,如谪仙般温润。
宫门口设有不少侍卫,这么多人,慕辞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温瑾昀。
两道身影交错时,她假装没看到,正要越过他去,他竟开了口,主动向她行礼。
“臣,见过公主。”
他两手放在身前,微微躬身的同时,下巴微收。
同样的行礼动作,他做起来就是相当养眼。
慕辞停住脚步,紧随其后的裴护也停了下来。
如此一来,两个男人无意中阻挡了她进退的路。
她被夹在中间,和温瑾昀面对面站着。
裴护则在她后方守护。
温瑾昀行完礼,便直起了身。
他长身玉立,发上的缎带随风飘摇,温润如玉的眸中浮现认真之色,低声对慕辞道。
“公主,臣冒犯,请将那东西交出来。”
慕辞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拂过一抹不虞之色,但旋即便恢复单纯无辜的笑容,反问温瑾昀。
“太傅哥哥,什么东西啊?”
裴护警惕十足地盯着温瑾昀,出宫门后,他腰上又有了佩剑,此时,其中一只手正搭在剑鞘上,随时都能出手。
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宫门有些距离,那些侍卫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慕辞却能清楚地听到,他嗓音清润,字字掷地有声。
“公主,臣说的,是昭阳公主的猫。”
慕辞那双漂亮的眼睛继续眨巴着,仿佛真的听不懂他是何意。
“太傅哥哥,你好奇怪啊。昭阳姐姐的猫怎么了?你为什么问我要啊?”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靠近温瑾昀,半仰着头,娇俏中透着几分调皮任性。
“还是说,太傅哥哥,你怀疑我偷了姐姐的猫吗?”她的眼神宛若钩子,眼角的泪痣也显出近乎诡异的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