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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姐姐,你是在警告我吗?”
慕卿卿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安、安阳,你在说什么警告呢?我......我只是在问你对瑾昀哥哥的看法啊。”
“安、安阳,你在说什么警告呢?我......我只是在问你对瑾昀哥哥的看法啊。”
慕辞眼角的泪痣随着笑意绽放,增添了几分妖冶。
她靠近慕卿卿,压低声音道。
“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以为华裳皇姐嫁给李谦后就不要我了,所以我才讨厌李谦,想要拆散他们。
“可现在我长大了,懂得了,哪怕皇姐成了亲,我们还是好姐妹。
“所以啊,昭阳姐姐,你别担心,我不会厌恶温太傅,像当年对付李谦那样对付他,毁了你们的婚礼的。”
慕卿卿听她说完,大大地松了口气。
原来她说的警告是这个意思啊。
她还以为,慕辞看出,她是警告她离瑾昀哥哥远一些呢。
哪怕她内心深处容不下慕辞,想要她离开皇城,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撕破脸皮。
只要慕辞不生事,不来打扰她的生活,她也愿意对她好一些。
毕竟,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慕辞的东西,多多少少也该弥补一些,这样她心里才过得去。
慕卿卿试图拉近二人的关系。
“阿辞,我们是姐妹,以后肯定是要相互扶持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物色个好夫婿的,我挑男人的眼光可是相当不错的。”
慕辞笑而不答,仿佛在害羞。
......
到了乾宁宫,慕卿卿的情绪越发高涨。
她像个主人带客人进门似的,拉着慕辞的手迈进高高的门槛。
皇后早知慕辞今日会来给她请安,晨起便沐浴焚香,对着菩萨画像,念了半个时辰的【创建和谐家园】。
她手里拿着串佛珠,母女相见时,佛珠不离手,看上去非常虔诚。
慕辞看着面前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当年抛弃自己的一幕。
后来,她被救出北凉军营,重病在榻,母后也鲜少去看望。
哪怕她也是母后的孩子,此时此刻,聊得热络的,也只有母后和慕卿卿。
慕辞向皇后请过安后,便借口身子不适,告了退。
皇后也并未多留,更没说要太医过来瞧瞧,只叮嘱她好好回去休养。
出宫的路上,慕辞想去曾经居住过的寝殿看看。
她和裴护两人避开人多的宫道,从小路绕行,在经过一处偏僻得冷宫时,忽然听见里面有异响......
第18章
出于好奇,慕辞循着声音走近冷宫偏门,裴护紧随其后。
冷宫里,不止一个人在。
他们以为此处偏僻,便肆无忌惮。
“混账李谦!你干的‘好事’!昨晚在灵堂上和婢女苟合,闹得人尽皆知,丢你们李家的脸也就罢了,还把昭阳公主也牵扯了进来,你简直该死!”
“李谦,你们李家本就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华裳公主眼光不好才会看上你,你一个驸马,没有实权,挂名的虚职,连给昭阳公主提鞋都不配!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
“哼!真是没点自知之明,昭阳公主岂是你能觊觎的,都是因为你,污了公主的名声!”
“记住了,我们弄死你,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别给脸不要脸,出了这个宫门,马上澄清昨晚的事,昨晚你将那贱婢当作谁,都不能把她当作昭阳公主,你跟昭阳公主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听到了没有!”
听到这儿,慕辞兴致骤起。
原来是有人在教训李谦啊。
在裴护的掩护下,她悄悄往里走,得以目睹里面发生的事。
冷宫的场院杂草丛生,一群人站在井边,其中一人攥着绳子的一端,而绳子,则是蔓延至井内。
显然,他们将人丢进了井里。
而那个人,就是李谦。
她不认得井边那些人,但从他们的穿着来看,应该是宫里的皇子,看着十分年少,也不过十几岁。
估计是,他们很喜爱皇姐慕卿卿,知晓李谦昨晚行苟且之事时,将那卑贱的婢女当作慕卿卿,年少气盛的他们气炸了,要为慕卿卿出气。
于是,几人合谋,埋伏在李谦下朝出宫的路上,找机会将他抓到冷宫,好好教训。
毕竟,此处和宫门不是一个方向,李谦根本不可能自己出现在这儿。
......
此时,李谦正在井下挣扎。
被丢下井时,他的身体有刹那的失重,井水冰冷蚀骨,身上的衣袍被浸湿后,增加了身体的重量,令他越发难以挣扎。
眼睛被蒙着,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嘴巴被堵着,无法大喊求救。
他的耳朵和鼻子都灌进了水,难受至极。
他不知道是谁抓了他。
今天一大早,城中就流言四起,将他和婢女苟合一事传得沸沸扬扬。
祖母昨晚明明再三警告过那些知晓此事的人,他们竟然还敢往外说,分明是没把李家和昭阳公主放在眼里!
而且,昨晚他是被那贱婢下了药的,他也是受害者啊!
李谦有太多话想要辩解,却没有这个机会。
上面那些皇子们命侍卫拽着绳子的另一端,防止人真的死在下面。
听到李谦在井里扑腾挣扎的声响,顿觉痛快。
听到李谦在井里扑腾挣扎的声响,顿觉痛快。
不远处,慕辞虽然躲在偏角暗处看到了,却并未立即出去救人。
城中关于昨晚之事的传言,都是她让人大肆宣扬出去的,李谦被这般欺辱,正合她意。
也不知道他能在冰冷的井水中撑多久。
可别这么早就被人弄死了啊。
否则那会很无趣的。
少女笑意戏谑,眼神中含着几分兴致。
趁着没被那些人发现,她又和裴护悄悄退了出去,躲在偏门外,等着猎物上钩。
......
年少的皇子们反复将李谦捞起再丢下,发泄完后,还往李谦身上踹了几脚。
“不是死了吧?”胆小的皇子见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些慌乱。
较为年长的皇子亲自探了探李谦的鼻息,语气轻松地对其他人说,“没死,还在出气呢。他只是昏迷了。”
教训完李谦,皇子们怕身份暴露,趁早离开了冷宫。
却不料,刚走出偏门,就听到......
“你们在做什么。”少女那带着责问的声音响起,吓得本就心虚的几人心中一悸。
他们转头循声望去,门后角落里竟站着个格外美丽的少女。
她那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柔顺,倾城绝绝的巴掌脸上,美目潋滟,明明纯真得很,却能勾起男人最龌龊的欲念来。
她正用天真娇俏的目光望着他们,又将目光投向他们身后的冷宫场院,樱粉色的唇勾起令人胆寒的讥笑。
“你们的运气真不好,我全都看到了哦。”
说这话时,她依旧是一脸单纯,用最善意的语调,说着极尽威胁之意的话。
几个年少的皇子中,最大的也才十三岁。
他们都不受宠,做了坏事被人发现,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人灭口。
反正,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告到父皇那儿,他们就完了。
他们几个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瞬间达成某种默契。
慕辞看出他们在想什么,用一种极其无辜的眼神望着他们。
“你们想杀了我吗?那也太愚蠢了吧。”
皇子们纷纷看向自个儿的侍卫,侍卫年长,早就通过少女的衣着打扮,看出她身份不一般。
他们起初按兵不动,现在真的接收到命令要动手,却突然被人隔空点了穴位。
皇子们正要开口催促侍卫,一道黑影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少女身后。
那人戴着半张面具,眼神无比犀利。
千锤百炼的杀手们,身上都有股戾气,普通人很容易被震慑住。
千锤百炼的杀手们,身上都有股戾气,普通人很容易被震慑住。
皇子们哪怕再不受宠,在宫里,也都算是娇生惯养的,没几个能对上裴护那威慑力。
他们不由自主地抱成一团。
那最为大胆的被推到前面,硬着头皮冲裴护嚷嚷。
“放、放肆!大胆奴才,见到本皇子,还不快快行礼!这儿是皇宫,到处都是禁卫军,你......”
慕辞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笑道。
“做坏事的小孩被发现,会有惩罚哦。
“阿护很厉害,要是你们不听话,他一招就能杀了你们。
“那么,你们要听我的话吗。”
她笑眼弯弯,像是在对他们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