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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似乎还回荡着琅泊那晚汇报的话。
“王爷,已经查到了,原来纪先生不,应该应该说是纪姑娘,她是纪府的三小姐。”
听到那番话的时候,景容楞了许久,终于一拍桌案。
“本王就说,本王没有龙阳之癖!”
大喜,大喜。
琅泊紧接着,又汇报了纪云舒背后鞭伤的来源。
大怒,大怒。
于是第二天,他送了白云长的药材,又痛痛快快的教训了纪书翰。
可是
这小云舒有没有察觉到呢?
想到这里,他的步子竟缓缓的慢了下来。
直到纪云舒回身说道:“王爷若是累了,小的自己去。”
一抬眸,不过四米开外的距离,纪云舒站在那,一身素衣长袍,风起袍炔,侧身回眸,立在雪中,真真是美极了!
那一刻,景容竟看得有些出了神。
纪云舒抿着唇,那样炙热的目光,她不敢看,于是低头隐去双眸,再次道了一句。
“王爷到底去还是不去?”
回过神来,他坚定回答:“去,当然去。”
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纪云舒始终低着眉,脚步也始终比他快上几步,生怕再次碰撞上那道目光。
看得自己心里惶惶的!
总算到了七叔家中,整个院子却冷冷清清的,不见人。
正纳闷着,屋子里就走出一个老妇,面容憔悴,头花也有些花白。
见到自己院子里出现两个陌生人,顿时有些警觉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老妇问去。
纪云舒上前,声音轻细:“老人家,请问,这里是不是七叔的家?”
听到这一问,老妇叹了一声气:“我老伴今天早上已经死了,你们找他做什么?”
纪云舒从衣袖中掏出自己刚才在衙门画的人像,递给了老妇。
“这是七叔吗?”
再见到自己老伴,那老妇眼眶泛红,拿着那张画像双手发颤。
“是,这是我的老伴!”声音哽咽。
看来,江夫人说的那位七叔,真的就是跟着自己的那位老人家了。
纪云舒看到老妇伤心的样子,也有些心痛,但还是问道:“老人家,还请节哀顺变,我想问问,七叔的尸体可还在?”
“烧了烧了,死了就立马烧了。”
老妇叹息连连!
烧了?
纪云舒不解:“才刚刚去世,怎么就”
话还没问完,老妇抬起头来,回答:“这是我们村的习俗,人死了,就要立马烧了,不能尸身下葬。”
“那七叔去世之前,可见过什么人?或者遇到过什么事?”
老妇细细一想,摇头:“没有,我老伴这两日身体不好,都在家中,岂料今天一早便走了。”
说到这里,老妇的眼里夹带着泪光!
唯一的证人死了,而且尸体烧了。
现下,着实让纪云舒没了头绪。
不忍见老妇继续伤心,纪云舒也没有再多问下去,便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
景容见她皱眉不展,便说:“先生真是心细。”
恩?
她问:“王爷为何这么说?”
“你懂得先画一张画像,再去求证去世的七叔到底是不是你见到的那位,想必也是担心自己见的那人,跟江夫人所说的七叔不是同一个人。”
是啊,她之所以画了一张画像,的确是想求证这一点。
而事实证明,那人,真的就是自己见到的老人家。
“王爷既然能知道,心细的,应该是你才对。”
两人并排而行!
第067章 爆炒小鱼
第067章爆炒小鱼
“你说本王心细,算是在夸本王吗?”
心里揣着一丝小高兴!
他侧目看她,那张精巧的脸蛋,透着让人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纪云舒却加快了脚步,将他撇在身后。
景容追问
“你倒是说啊,方才是不是在夸本王?”
赶上她的步子,景容一脸死缠烂打的无赖相。
“纪先生,你说啊!”
就差扭着身子去扯纪云舒的衣袖了!
纪云舒低眉之间,白了他无数眼。
现在办案都没时间,这尊佛倒好,竟然还有心情追问这些。
以免他再继续无赖下去。
纪云舒索性
“是,小的是在夸王爷,现在行了吗?”
“不行。”
一语将她堵了回去!
纪云舒脚步一停,十分诧异,侧身,那双透亮的瞳眸正正的看着他,不明:“王爷到底想做什么?”
他唇角一扬,带着浓浓的戏谑:“本王嫌先生夸得还不够。”
“你”
“本王不仅心细,还懂得什么叫良人之材,惜美之貌。”
纪云舒肩膀一抖,立刻撇开目光,再次朝前走去,甩了一句:“王爷的心思,真是迥异,小的不明。”
她明白,当然明白!
人材是她,美貌是她!
景容无端对她说起这样的话,定然是已经发现了她的女儿身。
可偏偏又不道破!
纪云舒心紧成一团,步子不敢稍慢半步,生怕再与他并排而行,又听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从村落走到城内,天色已经渐黑了!
小道上的人倒是不少,路边的小贩吆喝着,热气腾腾的面摊也一一摆着。
人来人往!
灯笼角挂!
妇孺静好!
生态安详!
整条锦江长道,被簇拥得热闹非凡。
纪云舒在人群中走着,景容在她身后跟着。
她想着绕过整条街,就与他分道扬镳。
岂料,她的右手突然被人一抓,脚步停泄,手腕上的那股力量有些大,将她扯得踉跄几步,直到肩膀被人用手抵住,才稳当的站住了。
侧眸看去,正好对上了景容的视线。
他微微一笑:“有些饿了,也有些累了,不如坐下来吃碗面,歇一歇?”
她本能的立刻弹开,无奈,手腕被禁锢在景容的手掌内,力气不敌,挣脱不了!
“王爷松手。”
“冬月夜景,先生该不会要回去躺在被窝里睡觉吧?”
“是。”
“可本王倒觉得,实在浪费。”
浪费你个头,寒冬里的夜,不睡觉,打雪仗啊?
不等纪云舒反驳他的话,身子已经被他拖到了一旁的面摊边,在空位上坐了下来。
景容招了招手:“老板,来两碗打卤面,一碗不要葱花。”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