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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骨女仵作》-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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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太爷眼睛放光,指望着赶紧去开堂,摆脱这尊佛。

          衙役气喘吁吁的进到亭子里,赶紧说:“大人,纪纪”

          “什么鸡啊?”

          “不是鸡。”衙役摆摆手,喘上一口气:“是纪先生,她在衙门外击鼓,击了七下!”

          击鼓击七下,说明案件极其严重!

          县太爷蹭的一下起来,双目瞪大:“纪先生击鼓,为什么?”

          “不知道啊,说是让你赶紧过去开堂。”

          “这”县太爷朝景容看了一眼,还要等他的指令。

          景容好看的眉眼微蹙,捏着茶杯的手不由一紧。

          小家伙,送上门来了!

          昨晚把本王丢在义庄睡了一晚,竟还让琅泊从中带话,真就那么想逃离本王的手掌心不可?

          他点点了下颌:“去吧,本王在后头看着,不准说本王在。”

          “是是是”

          连连应道。

          赶紧提着自己的官服去开堂了。

          高堂之下,纪云舒直直的站着。

          县太爷刚坐下,习惯性的准备拿惊堂木来拍,突然手一顿,击鼓的可是云舒,拍屁啊!

          朝纪云舒看去,一脸困惑:“云舒,你击什么鼓?谁欺负你了?”

          下一刻,纪云舒掀袍而跪。

          “大人,草民是来击鼓鸣冤的。”

          吓坏了整个高堂内的人。

          都是老熟人了,跪什么跪啊!

          县太爷伏起身子,赶紧说:“云舒啊,你赶紧起来,地上凉!”

          她不起,十分严肃,强调了一句:“大人,草民是来击鼓鸣冤的。”

          “那那你击的什么鼓?鸣的什么冤啊?”县太爷小心翼翼的问。

          “草民要状告一人。”

          “谁?”

          “此人姓纪,名云舒。”

          疯了!疯了!疯了!

          县太爷一个抖擞,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而高堂后面的景容也微微眯起了眸子,心升疑惑,这小书生,闹得是哪一出啊?

          但是看来,应该有一场好戏。

          真该拿点瓜子来嗑一嗑!

          只见县太爷抖颤的手一抬,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纪云舒,道:“你你再说一遍。”

          纪云舒双眸一勾:“草民要状告衙门画师纪云舒,断案不详,疏漏百般,断错了案,冤枉了人,草民恳求重新开堂,查明周家命案。”

          呃

          衙门里,上上下下皆已哗然!

          周家的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凶手不是已经承认了?

          上奏的案件书文也已经递送给了刑部,不过几日,判决就该下来了。

          这会又是什么个情况?

          县太爷吞了吞唾沫,“云舒,咱们咱们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

      第044章 为何不自己猜一猜?

          第044章为何不自己猜一猜?

          县太爷嘴角微微犯怵,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是凶手已经认罪了,本官一没审她,二没打她,她自己认了,还画了押,哪有人会这么笨,明明自己不是凶手,竟还承认的?”勾骨下的眼神里,不明,还是不明。

          “那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凶手另其人!”纪云舒道。

          啥?

          “这是什么意思?”

          县太爷已经彻底坐不稳那把梨花椅了,索性绕过案台,提着自己的官服,走下高堂。

          又一边说:“你先起来,你跪在地上,本官跟你说话总觉得别扭。”

          “那你同意开堂了?”她抬眸问他。

          县太爷双手一摊:“你得有证据啊?按照程序,凶手画了押,如果要翻案,没证据,本官没法重新开堂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当然有证据。”

          “当真?”

          纪云舒从地上支起身子,拍了拍袍子上的灰,面肃:“还请大人即刻下令,将周家的老管家带来问话。”

          老管家?

          周家有个老管家吗?怎么当时他没注意?

          见县太爷还在斟酌,纪云舒窜火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大人,莫不是,还要草民去衙门外击鼓?”

          “不用了不用了,你也别草民草民的”连连摆手,他是信得过纪云舒的,转头吩咐衙役:“去,将周府的管家带来。”

          “是。”

          衙役刚准备去,就被纪云舒给拉住了。

          “纪先生还有什么吩咐?”衙役眨巴着眼问。

          她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衙役明白的点点头,这才带着几名衙役往周家去了。

          县太爷心里疑团重重,小步靠近纪云舒,嘴巴抿了抿,皱眉:“凶手另有其人,跟那个老管家有什么关系?难道凶手是他?”

          “大人这么想知道?”

          “当然啊!”带着一丝猥琐渴求的面容又朝纪云舒靠了去:“你与本官说说,那凶手不是你找出来的吗?那两人也都承认了?怎么现在要翻案,你倒是赶紧与本官说说。”

          “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好奇害死猫!”

          被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刻,一双冷眼透过那狭小的细缝、死死的盯着两人,像凝聚了一团火苗,就差朝两人丢过来。

          没事挨这么近做什么?悉悉率率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景容就差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了,但手被吊着,又有些不方便。

          可是心底甚是不爽。

          刘清平,你胆子很大啊,本王的小书生你也敢靠。

          大概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衙役带着周府的老管家来了。

          那老管家双手架在背后,身姿依旧佝偻着,因为双脚不着力,被衙役拖拽进来时,总有种往前扑去的下坠感。

          被押了公堂里,跪在了地上。

          老管家也不挣不闹,乖顺极了!

          只是那张因为带有刀疤而狰狞的脸,依旧埋得很低很低。

          而跟在后头一起进来的,还有周老爷和周夫人。

          无端端的进府带人,岂会不惊动主人?而且带的还是在府中干了多年的老管家井叔。

          现下,人已带到,县太爷也赶紧上了高堂,往梨花椅上一坐。

          啪

          惊堂木一拍。

          堂下,老管家跪着,纪云舒站着,周老爷和周夫人在旁边站着。

          县太爷端着面色:“纪云舒,本官听你击鼓鸣冤,你再款款到来,究竟所谓何事?”

          纪云舒双手附上,微微一抬:“大人,在下断案有误,周小姐之死,凶手另有其人,恳请大人重审此案。”

          “那你说说看,本官听着,若当真如你所说,凶手另有其人,本官自然重审判案。”

          听到凶手另有其人,周老爷和周夫人身子一颤。

          周老爷道:“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凶手难道不是素云吗?”

          “这待云舒说明吧,本官本官也不知详情。”

          目光投向纪云舒。

          纪云舒端着步子,低头看了一眼老管家,淡问:“老先生,你可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里?”

          半响,不见回答。

          她笑了笑,嘴角勾起一丝诡谲,道:“老先生身子不好,监牢里阴暗潮湿,鼠疫成群,也不知道老先生可否受得了?”

          依旧不答。

          旁人不明,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些做什么?

          后堂的景容,也好奇的不得了,挪了挪椅子,往前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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