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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骨女仵作》-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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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云舒绷着心,双手紧紧的拽在福伯的衣服上,从原本围观群众的淡然心情变得有些波涛汹涌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注意到蹲在墙角的她,变转剑锋,朝着纪云舒直直的刺了过来。

          利剑近在咫尺,纪云舒眼神倍大。

          她貌美的年纪里,就这样死了,不是可惜吗?

          那一瞬,她思量了太多太多。

          比如,她藏在床底下的银子还没有告诉鸾儿呢!

          墨宝斋的那套笔墨她也还没有买呢!

          欠北斜街李大婶的鞋垫钱她也还没有还呢!

          她也忘了告诉纪家的人,她下葬的时候不想用檀木,因为味道太刺鼻了,她想用松木的,躺着舒服!

          一通乱想,稍纵即逝,就在那把剑离自己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时,突然被挑开。

          阿弥陀佛,上天保佑!

          而救她的那尊佛,正是用泥巴塑的那尊。

          景容。

          只见在挑开那把剑之后,景容手速之快,手里的剑,已经朝那名黑衣人的脖子上刺去。

          鲜血崩开,溅在了景容干净的衣袍上,也溅在了纪云舒那张白皙的嫩脸上!

          存活的三名黑衣人知道要败仗了。

          领头一人,高喊:“撤。”

          三人避开景容的剑,跃上房梁,逃之夭夭

          穷寇莫追。

          景容那双阴鸷如冰碴的目光,落在他们消失的方向。

          转头,看到纪云舒脸上的血,眉目露出了剧烈的担心,快步走在纪云舒面前,一把抓住她精瘦的手臂,问去:“怎么样?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目光显得浑散!

          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然后淡淡的看着景容,说:“王爷杀人,能不能走远一点,这血若是有毒,我此刻恐怕已经死了。”

          “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景容严肃。

          “小的说的很认真。”她眸子里闪着光,试图告诉他,真是很认真!

          景容无奈,朝她身旁的福伯看去,伸手往他的鼻尖上探去。

          却不料,却纪云舒一把打掉:“福伯还没死呢。”

          “本王只是证实一下,你激动什么。”

          是的,她太激动了,大概是被刚才吓到了,以至于大惊小怪的。

          “福伯应该吓晕了,还请王爷搭把手,帮忙把他扶到屋子里去。”

          景容“嗯”了一声,却独自一人将福伯扶了起来,纪云舒想帮忙,却被他推开,轻描淡写了一句:“你去把脸洗干净。”

          听上去是命令的口吻,却总是带着一种别扭的感觉。

          纪云舒点了点头,还没说哪里有药呢,景容就已经杠着福伯进去了。

          看着地上的四五具黑衣人的尸体,纪云舒不知道该忧还是该喜。

          待会可能还要把尸体抬去烧了,这晚上的,真是不该出门。

          等她将脸洗干净,准备进屋看福伯的时候,景容从里面出来,面露严肃:“福伯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去打扰他。”

          “那伤口”

          “已经替他包扎了。”

          纪云舒点点头,又看了看他,说了一声:“王爷,方才多谢。”

          “不必,救人乃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你还没给本王把案件查清楚,现在就死了,本王短时间内找谁接手?”景容那双桀骜的眼神挑起。

          纪云舒习以为常了,心底还是不住的白了他几眼。

          哪里知道这个时候,地上一名黑衣人突然起身,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举剑砍来。

          纪云舒离得最近,又是背对着身子,以至于未能察觉。

          “小心。”

          景容在猝不及防之下,一把将纪云舒拉至自己的怀中,一个转身,再毫无时间思考的情况下,竟抬起自己的手臂为纪云舒挡了那一剑,手臂被划开了一道骤长的口子。

          来不及去顾及身上的伤,景容将地上的一把剑用脚挑起,用力一踢,狠狠的刺向了那名黑衣人的胸口。

          倒地而死!

          而此时的纪云舒正被景容牢牢的护在身前,那道突如而来的身影近在咫尺,鼻尖处,萦绕着男人身体上固有的味道,让人心底一暖。

          她抬起目光小心翼翼的看了景容一眼,目光从他的下巴处一路延伸都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处,微风轻轻吹动,好看极了!

          那双揽在自己腰间上的大手,也非明带着一股暗劲。

          那一刻,她也有些心慌了!

          待回过神来,纪云舒往后退了几步,双眸低垂,极力收拾好心情,一抬眸,就看到景容身子摇摇晃晃,眼神无力,双唇发白。

          “王爷,你怎么样?”

          她上前去扶他,才发现他受伤的手臂,惊忽:“你受伤了?”

          “本王没事。”景容硬撑着,还不停的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本王上阵杀敌时,你还没出生呢。”

          喂,你逻辑错了!那会我已经会打酱油了。

          纪云舒并没有反驳他,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受伤,被剑刺伤,人流出来的血,不应该是鲜红吗?

          怎么是黑的?

          “王爷,刚才那把剑上有毒。”纪云舒一嗔。

          所以,福伯不是晕倒,应该也是挨了一剑,中毒了。

          这话不过才说完,景容的身体已经朝着她压了上去,瘦小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哪里撑得了这具笨重的身体啊。

          两人的身体也在当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景容的头垂在纪云舒的肩膀上,鼻尖上温温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脖颈处,酥酥的,麻麻的。

          让纪云舒浑身上下颤了几下。

          生平,第一次被同一个人男人,抱了好几回。

          景容微微张嘴,在她的耳边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本王本王没事。”

      第036章 奴性作怪

          第036章奴性作怪

          耳边回荡着景容虚弱的声音。

          明明整个人都软了,言语上还在逞强。

          纪云舒的双手像炸开似的抬在两侧,十个手指头不知所措的绷紧着。

          身上的重量压得她双膝渐渐弯曲,最后,一咬牙,双手抵向了景容的腰上,将他即将滑落的身体扶住。

          两人之间不过一个纸片般的距离,纪云舒的耳畔正好贴在景容结实的胸膛上,他心脏起起伏伏跳动声,此刻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声一声的落在了纪云舒的耳膜上。

          可是,现在不是她该脸红的时候。

          “你撑住,我抱不动你。”

          她万分吃力的扶着他,脚步却挪不动半分。

          要不松手得了,任由他摔个“稀巴烂”。

          这个念头在纪云舒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太邪恶了。

          不行!

          “王爷。”

          仿佛天籁之音一般,由远而近。

          琅泊先是被一地的尸体惊到,随后跑了过来,见到自家王爷整个人都搭在纪云舒身上,楞了一下。

          “发什么呆,把你家王爷拉开。”纪云舒语气加重。

          琅泊是糙汉子,自然没有女孩子家的轻手轻脚,将景容从她的拉开时,直接是用杠的,准备抱着他家王爷回家了!

          纪云舒扭着自己压得泛酸的肩膀,一把将琅泊拉住。

          “去哪?把他放下。”声音很急,脸色凝重。

          琅泊赶紧乖乖的将已经昏倒的景容,放在了冰冷的地上。

          下一刻,纪云舒蹲下身来,抓住自己长袍的一角,奋力一扯,撕下一块长布。

          后一刻,又捏住景容被刺开的衣袖缺口上,再次奋力一扯,露出了被剑刺伤的伤口。

          手臂,都被染上了黑色的血液!

          “王爷受伤了?”琅泊惊呼。

          汉子,你眼瞎吗?你家王爷都晕倒了,不是受伤,难道是睡着了?

          现下,纪云舒也顾不上“教训”他。

          她将撕下来的长布绑在了景容伤口上三寸的位置,以防毒液蔓延全身。

          做完这些,纪云舒仰头与琅泊说。

          “屋子里供奉的牌位旁有一坛白酒,快点拿过来。”

          “是。”奴性作怪!

          琅泊拔腿往屋里跑去,准确无误的找到了白酒,蹲身下来,递给了纪云舒。

          接过酒坛子,纪云舒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喷洒在了景容的伤口上,伤口的位置,瞬间爆出了白色的气泡。

          就像雪碧兑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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