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七朵注意到他眼眶泛红。
“明秀,我……”谭德金看着徐氏讷讷,不知如何开口。
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身为男人,既不能保护妻子,又护不了儿女,这活着还有何意思。
“别说了,我自有办法,走吧。”徐氏淡淡应了,当先向院门口走去,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谭德金从二霞背上接过六郎,将他紧搂在怀里,大步跟在徐氏身后。
“大姐二姐,你们看家,我跟爹娘一起去。”七朵对二霞和六桔说道。
“嗯!”二霞与六桔只能无言点头。
此时她们也没办法。
出了院门,沈家的马车正好也到了,七朵他们几人上了马车。
“沈夫人,又给您添麻烦了。”徐氏这才有空向郑婉如道谢。
郑婉如温柔的抚摸着六郎的额头,真诚道,“谭大嫂,莫说这见外的话,我们两家之间不需要如此生份。
只是可惜,我对六郎的病情无能为力。”
谭德金郑重摇头,“不,沈夫人,您对我们一家人的大恩大德,真不知该如何去报答。”
赵氏伤了他的心。
自己的母亲反而不及一个外人关心六郎!
这让他心寒透了。
郑婉如沉脸,“往后谁也不许再说那什么谢呀,恩的,我可不喜欢。
只要大家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我瞧着也喜欢。”
七朵握紧郑婉如的手。
这份恩情,会牢记于心,等有能力时,定会百倍去回报!
一定!
杨氏和吴氏十分有默契,等七朵他们坐上马车行远后,一起向堂屋走去。
赵氏正冷着脸坐着,见她们进来,翻着眼睛问,“坐沈家的马车走了?”
“是啊,娘,您说他们要真的没银子,怎会带六郎去瞧病呢?
我看哪,大哥他们极有可能私藏了银子。”吴氏笼着袖子,撇嘴。
杨氏也冷哼,“大嫂可真是精明,自己私藏银子,倒让七朵六桔两个栽赃德银,真是好笑。
这六郎一病,他们就显了形,露了富。
真是老天有眼,报应!”
赵氏与她们俩人看法却不同。
谭德金与徐氏有没有藏私,她心中门儿清。
“哼,他们俩人没能耐挣钱,就是想藏私,也没得藏。
不过,徐氏还有这东西能为六郎治病。”赵氏冷哼一声说道。
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上面有两个微微泛黑的银耳环。
徐氏也有。
只不过,是金子的!
那是她的嫁妆!
杨氏和吴氏俩人对望一眼,均默了。
老太婆这是在算计媳妇们的嫁妆呢!
车夫扬鞭,以最快的速度往镇上驶去。
只是路不平,马车有些颠簸。
可能是因为颠簸,六郎咳得更厉害,脸色开始泛紫,眼皮半耷拉着。
ps【更新到,晚上七点还有第二更。
啊啊啊啊,收藏不给力啊,姐妹们如果觉得文还能入得眼,拜求加入书架吧,下次看文时也方便,子画看着收藏涨了也会动力更足,码字速度会唰唰的提升呀。当然,还有推荐票、留言都是最爱啊,好吧,我比较贪心,拜托姐妹们啦!爱你们!!】
第30章:意外
“娘……咳咳……我好……咳咳……难…哇……”六郎一边剧烈的咳,一边轻声说道。.
声音软弱无力,喘息都似十分困难。
双眼无神。
话未说完,嘴大张,又吐了!
只是吐不出东西来。
干呕!
呕个不停。
“娘……难受……累……”六郎有气无力,眼睛似在闭上。
“六郎,六郎,你可别吓娘啊!”徐氏搂着六郎终于是哭了出来。
“六郎,忍忍,马上要到了。”七朵看着六郎的模样,心跳莫名加快,眼泪也夺眶而出。
有不好的预感!
“快停车。”郑婉如忙掀了帘子喊车夫。
车子一停,她立马为六郎诊脉。
脉息紊乱。
郑婉如心惊。
看着她的脸色,七朵暗叫不好。
谭德金看着六郎痛苦的小脸,双唇抖动,眼里有泪花。
可面对这一切,他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甚至到了此刻,连给儿子看病的钱都未筹到。
他不是男人,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
且就算他如此隐忍,让妻儿受了委屈,可在父母亲的眼中,他同样不是一个好儿子。
如今的他,是两面不是人,一无是处。
终是忍不住,他跳下马车。
一人蹲在路旁,掩面而泣。
‘得得’马蹄声响,有马车迎面行来。
道路不宽敞,谭德金正好挡了道。
“爹,别担心,六郎会没事儿的,咱们走吧。”七朵上前拉了拉他的胳膊,闷闷道。
谭德金隐忍的哭声低了下去,悄悄擦了眼泪,站了起来。
迎面而来的马车驶近,并未急着走,反而停下来。
身穿蓝色短袄的车夫从座儿上跳下来,客气的问谭德金,“我家公子问,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多谢大叔,弟弟身体不好,路有些颠簸,歇一下。”七朵客气的应着。
正在说话间,车帘忽然掀开,徐氏抱着六郎慌忙下来。
一下车,六郎又干呕起来。
像是有东西堵在嗓子那儿,却吐不出来。
车夫看了眼六郎,没有说话,而是快步回去。
他隔着车帘,对着里面低声说着什么。
七朵没到看他,而是跑去看六郎。
谭德金已经抱了六郎,“六郎,告诉爹,你哪儿难受,爹给你揉揉。”
“这!”六郎虚弱的指指胸口的位置。
眼眼里白色多黑色少。
郑婉如面色又凝重了起来,抿唇道,“咱们还是快些到镇上去,幸好快到了。”
“嗯。”谭德金点头,抱了六郎就要上车。
一滴泪落在六郎的脸上,有些凉。
“等等,能否让我看眼这位小兄弟。”忽然温润声音传来,一道白色的人影映入众人眼帘。
面色温润如玉,五官精细。
约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洁净的白色丝袍,墨发用一根白玉簪高高束起。
身后还有一位年岁相当的小厮。
“公子是?”郑婉如出声问。
此时大家都心焦,也没人有心思去赞一声美少年。
“在下姓温,略通医术。”温修宜向郑婉如客气的自我介绍。
身后的小厮却道,“我们家公子听这位小少爷咳得很急,病情应该不轻,慈悲心一起,就想给小少爷瞧瞧。
你们可知道,我们家公子医术十分……”
“白术,住口!”温修宜打断小厮的吹捧。
就算说得是事实,他也不想人尽皆知。
正在说话的当口,徐氏惊叫,“六郎,六郎,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