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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同咬了咬牙,说出一个秘密。
何斯迦:“……”
他叮嘱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傅先生可不愿意让人知道!”
想想也知道,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见到鲜血就晕了,说出去的确有一点儿怪怪的。
何斯迦正想着,曹景同已经动作麻利地架起了晕倒的傅锦行,走进电梯。
见状,她连忙跟上。
他们到了一家私立医院,据说是有傅家投资的,也算是自家生意,安全可靠。
医生给傅锦行缝了五针,整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脸色骇人。
缝针刚一结束,立刻有小护士吓得夺门而出,眼泪汪汪。
看傅锦行的样子,的确像要吃人一样。
何斯迦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她抬头端详着,心里在想,也不知道这个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
虽然在发际线附近,有头发挡着,可毕竟是在脸上,多少还是会影响形象。
傅锦行靠在床头吊水,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何斯迦一阵心虚,手足无措。
憋了半天,她这才说道:“反正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样吧?”
他哼了一声,表情傲慢。
“伤人的是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傅锦行反问道。
她无话可说。
“医生说了,我的伤口不能碰水,但我必须每天洗澡,这个活儿就归你了。”
傅锦行面无表情地说道。
何斯迦连忙拒绝:“这种事还是找专业的护工吧。我怕……我怕我再给你弄伤了!”
这倒是实话,她虽然生了津津,可却不太擅长这些事情。
津津一出生,蒋成诩就请了月嫂和保姆,他自己也亲力亲为,所以,何斯迦一直过得很清闲。
“你就不内疚?”
指着自己的脑袋,傅锦行生气地问道。
她默默地低下了头。
挂水结束,曹景同又将他们两个人送了回去。
“多亏是自家投资的医院,不用担心被人拍到,不然的话,网上又要一片血雨腥风!”
曹景同无奈地摇了摇头。
进门之后,傅锦行就吵着要洗澡。
“我讨厌医院的味道!”
他一脸嫌弃。
何斯迦求助地看向曹景同。
可惜的是,后者完全无视她的目光。
笑话,谁敢那么没有眼力!
曹景同发誓,要是他敢主动请缨给傅锦行洗澡,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傅先生,我还要去联系公关部那边的人,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曹景同忙不迭地往门口走去。
对于助理的识相,傅锦行露出满意的笑容。
等他走了,傅锦行张开双臂,对何斯迦说道:“快一点儿,我要洗澡,别碰到我的伤口!”
她僵持了几秒钟,终于还是低头,认命地走了过去,给他脱衣服。
两个人去了卫生间,何斯迦考虑一下,还是决定让傅锦行躺在浴缸里,方便洗头。
“我尽量小心一点儿。”
她怯怯地伸出两只手,避开伤口,动作轻柔地洗着他的头发。
【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里穿梭着,一下下地【创建和谐家园】着头皮,让傅锦行觉得格外舒服。
很快,他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起来。
何斯迦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地主老财,周扒皮,黄世仁,南霸天……”
忽然,傅锦行一下子睁开了双眼,沉声问道:“你为什么骂我?”
她吓得一个激灵:“你怎么知道?”
他气得哼哼:“大概是你骂得太狠,被我听见你心里的声音了吧!”
何斯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她恼怒地用手拍了傅锦行一下,正好按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险些从浴缸里坐起来。
“何斯迦!”
他咆哮着,脸都红了。
她连连道歉:“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傅锦行怒视着她:“你就是故意的!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了!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你也得跟我一起死!”
何斯迦垂首不语。
“谁他妈要跟你一起死啊!”
她暗暗骂道。
第40章 大醋缸
话虽如此,在傅锦行的强大施压之下,何斯迦还是给他洗完了一个澡。
等他终于换上了干净的睡衣,露出满意的表情,何斯迦已经累得连两条手臂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我喜欢在每天早上和晚上各洗一个澡。”
傅锦行笑了笑,不忘补充道:“医生说了,我的伤口七天不能碰水。”
二七一十四!
何斯迦险些晕倒。
也就是说,这种糟心的日子,自己还要过上一个礼拜!
“另外,我明天上午还要去见一个客户,最早也要下午才能返回中海。”
傅锦行慢悠悠地说道。
何斯迦一怔,心头不免浮现出一丝愧疚:“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客户啊?人家一看你这个形象,估计也要犹豫了。”
能够影响商业谈判的因素有很多,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就连外貌都是一个重大的考量标准。
傅锦行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奇怪,你不是巴不得我破产吗?怎么倒关心起我的生意来了?”
一听这话,何斯迦立即反驳道:“狗咬吕洞宾!懒得管你!”
说完,她伸手去推傅锦行。
“出去,我也要洗澡了!”
折腾了半天,何斯迦也已经一身是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理亏的原因,自从把傅锦行的额头打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何斯迦就不好意思再对他恶言相向。
而且,她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去解决网络上的巨大混乱。
何斯迦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一只鸵鸟,默默地从手机上卸载了微博。
眼不见心不烦。
至于那些网友怎么骂她,只要看不到,似乎也就不在意了。
何斯迦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又是擦身体乳,又是敷面膜,终于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
谁知道,早就应该睡着的傅锦行却翻身压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睡意。
她板着脸,声音冰冷:“你要做什么?”
他也模仿着她的口吻,机械地回答道:“看看我老婆。”
何斯迦冲着天花板翻了一记白眼,转过身,一把关掉自己这一侧的阅读灯。
不料,傅锦行却又凑了过来,还用短短的头发顶着她的心口位置。
何斯迦本想拍开他的脑袋,转念一想,还是收回了手。
眼看着怀里的男人浑身越来越烫,耳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起来,她连忙向后一缩,拉开彼此的距离。
“喂,你不要命了?伤口缝针,不能做那个……那个剧烈运动的!”
何斯迦紧张地说道。
傅锦行眯眼轻笑:“我可以不运动啊,你又不是不可以运动。”
她再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一把把傅锦行推开了。
“滚!”
何斯迦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翻身睡去。
身后传来傅锦行的笑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翌日清晨,曹景同一早赶来,送上早饭。
打量着傅锦行贴在额头上的纱布,他欲言又止:“傅先生……那个……要不要改天再约张总见面啊?”
说完,他指了指傅锦行的伤口:“确实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