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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缓缓使上马路,沿着盘山路往山下去。
车内曾高细细说道:“江西议会现在也是李烈钧当家做主,在李烈钧暗中主持下,江西广饶协会等团体随即纷纷发表通电,历数汪瑞闿在前清仇视革命的种种劣迹,对他出任民政长表示‘极力反对,誓不承认’,要求袁政府‘实行前唐总理对于内治维持现状之宣言,无事变更吾赣政局,将简任民政长之成命收回。’但袁世凯态度十分强硬,通令声称:‘民政长一职由国家设置,汪瑞闿到任后能否任职,国家自有法令,功过原无所逃,该协会等种种指陈,无论虚实,既有溯及既往之谈,尤属党同伐异之见。至于所称誓不承认一语,查任官依照约法并无须某会承认之条,似此未免弁髦约法。’袁世凯电饬李烈钧传知该协会等,嗣后务遵法律,各守范围,勿得自滋纷扰。”
“有袁世凯的暗挺,汪瑞闿有恃无恐,贸然抵南昌上任。受到共和党人和当时共和党人占优势的江西省议会的欢迎。李烈钧表面上也表示欢迎,隆重接待,并在都督府政务会议上,表示将贯彻军民分治,但暗中则积极布置驱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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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军警两界数千人召开拒汪大会,有人提出‘武力驱汪出境’,‘勒令两日内离省’,也有人主张‘举代表告汪,速离省城,否则人民激于义愤而有暴动,我两界难负保护之责。’果然,夜半,南昌广、惠两门‘匪徒’暴动,全城【创建和谐家园】。汪瑞闿惊惧万分,逃离行馆藏匿。翌日,他函告李烈钧,声称赴沪就医。同时致电袁世凯,称病辞职。李烈钧派员故示挽留,但汪瑞闿吓得于当日下午乘轮离开南昌,前往北京了。
不过袁世凯只准汪瑞闿病假二十天,责令李烈钧从速筹划分治事宜,敦促汪民政长迅行调治,刻期赴任,以专责成而清权限,毋再延缓。李烈钧复电,表示将接受军民分治,但又说:‘烈钧承乏江右,本由省议会所公举,大总统所任命,重以乡梓义务,未敢告劳。现在正式议会形将成立,于此数月内,拟即勉为其难,于军民要政担任完全责任。一俟正式国会、省议会成立后,即当呈请大总统分别简任贤能,以期共臻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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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汪瑞闿被逐后,当时欢迎汪瑞闿的江西共和党人,开展了更加猛烈的反对李烈钧的活动。共和党人派人在浔游说各界,逐日集议主张推翻李督,派谢熊赴京联络汪瑞闿同谋进行。共和党人发动江西各团体,以‘李烈钧违法殃民’联合赴京【创建和谐家园】,并公布李烈钧的14条‘罪状’。是时谣言四起,人心恐惶。舆论哄传有中央派兵送民政长重行至赣之说,又有派张勋或岑春煊为镇守使之说,形势颇为紧张。
此时恰好李烈钧从日本先前订购的步枪700支、子弹300万发,由英国商船运抵九江。袁世凯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命令参谋部和陆军部以这批军火未经陆军部批准为由,密令此时已投靠袁世凯的九江镇守使戈克安予以扣留。戈克安扣留这批军火后,又害怕李烈钧以强硬手段进行报复,便致电陈宦、段祺瑞,要求调张勋部和海军兵舰到九江一带接济。不久,就传出从下游来军舰8艘停泊九江,2艘停泊湖口,张怀芝将来江西镇抚的消息。与此同时,李烈钧一面复电参、陆两部申述原委,要求将所扣枪弹放行,一面以冬防为名,向湖口一带增兵设防,积极备战。”
车子在红楼前停下,两人直奔二楼。
“我们是不是也备战?”曾高跟着李想急步走着。
“不,”李想推开办公室的门,拉开椅子坐下,“咱们派人去调解。”
“机会难得啊。”曾高自己在沙发上坐下。
李想连连摇头:“时候未到,还需等待。”
“等到何时?”
“等到敌人一天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
曾高撇了一下嘴,大帅是在YY吧。
李想虽然知道这话特YY,但确实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他的敌人只会一天天烂下去,直到无可救药。
……
“李烈钧是要反了他!”袁世凯把桌子一拍,怒吼一声,转而又叹道:“如果人人都能像李疯子那样,多花点心事在业务爱好上面,那我这个总统就会好当多了。”
袁世凯听说李想最近很忙,又是廉政反贪,又是实业救国,又是教育救国,又是科学救国……武昌还召开了一个科学颁奖会,特等奖颁给了冯如,因为他造出了中国第一架飞机。李想取名“歼1”。该机为双翼,最高时速120公里。
各大报纸对此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冯如的照片被放在了头版头条,甚至很多英文报纸也对其进行了转载。
“大总统,”冯国璋低声道:“武汉方面正进行飞机定点投弹实验,我与保定学堂的德国教官交流的结果是‘暗杀’,而且很可能是针对大总统的,所以不能不防啊!”
袁世凯耸然一惊,他当初就南边听说孙大炮从欧洲买来飞艇,准备北上对他暗杀:“李疯子还是不死心,我该怎么办?”
段祺瑞抢着说道:“组成航空学院,向外国购买飞机。”
“又是花钱!”袁世凯脸上的肉拓油抖动:“李疯子表面恭敬,其实还是不让人省心。”
“是,”段祺瑞道:“李疯子看到江西风潮起,立刻上窜下跳,又是派遣程守箴、邓汉祥前往南昌调解,又是向陆军部密报,说什么:‘赣省刻下群情愤激,对于中央颇起恶感的原因,在于李督以中央之防赣省,几如寇敌,人情觉不能忍。’他主张陆军部将所扣军火放行,并说:‘即令李督有如何野心,此区区军火,亦何济事!窃视李督似非甘冒大不韪者。’至于所传中央有派张勋或岑春煊任江西镇抚之说,他主张‘果有其事,即令取消,否则请设法和解’。”
“辜名钓誉!”袁世凯冷笑:“电文又长又酸,就跟当初黎元洪的那些电文一个调调,怎么就不见有他的那些诗词半点雄壮豪放的气象?每遇时局严重,他必有什么‘三危’、‘四亡’、‘五哭’、‘十害’的长电,最后必是‘垂涕而道’,‘泥首以请’。酸!比前清的老八股还酸!”
“嘿,大总统还不知道吧?”段祺瑞嘿嘿笑道。
“知道什么?”
“李疯子的诗词纵横摆阖,演说气势磅礴,怎么可能写出这么酸溜溜的文章?”段祺瑞道:“黎元洪的‘文胆’饶汉祥,就是之前时时替黎元洪撰写许多骈体文的电报和文章的那个家伙,现在投靠李疯子,成了李疯子的‘文胆’。两个人发的电文,出自一个人之手,自然是一个调调。”
民国初年大家都有发通电的瘾,动不动就来一个几千字的通电,而李想的通电最酸最文,但李想能迎合一般人心。民国虽已成立,但各省军阀还有争城夺地的局部战争,有些省区还招兵买马,杀气腾腾,所以大众对此甚为反感。而李想这时经常发出许多迎合人心厌乱的骈文长电,如“吁请息争以苏民困”之类,这些电文不问谁是谁非、也不提出具体的仲裁意见和解决【创建和谐家园】的办法,而只是堆砌些四六排偶的字句。每遇时局严重,他必有什么“三危”、“四亡”、“五哭”、“十害”的长电,最后必是“垂涕而道”,“泥首以请”。当时的人们并不研究电文内容和具体主张,只觉得李想是个好人,不愿流血和纷乱,文章又好,其实饶汉祥堆砌的大块骈文,多数人根本就看不懂。
袁世凯早就发现李疯子欢喜沽名钓誉,因此凡是李疯子来电他必回,且用:“苦口婆心”、“仁人之言”、“实获我心”、“永拜嘉言”之类的字眼来奉承李疯子。
但是今天,袁世凯对李疯子酸溜溜的调解电文忽然起来警惕,李疯子据有武汉顾盼自雄,再四处积累人心,不是个好兆头。
段祺瑞说道:“陆军部下令海军提取枪械,赣军蔡锐霆部屯扎岸上,声言如敢装运,立即开炮还击。双方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王克熊电陆军部:查浔、赣各有军队保护军火,内地毗连租界,若果强取,必动武力,实与大局有关。因此未敢妄动,听候中央和平了结。”
李烈钧的强硬立场,使袁世凯也不敢下令强行提取这批军火,因问道:“李疯子提出什么调解的条件?”
冯国璋说道:“李疯子向双方提出和解条件是:非水陆退师,无以保地方之安宁;非发还军火,无以平赣人之疑虑;非迎回汪民政长,无以重政府之威信,应由李都督、省议会公派代表往迎汪民政长莅职。并要求李烈钧将怀夹私忿、造谣生事之人量加处分,以除祸本。”
显然,李想的调解,想以袁政府放行军械的微小让步,来换取李烈钧对汪端闿回任民政长的同意,这自然对袁世凯是十分有利的。
袁世凯点点头:“李烈钧有没有顺坡下驴?”
“李烈钧通电拒绝了李疯子所提出的撤兵、迎汪、惩凶三个条件,理由是:湖口设局征兵,属永久计划,汪公未来之前。即已实行;反对民政长属于舆论,确非少数人民意思;汪公当日去赣,并无个人胁迫之行为,即无从根究……李烈钧在公开场合四处愤然演说:烈钧奔走国事将近10年,乃不意昔日以革命不能见容于满清者,今共和告成,转不能见信于民国政府……”
“反了,反了!”袁世凯拍桌子打板凳。
袁世凯气愤归气愤,善后借款因为孙、黄带领革命党人搅黄了,没有钱,他也没有底气和李烈钧打这一仗。接下来,还是继续打嘴仗。
第四百八十八章 迅则妙
汉口。满春茶楼。
正当李烈钧同袁世凯矛盾日趋尖锐的时候,江西省共和党籍参议员郭同等串通民主党人,纠集江西临时省议会、教育总会、商务总会、共和党、民主党5团体领袖在这里秘密【创建和谐家园】。
郭同是心事重重的来参加这个会议的,李烈钧在江西推行残酷的独裁统治,他们的【创建和谐家园】也只能在外省进行。一日不把李烈钧赶出江西,他们这些江西的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就只能像湖北的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一样,从此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郭同走出包厢的走廊上,蓦然,他看见一个陌生人正在他们准备开会的包厢门外,透过门缝夹往里窥探,听见脚步声,那人慌忙抬身,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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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同一进门就对会议的秘书长说道:“奇怪,李疯子把汉口治理的这么好,哪来的不三不四的人?”
会议秘书长没领会,对他说道:“你可回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那就开始吧。”郭同也不纠缠这个问题,严肃地说道:“……以我们五团体的总名义,在汉口密电袁大总统,要求大总统迅派镇抚使率兵莅赣协助李督剪除凶暴,而靖地方。同时,共和党人梅光远也会以江西公会名义,由上海致电袁大总统,要求大总统迅派威望素著大员为镇抚使,偕民政长莅省慰众庶之渴怀,宣中央之威信,正纲纪而戢奸谋!”
“好!”
“看他李烈钧还猖狂到几时?”
包厢底下一片喧哗。
满城茶楼对面的街角停着一辆奔驰小汽车,水仙儿独自坐在小汽车后座,压低的帽檐下目光像个狐狸似的警觉着,副驾驶的门被拉开,右颊上有一颗痦子的男人闪身进来,司机识相地下车。
几分钟后,右颊上有一颗痦子的男人又下了车,司机跟着上车,把车开走了。
水仙儿仪态万方地出现在落迦山别墅,把满春茶楼听到的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李想。
水仙儿低语道:“我看对郭同这些人,得放长线了,不能急。再说,由着他们闹腾,等李烈钧招架不住的时候,说不定他就会来找我们帮忙呢?”
李想忽然露出讥讽的笑道:“就他们?他们那两下子,在辛亥革命前,就让我看透了。像他们这样的酸文人,练练嘴还成,动刀动枪的事,哼,指望得上吗?他们也就能给李烈钧添个恶心,还够不成麻烦。”
水仙儿和李想默默相对,最后李想说道:“这样吧,送个人情给李烈钧,把郭同等在汉口用5团体名义发给袁世凯的那份要求武力解决江西问题的密电告诉李烈钧。”
……
李烈钧接到李想递过的情报,开始还不相信,不过很快,郭同等在汉口用5团体名义发给袁世凯的那份要求武力解决江西问题的密电,被李烈钧派驻北京的俞应麓所探获,乃撮抄原电告李烈钧,请其饬各机关速电中央解释。于是,李烈钧终于相信了。
李烈钧立刻将俞电油印数函分发省议会及各公团,附以最猛厉之辞,要求各团体自行再电中央取消前电。
江西各团体对郭同招北洋军入江西是最痛恨,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江西舆论一下哗然。
于是,江西各团体纷纷通电指责郭同的捏名窃发的行为:“江西凡有血气者,闻请派镇抚使带兵来赣之电,莫不怒发冲冠。”
而商务总会、教育总会各公团被盗名尤属无辜受屈:“经详细调查,确系郭同所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西教育总会、商船总会、工商勇进会、铁道协会、国民会、社会党等10余团体,亦通电声明:“此次赣省反对汪瑞闿实出于各界公愤,并非一二怀私报怨者之所为,且非以中央简民政长而反对,实反对汪瑞闿不能任民政长,同人等宁可牺牲性命而决不能听汪瑞闿贻害江西。”
南昌各团体召开江西公民联合会大会,反对汪瑞闿返赣及中央违法颁布省官制,有数千人参加大会。会议通电各省:“吾赣自不认汪瑞闿为民政长以来,一二怀私挟怨之不肖赣人,如郭同、李国珍、梅光远等,在京沪间散布谣言,构成疑窦,遂致外间腾喧沸之声,内部兆恐惶之象。而陆军部扣留江西军械,海军部派赴九江兵舰之事,亦因之前后发生。同人等窃为此惧。……而又适值临时省会已停,正式省会未立,机关不备,维系无人,爱于本月三号,【创建和谐家园】全省各界,各公团并请李都督暨各司长莅临开联合大会。当经议决,凡属赣省大事,对内、对外代表,暂以本会为总机关。除电请袁大总统将江西民政长汪瑞闿成命收回,并祈命陆海军部掷还军械,退去兵舰,暨电请参议院提出质问外,尤不能不环告同胞。……再前月八号,大总统乘参议院休会期中,擅以命令颁布省制,以及各种文武官制,显系出于专制,实有背于共和。吾民若不抵死力争,则约法几等弁髦,民国将成泡影,履霜坚冰,宜防其渐。伏冀共表同情,感伸公论,以维政体而巩民权。幸甚!”
这份通电发出后,政治上拥袁的云、贵、川、桂四省都督,蔡锷、唐继尧、胡景伊、陆荣廷联名发出声讨“阴谋窃割”的通电,其电说:“近闻有奸宄之徒,阴谋窃割,乘机思逞,大江以南,恣情鼓煽。……缔造方新,岂堪再有破坏?万一见诸事实,则扰乱治安,即为国民公敌。吾辈责任所在,惟有尽力所能,声罪致讨,必不令奸谋得逞,致蹈危亡!”矛头直指李烈钧。
……
北京,铁狮子胡同,大总统府。
袁克定拿着一直纸,冲他父亲大声说道:“共和党籍参议员郭同、李国珍、陈国祥、籍忠寅等24人,在参议院向大总统府提出质问书,列举李烈钧武力驱汪、越权调动军队、擅自扩大军队编制、下令征兵、私购军火等5大罪状,质问总统府为什么任其帝制自雄,不加惩究。旅居京、沪的江西籍共和党人梅光远、吴宗慈、陈三立、谢远涵等则联名通电,宣告李烈钧罪状,痛陈李烈钧祸赣之实情。云、贵、川、桂四省都督,蔡锷、唐继尧、胡景伊、陆荣廷联名发出声讨‘阴谋窃割’的通电。一时,声讨李烈钧之声,甚嚣尘上。”
袁世凯看到他不仅有共和党、民主党,而且有掌握实际军政权力的西南4省都督的支持,气焰更加嚣张。
“这是西南4省都督的联名通电。”袁克定双手奉上电报纸。
袁世凯阅4都督声讨电,益形愤慨,当即道:“拟电!致4都督及各省长官!”
袁世凯背着手转了两圈,看到儿子袁克定准备好了纸笔,便道:“本大总统若再曲予优容,非惟辜负众望,实亦矛盾初衷,惟有牺牲一身保全大局,竭我绵力,殄此么魔。”
接着,国务院传出大总统以除暴安良为天职的通电,表示“一息尚存,总以除暴安良为天职”,摆出一副即将出兵镇压的架势。
李烈钧面对袁世凯和拥袁势力,坚决进行反击。他用“江西全省公民联合会”名义发出通电,指责袁世凯简放汪瑞闿为民政长,是既无择贤之哲,又无体察民意之诚,不知共和国政府以人民为主。指责旅京、沪的江西绅耆的通电攻讦,是一小撮奸佞僻拗之人贪个人私利置地方于不顾,颠倒黑白,吹毛求疵,适于江西大多数人民公意相反;批评袁世凯扣留军械,派军舰驻扎九江等种种不当行为。
李烈钧在军事上则加强吴城、姑塘、湖口、德安一带的布置,严密监视戈克安控制下的九江,同停泊在长江中的军舰对峙,形势日趋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程德全、柏文蔚、朱瑞、黄兴、谭延闿等纷纷出面调解,主张和平解决。
这时袁世凯鉴于正值召开正式国会,选举正式大总统的前夕,而且还没有得到银行团的“善后大借款”,发动内战的时机尚不成熟。
于是委任隶籍同盟会并同南方军人有关系,刚刚不久前收买的王芝祥为镇抚使兼理江西都督,准备调李烈钧入京。但王芝祥没这个胆量去江西上任,便以“不宜纯用手段,反启纷争”为由,拒绝上任。袁世凯只得改派王芝祥为“查办使”,南下查办江西事件。
……
武昌。
红楼。
曾高说道:“王芝祥离京南下的消息传出后,共和党人认为王是同盟会人,必然偏向李烈钧,群起而反之。袁世凯看到共和党对王芝祥赴赣有所误会,赶忙电告共和党人:‘铁珊(王芝祥字)此行不啻代表鄙人与赣中人士握手,掬诚相见,该省人民或不知中央之用意,不免又生误会,请贵处速派人员,前往开示此意,以释赣人之疑虑。’共和党人反对王芝祥到江西的活动方才停止。
袁世凯又派耿毅作为王芝祥的副手。耿是革命党人,曾任同盟会广西支部长。南京临时政府北迁后,耿到北京在总统府任职。袁见耿同南方军人关系较多,准备加以收买利用,耿虚与委蛇。耿同李烈均关系素来密切,就利用王芝祥赴江西前先到上海会晤黄兴的时机,先王芝祥到南昌,同李烈钧密议对付袁世凯的策略。”
“看来袁世凯先软了。”李想冷笑道。
曾高微笑道:“上次借款不成,袁世凯也没钱打仗呀。”
李西屏冷冷道:“王芝祥之前就摆了同盟会一道,直接唐绍仪辞职不干了,这次派王芝祥去江西,只怕会有什么后手对付同盟会,对付李烈钧都督。”
“我管他有什么后手,我保证他什么歪念头也都没有。”李想阴阴冷笑:“袁世凯不是缺钱吗?我再逼一下他。负责这次军火运输的英商是上海犹太财团的人,我跟哈同通了空气,建议他们向袁氏政府行索取‘耽延赔偿费’,这些吸血鬼被我一提醒,看到有钱赚,立刻狮子大开口,每天索价200两,这给袁世凯在经济上造出颇大压力。”
果然,袁世凯在北京一面大骂“洋鬼子”,一面急急命令王芝祥解决赣事,“迅则妙”。
南昌。
王芝祥对李烈钧说道:“汪民政长决不再来,将来由李督兼署或另简人,此时未能预定。军械扣留案,陆军部嘱兄弟看江西枪弹是否足用,是用则归中央,不足则发还江西。此案政府已表示退让之意,当不难了结。”
李烈钧得意的笑了。
李烈钧并未就此罢休,李烈钧在接收了被袁世凯扣留两个多月的军械后,立即采取措施驱逐戈克安。他首先以本省沿江炮台,共计6台,延长百余里,仅设总台官1员,指挥殊多不便为由,下令改编金鸡坡炮台及驻浔上下两炮台为上三台,委任陈廷训为上三台总台官。湖口东、西两炮台及马当炮台,为下三台,委任陈传曾为下三台总台官,均归李烈钧直接指挥。并命令将戈克安所指挥的驻浔第9团编入第1师。这样就把戈克安作为九江镇守使的职权完全剥夺了。同时,李烈钧又命令第1师师长欧阳武,在沙河没司令部,向九江、湖口一线增兵,准备以武力解决,戈克安一日数电向北京告急。
王芝祥闻讯从南昌赴到九江调停。
袁世凯只好下令:“戈克安着来京面询事件,其九江镇守使事务任命王芝祥暂行兼管。附近各军均归王芝祥节制调遣。”
李烈钧宣布:“现已奉令调戈镇守使入京,浔事由王上将暂行兼理。地方安宁,人心大定。”
李烈钧与袁世凯的斗争终于取得胜利。
第四百八十九章 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