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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吗?我们要敬畏生活,我只是想将这种生活状态表现出来,将里面的困苦和茫然剥离外壳,小说不是我所经历的事,我们要忠于生活,而不是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它”
“小说要忠于生活不错,但世间有美好善恶,因果轮回,你们描写了世间百态,但没有理顺他们的因果关联,那么读者读起来就是灰色的人生,不能享受阅读的快乐,阅读时吃力,读后更郁闷,这样读者会失去读书的兴趣的。”
“我们如果为了取悦读者,与那些描写窥视隐私的大众学有什么区别?”
“取悦读者有什么错?一本学如果连读者都没有叫学吗?刚刚才说了你们是仰视者的角度,现在看来你们还是俯视者的观点,我写出来的东西你们爱看不看?”
“不是这样的,我们肯定希望更多的读者来了解我们的作品,我们也希望自己的作品带给读者一些思考,但我们不想强加给读者我们的价值观;只是希望读者能用自己的阅历和能力来解决他们遇到的与中类似的情状。”
“今天听了迟丽老师的讲座,所得颇多,要不我们改日再聊”陈天星突然说道。
迟丽惊醒,再一看周围,围着的同学已经所剩不多,三十多号人吧,大多已经离去,抬腕看表,居然四点多了。
“陈天星同学,你对学的认识深刻让我惊喜,不知道你可有什么作品能让我拜读一下?”迟丽也就笑了。
“我还是一个高中生呢?能写什么作品出来?而且我很懒,长篇大论我是没那个耐心”陈天星就解释和推脱,或者说欲盖弥彰。
“那就可惜了,你有成熟的思想,听你说话也是阅历丰富的人,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你可以尝试一下创作的”迟丽表示遗憾。
“我最近确实有这方面的尝试”陈天星露齿一笑,白牙森森。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文坛里的女人们
熟悉陈天星的楚晨雪立即知道,陈天星今天的一番表演绝对是有预谋的,他肯定是有所图,而他的目标不出所料就是这个楚州大学的学院院长,国家鲁迅学奖获得者迟丽。
“尝试?是在构思小说吗?”迟丽果然好奇问道。
“对的,我最近一直在吉庆街和精武路转,看了很多这些地方的人和事,人生百态尽在其中,感触颇多,我想如果能将她们的生活化成字,是不是就是一种学创造?”
“学,是一种字的创造,你选的两个地方是楚州市井化的典型代表,或者说是楚州化的缩影,确实值得一写。”迟丽点头。
“迟老师说的正是我想的,楚州是一个从码头发展起来的城市,码头化和市井才是它固有的气质,楚州人精明泼辣,心机多却又对朋友直爽,他们以关系的远近来规划自己的是非观,我对此很有兴趣,所以就整理了一些素材,但我不敢动笔,我怕浪费了一个好故事”
“什么好故事?”迟丽就好奇问道。
“迟院长,这样吧,我的这位朋友,工学院的雷凤同学准备请我们去帅府酒店吃大餐,我也就免了她的这一顿,这顿由我请,我请迟院长去帮我指教一下写作方面的经验”陈天星发出邀请。
“这不好吧?你还是一个学生,怎能去那种地方?”迟丽迟疑。
“迟老师,我为什么对精武路和吉庆街有兴趣?因为我在这两个地方有两家店,你们说不定光顾过,一家是胖丫鸭脖,一家是胖子火锅,请你们吃顿饭还不要一个晚上的收入,迟院长,我是真心请您来支援的,我的故事讲述的是吉庆街的一个真实故事,青石的地板上是一地的青丝。双扬透过青灯的摇曳,无悲无喜地看着那尘世的月色。不知那个灯火辉煌的吉庆街此刻会是什么景象?会不会有熟悉的客人发现,从此那里少了一个风姿不凡的女人,优雅地站在街头卖着她的九九鸭颈”陈天星带有感情的叙述道。
“这是我的故事开头,这是我的一个姐姐的故事,我很想将它化为字,还请迟院长帮忙”陈天星起身鞠躬。
“青石的地板上是一地的青丝。青灯的摇曳,无悲无喜地看着那尘世的月色。你也很有我们新现实学的风范啊?好吧,我跟你们去,我们就以你的故事佐酒,欣赏一下你眼中风姿不凡的女人风情”迟丽很有楚州嫂子的风范,对自己欣赏的人很够味,即便只认识两个小时,她也不顾年龄和地位的差异,说出以故事佐酒的话语。
两人起身,并排往礼堂外走去。
雷凤和丁当有些难以置信,今天下午的所见让她两个大学生就真如看小说,还是新现实学类的。
楚晨雪很郁闷,她知道陈天星费尽心机肯定要有所得,看没想到是为了他那个买鸭脖子的美女老板娘姐姐。
迟英很迷茫,自己的老妈跟自己的同学侃侃而谈一下午,还有兴致去酒店以故事佐酒?
一众同学很扫兴,一场课堂讲座从谴责到讨论是【创建和谐家园】迭起,最终还是落下了帷幕。
七个人一个212吉普坐不下,干脆就一路走一路谈论前行。
“你提到的汪芳今天也在楚州大学,我觉得你对她的评价也很有趣,不如让她也来听听你的故事?”迟丽院长走到校门牌坊突然说道。
“好啊,我对你们这楚州学的两面旗帜都挺感兴趣的,如果能一起坐坐,那是我的福分”陈天星就笑着点头。
迟丽于是就掏出手机打个电话,她也是诺基亚8110的粉丝。
“我这儿有个朋友今天评价你的作品是故作俯视者的角度,说咱们写的书有着新现实学的通病,朴实到粗陋,总以旁观者或书记官的角色带入故事,没有价值判断的尺度,就失去了情感天平的砝码;你觉得他的批评你有没有想骂的欲望?”迟丽眨巴眼睛,用只适合她女儿年纪的口吻跟自己的坛好友说话。
“好的,帅府酒店门口见”迟丽很快挂了电话。
“迟院长,以您的聪明睿智,大概也看出来了我今天的拙劣表演只不过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力,所以这个仇恨您给我拉得让我很忧伤”陈天星就叫苦。
“不管你的意图如何,但我们既然受到了抨击,那就吃你一顿来补偿一下吧,汪芳可不像我这般大度,你还是得收敛一点”但凡女人都有心胸狭隘的小心思,哪怕她是旗帜,开山立派的掌门人。
一众人在帅府酒店大堂里等汪芳,前几日陈天星和武校长姬院长几人在这里遇到了一场风波,顾教授还挨了一巴掌,引出了陈天星的四师兄,东南军区的中将参谋长,也引起了楚北军区的动荡,据闻亦有几名将军受到了波及,但帅府酒店并未因前几日的冲突而受到影响,生意依旧繁华。
陈天星先到前台安排了包厢,居然被大堂经理认出来了,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在当天的角色分量,但知道这是个与中将把酒言欢的非凡人士,因此殷勤的安排了一个清雅豪华的地方,并给予了自己权限内的最大优惠。
陈天星在占便宜方面不是矫情之人,欣然从之。
汪芳也是走路来的,她也是个富态的圆脸,但衣着方面显然不能与典雅的迟丽院长相比,那感觉就像卖鸭脖子的双杨与喝红酒的钱小慧在一起的感觉。
汪芳见迟丽与一帮学生在一起,并未见她所认知的学评论家的形象人士,也没有在大堂多言,但到了包厢就忍不住问道“是哪位评论家对我们再指手画脚?”
迟丽指指陈天星,陈天星苦笑,这个汪芳看来真如迟丽院长所言大度不够啊?
“汪老师,我叫陈天星,拜读过您的大作,今天听迟老师的讲座,就大胆说了两句,谈不上指手画脚,只是意图吸引迟老师的关注,言辞激烈了点,在这里向您赔罪”
“他?你的学生?”汪芳愕然,也不好意思对一个毛头小伙子呵斥,就转头问迟丽院长。
“他说我们是新现实学的开山宗师,是与伤痕学、寻根学、先锋派、乡土学并立的流派,还评价当代学者散是对极左路线话语权威的规避与消解”迟丽继续告状。
“这个评价有点意思,我们还是开山宗师?那你说说我跟迟丽谁是掌门谁是【创建和谐家园】?”汪芳反倒来了兴趣。
“迟丽老师的烦恼人生发表于sh学1987年第8期,汪芳老师的风景发表于当代作家1987年3期。两位就是新现实学的双子星座,这掌门与护流做吧?”陈天星就敷衍。
“那你认为我跟迟丽的小说有什么区别?”汪芳也不计较掌门与【创建和谐家园】了,转个更尖锐的问题。
第一百六十六 酒桌上的女人们
“呃,两位都是新新现实学的旗帜,两位都是楚州学的代表,就本特色来说,迟丽老师是一种平民化的书写典范,汪芳老师则始终以一种超越的姿态显示着其独特的人品位;就内在意蕴而言,迟丽老师塑造了一种生活的仿真,汪芳老师则在精心地构造一种化逼真;在人生模式上,迟丽老师体现了一种不屈不挠的活的人生之悟,汪芳老师却显示了在严酷背景下,在急功近利的社会潮流襄挟下人们精神上的深深迷惘。汪芳老师和迟丽老师的作品,既有着新写实小说的共同特点,更有着各自鲜明的特色。”陈天星也就开始品论。
“他说的是我们写的章吗?”汪芳问迟丽老师。
“在浩漫的生存布景后面,在深渊最黑暗的所在,我清楚地看见那些奇异世界”于是陈天星就背诵一段字。
“看来这孩子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还是下了功夫的,连我的小说都看?我说,这位同学,你不会是为了吸引迟英的注意力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汪芳看到迟丽的女儿在场便开起玩笑。
“呃,我今天才知道迟英同学是迟丽老师的女儿,我们还都是高中生,汪芳老师所说的君子好逑,我们还是小人”陈天星就叫屈。
“小人?那来点真才实料,你认为我们两个的小说那个人的更好看?”汪芳继续问道,不依不饶。
“我们先点菜吧?”陈天星就转移话题。
“今天谁请客?自己安排就是了”汪芳果然跟迟丽不同行事风格,不过都有楚州女人的通性,就是有点虎,直接到让人哭笑不得。
“两位老师可有喜欢的菜式?”陈天星还是得问一下啊?
“你请客啊?下的本钱不小啊?你是哪家的小孩?”
“我是陈庄的,陈家的小孩”
“红山陈庄?”汪芳也知道陈庄的富裕。
“是啊,您有忌口么?那我就点楚北菜的啊?”
“我什么都吃”
“好吧,褚经理,清蒸武昌鱼、沔阳三蒸、排骨藕汤、红菜苔炒腊肉、黄陂三鲜、黄陂糖蒸肉、龙凤配、三鲜豆皮、东坡饼;凤姐丁当,你们想吃什么?要不要点两个东北菜和沪海菜?”陈天星不忘问雷凤和丁当两位美女。
“你看着办吧?”雷凤就说道。
“那就来个小鸡炖蘑菇,酱骨架,盐水鸭,有大闸蟹没?按人头一人一个”陈天星就接着点菜,前两个是东北菜,后两个沪海菜。
“你这点菜挺溜的啊?”汪芳就笑道。
“必须滴,我就是个吃货,这是基本功”陈天星点菜都不看菜谱的,顺口就说,也不怕这么大个酒店做不出来。
亲自来点菜的大堂经理褚云飞出去督促菜式了,迟丽就好奇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吃饭?”
“没啊?这大酒店的菜死贵还不好吃,我自己就是卖鸭脖子的,对了,我在放鹰台那边有个楚风馆的特色菜馆准备开业了,两位老师可要赏光捧场啊?”
“你是陈庄的?还在放鹰台那边?最近与我们学校谈联合办实验室的是你们吧?”迟丽就问道。
“哦,是我们,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我还是研究所的所长来着”陈天星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哈哈,你还是研究所所长?研究所有你这样的所长.....”汪芳哈哈大笑,本想说有你这样的所长那不是玩笑么?可一想这个少年先前侃侃而谈的模样就给生生憋住了。
“怎么样?凤姐,还不好好的巴结一下你们的所长,我给你弄个官儿做做?”陈天星就跟凤姐开玩笑,转移汪芳的尴尬。
雷凤眨眨眼,本想说要不给我弄个副所长?看看有新现实学的两杆旗帜在,也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你觉得我跟汪芳的作品差异具体在哪儿?”迟丽院长也想听听这个少年的评价,虽然是好友,但也要争下掌门与【创建和谐家园】的位置吧?
“真要我说啊?我说的不中听你们会不会打我啊?”
“只要你说的在理,对我们写小说有帮助,我们感谢你都可以,打你做什么?”汪芳也说道。
“好吧,那我可说了啊?我呢,研究过两位的履历,汪芳老师的曾祖父曾是民国的秘书长,第二次讨袁檄就是他老人家的大作吧?华中科大的校长好像是您家族中人是吧?所以您呢,算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从小受正统化教育,古诗词都很溜,您章的语言很书面化也很典雅,甚至经常夹杂言。”
“汪芳老师的小说则多以长句为主,甚至将几句话连在一起,和短句形成错落有致的韵律。相对于短句,长句结构复杂,修饰成分多,在表达上精准、周密,叙述周详;其本中的长句,深受西方意识流语言组织形式的影响,在长句中又含有口语化的倾向。以这种句式组合起来的本,无法让人像阅读迟丽老师的作品时那样简单轻松,需要带着自己的思考认真的阅读才能体会其中的妙处。”
汪芳和迟丽面面相觑,一众女学生更是如看神人,研究一个人的小说到这种地步?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迟丽老师有章些过自己的经历:从小在公家分配的毫无家庭气息的床和办公室之间长大,你没有祖荫,没有根基,跟随父亲调到这里工作那里工作。”
“如果说,汪芳老师是因为学名著的诱导而走入创作的知识分子的代表,那迟丽老师则是靠着那种天生的极其细腻的感觉对生活的感悟而写作的代表。也许对汪芳老师来说,写作更多的是为了实现人生理想,成就一番事业;而迟丽老师在创作初期除了自身喜爱写作外,更多地是为了改变生存的需要。”
陈天星的话让两个坛大佬若有所思,陈天星就继续说“汪芳老师的小说世界宛如一柱多面多彩的多棱镜,镜面囊括了从宦子塌至淳至朴的歌哭兴废到大楚州街巷码头工厂院校乍暖乍寒的世态言情,折射出世俗人对求生存求发展求安乐的多层次多姿态的人生图景,体现出作家对生活内涵的不断追索和个人命运走向的深层思考,将言外之意放置于小说情节与人物之中,在小说有形的或有限的生活空间中使故事与情节成为一种思考的诱因。”
“迟丽老师的小说则侧重于描写生活的原生态,注重再现某种生活流程。她努力按照时间的流程叙事,尽力将故事处理成粗砺鲜活的生活流,避免使用那些会使小说看起来吃力或比较陌生化的手法。作家将真实的生活本身的状态描绘给我们看,一切判断留给了读者。”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吉庆街的女人们
“烦恼人生描述了普通工人家庭印家厚一天的生活,这位主人公在这一天的经历是最凡俗不过了,吃饭、赶车、上班、带孩子、干家务、睡觉、做梦甚至刷牙、上厕所,真是一段货真价实的生活流,使小说完全还原给了生活,正因为如此,印家厚在的生活中所遇到的烦恼才可能成为无数华夏人生存烦恼的一种象征。”
“同是描写爱情的小说,汪芳老师的爱情小说不同于琼瑶的镜花水月纤尘不染,不同于迟丽老师看山是山的不谈爱情,汪芳老师的爱情小说夹杂着伤逝的人间烟火且更探人个人心理深度,比较集中地体现出女性心理的复杂与丰富。在汪芳老师那里,细节的描写和人物复杂细腻内心的勾勒,主要在于表达作者或是主人公对于这个世界和男女之间情感的迷惑和遗憾;而在迟丽老师那里,行而上的意味全部被消解,作家只是将真实的生活本身的状态描绘给我们看,一切判断留给了读者。”
“我的话说完了,两位老师有什么看法也请保留,咱们开始吃饭”陈天星见褚经理带人上菜了,就赶紧说道。
“我看这个同学,哦,叫天星是吧?你还真的研究过我们的作品?你一个上高中的男孩子,不去看武侠小说,不去读诗歌哄女孩子,读我们的小说做什么?”汪芳一边摆碗碟一边说道。
陈天星看着也觉得好笑,这个汪芳是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对衣着品味也不高,而一个小干部家庭出身的迟丽却更注重自身形象,此时也在仔细用热水烫餐具,也许是院长的身份使然?
不过对汪芳的问题他也直说了“我出身农村,从小在江湖打混,典型的市井小民,因为生意的原因认识了一个姐姐,听说了她的一些事,就兴起了给她写部小说的念头,所以就研究了一下楚州化,这才知道两位的大名,也就近一个月的事情吧?不过不好意思的是我还没买过两位的著作,我还都是在看的,也跟不少人讨论过,所以知晓两位的一些风格,今天拿出来一说,看来歪打正着,来,我给两位老师酌酒,咱们干一杯,权当我给两位老师赔罪”
“合着我们白高兴一回,以为遇到知音,原来是一个假书迷啊?”汪芳也不以为意。
“不过,您二位所能查到的书籍我基本都拜读过,是真书迷,要不您二位送基本签名书籍给我拿回去再好好研读?”陈天星起身敬酒。
“你还是说说你那个姐姐的故事吧?青石的地板上是一地的青丝。双扬透过青灯的摇曳,无悲无喜地看着那尘世的月色。不知那个灯火辉煌的吉庆街此刻会是什么景象?会不会有熟悉的客人发现,从此那里少了一个风姿不凡的女人,优雅地站在街头卖着她的九九鸭颈你说的这个情景我很感兴趣”迟丽很豪爽,一口饮酒杯中酒,放下酒杯就吩咐道。
“来,吃菜,吃菜,咱们边品美食,边说故事”陈天星招呼众人。
“我这个姐姐叫双杨,土生土长的吉庆街人,”陈天星开始讲述吉庆街那个漂亮而故作优雅的鸭脖子老板娘。
双扬有一个经常和老婆小金狼狈为奸的哥哥双元,一个永远也长不大而且自以为是的妹妹双媛,还有一个来家最漂亮的人物双九。九九是吉庆街的青春偶像,大众情人。双扬最疼九九,但九九进戒毒所三次了,且复吸率百分之百。
双扬十六岁开始在大街上摆摊卖油炸抽臭干子,是吉庆街第一个个体户,用她的油炸臭干子养活了她和她的弟弟妹妹。后来改卖鸭脖子,九九鸭脖子。
双扬以吉庆街乃至夏口范围的第一个个体餐饮经营者的身份成为吉庆街的名人、偶像。每日安静的端坐在吉庆街的正中央,优雅的卖她的鸭脖子。有一名姓卓的体面男人买了双扬两年多的鸭脖子。
双扬是个精明能干的狠角,“做起事情来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脸皮上的风云是可以随时变幻的,手段也是不要去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