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完了……她好像闯祸了。
酒店经理闻声而来,看到这三位爷,就快直接跪下了。
他愤愤的瞪了舒兰一眼,得罪谁不好呀,怎么得罪了这三位爷!
湛寒霆抬眼,冰冷的声音,严厉而干脆,“把你们酒店餐盘全部给我打碎在酒店门口,让她跪着给我!捡!干!净!”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关,一字一字挤出来的!
舒兰整个人都傻了,她往经理那边看去,试图求助。
经理额头汗珠掉在地上摔成八瓣,他自己都难保,更别说保她了!
“听湛少的!舒兰,你活该!”他骂着舒兰。
舒兰哭出声,“凭什么!姜疏以前这么对我,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我有错吗?”
“还顶嘴?”湛寒霆眼眸微眯,薄唇轻启,风轻云淡道:“捡干净之后,剁了。”
夜燃和江景言对视一眼,不禁勾唇闷笑一声,是老湛的脾气。
舒兰立刻闭上了嘴,满脸的恐慌,双手不停颤抖着,剁了……?
她从湛寒霆的眼眸里看出了浓烈的危险气息。
好似她胆敢再多说一个字,她的嘴,也别想要了!
舒兰望向姜疏,眼底满是恨意。
“湛少……”经理讪讪开口。
湛寒霆冷着眼,一双眼阴沉沉地扫向经理,目光凶野,戾气浓得令人心慌,“滚!”
经理沉默三秒,他转身后摘下了“经理”的胸牌。
姜疏静静的看着湛寒霆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庞,而后低下头,轻笑了一声。
果然,男人装好人都有一套。
湛寒霆指尖捏住姜疏的下巴,他看着姜疏的眼角,眼底染着怒气,他问:“知道猪怎么死的吗?”
姜疏只是看着他,却不说话,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说:“笨死的!”
江景言倚在墙边,笑了。
“看见没,寒哥来真的。”江景言拍了一下夜燃的肩膀。
夜燃拿开江景言的手,弹了弹不存在的灰尘,“可是阿言,你难道忘了吗,当年姜疏她可是——!”
江景言威胁的眸光扫过来,夜燃沉默了,好吧,不说了。
“我带她去处理一下伤,你们吃。”湛寒霆眸光落在姜疏的身上。
夜燃刚要应声,便听姜疏道:“这点小伤,没关系。”
“你和朋友们聚吧,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她往后退了两步,和湛寒霆适当保持距离,整个人看起来单薄的可怜。
看出她在保持距离,湛寒霆擦了擦指尖,神色幽暗,“很急?”
“嗯。”
“姜疏,不许说谎。”湛寒霆嗓音压低,带着几分不满。
“去医院看我妈妈,这算不算急事?”姜疏倔着脾气问。
湛寒霆语凝,姜疏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便走了。
“她这是什么态度?”湛寒霆问夜燃和江景言。
二人哪儿敢说话。
姜疏从酒店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舒兰跪在地上捡那些破碎的餐盘。
她膝盖磨的血肉模糊,一双手也满是鲜血,看到姜疏的时拼命压低了头,心里却在较着劲儿!
姜疏停在舒兰的面前,遮住了舒兰眼前强烈的太阳光,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舒兰,嗓音冷的惊人,她问:“跪在地上的感觉,怎么样?”
舒兰抬起头,看到姜疏的瞬间,咬紧了牙关,膝盖传来强烈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
姜疏微微侧过身子,太阳光立刻刺得她睁不开眼。
姜疏嗤笑一声,眼底不屑,“你自找的。”
话落,她转身离开,舒兰却握紧了拳头,气的只能掉眼泪。
而眼前,缓缓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看着她,问:“你也恨她吗?”
舒兰皱眉,眼底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你是谁?”
第三十六章 要钱没有,只剩下一条贱命!
姜疏从医院出来,她站在公交车站台,看着眼前偌大的城市,心里格外的空旷。
姜疏头贴在广告牌上,手机忽然响了。
姜疏低下头,看到来电显示,神色沉了沉。
她没接听。
电话便又响了。
姜疏拧不过,只好接听。
手机刚放在耳边,便听到那边的人吼着:“姜疏,你挂我电话干什么!?”
姜疏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脑子里闹哄哄的,让她喘不上气。
“舅舅,你有事?”姜疏淡淡问。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吞吞吐吐,“我,我没事儿就不能找你?”
“说吧,什么事儿。”姜疏低下头,又补了一句:“要钱没有。”
“疏疏,瞧你,怎么开口就提钱啊。”舅舅讪笑着,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小声吼着的声音。
姜疏揉了揉眉间,不用猜都知道是舅妈那个小市井女人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姜疏显然已经没了耐心,声音大了些,惹来了旁观者的目光。
舅舅那边也不满了,“你这孩子凶什么凶,我可是你舅舅!”
姜疏咬紧下唇,就听他大声说:“我要钱,一百万,你准备好,我马上到你家了。”
姜疏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攥着手机的手都紧了紧,“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钱!一百万!”陈学的语气又凶又理直气壮,“怎么?耳朵还不好使了?”
姜疏笑了,指尖撩过头发,眼底都是疑惑,她问:“我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陈学更是不屑嗤笑一声,风轻云淡的问:“不就是你爸进大牢了吗?”
姜疏听的心尖一疼,他怎么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啊?
陈学说:“你家这么多年存的钱,下辈子都花不完!别那么吝啬,舅舅会还的!”
姜疏垂眸,眼底都是讽刺的笑意,每次都说会还,可是哪次还了?!
“舅舅,你是不是把我们家当成ATM提款机了?”
陈学沉默几秒,说:“疏疏,你这话说的!我跟我姐姐家借钱,怎么就ATM提款机了?你还是给舅舅拿吧,你不给舅舅拿,你舅妈就要跟我离婚!”
姜疏吞着口水,语气强硬:“离不离婚都和我没关系!我就和你直说,要钱?一分都没有。”
“现在我们家就剩下我这条贱命,你要是要,我这条命就给你了!”姜疏一脸恼火的摁了挂断,气的胸前此起彼伏。
见过这样的亲戚吗?妈妈手术急用钱,她都没说和他们借一分钱!
可她家里都这样了,一开口就要一百万!
还那么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你爸进大牢了吗?
姜疏笑了,笑的无语。
陈学又打来了电话,姜疏没接。
陈学继续给姜疏发短信:【疏疏,你不接电话也没用,我马上就到你家了。我今天就要拿到这一百万!】
姜疏皱眉,直接将陈学的号码拉黑。
用什么拿?用她的命给他拿吗?!
姜疏越想越生气,便提着包沿着附近的街道往前走。
十月份的天,说冷不冷,说热不热。
姜疏的心,却迟迟都平静不下来。
她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头顶的红灯倒计时变成绿灯,看着斑马线上行人匆匆的脚步,看着车城市车流不息的人群,她觉得十分陌生。
以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时,她好似从未这样看过这个城市,更没观察过人群。
原来,普通人的生活,从没有花不完的钱,只有无法停歇的脚步和压的你喘不过气的一桩桩糟心事。
从父亲入狱起,她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捱。
姜疏闭上眼睛,她静静的站在这儿,甚至能感觉到风从哪边来。
姜疏调整好心态,还是去了医院。
她要先给妈妈交医药费,妈妈的账户上又没有钱了。
姜疏刷了卡,先支付了十万块。
姜疏去到了住院部,爸爸的病房门口依旧戒备森严,想见爸爸一面难上加难。
姜疏失落的回到陈岚的病房,刚推开门,就被一个熊孩子扑了上来,“臭花瓶!臭花瓶!”
姜疏一把提起那臭小子的衣领,“陈子轩,你有没有教养啊!”
“呜呜呜,妈,姜疏欺负我!”熊孩子立刻哭了起来,一把子推开姜疏,转身扑进了一个中年女人的怀抱中。
姜疏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恼火的抬起头。
站在床边的男人可不正是舅舅陈学吗?
坐在沙发上手里正拿着水果的,便是舅妈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