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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疏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吻了上来,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她的脸红了一片。
湛寒霆顿了一下。
纵然再糊涂,也该知道姜疏这会儿的不对劲了。
“湛寒霆……”她小声叫他,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有些哑,“我……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她扬起脸,杏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手指几次在他的身前抓了又抓。
她好不舒服。
好像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吞噬她。
湛寒霆的心狠狠的沉了一下,抱紧了姜疏,看向叶江,“这边交给你,我带她先离开。”
众人纳闷。
怎么忽然就带走了?
唯有慕婉儿和廖琪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底都是恨意!
一定是那杯酒的原因……
该死!
她们难道要给姜疏做嫁衣了?!
……
黑色的奔驰车上。
湛寒霆拿着手机在打电话,“林峰,拿上解药,立刻送到春江秋月。”
姜疏的手控制不住的往他的身上摸。
她的唇几次落在他的脖颈,衬衫衣领被掀开,忽然一口咬下去——
湛寒霆倒吸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后,一把捏住了姜疏的脸,浑身紧绷着神经,任由喉咙火热,却依旧目光冷厉,语调严肃:“姜疏,坐好!”
姜疏跪坐在男人的腿上,看着那张凶巴巴的脸,不禁想起了这两天的委屈。
她有些愤怒的,忽然贴上去,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唇。
你让我坐好,我偏不要。
她的吻来的突然,湛寒霆甚至没反应过来,唇便被尖锐的牙齿咬到了,口腔里瞬间蔓延起一抹血腥。
湛寒霆的心头一哽,只觉得喉咙滚烫。
她放开他,杏眸泛着委屈,脸红的不像话,我见犹怜似的可怜。
她说:“湛寒霆,我好不舒服……帮帮我……”
湛寒霆看到她这么难受,呼吸格外的沉重,心里很复杂!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衣衫,紧紧的扣住他的手,声音软绵,“求你了……”
第二十一章 离婚,不可能
湛寒霆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绯红的唇,心底有什么渐渐萌芽。
他指腹擦着她眼角落下的眼泪,听着她说着一声声的难受,喉咙干涩滚烫。
黑裙包裹不住她的好身材,她身上的香迷人,不理智就快要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垂下头,刚要吻上去。
车门被拉开,叶江的声音入耳,“湛爷……”
湛寒霆抱着姜疏的手紧了紧,声音明显沙哑,像是在强忍着什么,闷声说:“回家。”
叶江立刻上了车,话都不敢说一句了,赶紧回家。
这一路上,车内气氛都很诡谲,后面那位姑奶奶并不安分。
总是嘟囔着什么,湛爷会凶她。
“姜疏,安分点!”
“老实一点,算我求你!”
时不时,他会听到一句:“湛寒霆,我这么个大美女送上门,你竟然不要?!!”
换来的,是一阵无言沉默……
“湛寒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安静的车内,忽然传来一道女人委屈的声音。
男人垂下头,看着怀里逐渐安静的姜疏,眼神复杂,心里有点乱,“为什么?”
“我们离婚了……”她脑子晕乎乎的回答。
湛寒霆冷哼了一声,“你说离婚就离婚?把我当成什么?我答应了吗?”
姜疏委屈,酒精和药的作用下,让她的大脑几乎无法清醒,她还是仰起脸,红着眼睛说,“真的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
她没有恶意毁掉他珍贵的画……
湛寒霆看着她,心里一沉,都这样了,还心心念念的解释不是她干的。
“知道了。”他闷闷的随意一答。
姜疏往他身上坐了坐,眼泪吧嗒往下掉,“你相信我了吗?”
“没有!”
强行冷漠的回答。
姜疏盯着他那张凶巴巴的脸,瞬间蔫儿了,而后不满的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这是他不信她的代价!
“姜疏,你属狗的!”男人怒喝!
终于到了家,林峰已经在门口等候。
湛寒霆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姜疏下了车,大步往楼上去。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姜疏扔到床上,一手扯了扯衣领,神色沉重的看着床上某个不老实的女人!
要不是她神志不清,他真的......
“林峰,药!”他朝着后面喝道。
林峰这边刚要进来,便见床上的姜疏开始解衣服,嘴里喃喃着,“热……”
湛寒霆神色一紧,抓起被子往她身上盖去,立刻喝道,“放门口,我自己拿!”
门外,林峰和叶江对视一眼,不敢吭声。
湛寒霆拿了药后,立刻关上了卧室的门,生怕被外面的人看到什么似的。
他回到床边,姜疏的额头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看得出来她真的很难受。
他将她落下来的衣服整理好,拿起一边的被子将她裹了起来,把一粒药塞进她的嘴里。
她皱皱眉,本就浑身燥热,被他用被子这么一裹着,更不舒服了。
口腔里蔓延苦涩,她用舌头往外抵,嘴里嘟囔着,“苦……”
“要么就把你扔到冷水的浴缸里。”他语气冷漠,显然已经没了什么耐心。
姜疏睁开眼睛,看清了湛寒霆的脸。
他好凶。
姜疏盯着他臭烘烘的脸,用力吞了下去,不忘推开被子,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湛寒霆睨着她的举动,冷漠的将她裹了起来。
她烦躁的推开被子,他便不厌其烦的帮她盖好,不知道几个回合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湛寒霆就坐在床边,直到她脸上的绯红渐渐褪去,这才松了口气。
蠢女人!真会折腾人!
他以为她走投无路会乖乖回家和他开口借钱。
结果他等了一天换来的是,她穿的妖艳去酒吧找别的男人借钱。
宁愿去找别的男人,也不肯回家。
真有骨气啊,大小姐。
……
清晨,姜疏醒来的已经是十点钟了。
脑子里昏昏沉沉,姜疏默默坐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轻轻叹气。
她双手扶着头,就听门开了,姜疏看过去。
男人坐在轮椅上,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整个人严肃冷漠,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姜疏咬了咬唇,忽然想起昨天晚上……
她被他带回家,具体发生她不记得了,只知道,她苦苦哀求他帮忙,多次主动送上去,他都不愿意碰自己一下……
他很爱盛落吗?
既然那么爱盛落,为了盛落不能放弃报复吗?
用婚姻做筹码,他难道不在意盛落的想法吗?
安静的卧室里,他凝视着她,姜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我们……”姜疏先开了口,声音还有些哑,“今天去办理离婚吗?”
她抬起头,敢看他了。
却发现,她说出这句话后,他的脸好像更臭了。
“醒酒了就下楼吃饭,离婚?不可能。”他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姜疏张了张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疲惫的又躺到了床上。
也是……按照盛落所说,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怎么会同意离婚呢?
姜疏起床,去洗漱过后,便准备下楼。
在楼梯口,她看到那幅被损坏的画,又被挂到了墙上。
这是挂给她看的吗?在告诉她,他永远不会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