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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要死了,谁给他养花草?
且,她要死了,他找谁来锻炼自己的自制力?
这个女人,这么有用,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他并不想她死。
纪云开知道萧九安这人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的性格,只得认命的先回答他的问题:“十天半个月肯定死不了,之后就不知道了,最近发作越来越频繁了。”
“诸葛大夫的药可有用?”萧九安停止摩挲,而是按住了纪云开脸上的黑斑,闭上眼,静静的感受黑斑下缓缓流动的毒素。
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凤祁要是再不来,纪云开恐怕真没有活路。
看样子,他得再给天医谷送几封信,催凤祁快一点才行。
“能,能暂时抑制。”萧九安靠得太近,声音太低,纪云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嗯,明天让诸葛大夫回来给你配药。”萧九安听罢,终于收回了手,微微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纪云开长长的松了口气,萧九安长得太好看了,个人魅力强得让人无法抵抗,要是再挑逗她两下,哪怕是无心的,她也会忍不住沦陷。
当然,与情爱无关,只是人的原始本性,心里最原始的冲动。
呼暗暗吐了口气,纪云开准备起身,离开床,离开这片暧昧之地,可就在她起身的刹那,右脸传来一阵剧痛,痛到她根本忍不住。
“啊!”纪云开猛地捂住脸,死死咬住唇,瞬间唇便咬破了,甚至舌头也伤了,鲜血直流。
正欲再次咬下,却发现她不疼了,垂眸,看到塞到她嘴里的手指,纪云开顿时呆住了。
她,她咬到萧九安了?
“蠢女人,你想死。”萧九安冷着一张脸,眼神冰寒的像是要杀人一样:“还不快松口!”
他怕纪云开咬到自己的舌头,情急之下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却不想这个女人咬起来,就像不是在咬自己的肉一样。
确实,她不是在咬自己的肉,她咬的是他萧九安的肉。
“我”纪云开含糊了一声,连忙张嘴。
嘴里一股血腥味,不用想也知这一咬不轻。
看着血淋淋的手指,萧九安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你属狗的吗?”差不多都咬到骨头了,这女人咬自己也这么狠?
“我不是故意的。”含着一口血,纪云开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原本是想咬自己的,哪里想到会咬到萧九安。
“你要是故意的,本王掐死你。”萧九安一甩手,将血珠甩在她床上,转身坐在椅子上,冷着脸催促道:“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本王包扎!”
他觉得他疯了,被纪云开咬的见了骨,他居然不觉得痛,甚至不后悔,甚至有些怀念手指被纪云开含住的滋味。
软软的舌尖紧紧贴在指尖上,包裹着指腹,让人不由得心驰神往,恨不得再被她咬一下。
当然,他并没有自虐的倾向,所以被咬一次就好,再来一次,他还要见人吗?
“王爷稍候。”纪云开猛地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漱口,含着一嘴血就去给萧九安包扎。
没办法,萧九安手指上的伤是她咬的,她不包扎谁包扎?
第216章 折腾,爬床很重要]
想起上次给萧九安包扎伤口的“结果”,纪云开根本不敢靠近他,离得远远的,以最快的速度,帮萧九安包扎完毕。
“这两天不能碰水,恐怕会有些方便,王爷你小心一些。”不知是萧九安太蠢,还是情急没有多想,他伸进纪云开嘴里的是右手中指和食指,伤了这两根指头,不仅写字就是吃饭也会很不方便。
“嗯。”离得远远的,自然不会心猿意马,可不知为何,萧九安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得劲。
虽说上次失控让他生厌,可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他并不介意再试一次,好好锻炼自己的自制力。
见萧九安包扎好了伤口,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纪云开不得不提醒一句:“王爷还有别的事吗?”
很晚了,没别的事能走吗?她疼了一个晚上,累狠了,想睡了。
“你的脸还疼吗?”萧九安没有回答,而是指着纪云开的脸问道。
“已经过去了,今晚不会再痛了。”久病不成医,但肯定知道这病的惯性,实话,痛了七八天,纪云开已经习惯了。
“嗯,明早诸葛大夫会回来,你记得去找他。”萧九安起身,转身往外走,招呼也不打一声,对此纪云开表示习惯了。
出了房门,萧九安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微风轻轻吹来,混着花草香,萧九安暗暗吸了口气,这才往外走。
纪云开在屋内,等到萧九安走后,这才将床单、被套扯上来,换上干净的。
沾了血,还是萧九安的血,她没法闭着眼睛往上面躺
一出院门,萧九安就招来暗卫:“去,把诸葛大夫带来。”
“是。”
略一顿,萧九安又道:“给天医谷送一封信,催促凤祁动作快一点。”
这一次暗卫愣了一下,才应下。
他前儿个追信没追着回来,今天又要给天医谷送信?
王爷这是怎么了?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吐槽两句,并不敢说出来,甚至连一点儿情绪也不敢表露。
萧九安伤了右手中指、食指,哪怕纪云开包得再精细,许多事都极不方便,尤其是他一向不爱用人侍侯。
事关自己的事,萧九安一向是亲力亲为,从不用人近身侍侯,不管男女。
倒不是不喜欢,而是当年在那个鬼地方养成的习惯,以至于他极度厌恶人近身,要是他不熟悉、不信任的人靠过来,他手中的剑会比大脑反应更快。
早些年,燕北王府不是没有丫鬟怀有二心,想要往上凑,可在萧九安无意识的来一个斩一个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往萧九安身边凑。
爬床很重要,可命更重要不是。
这么多年,能在萧九安身边侍侯的只有管事一人,可他也只能做做打水一类的活,并不能近萧九安的身。
能近萧九安身,而不会被他习惯性的砍掉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
萧九安回到院内,管事便迎了上来,闻到萧九安身上的血腥味,担忧的问了一句:“王爷,你受伤了?”
“嗯。”想到烙上了两排牙印的手指,萧九安莫名觉得耳朵烧得慌。
这点伤于他而言,就像是蚊子咬吧?正常情况下,他都不需要上药。
“伤在哪?可要请大夫?”管事一脸担心的问道,飞快的扫了萧九安一眼,却不见他们家王爷身上有伤,衣服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破口子。
王爷到底伤在哪了?
伤在哪?
萧九安动了动包扎好了的手指,终是没脸拿出来。
这么点伤纪云开好意思给他缠七八道绷带,他还真不好意思拿出来。
可是,伤在手指上,萧九安能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当第二天早上,管事看到萧九安用左手吃饭,就知道他们家王爷伤到手了。
当看到萧九安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去拿笔时,管事就看到了萧九安包的像萝卜的手指。
差一点,只差一点管事就笑了出来。
哈哈哈,什么时候他们家王爷伤到手,还要包起来了?
他们家王爷有这么弱吗?
为了不让王爷发现自己在笑,管事努力憋笑,一张脸都憋的扭曲了。
“出去吧!”萧九安冷冷地扫了一眼,从容淡定的将笔架移到左手边。
“是。”管事多话也不敢说一句,转身就外走,步子之快,就像身后有恶狗在追一样,而他一出去,脸上的笑就憋不住了,独自一个人站在门口,笑得全身颤抖。
“管事疯了吗?”侍卫见状,相视一眼,耸耸肩就不再理会了。
屋内,萧九安左手握笔,却没有急着下笔,略一迟疑就将笔放了回去,然后一圈一圈,十分有耐心的拆开手指上的绷带。
实话,他并不习惯把手指包成这样,太不方便了。
可当他一圈圈拆开,看到手指上的牙印,嘴角抽了抽,又默默地将绷带缠了回去,虽然有些歪歪扭扭,可终归不会让人看到手指上牙印。
淡定的将右手藏到身后,萧九安毫无不适的用左手写字,写出来的字与平时无异,看不出丝毫偏差,但是
熟知他的人一定能看出来,他这字写得有几分不耐烦。
抱琴一大早起来,发现昨天还开得十分鲜艳的花,今天全都蔫巴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王爷昨天没来过吧?”
人没来杀伤气都这么大,以后王妃的花还能养的活吗?
抱琴看了满院子都是蔫巴的花,心里发虚,却仍旧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心虚不已的抱琴走到纪云开的房门口,努力调整好面部表情,这才敲门,可敲了半天却不见纪云开回应。
抱琴心中一跳,不安的唤了两声:“王妃,王妃,你在屋里吗?”
王妃莫不是出事了吧?
“王妃,王妃”抱琴越敲越急,纪云开就是死人也被她吵醒了,睁开眼,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抱琴?进来吧。”
她昨天被萧九安折腾了半宿,又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把床单换好,今早便睡过头了
第217章 进补,姑娘真得想太多…
抱琴一进来,就看到纪云开睡眼惺忪,一副还没有睡醒的迷糊样,不由得暗松了口气。
王妃只是贪睡,并不是出了事,万幸万幸。
“王妃,你还要再睡一会吗?”抱琴见纪云开抱着被子,挣扎了半晌也没有爬起来,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不啦,王爷说诸葛大夫今天会回来,我要去找他。”诸葛大夫突然消失,满府的人都不知他去哪,不亲眼看一眼,终归是不放心。
而且,她也确实要找诸葛大夫一起配药,不然她今晚还会疼得睡不着。
“王爷?王爷来过了?”抱琴想到外面蔫巴的花草,瞬间安心了。
她就说嘛,王爷要没有来过,那些花草怎么可能死的那么快,她们家王妃养花草可是一绝,同样的花草只要经王妃的手,必然鲜艳无比。
“嗯。”纪云开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没睡够的她根本无法多想,想到昨晚换下的床单,纪云开想也不想道:“抱琴,床单沾了血,你拿下去洗一下。”
“沾,沾血?”抱琴这才发现,纪云开床上的床单是新的,而旧床单则被纪云开团成一团,放在角落里。
王爷来了,床单沾了血,王妃一副没有睡饱,有气无力的样子这,这说明什么?
王爷和王妃
抱琴连忙捂住嘴,才没有惊叫出来。
这事,这事王爷不说,王妃不提,她绝对不能提前说出来,只能当做不知。
“嗯,你先送去洗,再来服侍我。”没有睡够,她的头有点疼,还要再挣扎一下才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