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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家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天启欺人太甚,燕北王太过分!
“他们不敢要我的命!”这一点天武公主百分百肯定。
别说她是天武的继承人,就算她只是天武的公主,天启的皇帝也不敢要她的命,除非天启的皇帝,想要同时对三国开战。
这些年,南疆与北辰一直蠢蠢欲动,要不是有天武在,他们两国早就联手,不惜一切代价踏平天启了。
四国之间自有平衡,天启的皇帝要是执意打破,倒霉的只有他自己。
“你们在驿站什么都不要做,记住!”多做多错,萧九安盯上了她,为了保全实力,她必须要忍。
“奴婢明白。”芙蓉哭红了眼,郑重的点头。
天武公主一进宫,皇上就召见了她。不同于先前的友好,皇上看她的眼神十分冷漠,甚至第一句话就是责问:“天武公主,你虽不是我天启的臣民,可欺骗朕也是欺君。”
“欺君?我欺骗了皇上什么?”皇上的态度在天武公主的意料之中,皇上要是会对她客气,就不会让禁军去请她了,但是
皇上这话,她却是不明白。
“公主,看那是什么?”皇上指上角落,太监立刻上前,将遮在琉璃宝车上的黑布取下,露出流光溢彩的琉璃宝车。
“这,琉璃宝车,这怎么可能?”和静王一样,看到琉璃宝车的刹那,天武公主震惊了,不管皇上还在,直接走上前,仔细检查一番,发现真是她的琉璃宝车。!!
“不对,不对,我的琉璃宝车明明被纪云开派人砸了,我亲眼看到的,当时静王也在场。”虽然和琉璃宝车一模一样,可天武公主却可以肯定,这不是她的琉璃宝车。
“皇上,这不是我的琉璃宝车,这定是有人仿造的。”她亲眼看到砸坏的东西,怎么可能无事。
皇上当然知道,这不是天武公主的琉璃宝车,可那又怎样?
“天武公主,琉璃只有天武才有,我天启可做不出琉璃宝车。且这辆车是公主你被冲撞的当天送进来的,只比你晚一个时辰到皇宫,我天启可做不到在一个时辰内,仿制一辆琉璃宝车。”皇上不管纪云开是怎么仿出琉璃宝车的,现在有了琉璃宝车,他就能化被动为主动。
“皇上,我亲眼看到琉璃宝车被砸,我还能骗你不成!”天武公主憋屈的要死,可她仔细查看了,发现每一处细节都和她的琉璃宝车一样,她根本挑不出错。
“证据呢?燕北王妃告状朕,她没有让人砸你的琉璃宝车,你的琉璃宝车完好无损。而你面前这辆琉璃宝车足已证明你在撒谎!”最后两个字,皇上咬得很重,明显已经是定了性。
“本公主没有撒谎,两年前,本公主打造琉璃宝车时,将同样的材料送了一份给十庆郡主,定是燕北王妃借当年的材实仿造的。”天武公主心里真得不是一般的憋屈,她没有想到,她当初讨好萧九安和萧十庆的东西,最后会变成对她不利的证明。
“可有礼单?”皇上相信,依纪云开和萧九安的不要脸,他们绝不会编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让天武公主找到破绽。
这个哑巴亏,天武公主吃定了!
天武公主咬牙切齿的摇头:“没有!”
她当年一得到什么好东西,就往萧九安手上送,她都怕萧九安不收,怎么可能会列礼单。
“你要朕怎么信你?天武公主,事实摆在面前,就是去天武说,也是燕北王妃占理。”即使十分讨厌纪云开,皇上也不得不说纪云开这招漂亮。
就算大家都知道天武公主说的是真的又如何,有本事叫天武公主拿出证据来?
这事怪不得旁人,要怪就怪天武公主做事不谨慎,太过傲气,如果她当时把被砸碎的琉璃宝车带走,纪云开也钻不了空子。
“好,这事我理亏,琉璃宝车完好无损,不需要她赔,那煽动刁民冲撞本公主,往本公主身上倒泔水的事呢?”为了洗掉身上的怪味,她足足洗了十桶水,这可是铁一般的证据,她就不信纪云开还能找理由开脱。
“这是燕北王妃说要与公主你当面对质,还原当时的现场。”至于纪云开会出什么招,皇上也不知,但皇上相信,纪云开不会吃亏。
“好,叫她进宫,本宫现在就跟她对质。”天武公主就不信,纪云开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琉璃宝车的事是她想得不周,可在大街上发生的事,却容不得纪云开狡辩。
“这事晚一步再说,公主先看看这把短箭,你可认得。”皇上今天是找天武公主麻烦的,不是让天武公主出气的。
皇上抬手,示意太监把短箭呈到天武公主面前,天武公主倒是一个干脆的人,只看一眼就道:“这是本公主的箭,怎么了?”
“是公主的箭就好办,燕北王告你派人暗杀他,这是证据。”皇上同情的看了一眼天武公主。
世人皆知天武公主爱慕萧九安成痴,为了萧九安连皇位都愿意奉上,可偏偏萧九安不领情。不领情就算了,这会还为了他的王妃,不断的往天武公主身上泼脏水。
想来,天武公主也是一个可怜人
第212章 小看,要不了他的命]
天武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九安他,他说我派人暗杀他?”萧九安他怎么说得出口?
她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让人暗杀他呀,她就算找他麻烦,也舍不得要他的命呀!
皇上虽同情天武公主,但却不会因此心软,继续道:“燕北军中毒一事,公主可知?”
“皇上不是要说,毒是我下的吧?我承认,我前天晚上的确派人潜入了燕北军大营,但并非为了下毒,我只是为了杀在街上冲撞我的刁民。”天武公主一颗心被萧九安伤得七零八落,可理智却没有失。
她知道,这才是天启皇帝找她的重头戏,她必须打起精神应对,不然她辛苦跑一趟天启,最后可能什么做不了,就得灰溜溜的回去。
“公主,三万燕北军中的是北辰的尸毒。”他当然知道天武公主没有派人下毒,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根本无法脱罪。
“北辰天阙?”她终于知道,她这是为谁背黑锅了。
好,好一个北辰天阙,这笔账她记下了!
“朕手上有证据,可以证明公主在进城前,与北辰天阙在南山寺见过。”无视天武公主脸上的泪,皇上让太监再次奉上证据。
“不可能,我没有见北辰天阙。”天武公主想也不想就否认,可看到太监奉上的纸条,天武公主已说不出话,呆呆的张大嘴,踉跄数步,一【创建和谐家园】跌坐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九安不会这样对我!”如果说看到那枚短箭,她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萧九安是不得已的,是纪云开栽赃陷害她,萧九安只是为了配合,可看到这张纸条,她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这张纸条,如果不是萧九安给皇上的,皇上根本拿不到。
“萧九安,你,你好狠!”坚韧如天武公主,这个时候也是泪流满面,只是她并不像一般的女子那般,遇事就嚎啕大哭,她只是任眼泪滑落。
她的心,真得伤了。
“萧九安,我天武对不起所有人,唯独没有对不起你,你,你怎么能!”
“萧九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为一个纪云开吗?她,她”
“噗”的一声,后面的话天武公主没有说出来,她张嘴吐出一口血,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皇上不曾想天武公主这么不经【创建和谐家园】,有片刻的傻眼,随后才反应过来,让人宣太医,抬天武公主下去医治。
天武公主只是怒极攻心,并无大碍,太医很快就诊断出来了,且扎针不久后,天武公主就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虚,暂时无法起身。
这样的情况下,皇上也不可能再审问她,当然也不会把她放回驿站,只能把她软禁在宫中。
对此,天武公主没有异议,她沉默的接受了皇上的安排,自醒来后就双手抱腿,把自己蜷成一团,一言不发,整个人看上去黯然、落寞至极,完全没有先前的骄傲与张扬。
对此,皇上不发表意见,天武公主如何凄惨,如何可怜都与他无关,他只想解决天武公主这个麻烦,然后从天武手中多捞一些好处,仅此而已。
天武公主就这么在宫中住下了,可要以为她自此什么也做不了,那你就太低估天武公主了。
当天夜里,一小宫女悄悄潜入天武公主的寝宫,奉上一枚药丸:“公主,我家主子送给你的药,看上去严重,但绝不会要人命。”
天武公主依旧保持着环抱着自己的姿势,听到声音,缓缓抬头,看着眼前陌生平凡的宫女,冷讽:“北辰天阙吗?我为什么要信他?”
“主子说药给了你,随你信不信。”宫女也不多言,将药丸放在床上,就退下了。
天武公主没有动,看着床上的药丸,眼神冰冷:“北辰天阙,你做的事,却要本公主使苦肉计,你做梦!”
天武公主站起身,高高的站在床上,赤着双足落地,完全不顾秋日的寒气:“出来!”
“公主。”一黑衣人从角落走了出来,悄无声息,从他的气息可辨,绝对是高手。
想来也是,天武公主怎么可能傻得独自一个人进宫,要知道这可是天启的皇宫,她再自信也不会独自冒险。
“去,杀了萧十庆。”萧九安不是说她派人伏杀他吗?现在,她就让萧九安看到,她是怎么伏杀人的。
“是!”黑衣人得令,悄无声息的溜出皇宫,朝城外的庄子跑去。
萧十庆就住在那里,一个守位森严的庄子,但比起燕北王府的守卫又差一点,相比呆在燕北王府里的萧王爷与纪云开,她是最好暗杀的一位。
而今夜,注定无法平静。
在天武公主把人派出去没有多久,皇上的人马发现了天武公主,带来的死士的落脚地,不需要迟疑,皇家暗卫举刀就冲了过去,严格执行皇上的命令,格杀勿论!
而在皇家暗卫对天武死士下杀手时,燕北王府的人也发现了北辰天阙的下落,并将北辰天阙团团围住。
“大皇子,我家王爷要见你!”燕北王府的人对北辰天阙还算客气,当然并不是他们这么知礼,而是他们不敢保证能打得过北辰天阙。
凭北辰天阙的本事,杀死他们所有人做不到,可要跑出去却不是什么难事。
是以,即使被燕北王府的兵马团团围住,北辰天阙也半点不惧。
这点人,他还不用放在眼里。
“燕北王要本殿下说一声便是,何必劳师动众。”月光下,一身银衣的北辰天阙身体修长,气度不凡,月华洒在他身上,周身浮起看不见的光尘,衬得他越发的出众。
可惜,燕北王府的人很清楚,这个男人绝不如他们看到的那般高洁无害,十步杀一人并非浪得虚名,他们不会被他的外表欺骗。
“大皇子,请”燕北王府的人不敢掉以轻心,且拿出十足的诚意,所有人马皆离他三步远,给足了他空间。
这样的情况下,北辰天阙有何道理不赏脸?
左右,萧九安要不了他的命,一如他要不了萧九安的命一样。
他们两人,就是这么的可悲
第213章 疯子,不惜一切代价也…
没有生命危险,北辰天阙也就不介意与萧九安见上一面。
他很了解萧九安那个疯子,那个疯子执着的可怕,他今晚要是跑了,除非他跑回北辰去,不然萧九安就是掘地三尺也会要他挖出来。
萧九安就是这么一个可怕的人,他要做的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神挡杀神,佛阻杀佛。
好在,萧九安这人没有什么野心,所求不大,不然他想要这天下,这天下都要被他搅得天翻地覆,无人能安宁。
北辰天阙随燕北王府的人,来到燕北军大营外,看着不远处的大营,北辰天阙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如果是放在之前,他必然不会来这个地方与萧九安见面,太危险了!
他虽然武功不弱,可他不是萧九安那个疯子,没事能以一挑万,能在战场上杀三天三夜也不手软,他没有那个体力,也没有那个兴趣一人单挑三万将士。
可现在北辰天阙并不介意,在燕北大营附近与萧九安见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营中三万大军的情况,那三万人现今一点战斗力也没有,且很快就会全部死掉。
一群只能等死的人,他需要顾忌吗?
半个时辰后,萧九安出现了,单人单骑,一身黑衣骑着一匹黑马,似要与黑夜整为一体,月光也照不到他身上。
北辰天阙看向来人,先声夺人:“我等了你半个时辰,燕北王这是老了吗?亦或者暖香惜玉在怀,舍不得出来?”
足足让他等了半个时辰,萧九安的诚意呢?
无视北辰天阙的嘲讽与打趣,萧九安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道:“北辰天阙,尸毒的解药!”他没闲情陪北辰天阙扯,有这个时间他不如想着怎么弄死这人。
敢对他的燕北军下手,北辰天阙简直是找死!
“上万俱得了瘟疫的尸体炼制而成的尸毒,你觉得有药可解?”北辰天阙并不介意仰头看萧九安,这个男人有这个资格,值得他仰头去看。
“北辰天阙,你够狠,本王甘败下风!”焚杀上万百姓,就是为了取尸毒,就是为了算计他,北辰天阙的狠,他自问做不到。
无关仁慈与善良,而是不屑,他萧九安不屑欺凌无法反手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