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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林可馨就犹豫了。
“怎么了?”陈墨问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可馨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她清了清嗓子,看着陈墨道:“陈医生,如果你真的能根治我的顽疾,这诊费我一定不会少给的。可是你也知道,这出门在外,谁都得留个心眼。你的推拿术确实效果显著,我现在的肚子舒服得很,已经没有半点不适了。可这药方我看不懂,也没试过,万一……我是说万一,这药方不能根治我的病,那可怎么办呢?”
陈墨愕然道:“你的意思是,担心我给你的药方没效果,怕被我给坑了诊金?”
林可馨有些脸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陈墨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他的罗汉手推拿是真,药方也没假,收费同样合情合理,完全没有骗人的理由啊!
可对方说的也句句在理,这倒是让他没了脾气。
“要不……我先给你十分之一,剩下的等我的病痊愈之后再给?”
林可馨试探性的问道。
五千块的十分之一是五百块,她口袋里的现金正好足够。
可这话落在陈墨的耳朵里就不是滋味了。
一共就五十块钱的诊金,先给十分之一,那就是五块钱……
先给五块钱?
陈墨郁闷至极。
第4章 奇怪的病
苍天可见,这是一个天大的乌龙!
陈墨要的不过是五十块钱的诊费。
这是青霞山的收费标准,即便是师傅师叔出手,也差不多是这个价,可谓童叟无欺。
哪里想到,在林可馨的眼中,这五根手指竟代表了五千块钱,足足翻了一百倍!
其实这也不能怪林可馨。因为每一次上大医院看病,各种诊疗费下来,至少都要千把块。
如果陈墨真的能够彻底根治她的顽疾,五千块钱确实也算是个合理的价格。
于是她就惯性的认为陈墨的意思是要收取五千块钱诊费。
不过陈墨也是欠,五十块就说五十块嘛,偏偏要装,五根指头鬼知道其他人怎么理解。
两人的衡量标准不一样,心里的价位也是天差地别。
所以才搞成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林可馨见他沉着脸,以为他生气了,于是急忙道:“你放心,我不是要赖账。只是我现在一时间没有这么多现金,而且那药方也……总之,我可以提供给你微信号,电话号码甚至身份证件号。半个月后我就把剩下的诊费给你,好不好?”
五十块钱至于说成这样么!
陈墨郁闷的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添加对方为好友,又互换了电话号码。
至于拍身份证就没有必要了,毕竟钱确实不多。
可林可馨不许,坚持要留下身份证正反面照,陈墨只能照做。
至于林可馨说的先还十分之一,陈墨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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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了一切,林可馨歉然道:“陈医生,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算了,我也可以理解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到时候病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或者诊费用红包发给我也行。”陈墨摆摆手道。
“好的医生。”林可馨郑重的点头。
两人说完话没过一会儿,列车到站的广播在车厢内响起。
“列车即将到达西站,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这辆通往临江市的列车途径两个站点,分别是临江东站和临江西站。
林可馨听到广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问道:“医生,你在哪里下车?”
陈墨掏出票据看了看,说道:“我在临江东站下车。”
“医生,那我先下车了。等我病好了,请你吃饭。”
林可馨背着行囊,压了压头顶的粉色鸭舌帽,还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深色蛤蟆眼镜,遮挡住大半张靓丽容颜,这才对陈墨说道。
“到时候只要记得把诊费给我就行,不用请吃饭。”陈墨笑着说道。
林可馨也不反驳,只说了一句“医生再见”,然后就兀自下车了。
等到列车再次发动的时候,陈墨百无聊赖,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刚才他耗费了一些真力,虽然不至于疲惫,但眼下距离到站还有些时间,可以顺带修炼修炼。
玄阳诀被催动,围绕着任督二脉,运转周天。
玄医门有两大传承,玄阳诀是其中之一,而另一种传承则是先祖流传下来的各种药剂、草方、针灸术等!
玄阳诀总共有五层。
陈墨自八岁那年开始修炼,到现在近十年的时间,才将其修炼至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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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将这两种传承融会贯通,才算是真正成为一名玄医,可以出师了。
陈墨本以为出师之后就可以坐诊行医,没有想到师傅和师叔不由分说,直接扔给他两百块钱和一张录取通知书,说让他下山读大学,混个学历,将来可以考个行医资格证,摆脱‘野医’的称号。
对于这个说法,陈墨显然是不认同的。
因为师傅和师叔两人也没有行医资格证,还不照样坐诊。
再者,这青霞山穷乡僻野的,十里八乡就玄医门这么一个诊所,有没有证又有什么关系?
他可指望着正式坐诊之后,赚钱养二丫呢!
所以,他据理力争,态度强硬,就是不下山。
抗争的过程是惨烈的!
师傅和师叔一听这话,当即就怒了。
两人没有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没有痛心疾首的斥责,更没有所谓的威逼与利诱,只有无止休的——殴打!
在师傅师叔的混合双打之下,即便陈墨已经把玄阳诀给修炼至第二层,也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鼻青脸肿的他只能无奈的屈服在两人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下,揣着两百块钱和一份证书下了山。
好在他早有预谋,临行前偷了三千块给自己和二丫买了手机,剩下的几百块钱则统统给她的手机充了话费,如此才避免了自己勾搭二丫的算盘胎死腹中。
就在陈墨闭目修炼后不久,一阵嘈杂声突然在车厢响起。
“爸妈,放开我,快放开我,我好痛,全身都好痛,让我死……”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遍整个车厢,将很多正在小憩的乘客给惊醒。
陈墨也从修炼状态中醒转过来。
动静是从后座传来的,如果陈墨没记错的话,后座是三连座,坐着一家三口。
之前他为林可馨推拿的时候,还听到后座的中年男子叹了一句世风日下呢!
“小雅你忍耐一下,只要撑过这一阵就好了。”
中年男子虎目含泪,对一边的妻子道:“惠兰,赶紧把药拿出来。”
被称作惠兰的美妇赶紧拿过自己的手提袋,翻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
一名男性乘务员正好经过这边,听到动静立马就走过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孩子这是怎么了?”
座位上,中年男子和妻子分坐在两边,在他们中间则坐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孩,看样子是他们的女儿。
可是此刻女孩的模样有些碜人,只见她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上翻,四肢无意识的抽搐,浑身都在颤动,甚至嘴角还有白沫流出来。
即便如此,女孩也没有丧失理智,一边抽搐,嘴里还不停的叫嚷,显得非常痛苦。
咋看见这样的情况,让这名乘务员吓了一跳,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当即就掏出内部对讲机,道:“023有情况,第七节车厢有乘客突发疾病,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情况看起来很严重,赶紧通知列车医务人员过来。”
说完之后,这名乘务员对中年男子道:“先生,你家孩子这是怎么了?”
第5章 病情不简单
“她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不过吃下药就能缓解。”中年男子抹去眼角的泪水,解释道。
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刘惠兰已经强行掰开了女儿的嘴,将药片给她吃了下去,又喂着她喝了一杯温水。
药效的发挥需要一点儿时间,刘惠兰看着女儿不断挣扎抽搐的痛苦模样,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情绪几近奔溃。
这边的动静不小,很快其他的乘务员就赶了过来,还带着急救箱,医疗担架等紧急用品。
“先生,我是列车乘务长曾明。这几个是我们列车上的医务工作人员,让他们给你的女儿看一下好吗?”
曾明今年三十五岁,从最底层的乘务员摸滚带爬了近十年才坐上这个位置,一路走来也是兢兢业业,严谨慎重。
现在有乘客在列车上突发疾病,这件事情可大大小,一个处理不好就很容易造成重大影响,所以他不敢怠慢,一接到消息后就迅速了解情况,带人赶了过来。
在曾明的身后,跟着五六个人,其中三个穿着白衣,戴着白帽和卫生口罩,想来就是列车上的医务人员了。
看着这几个医务人员,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嗯。”领头的医务人员点点头。
吃了药片之后,女孩的症状在逐渐缓解,但双目依旧翻白,四肢微微抽搐着,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什么,看得直叫人心疼。
医务人员打开急救箱,给女孩做起常规检查。
没办法,列车上的医疗条件十分简陋,他们虽然是专业医师,但没有专门的仪器,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先做初步检查,其他的等列车停靠再送往医院检查了。
“麻烦你们一定治好我女儿,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刘惠兰神色本就憔悴,这一下哭得更是梨花带雨,惹得一旁中年男子一阵心疼。
“惠兰,咱女儿一定会没事的,别哭了。”
“安东虎,要是小雅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跟你没完。当初说好坐飞机的,你偏偏定车票,如果不是这么折腾,小雅会这么快犯病么?”刘惠兰泣不成声,责备着自己的丈夫。
安东虎一脸无奈,“你以为我想这样,你忘记医生怎么交代了,这高空环境会影响血液流动压迫神经,小雅的病目前还无法确诊,如果真的是脑部疾病,坐飞机的话指不定会出大事。”
“可是……”刘惠兰无从反驳,又掩面抽泣起来。
她也只是悲痛之下难以自持而已,并不是真的埋汰丈夫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