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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击三国》-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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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是巧,黄巾渠帅管亥,正好在南门大营巡视。这其实也是马悍、太史慈等人突营造成的影响。近一个月以来,因为孔融一直避战,坚守不出,管亥数次挥兵攻打不下,一时无奈,只得回寒亭大本营喝闷酒。直到昨日,得知有十数援兵突入都昌城中,还杀死杀伤百余士卒。这一下,可惹毛了管亥,次日一早,就骑着一匹大青马,率二十心腹从骑力士,奔赴前方大营,要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结果刚到南大营没多久,都昌城下就传来嚣张已极的搦战声,这一下,管亥真的炸毛了。

        当管亥率二十黄巾力士,五百步卒从营门奔出,来到都昌南门二百步时,远远看到都昌城下十一骑——竟然只有十一骑!不,准确的说,只有一骑在搦战。孔北海手下啥时有这样雄胆的人物了?嗯,难道是那个把北海豪强杀得肝颤的王修?不对啊,王修的胆气的确够雄,但也不过一介书生而已,胆气壮并不代表拳头硬啊!

        这时有手下巡哨跑来禀报,这是昨日突营的那十余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那为首搦战之人手中的血色妖弓。

        “好,好,正愁找不到这些【创建和谐家园】,这就送上门来了。”管亥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挤出,伸手接过从骑递来的丈二长刀,一磕马腹,在二十从骑的环护下,缓缓出阵。

        朝阳初现,五月的海风,带着潮湿的腥气,从莱州湾登陆,扫过都昌城上空,将南城门楼顶上竖着的各色旗帜,卷舞飞扬,噼啪作响。旗帜掩映间,门楼二层栏杆上,北海相孔融与一年约三旬、面目刚毅、腰佩长剑的文士凭栏而眺。

        远远看到那面黄色帅旗之上斗大的“管”字缓缓移近,孔融眼皮子不由自主抽动数下,捏麈尾的手指节都僵硬了,长长吸了口气,对身旁的文士道:“叔治,你看看,这个马惊龙,也不知他是艺高胆大呢,还是不知死活。居然想用这声东击西之计,以掩护太史子义突围,实在太过弄险,太过弄险……”边说边摇头叹气,一脸不引为然。

        佩剑文士双眉微蹙,似问孔融,又似自语:“将管贼的兵力吸引到南门,然后让太史子义从西门突围么?主意虽不错,但怎生渡过十里外的溉水?若无法渡过溉水,那还得从南面的寒亭方能转道平原。这条突围之道,看似不错,其实还是绕了一个大弯,未必行得通啊……”

        孔融想了想,道:“那马惊龙自称有军卒百余,只不知布于何处,或许就在溉水吧,这样也可解释太史子义为何选择从西门突围了。”

        文士点点头:“只能这样解释了……”

        门楼上在讨论着马悍此举真意,都昌城下,马悍半眯着眼,望着不断移近的那杆帅旗——“管”,莫不是管亥?若真是他,那就最好了。

        双方接近百步,黄巾力士兜马向两侧散开,露出正中一个彪形大汉:头裹黄巾,以金环箍束,身披黑色牛皮甲,鞍后有弓,腰间有斧,手上有刀,气势凛然。

        尽管间距百步,但以马悍异于常人的目力,还是能够看清,这是一个年约三十出头,浓眉大眼,狮鼻厚唇,满面虬须的精壮汉子。

        “适才哪个【创建和谐家园】想要挑战我管亥?滚出来受死!”

        管亥声若打雷,长刀高举,从旗下驰出,左右奔驰,高声呼喝。五百黄巾步卒乱哄哄地围聚于帅旗后,或举矛顿地,或以刀击盾,呼喝助威。加上南大营数千黄巾贼众远远应和之声,甚嚣尘上,交汇于潍、溉之间,声势煞是惊人。

        门楼之上的孔融,眼皮子抽得更厉害了。而那文士,则紧紧握住腰畔剑柄,用力吐出一口肺内浊气,目光越过城头上的太史慈,盯住那手执血色妖弓的背影。这个人,面临的压力最大,可他居然……居然扭头与身后的从骑聊天!是自信过头?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马悍的确在与狼牙飞骑说话,他说的是:“管亥这个笨贼,他根本不知道,我若要取他的性命,弹指可也。”

        狼牙飞骑俱笑道:“敢在城守眼前二百步内毫无遮蔽溜哒之人,俱是插标卖首之辈。这个管亥在百步外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死活。城守,何不立取其性命,这伙乌合之众必溃,北海之围可解。”

        马悍摇头:“杀此人很容易,但我们来这里,不是替孔融捉刀的,也不仅仅只为他那点粮食兵甲,我所需要的更多。这些,死了的管亥给不了,只有活的管亥,才符合我们的最大利益。我对你们说这些,是要你们记住,将来你们也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当面临选择时,有多重考虑,而利益,须放在首位。”

        狼牙飞骑们默默点头,似有所悟。

        那边厢,管亥已经将黄巾众的士气充分调动起来,一个个似打了鸡血,嗷嗷乱叫。

        管亥纵声大笑,长刀挥舞,不断向马悍挑逗,却不肯驰近。

        马悍笑笑,这管亥倒也不笨,知道他们这十余人射箭厉害,自己若不过去,对方绝不敢过来。马悍将魔瞳弓插回鞍侧弓囊,一夹马腹,向前冲出,双臂箕张,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马悍手上没有武器,但却比拿着霸王枪更让管亥吃惊——这是什么情况,空手对刀?这人疯癫了么?

        管亥纵横青州多年,从一个小兵打拼到渠帅,战斗经验可谓丰富,对危险也有异于常人灵敏触觉。他现在就感觉到一丝危险,而且随着对方接近,这不安的感觉也越发强烈。他甚至产生了拨马而走的念头,这令他大吃一惊,怎会这样?为了驱散这不安之意,他只能做一件事,大吼一声:“来者何人?”吼声喊出,胆气似也为之一壮。

        “管亥,记住了,今日击败你之人,便是某家——辽东马惊龙!”

        马悍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一个辽东郡骑都尉,不应当出现在这里,他只要青州人记住,有一个“辽东马惊龙”就行了。

        “混帐!去死!”管亥怒了,尚未交手,就下此断语,真当自己是死人么?没人能忍受这种无视。

        管亥单手舞刀,眼睛充血,如暴怒的公牛向马悍冲来——冲冲冲冲,别让他拔取兵刃,装逼活该要被刀劈!

        “要糟!”门楼上孔融失声惊呼,“马都尉怎地如此托大?还有他的从骑,竟毫无反应……他们昨日突城的那股凶猛劲到哪里去了?”

        文士目光骤缩,他看到,马悍动了。

        马悍动了,就在管亥冲近五十步时,加强版魔瞳弓从弓囊抽出,一支狼牙飞箭在手。搭箭、扣弦、半开、松弦,一气呵成,快得令管亥完全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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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亥手中大刀如遭巨锤所击,竟脱手飞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子,啪地一下直拍在地上。宽阔的刀面上,一支狼牙飞箭的尾羽急剧颤动。这一箭,竟生生钉入熟铁刀面,将重达三十多斤的重刀撞飞数丈开外。

        管亥脸都绿了,紧急勒马,大青马被勒得前蹄乱刨,人立而起,将管亥掀翻落地。管亥落地翻滚,弹跳而起,撒腿就跑,而那二十黄巾力士拼命打马飞奔,紧急驰援。

        从马悍发箭,到击飞大刀,再到管亥受惊【创建和谐家园】,前后不过眨几下眼工夫。无论是黄巾这边,还是都昌这边,都没人反应过来。除了太史慈、鹰奴,以及狼牙飞骑。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必然结果。所以,当马悍一挥手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狼牙飞骑纵马而前,弓箭齐举,向接应管亥的黄巾力士发动驰射。

        没错,马悍的目标就是这些黄巾力士。

        众所周知,黄巾军的来源多为平民,无训练、无兵甲、无给养,纯“三无人员”,战斗力【创建和谐家园】。打仗靠的是人海战术,胜则亢奋,败则溃散。而要重新凝聚,却是不难,只要核心还在,这核心,就是黄巾力士,黄巾军最核心的力量。

        黄巾力士,是那些对太平道信仰虔诚,身强力壮,有一定战斗经验的黄巾精锐的统称。从某种程度而言,击杀多少黄巾力士,就能在多大程度上削弱、重创黄巾军。这二十黄巾力士,就是管亥军的精锐,尽歼之,比杀掉成百上千的普通贼众更有价值。

        “杀!”

        嗤嗤嗤嗤嗤嗤!乱箭横空,黄巾力士接二连三混跌下马,人马浴血。

        “不——”

        管亥心在滴血,奋力挽住最后一个黄巾力士,自己身中两箭都浑然不觉。

        咻——一箭飞来,正中最后一个黄巾力士的眉心,强劲的箭矢透脑而出,骨片飞溅,血喷如泉。

        管亥扭头,只见一把血色大弓,弓弦剧颤,一只大手抚上弓弦,弦静止,一如血弓的主人那冷漠的神情。

        管亥血贯双瞳,切齿大吼:“杀,全军压上,给我杀!”

      第76章 破黄巾

        孔融打死都没想到,一场预谋突围之战,竟然演变成一场惨烈的攻城战。

        战斗尹始,孔大名士就第一时间离开南门楼,匆匆回到相府,手持经卷,开始……读书。

        没错,孔大名士开始读书了。外面在打仗,他则握卷哦吟,这才是“名士风度”。

        在历史上,孔融这样的名士风度,一直保持到了建安元年(196年)。这一年,他再次遭到敌人围攻,而这次的对手却远非昔日黄巾乌合之众能比——击败幽州田楷,取而代之的新任青州刺史,袁谭!

        当是时,都昌城内外战斗激烈到只剩几百守兵之时,孔大名士所做的不是激励战士,不是亲自披挂上阵,不是苦思退敌之计,而是……读书。而当袁谭击破都昌之时,孔大名士飘然而去,成功逃逸。听上去还真有几分洒脱,这逼装得似乎还算没散架子,但是、但是……他的妻儿俱被袁谭所掳!

        连家人都保不住,甚至不做任何退路安排,大难临头才抛妻弃儿,仓皇逃跑——这真是装逼装成了【创建和谐家园】!

        孔融撒手不管守城之事,不是他信任太史慈,将守城之事托附于他,而是他有一个值得托附之人,就是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佩剑文士。

        这个人,就是下密令,王修。

        王修,字叔治,北海郡营陵人,得孔融举孝廉,先任高密令,缉拿当地豪强孙氏,威慑诸强。后为胶东令,亲率随从骑马闯进设置营寨壕堑,不肯听从官府的发派调遣的豪强公沙卢家中,斩杀了公沙卢兄弟,堪称豪强克星。孔融每次有了危难,王修即使是在家里休息归养,没有不马上到的,孔融往往倚仗王修得以免于祸患。此次黄巾围城,是孔融任北海相以来最危急的一次,王修自然不会缺席。

        王修是雄雄大汉那种标准的士子,允文允武,有胆有识。连袁绍都闻其名,欲辟召其为治中从事,这可是一级谋臣才有的待遇,这对谋士如云的袁绍而言,殊为难得。

        王修此时最得孔融信任,担任都昌的防御指挥,黄巾围城月余,多次进攻,都是他指挥得当,防守得法,令管亥劳而无功。有这样一位得力助手,孔融当然要当甩手掌柜了。

        此刻,这位令孔融安心的王修,面对城下如潮狂涌的黄巾贼,扭头盯住刚刚撤回城中的马悍,只问了一句话:“为何要放走管亥?”

        马悍淡淡道:“因为我没有把握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生擒他。”

        马悍说的是实情,因为魔瞳弓的杀伤力太强,甭管射中那个部位,非死即残,想轻伤都难。而放弃射击的话,在五百狂涌而前的贼众面前擒拿他们的首领,实在是极其冒险的事。

        “但你可以射杀他!如此,贼人必溃。”王修愤怒地眉头高高扬起,手握剑柄。

        马悍仿佛没看到王修的举动,眉头一剔:“溃了又如何?等下一次又有什么张亥、李亥,把他们再聚集起来,再来一次北海之围?”

        王修怔住,愤怒的神情慢慢退去,手也缓缓松开剑柄,直视马悍道:“然则都尉又有何釜底抽薪之策不成?”

        马悍笑笑,向城下一指:“当务之急,是击溃这些发狂的黄巾贼,其余之事,容后再议。”

        王修淡淡向如蚁而涌的人潮一瞥,冷嗤道:“乌合之众耳,且看修破之。”

        城墙之下,没头苍蝇一样乱哄哄的黄巾贼,唯一的攻城器具,只是十余架捆扎在一起的两截长梯,仅有的技术含量,就是梯子顶端伸出两个铁钩,可以在搭上城头时钩住城墙,不易被推翻。

        身后十名狼牙飞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攻城,心头难免紧张,甚至手脚微微颤抖。

        马悍与太史慈却视若等闲。太史慈的胆略是怎么练出来的,马悍不知道,至于他自个呢?哼哼!曾经面对四千最凶残的鲜卑、乌丸联军都硬生生抗下来了,眼前这些乌合之众又算得了什么。

        南门之下,黄巾贼攻势如潮水。他们将长梯架到护城河上,铺上木板,蜂拥而过。再将十数架长梯架上城墙,数人扶梯固定,余人飞攀而上。

        王修按剑不动,对周围焦虑的目光视若无睹,直到黄巾贼挤满城墙根下时,才缓缓拔剑,锋芒映日,耀眼生辉,猛地向下一劈,声音与剑光一样冰寒:“杀贼!”

        早已蓄足势的刀斧手猛力挥砍,城头上捆扎着一根根巨木的绳索断裂,轰隆轰隆,一根根合抱粗的滚木高高弹起、砸下。巨木滚过之处,梯折、人坠、板碎,人尽成肉糜,原本搭在护城河上的梯桥也被砸断,黄巾贼众被一道护城河截为两断。没来得及过河的还算是命大,已经过河的,就算一时没被滚木砸死,这进退不得,身陷绝境,迟早也是被乱箭射杀的命。

        退路已断的黄巾贼,人人面露绝望之色,一个个扔下手里竹枪木盾,跪在血淋淋的地上,呼喊叩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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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百弓手探身而出,箭矢映日,汇成冷芒一片。

        嗤嗤嗤嗤嗤嗤嗤!乱箭如雨,惨叫如泣,城墙之下,血雾弥漫。

        血腥冲鼻,血肉模糊,护城河水,一时尽染。只这短短半个时辰,至少杀戮了三、四百黄巾贼。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变成肉饼或箭猪。战争,就是这样残酷,人命,就是这样廉价。

        十名狼牙飞骑面冷如铁,心潮起伏,他们不由得联想到自身。如果他们不是被掳到塞外,如果不是得到城守的解救,他们的命运,又能比这些蝼蚁一般的生命好多少?

        黄巾贼的攻城,仅仅是一种发泄,是头领渠帅愤怒的盲动。以这样简陋的攻城器具,别说拿下都昌,甚至连登上城头都是不可能。惨重的死伤,如一盆冷水,浇得管亥几乎爆炸的神经冷却下来,深为后悔,将不以怒兴兵啊!

        “撤!”管亥有气无力地下达命令。

        锣声敲响,各营队旗帜舞动,早已胆寒的黄巾贼众潮水般溃退。

        王修长剑归鞘,望了马悍与太史慈一眼,长叹道:“可惜,使君严令,只准严守,不可出击。此时若有一勇将,率数百卒出城突击,贼人必溃,重围必解。奈何……”

        王修的确无奈,北海文事兴盛,名士众多,偏偏最缺武将,使君手下,几无可用之将才。好不容易有一个太史慈,偏又是寒门出身……至于这个马惊龙,虽然是个骑都尉,那出身,比太史还不堪,使君考虑都不用考虑,根本不会让其将兵。

        马悍与太史慈对视一眼,淡然一笑,一挥手:“放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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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刻时,北面烟尘滚滚,铁蹄如雷。在北海郡兵与黄巾贼兵目瞪口呆之中,一百七十狼牙飞骑,杀到!

      第77章 收降

        一支溃退的军队,最怕就是遭到敌军衔尾追击。管亥也是黄巾老渠帅,大小战斗打过几十次,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当前军攻城受挫之后,管亥命中军五百卒压住阵脚,其余各营队大小头目执旗收拢败卒,徐徐而退。

        但管亥的全部注意力只在都昌城内,打死都想不到北面会冲杀来一支军队,而且还是罕见的集团骑兵。

        狼牙飞骑一出,铁蹄奔雷,百箭齐飞,首先击溃的就是西门的黄巾贼,数百惊慌失措的贼兵被快马利箭驱赶着向南门奔逃,将好不容易才稳住阵脚的黄巾贼冲得一片大乱。

        “不要乱,列阵!列阵!”

        管亥声嘶力竭大叫,甚至抢过手下的指挥令旗,拼命挥舞,结果惹来一阵暴雨般地箭矢,中军贼兵,成片倒下。

        “反击!反击!快射箭!”

        黄巾大小头目乱糟糟大叫,贼兵射出的箭矢稀稀拉拉,绵软无力。黄巾贼几乎没有制式弓箭,多为自制的单弓,射程有限,连披甲步兵都射不伤,更别提骑兵了。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铁蹄如雷,快马如风从黄巾贼众阵前扫过,马上骑士弦响不绝,密集的弦声响成一片。对黄巾贼众而言,简直就是死亡的乐章。烟尘漫天中,人影纷纷载倒。

        狼牙飞骑从黄巾阵前划了个死亡半弧,搅起漫天烟尘与血雨,向东奔出百步之后,纷纷勒马,手中怪弓高举,发出令人胆寒地呜呼呼之声。然后纵马飞驰,再向黄巾阵前发动箭雨暴击。

        百步之外,暴矢如雨,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如风吹蒿草般栽倒……如此干挨打不能还手的惨境,便是训练有素的军队都扛不住,更别提几无训练的贼兵,而且还是败兵。

        轰!贼兵终于扛不住了,哄然崩溃,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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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郡兵们看得目瞪口呆,连王修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如此疾如旋风,矢如暴雨的弓骑兵,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是了,白马公孙的义从飞骑!可是,这里是北海啊,幽州骑兵怎会出现在此地?!

        马悍一按太史慈肩膀:“你扫荡残敌,我追击敌酋。”

        都昌南门轰然洞开,十三骑如风飞驰而出,与一百七十余狼牙飞骑汇合,旋即兵分两路。太史慈率百骑冲入黄巾南大营,驱逐残敌。而马悍换乘宝马银箭,自率七十骑衔尾追击管亥,直奔寒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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