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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真佩服肖飞,在那种环境下被囚禁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疯,了那么严重的毒还能活下来,也真是有本事了。
肖飞冷哼,伸出胳膊,“那你亲自给我把这玩意儿锯开,好歹也尽一下孝心!”
上官若离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看还有点时间,就拿起小锯条,开始给他锯腕上的玄铁环。
白青云怕她回去晚了,拿起另一根锯条,帮忙给肖飞锯脚脖子上的铁环。
嘴里禀报道:“阁主,我们已经查清城门口刺杀上官大将军的人是皇上的人。”
上官若离并不感到意外,“我猜到了,就是没有证据而已。”
白青岩小心翼翼的总怕锯到肖飞,又道:“在皇宫里害你落水的黑衣人,以及在琴上给你下毒的人都是皇上的人,你出了事,上官大将军定会送你回院子,所以他在竹林里埋伏了人。”
肖飞恨铁不成的道:“蠢!了人家的连环计!”
上官若离认栽,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
“不过,我听说竹林伏杀我们的是两拨人。”
白青岩:“另一伙人是安平公主安排的。”
“这个小碧池!再作妖非得弄死她!”上官若离一咬牙,下一用力。
“啊!”肖飞哀嚎,“老子的腕!”
上官若离一看,肖飞的腕上果然让锯齿蹭出一条血痕,忙露出个狗腿笑,“呵呵!对不住哈,我小心些。”
白青岩抿唇,但是不敢笑,“安平公主身边的宫女芷兰,受过阁主的恩惠,在赏花宴上救了她一命。在别院她也是暗帮忙,没有阻止安平公主进入更衣间。”
“芷兰?”上官若离仔细想了想,确有此事,“原来如此。”
白青岩接着道:“安平公主察觉出不妥,想弄死她。别院不比宫里防卫严密,咱们的人将她救出来,给了点银子
,让她自己逃命去了。”
上官若离微微点头,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肖飞见他们谈完了正事,幽怨的道:“你现在是梅花阁的阁主,不能把事情都扔给老子我啊?”
上官若离锯下了一个铁环,松了一口气,道:“当初没有你我,他们不也运作的挺好的?给他们大方向,定好了奖惩制度,让他们自己去做事。”
肖飞伸出另一只腕,“死丫头,原来梅花令没有出现,群龙无首,他们是在蛰伏。现在有了新阁主,老子也出来了,自然要有一番作为,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呃,好吧,我任命您做副经理,不,副阁主,我不在的时候暂代阁主职责。”上官若离自诩学的够多、够精,可企业管理还真没学过,得慢慢摸索。
肖飞一听就急了,抻着脖子吼道:“老子不想操心了!老子想养好身子,娶个小娘子,生儿子!”
“噗!”上官若离笑喷,下一抖。
“啊!”肖飞尖叫,看着腕上的血痕,“你这死丫头,故意的吧?”
上官若离忙嘻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给你上药。”
她眸光一转,正色道:“我说老头儿,你年轻那会儿都被肖云箐她娘戴了绿帽子,都这岁数了还想娶小娘子,你确定生了儿子是你的?”
肖飞语噎,瞬间恼羞成怒,爆喝道:“你这个不孝的死丫头!”
说着,拿起边刚锯下来的半截铁环就砸过去。
“快跑!”白青岩忍住笑,忙伸去挡。
上官若离不用提醒,“嗖”的就窜出屋子,上了墙头。
后面传来铁块落地的声音,和肖飞的怒吼声。
上官若离叹息,每次都要被死老头儿赶出来,怎么就不让说实话呢?
回到上官大将军府,上官若离围着墙头转,找会翻进去。
最近上官大将军府加强了防备,加了两倍的护卫,也增加了暗哨,这可苦了偷偷溜出来的上官若离了。
来到一个墙角处,发现角落里瑟缩着一个身影。
“谁?”上官若离走进,沉声发问。
以为是小乞丐,但趁着泛白的天色,观察这个女子的穿着不错,不像是乞丐。
女子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先是吓了一跳,睁开眼见上官若离是个女子,就松了一口气。
上官若离则是心一凛,这人正是安平公主的贴身婢女芷兰,她还穿着宫女的衣裙。
“你怎么不换件衣裳?是想被抓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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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离冷冷的睨着她,“我是这府里大小姐的人,你是想寻求镇国大将军的庇佑吗?”
这芷兰是安平公主身边的人,跑出来,里也有银子,不跑路却回了城,还出现在镇国大将军府附近。
不合情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莫不是这芷兰是苦肉计,受安平公主之命来祸害镇国大将军府?
第139章 你想未婚夫君想疯了
要知道窝藏宫婢,可是死罪。
若是被这宫婢再攀咬些莫须有的罪名,可是会祸及满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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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离踩在她的后腰上,冷冷的道:“说!来这里要做什么?”
芷兰觉得腰椎被踩得“咔咔”作响,颤抖道:“我只是流浪到这里。”
上官若离冷笑,“你骗谁呢?芷兰!”
芷兰一听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吓得浑身一僵,“你认错人了!”
上官若离不想跟她废话,脚下用力,“不说实话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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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上官若离声音里带着杀。
芷兰扭着脖子看着上官若离,问道:“你真的是上官大小姐的人?”
“是!”
芷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情,颓然道:“罢了,若真的是,我就捡一条命,若是抓我的,那就死,赌一赌吧!”
“哪这么多废话!说不说?”上官若离脚下用力。
芷兰吃痛,“我说!安平公主背着皇后想害整个上官家,具体计划我不知道,只隐约听到她与芙蓉咬耳朵,提到了苏菲和南云瑶儿。”
上官若离把脚收起,“你想要从上官家得到什么?”
芷兰爬起来,嘲冷一笑,“我只想还上官大小姐当日的活命之恩,将这话带到,就远走他乡。”
上官若离觉得可能真误会她了,但也不想收留这个祸害,微微点头,“走吧,不过你要换件衣裳,不然天亮就被逮到!”
想了想,拿出那张一千两的银票给她,“这是一千两,你好自为之!”
芷兰捏住银票,还有些不可置信。一千两啊,一般的富庶之家一辈子也攒不了这么多银子。
脱下外裙扔给她,“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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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银票抱着衣裳,冲着上官大将军府内磕了个响头,然后换上衣裳,挽了个妇人的发髻,将脸抹脏,趁着天还没大亮,匆匆而去。
上官若离从墙后闪身出来,跟了她一段路,见她往出城的方向走了,才返回来。
她穿着衣,天色越来越亮,不能在外面逗留了,寻了护卫薄弱的地方,翻身进了院内。
回到梅香园,从窗子翻进屋子里,刚要松一口气,就闻到一阵熟悉的竹香。
往床上一看,果然见元昊阴沉着眼眸,坐在床上,“穿成这样去哪里了?”
目光如冰刀般落在她只穿着衣的身上,语气有隐忍的怒气。
上官若离嘲讽一笑,慢悠悠的走到桌子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水,一口一口的浅啜着,阴阳怪气的道:“元少侠,您这半夜爬窗的习惯江湖人知道吗?”
“你!”元昊气的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晚上你都去哪儿了?还没穿外衣回来?”
上官若离将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我乐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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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元昊眸光凛冽,胸膛一起一伏的,可见气的不轻。
上官若离见他生气,心里很解恨,淡淡道:“元大侠,您既然对我无意,就不要半夜爬我的床了,虽然我在染香楼呆了一晚上,但不是姬子。”
元昊心一痛,眸子一眯,冷喝:“你胡说什么?!”
上官若离觉得他这样子似曾相识,眸子也眯了起来,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你是谁?”
元昊看她这样子心里“咚咚”直跳,口干舌燥,张了张嘴,没说话。
“东、溟、子、煜!”上官若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可是他的眼里没有错愕或者吃惊,只有薄薄的怒气。
他利眸微眯,“你想未婚夫君想疯了?”
上官若离打量着他的骨骼身量,和东溟子煜差不多,冷冷的道:“你们除了脸不一样,哪里都一样,连身上的气味都一样。把面具摘下来看看!”
上官若离说着就伸去揭元昊脸上的面具,元昊抬捉住他的腕,轻轻一扭,就把她反剪在背后。
上官若离武功比不上他,心那个悔啊,怎么当初就把那蛇胆给他吃了呢,应该自己吃了,然后没事就揍他个满脸开花!
“哼!看样子你也被宣王的色相迷惑了,以至于看谁都是他!”元昊说完,将上官若离推到床上,气呼呼的走了。
上官若离趴在床上,跌了个狗吃屎,气的猛砸了一下床铺,“【创建和谐家园】!”
翻身躺在床上,愣愣的瞪着床顶,越想元昊越与东溟子煜相似,尤其是身上的味道。
若他们真的是一个人,那东溟子煜不是也知道她不瞎、而且有武功的事情了?
那么说那个货还真会装!
这是在逗自己玩儿呢?
“【创建和谐家园】!老娘跟你没完!”上官若离气的又捶了一个床铺。
但仔细一想二人似乎又有些不同,元昊的江湖气息很浓,她的职业习惯告诉她猜测不能作为证据。
元昊身上有伤,是她亲缝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