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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嫡女:王爷请独宠官若离东溟子煜云-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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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离扶额,把指责的话都咽下去。起身下床,在肖云箐装药的盒子里翻找,幸好上面都贴着纸条。

      她找出一个药瓶扔给元昊,元昊准确接住,转身就走。

      “喂!这不是给你的!”

      “知道!给夏鹤霖给那老头解毒的!”

      话音未落,人已经没了踪影。

      上官若离站在屋子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元昊在跟她赌气呢?

      她除了那晚给他缝合伤口,顺便“欺负”了他,没做什么啊。那又不是第一次,至于到现在还生气吗?

      小气!神经病!

      上官若离将银票和药箱子藏到房梁上,开始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平板撑……

      上官天啸下了早朝就直接去城外大营处理公务了,没有回来吃早饭,大家都在自己院子里用早饭。

      上官若离还没吃完,就有丫鬟在门外禀报:“曲少爷带着碧莲求见,说是有要事。”

      曲箫寒是上官天啸的义子,府里的人都叫他曲少爷。

      上官若离让人把他们引到小花厅等候,吃完早饭,漱了口,这才去了小花厅。

      飘柔上了消食茶,上官若离端起茶轻啜了一口,“箫寒哥哥,有何事?”

      看着上官若离平静如水的神色,曲箫寒心如刀绞,他的离儿妹妹放下了对他的那份朦朦胧胧的感情了。

      曲箫寒还没说话,跪在地上的碧莲磕头道:“大小姐!奴婢有要事与你禀报,只是不便与其他人说,请大小姐屏退左右,容奴婢禀报……”

      “哦?”上官若离心一凛,这个碧莲这是要铤而走险、放一搏吗?

      曲箫寒冷冷的瞧了她一眼,“昨夜你说要见到大,现在见到大小姐了你又要单独与大小姐讲,是当我们是傻子吗?”

      碧莲磕头道:“这关系到大小姐的性命和府里的一些秘密,不便其他人知道啊。”

      上官若离对曲箫寒道:“你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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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说,要么死!”曲箫寒自然是不回避的,上官若离看不见,他明知碧莲用心险恶,怎么会让上官若离处于危险?

      碧莲犹犹豫豫了良久,才低声道,“奴婢说,夫人要害您……”

      上官若离一愣,没有想到她说的是肖云箐不是东溟月华,装作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母亲虽然狠毒了点儿、势利了点儿、下作了点儿,但是她不会害我的。”

      曲箫寒扶额,这是个大小姐对母亲该有的评价吗?

      碧莲闻言似乎有些着急,连忙道,“大小姐,您要相信奴婢啊,奴婢断断是不会害你的,大小姐对奴婢们好,奴婢才敢说的。那天奴婢被夫人叫了去,夫人说找会要请人来给大小姐驱邪,让奴婢在公主的吃食里面放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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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将所有情绪都掩藏在眼底,笑着道:“驱邪?夫人还真是心疼我呢!”

      “哎呀,大小姐……唉,要不是怕其他下人都被夫人收买了,奴婢也不会来给大小姐讲了,奴婢专程留了个心眼,将夫人给的东西弄了点出来,找了只兔子喂了……”碧莲看起来有些着急,额上有微微的冷汗沁了出来。

      上官若离好奇的瞪大了眼,“嗯?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喂的时候就是好好的,喂了次再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那兔子就跟疯了似得撞笼子,还咬人!奴婢猜想,那药应当不会马上发作,发作起来恐怕会让人十分亢奋疯狂,奴婢想着,夫人说要请道士来梅香园驱邪,这药恐怕是那个时候发作的……”碧莲皱着眉头,眉宇间有些不安。

      上官若离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知晓了,你将药给飘柔吧。夫人那里你就说事情办成了,明白吗?”

      碧莲从袖袋套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碧莲才道:“明白、明白!奴婢只求大小姐饶命,奴婢是受了威胁,但真不想害大小姐。若是奴婢出了事,夫人恐怕也不会相信事情已经成了……”

      不得不说碧莲好样的,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计。

      上官若离点了点头,对曲箫寒道:“箫寒哥哥,你看呢?”

      曲箫寒垂眸想了想,道:“看在你戴罪立功的份儿上,就暂且放过你。不过,夫人再让你做什么事,立刻回报,若再敢作奸犯科,直接凌迟!”

      说到最后,眸肃杀之气崩出,吓得碧莲打了个哆嗦,连连磕头称是。

      但却暗暗舒出一口气,总算逃过一劫。

      上官若离也暗暗冷笑,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蒙混过关,你“碧莲”还真大!

      待碧莲被带下去,曲箫寒宽慰上官若离道:“离儿妹妹放心,这贱婢我会安排人盯着的。”

      上官若离淡笑道:“有劳箫寒哥哥费心了。”

      “离儿妹妹跟为兄客气疏离了,”许是觉得上官若离看不见,曲箫寒没有掩饰脸上的心疼和落寞,轻轻叹息,“你也不用太担心绝望,大将军已经在极力周旋想办法了,即便是最后取消不了你和宣王的婚事,也会设法护你性命周全。”

      上官若离心一暖,那个山一样的男人,虽然没有说出多少肉麻的话,但在默默的为女儿的幸福和安全奔波。

      “你转告父亲,不要为我担心,一切要以大将军府和全军将士为重!”上官若离说的是真心话,不管遇到什么,她能应付!

      而在曲箫寒听来,这是上官若离为了大将军府选择隐忍屈服。

      正要安慰上官若离,飘柔进来禀报道:“大小姐、曲少爷,梧桐院失窃,夫人正闹着要搜府呢,两个管家的姨娘和陈管家都拦不住,请示曲少爷。”

      曲箫寒眉头一皱,这个时候闹出这事,其定有蹊跷。

      上官若离想起自己床底下和房梁上的东西,若是一般的丫鬟婆子来搜可能不会发现,但若是那些上过战场的侍卫来搜那可就不一定了。

      若是肖云箐趁着搜府,人多杂,放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那可就麻烦了。

      第75章学会调皮了

      上官若离垂眸,淡淡道:“自从换了护卫,府里很安全,说不定是梧桐院有内贼,不如箫寒哥哥建议先搜梧桐院……”

      曲箫寒眼睛一亮,宠溺一笑,“你呀,学会调皮了!”

      肖云箐当家这么多年,梧桐院里定有不少猫腻,一听先搜梧桐院定会把话咽回去。

      曲箫寒起身告辞,去了梧桐院,按照上官若离的说法一说,立刻肖云箐自己就找了个台阶下来。

      若是暗牢被发现,她死无葬身之地。

      肖云箐气的浑身发抖,她吃完早饭,想拿银子让柳儿出去办事,却发现银子和一些珠宝不见了。

      心知不好,打开床底下的暗格,发现这些年的积蓄和那药箱子也都不见了,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于是,就想把事情闹大搜府,让上官天啸看看让那两个【创建和谐家园】管家的结果,可是,曲箫寒一句话,就让她把牙齿吞到了肚子里。

      肖云箐赤红着双目坐在椅子上,脑子里猜测着是谁干的,突然神情一凛,不顾大白天冲进聋哑婆子的房间,打开关进了暗牢。

      打开囚禁肖飞的暗室,打开火折子一看,没有想象的腐烂尸体,只有四个铁箍留在了石壁上。

      肖飞被救走了,解药被偷走了,完了!

      肖云箐颓然的靠在石壁上,身子缓缓下滑,坐在湿冷的地上巨绝望的瑟瑟发抖。

      好半天,肖云箐才找回了理智,扶着石墙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暗牢。

      下人们见肖云箐冲进了聋哑婆子的房间,半天才脸色苍白的出来,都有些诧异和疑惑。但梧桐院的人肖云箐都保住了,还是她自己的人,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敢说。

      柳儿见到这样的肖云箐也是微微一愣,但上前扶住了她,轻声安慰:“夫人,不必忧心,钱没了可以再存,人没事就好。”

      肖云箐眸子眯了眯,神色凝重的道:“你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注意别让人盯上。”

      柳儿忙道:“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办妥!”

      肖云箐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柳儿郑重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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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跪到了正院的门口,等着上官天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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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仙听说后微微一笑,知道肖云箐这是要以退为进,打感情牌、使苦肉计了。吩咐人看着,上官天啸回来通知她,然后该干嘛干嘛。

      到了下午起了晌,树荫转过来,上官若仙和上官诏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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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诏也道:“是呀,父亲若是心疼咱们,什么时候来跪都是一样的,若是不疼咱们,跪天夜也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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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上

      官天啸也不是傻的。

      以前上官若离自闭不理他,他见上官若离吃得好穿的好,也就没怀疑。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起了疑心,并且派人调查一些事。

      他以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兵一刀一枪的拼到镇国大将军的位置,怎么会是轻易糊弄的了的?

      人跪到二更都过了,正暗自担心上官天啸晚上住在军营时,上官天啸回来了。

      见肖云箐娘儿几个跪在正院门口,并没有很诧异,显然一进府下人已经跟他汇报过了。

      “你们这是作甚?”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肖云箐摇摇欲坠的磕头:“老爷赎罪!妾身无能,御下不严,屡屡酿成大祸。”

      她大半天没吃没喝,又在太阳下晒了那么久,苍白虚弱一点都不是假的。

      上官若仙扶住要晕倒的肖云箐,低声哭泣道:“父亲,今早母亲发现梧桐院失窃,丢失了好多银票和珠宝。”

      肖云箐哭道:“那是姐姐的嫁妆产业这些年的收入和一些贵重珠宝玉器,我本是给若离做嫁妆的,谁知……呜呜……”

      上官天啸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的睥睨着他们,问道:“听这意思,已经查到贼人是谁了?”

      上官诏气愤的道:“是我那好表叔,血洗梅香园犯下叛主的滔天罪过,逃了以后却带人回来偷了梧桐院。他对府里地形熟悉,竟然轻易就得了!”

      上官若仙哭泣道:“都是母亲太善良了,可怜他、信任他,却落的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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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云箐饮泣道:“银子倒是小事,那些东西都是姐姐留给我的念想,虽然这些年,为了孩子们与各府里走动,我动用了一些东西,但留下的都是姐姐的心爱之物,我,我没有兑现姐姐的临终嘱托,我死不足惜!呜呜呜……”

      在远处偷听的上官若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个肖云箐还真是成精了!

      “母亲!都是我们连累了你,父亲、大哥常年征战在外,你一个人撑着这个家,若是我们成器些,遇到难事您也不至于动姨母的嫁妆……呜呜……”上官若仙搂着肖云箐泣不成声。

      上官天啸的眸色柔和了些,是啊,他每年能在家待个月就不错了,肖氏一个女人撑着庞大的镇国大将军府,的确不易。

      虽说有诸多不是,但为他生儿育女、辛苦操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此时,上官若离扶着飘柔缓缓而来,幽幽道:“我昨日刚请母亲交出真的嫁妆单子,将那做旧作假的嫁妆单子裱起来挂到床头,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还真是巧啊。”

      “离儿,这夜深露重的,你怎么来了?”上官天啸忙伸去扶上官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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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离自嘲一笑道:“女儿本就眼盲,白天黑夜没有什么区别。不然,母亲也不会拿假的嫁妆单子给女儿,若不是苏嬷嬷看出来,女儿还蒙在鼓里呢。”

      肖云箐脸色苍白,哭着磕头道:“妾身知错,妾身只是怕老爷知道妾身动了姐姐的东西而责怪妾身,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等糊涂事,请老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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