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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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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

      外头太阳都落了。

      阿晚掏出车钥匙,问:“那您去哪?”

      “去八一大桥。”

      啧啧啧,怪不得眼里都翻春浪了,阿晚这回聪明了:“您去找周小姐贴膜啊。”

      阿晚觉得吧,雇主还挺粘人。

      江织没作回应,就淡淡问了句:“周徐纺送我的那只鸡,最近怎么样?”

      阿晚没有在邀功,就是莫名其妙地挺自豪,开心地向雇主禀报了一下那只鸡的近况:“牙好胃好身体好吃嘛嘛香。”

      江织嗯了一声,嘴角弧度又上去了一点。

      阿晚心想,那只鸡命真好,就因为是定情信物,地位一下子从盘中餐变成了掌中宝。

      六点不到,周徐纺就去八一桥下摆摊了,今天是周五,她生意很好,半个小时就帮人贴了八张膜。

      桥对面很多人在跳广场舞,音乐声开得大,很是热闹。

      周徐纺旁边,有个大妈在摆摊卖臭豆腐,客人不是很多,大妈闲的无聊,便同周徐纺聊了起来。

      “小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周徐纺低着个头,声音低低凉凉的:“片场收工早。”

      大妈在这摆摊也有半年了,知道周徐纺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很讲礼貌,踏实肯干,她对她印象很不错,想着自家还有个单身汉儿子,就临时起了撮合之意。

      “你可真勤快,不像我家里那个兔崽子,成天就知道打游戏。”说到这,大妈哈哈笑了一声,脸上有两分骄傲得意之色,“那臭小子不思进取,也就一张脸还能看了。”

      周徐纺不擅长与人交际,便只专心听着,没有接话。

      “小周你多大了?”

      她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救她出来的那位就告诉了她出生的年份,她回答:“我二十二了。”

      二十二就出来摆摊,大妈猜想她没读多少书:“那我儿子大你两岁,他二十四,大学毕业都两年了,也不出去找工作,女朋友没处一个,成天就知道捣鼓着创业。”话题很自然地就顺下去了,“小周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这姑娘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模样好,性子好,大妈越看越喜欢。

      周徐纺秀眉蹙了一下:“没有。”

      正正好!大妈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阿姨看你每天独来独往的,也没个朋友,要不这样,你把微信给阿姨,回头我让我家臭小子加你,你们年轻人有话题,多交交朋友也好。”

      周徐纺不想把联系方式给陌生人,正苦恼着怎么拒绝,一个声音代她回答了。

      “她不用微信。”

      嗓音好听。

      她知道是江织,抬起头,皱着的眉舒展开了。

      大妈显然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很不满,寻着声音瞪过去:“你是?”这小子,俊得过分了!

      江织把手机往周徐纺面前一扔,挑着剑眉瞥人:“我来贴膜的。”

      就是个贴膜的客人,大妈懒得理会,有客人过来炸臭豆腐了,她没时间聊,撕了张纸给周徐纺:“小周你写个微信给我,阿姨年纪大了,不写下来记不住。”

      周徐纺纠结了一小会儿,把那张小纸退回去:“我不用微信。”

      “……”

      大妈悻悻而归,朝在一旁正笑得挑衅的江织扔了好几个白眼,心里腹诽:长得俊了不起啊!

      “你、你好。”

      是买臭豆腐的那个年轻女客人,正含羞带怯地看着江织:“能给我你的微信吗?”

      江织收起嘴角上弯的弧度,冷着双桃花眼:“不能。”

      大妈:“……”

      这个看脸的世界,好让人生气,大妈心里头不快,手一抖,把两块臭豆腐抖回油锅了,气冲冲地问那女客人要不要辣。

      女客人扔下十块钱,臭豆腐都没要,红着脸羞窘不已地跑了。

      大妈:“……”

      往来的路人推推搡搡的,江织拧着眉头往周徐纺那边挪,找了个空地蹲下来,一身高定的衣裳与这市井气格格不入,他却不顾,盯着她的脸瞧:“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038:想摸她的脸(二更)

      “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周徐纺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机拿过去:“你要贴哪一种手机膜?”

      “最贵的。”贵的她应该能赚多一点。

      周徐纺从身后的包包里找出一张钢化膜,拆开包装:“没有人搭讪。”她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很多人都怕我。”

      她低着头,他目光更放肆了些,缠着她看:“为什么怕你?”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像鬼。”

      她今天又穿了一身黑,戴着渔夫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白得剔透的小脸,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覆舟唇抿着,显得冷清又古怪。

      江织扫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对谁不满,总之很不满,潋滟的眼神戾了几分:“谁说你像鬼?”

      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鬼。

      周徐纺抬起头,把小台灯照在自己脸上:“我不像鬼吗?”

      黑色渔夫帽底下,巴掌大的小脸被电筒打得刷白刷白。

      嗯,他看清了,她眉尾处有一颗很淡的痣,藏在随意凌乱的头发里,小小的,很好看,她眼睫毛很长,密密麻麻的,翘起来像把柔软的扇子,也很好看。

      他看得久了,周徐纺不自在,又把头低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小台灯的光微弱,因为角度问题,落在她脸上明明暗暗的,江织蹲着,稍稍仰着头,看灯光下的她:“你不是力气大吗,谁说你,揍就是了。”

      周徐纺垂着眼皮认真地在贴膜:“揍坏了,还要赔钱。”

      “你很爱钱?”

      “嗯。”她用干净的小布擦了擦手机的屏幕,“贴好了,六十块。”

      最贵的居然才六十块。

      江织从钱夹里掏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手边上,想碰一下她的手,还是忍住了:“不用找了。”

      周徐纺收好钱,一本正经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拿过来包包,在里面掏啊掏。

      江织不满,扯了一下她的渔夫帽,扯歪了才放手:“我都说了,不用找了。”

      她顶着个歪帽子,表情有点呆,懵了一小会儿,从包里掏出来一罐牛奶,连同贴好膜的手机一起推到江织面前:“送给你。”

      好萌。

      想摸她的脸。

      江织又伸出手去,还没碰到她,她便往后躲了,眼睫毛一眨一眨。

      他没收回手:“帽子歪了,别动。”

      她就真不动了。

      好乖。

      更想摸她脸了。

      他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将将擦过她的脸,把她歪了的渔夫帽扶正,手背碰到她的头发,他觉得痒,不自然地缩回来,别开头,耳朵红了:“我、我走了。”

      周徐纺帽子下的脸仰起来:“再见。”

      她还是那面不改色的表情。

      江织脸发烫,胸口也有点堵,用力捏了捏那牛奶罐,转身走人。

      “江织。”

      他立马回头。

      她的脸被小台灯的光笼着,轮廓变得柔和:“你今天晚上别出门。”

      上一秒还揪着的眉被顺毛了,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眉眼春色关不住地往外跑。

      一个新客人过来贴膜,周徐纺又说了一声再见,就没有再管江织了。

      被晾在路中间的江织:“……”

      扭头走了!

      他第一次尝到这滋味,一颗心像搁在了云霄飞车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徐纺贴完一张膜,江织已经走远了,她拧着眉心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霜降发了一封邮件。

      霜降平时都是用邮箱多。

      不一会儿,陌生的号码就打过来了,周徐纺接通,里面是机械的合成音:“阿纺,你要做什么?”

      她看着前面路口,已经看不见江织的车了:“我不放心。”

      “不放心江织?”

      “嗯,万一那个委托人做了两手准备,我不劫他,也会有别人去劫他。”

      霜降一向由着她来:“要我怎么帮你?”

      周徐纺把小台灯关了,收摊:“江织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监控,我进不去。”

      “给我二十分钟。”

      从八一大桥到江织住的青山公馆开车要四十多分钟,江织到家时,近八点,他开了门,刚要按灯,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哒——

      门被甩上了。

      几乎同时,他被摁在了墙上,耳边是女人刻意压着的嗓音:“别动。”

      他不动,眼皮都不动一下,神色自若,语气还是懒懒地拖着,丝毫不见慌乱:“又是你啊。”

      又是她,职业跑腿人。

      Ëýδ×öÉù£¬Ò»Ö»ÊÖèäèôÔÚËûÑüÉÏ£¬Ò»Ö»ÊÖµÖ×ÅËûµÄ¼ç£¬ÎÝÀïû¿ªµÆ£¬´°ÍâÔÂÉ«ÕÕ×ŵÄÂÖÀªÊÇÄ£ºýµÄ¡£

      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镜片反射出来的幽幽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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