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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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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因为江织在拍爆破戏的时候脱了外套,里头灰色的毛衣被她的麻布戏服撩住,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她的手指无意划过。

      好滑。

      周徐纺看向那截腰,可惜,没看到,腰的主人几乎用拽的,把毛衣扯下来,遮住了腰,然后掀了块毯子,牢牢盖住,动作一气呵成之后,坐起来,捂着嘴拼命地咳。

      咳得撕心裂肺!

      好娇弱啊,周徐纺想了想,问:“你有没有事?”

      她脸包着,就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睛,分明冷冷清清的,却烫得江织心头一热,他压住喉头的痒意,重重喘息:“你、你离我远点!”

      又结巴了。

      江织攥着拳头,恼得浑身发热。

      她就后退了五步。

      阿晚这时候上前询问:“江少,您怎么样了?”脸好红啊,耳朵也红,锁骨都红了,不对劲。

      江织单手撑着躺椅,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因为喘,吐字无力:“你觉得呢?”

      阿晚觉得吧,雇主是真身娇肉贵,便体贴地说:“你好像被压坏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薛医生过来?”

      江织舔了舔牙,一把扯过外套穿上:“【创建和谐家园】给老子滚!”抬眸,盯着那个包着脸的家伙,“全部滚!”

      方理想赶紧过来,把周徐纺拉走了,赵副导都不敢吱声,用眼神示意大家撤退。

      不过,阿晚不敢真滚,跟上去了。

      “我好像又闯祸了。”周徐纺看了一眼那只还在扑腾的杂毛公鸡,眉头紧紧皱着。

      方理想安慰她:“不怪你,都是那只鸡的错。”

      她耷拉着眼皮:“那只鸡是我送的。”

      方理想:“……”

      怎么回事,越看越觉得周徐纺冷萌冷萌的。

      导演的休息室里,有浴室。

      江织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水温开得高,他皮肤本就白,被蒸得通红。

      阿晚在门口:“江少。”

      “滚进来。”

      阿晚畏手畏脚地进去,低着头,默默无声地把衣服搁下,打算闪人。

      “林晚晚。”

      “……”

      能不能别叫这个名字!他也有男子汉的尊严的,阿晚抬了个头:“您吩咐。”

      江织穿着柔软的白色浴袍,领口松垮垮的,头发还没擦干,水滴顺着侧脸轮廓,滑进衣领里:“去把那只鸡宰了。”

      “哦。”

      阿晚偷偷瞄了一眼雇主的领口,那是什么神仙锁骨啊,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冰肌玉骨,还是糙一点好。

      江织用毛巾揉了一把头发:“还不出去?”

      “哦。”阿晚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江少,我有一个发现。”

      “说。”

      阿晚就说了:“我觉得那个贴膜的看上您的美色了。”

      “从哪看出来的?”江织拉着浴袍嗅了嗅,总觉得还有味儿,嫌弃地用毛巾反复擦着脖子,那一片皮肤被他擦得发热。

      阿晚的理由是:“她给您挡鸡屎了。”这铁定是真爱!

      江织动作停下,抬起眼皮:“别再提那个字。”

      现在提都不能提鸡了。

      阿晚识趣地改口:“她给您挡屎了。”

      刚说完,一个牛奶罐砸得他眼花缭乱。

      “……”

      打工不容易啊。

      阿晚揉揉脑袋,默默地退了,眼角余光扫到了桌子上,诶?不是嫌弃那箱牛奶有鸡屎味儿吗,怎么还开箱了?

      雇主的心,海底的针!

      晚上八点,浮生居里奏起了管弦丝竹。这帝都的销魂窟不少,大多奢靡,不像这浮生居,雅致得很。

      梅兰菊竹,壁画绘得精致,画前,依着一双男女,衣着光鲜。

      女人柔若无骨地靠着墙,笑得风情万种:“小二爷。”

      男人嘴角勾着,两分不悦:“二爷就二爷,什么小二爷。”

      帝都的二爷不止一位,可这浮生居的常客里就一位二爷,薛家的小二爷。

      薛宝怡的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二,这薛二爷是他父亲,薛宝怡在薛家孙辈里又是排行老二,他便只能是小二爷了,只是薛宝怡不喜欢这不伦不类的称呼,非让人喊他二爷。

      女人识趣地换了称呼:“二爷,”伸手挽住薛宝怡,“一起喝一杯?”

      “你喷香水了?”薛宝怡抽回手,后退了步,“那离我远点,里头有个人不喜欢女人的香水味。”

      ------题外话------

      **

      这是有味道的一章。

      011:江美人那古怪的病

      ,最快更新爷是病娇得宠着!

      “那离我远点,里头有个人不喜欢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个祖宗啊,得哄着,身体又不好,能怎么办,宠着呗。

      女人也识相,拉开些距离,端的是乖顺又妩媚:“二爷,唐人那个剧本我演成不成?”

      这女人,是宝光上个月刚签的新人。

      薛宝怡端着下巴笑:“还没伺候我呢,就惦记着资源了?”

      女人娇嗔:“讨厌,人家哪有。”

      “别急。”薛宝怡从口袋里摸了张名片,塞在女人低开的领口里,动作浪荡得紧,只是眼神精着呢,“乖乖等我电话。”

      手还没来得及收,后面,有人咳了一声,似乎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又连着清了几下嗓子。

      薛宝怡收回手,扭头,没好气地:“干嘛?”

      浮生居的游廊里灯光都调得暗,灰绿色的灯罩笼着光,模糊的光影里站着个人,身形颀长,米白色的外套,里头,搭了件杏粉色的毛衣。

      这么娘气的搭配,托了那张娃娃脸的福,倒颇为傅粉何郎。

      ‘傅粉何郎’走近了,清澈无害的鹿眼瞪着薛宝怡:“害不害臊啊你!”

      薛宝怡咧嘴,笑得跟二流子似的:“有什么好害臊的,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纯情?”

      那纯情的‘傅粉何郎’目光一扫,见女人领口开得低,立马挪开眼,脸红了个透,因为生得纯良无害,疾言厉色也没什么威慑力:“快进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说完,‘傅粉何郎’扭头走了。

      女人笑问:“二爷,他是谁呀?”

      薛宝怡整了整外套:“我叔,薛家三爷。”

      哦,薛老爷子老来得子那位呀。

      推开房门,薛宝怡才刚迈进去一条腿,一只鸡爪子挠过去。

      “【创建和谐家园】,”他当即踢了一脚,“这里怎么有只鸡?!”

      “咯咯咯!”

      那只鸡被踢到角落里,叫个不停。

      阿晚过去,把绑着鸡的绳子踩住,免得它到处扑腾,说:“鸡是江少的。”他特地带着,回了家就宰了,炖给雇主补身子。

      薛宝怡抽了张纸,擦了擦皮鞋,调侃道:“织哥儿,你不拍电影,改养鸡了?”

      包厢里,都是仿古的陈设。

      江织窝在一张软榻上,都懒得理他。

      阿晚就代为回答了:“这是别人送的。”

      薛宝怡又擦了擦手,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这年头,还有人送鸡?”他拉了把藤木椅子坐下,长腿一搭搁在茶几上,“谁啊?男的女的?”

      阿晚刚要回。

      江织眉目懒懒地扫了他一眼:“你,还有那只鸡,都出去。”

      好吧,阿晚抱着鸡,出去了。

      “南楚呢?”江织问。

      刚过深秋,他已经穿上厚毛衣了,精神头也越发不好,神色蔫儿蔫儿的。

      薛宝怡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又跟他爸杠上了,要晚点来。”

      这局是他组的,给他三叔接风洗尘。

      “我冷。”江织用脚背踢了踢薛宝怡的小腿。

      他身子娇贵,怕冷,还受不得暖气,这还没到冬天呢,就成日嚷嚷着冷。薛宝怡好笑:“你真是老子祖宗啊你!”

      他把酒杯搁下,出去给江织弄毯子。

      没办法,谁让他是个骨灰级颜狗,受不住美色,一群大老爷们里,最数他宠江织这个娇气包。

      等人走了,江织才问旁边安安静【创建和谐家园】着的人:“药呢?”

      薛家老三,薛冰雪。

      一个大男人,娃娃脸,满脸胶原蛋白,嘴巴比女孩子红,睫毛比女孩子长,眼睛也比女孩子大,不同于江织的娇,他是软,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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