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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李胜基没什么意义的。”徐华彪摇了摇头,对金钟国说道。
“我明白的。”金钟国也摇了摇头,“但是我也只能埋怨他啊!”
“金司徒这一次只是单纯的想把那个舞姬送给太师,还是也说过送给你的话?”徐华彪把话题带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只是说,那是他的义女,他不会干涉她的感情,也不会强行把她许配给我,只要我们两个人真的对彼此有情,那他就会做主……”
“钓的一手好鱼。”徐华彪轻轻叹了口气。
“之前我也没认真想过,只是觉得那个女子……嗯,无论容貌姿色还是性情,都算是不错,再加上金司徒的这一层关系,所以我还是认真想过娶了她的。”金钟国点了点头,“只是真没想到事情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我听说,昨天金司徒在把他女儿献给了太师之后,找了你?”徐华彪问了一个自己有些好奇的话题,“他说了什么?”
“向我道歉呗!”金钟国哼了一声,“就差哭着对我说对不起了,但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呢?骂他了吗?”
“没有,骂他管什么用?就只是把他赶出去了而已。”
“这样啊……那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徐华彪点了点头。
“转机?什么转机?”
“有时间的话,你单独去找一下太师。”徐华彪一脸认真的表情,“向他表个忠心,就说不要因为一个【创建和谐家园】,让人怀疑你们之间的感情……”
“……这个根本不是问题关键好不好!”金钟国听到了徐华彪的话,有些恼火的从身后的箭筒里抽了一支箭出来,朝着树林里噌的一下射了出去,笃的一声,命中了足有百步之外的一棵不过碗口粗的树,动作快的,让徐华彪有些失神,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插在树上的箭杆上,串着一只鸟,“问题的关键在于,太师可能从来就不信任我,也不在意我。”
“那你打算……”
“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说,先做好准备,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就离开长安。”金钟国很认真的对徐华彪说道。“与其等太师这里从西凉调动的人马来到长安之后再跟我清算,还不如我们早些离开。”
“离开?”
徐华彪眼皮一跳,正戏来了!
“是啊!不离开……我真的担心等西凉那面的援兵到了,他会收拾我,到时候,搞不好我们一起都要完蛋。早点离开,也许是唯一的选择。”
“你觉得你能很轻易的离开?你的陷阵营能跟着你一起走?”
“我可以让宋钟基那里先做准备,到时候我们约好一个碰面的地方,大家分散离开。反正陷阵营都是骑兵,真要离开了,没人追得上。”金钟国点了点头。
“可问题并不在这里啊!”徐华彪轻轻的叹了口气,“钟国哥,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天下之大,却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所!”
“……为什么这么说?”
“虎牢关前,你已经把不听姜虎东的话的人都得罪遍了。”徐华彪笑了笑,“而你现在要一走了之,你又要把听姜虎东话的人都得罪一遍……”
“我还真没往哪方面想……那你说,我怎么办?”
“很简单,要不然,让那些不听姜虎东话的人,在大义上对你无可指摘,要不然……就让那些听姜虎东话的人不能找你的茬。而既然你觉得姜虎东对你是一直有防备之心……你觉得你还能怎么做?”就像每一个出谋划策的人一样,徐华彪抛出了你自己能想通这一杀手锏。
“那些人,…不会因为我在虎牢关前的表现就对我记恨吧?”
“大义!大义!”徐华彪摇了摇头,“师出有名,明白吗?”( 爱豆三国志 )
044 逃
“大义?我不是很懂。”金钟国摇了摇头。“但是你应该不会害我的。所以,我信你。”
“……”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带着陷阵营造太师的反?太师现在手下虽然没多少人,可少说也有两万多兵马,陷阵营那点人,可是真不够看的……”
“你的力量不够,那就去找别人帮忙啊!金济东费了这么大力气离间你跟姜虎东,那可不是为了他能上位接手你现在的位置的。”
“他那个弱不禁风的?”金钟国哼了一声。“找他能有什么用?他手里又没有兵!”
“杀掉姜虎东,一个小儿拿一把剑捅他一下就够了,需要什么兵马?”徐华彪两手一摊。
“那我自己……”
“你自己动手,杀了姜虎东,你就不怕他手下的人反扑?”
“那他就能行?”
“他是司徒。”徐华彪摇了摇头,“早在太师入京之前,就是司徒,现在的京官里,跟他有旧的人有多少?这些人现在畏惧于太师的【创建和谐家园】不敢出声,可是太师一旦死了……他们会替你挡住来自西凉人的愤怒,因为,他们也需要大义。”
随着徐华彪这一句掏心掏肺的话,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
一起骑着马,来到了刚刚被金钟国一箭射中的那棵树,拔箭,连同箭上的鸟,一起被金钟国收进了随身的囊中。
“我昨天赶金济东出去的时候,挺不客气的。”金钟国语气里,带着一点的遗憾。
“这没关系。一个能捏着鼻子认了姜虎东这个太师,还能把自己的义女送给他的人,所谋划的事情之大,这点委屈,他是受得住的。”徐华彪摇了摇头。
“可是他这次谋划的事情,有没有可能就只是为了除掉我?”
“不,不,不,肯定不是为了除掉你。”徐华彪再次摇头。“除掉你有什么用?李秀根死了,就有你,你死了,西凉就没有其他人了吗?除掉你……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他这次做的这个事情,李胜基已经发现不对了,拖下去,李胜基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所以……我需要去找他道个歉,然后找他合作?”
“不用找他道歉。”徐华彪摇了摇头,“他比你着急。他会再来找你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再痛骂他一顿,把他赶出去就是了。”徐华彪想了想,“动手打他都行,只要不把他打死……”
“……你是真的想让我跟他合作?”
“哥,你现在要表现出来你就是一个纯粹的武将,脑子很单纯,只会带兵打仗,这一次这件事,让你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本来也是这样啊!要不是昨天晚上李胜基过来跟我说了半天什么太师对我还是信任的之类的话,我根本不会往现在这个方向去想……”
“对啊!所以你只要本色出演就好,这样,李胜基能多少放点心,而金济东也会觉得你可以利用……”
“利用?我为什么要被他利用……”
“互相利用而已。”徐华彪拦住了要发飙的金钟国,“让他觉得你被他骗了而不知道。”
“实际上是我骗了他?”
“就是这么个道理而已。”徐华彪点了点头,“不过为了要让他的人相信你是那个单纯的莽夫,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不能跟我来往。”
“那我手下也没有谁有那个能跟李胜基或者金济东斗心眼的本事啊!不找你帮忙……”金钟国有点茫。
“你只要记住顺势而为就好,金济东会把一切都计划好的。”徐华彪摇了摇头,“你只需记住一点,在金济东清算你之前,带领陷阵营离开就好。”
“……那跟我现在直接离开有什么差别!”
“有差别。”徐华彪摇了摇头,“握着砍向姜虎东的那一剑的手,必须是你的。这样,当你要去虎牢关以东之后,没有人还能再拿联军的事情找你的麻烦。”
“……明白了。”金钟国终于想通了。
“那这次围猎之后,我就离开长安了。”徐华彪想了想,说道,“你可以安排接几个你手下的心腹,带上一些你信不过的人跟我一起离开。”
“你要走?为什么?怕危险吗?”
“不是,让人可以放心。”徐华彪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害怕呢!“就说送我回晋阳。”
“这有什么必要吗?”
“金司徒那里问起,就说我劝你忍了这次的事情,你气不过赶我走,姜太师那面问起,就说我对于这件事非常的气愤,再加上林允儿的事情瞒着你,你对我也有些生气,不想影响你自己跟太师的情谊所以送我走。”徐华彪淡淡的说,“两边都有交代。”
“行吧。”金钟国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相信徐华彪是因为害怕,不然在长安呆了半年多,忽然要离开……“不过你是真要回晋阳吗?”
“不是,就只是转到暗处而已。”徐华彪摇了摇头,“你手下的人可以去一趟晋阳,但是我就不去了。我留下来,看看这里的情况发展,如果有什么失控的,我会出来找你。”
“……谢谢了。”金钟国对着徐华彪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兄弟!”
……
徐华彪可真不是为了金钟国殚精竭虑的谋士。
他真的就只是纯粹觉得长安接下来会很热闹,不忍心没看完热闹就离开而已。
只是金钟国大概是真的单纯,也就信了徐华彪是一心为自己好,感动之余,也真的就把徐华彪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
就连林允儿这个他概念中的“弟妹”都对金钟国很给面子:在他们两个人这里密谋着这些事的时候,林允儿去打猎了一只老虎,拖了回来,然后记在了金钟国名下:身为现在的姜虎东手下第一猛将,你打了一天猎,就弄了一只鸟回来,是人都怀疑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有这些东西,金钟国也好跟所有的人交差了。
事实也是如此,当天的围猎结果中,
金钟国成功的夺取了魁首。
只是徐华彪很想吐槽,后世的华南虎都需要用日历去拍,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直接这样放倒,实在是太影响生物多样性了!
然后,他很鄙视的瞪了一眼在那儿一脸邀功的表情的林允儿。
而另一边,虽然金钟国很感激徐华彪和林允儿两个人,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当天晚上,他们两人就被金钟国给“送”回了长安。
第二天一早,一队不到三十人的人马,就从长安出发,“护送”徐华彪两人,前往晋阳了。
而“护送”队伍里,除了陷阵营的几个士兵,带头的小队长,徐华彪居然认识……
那个叫做宋茜的工匠。
“我可不只是打造兵器的。陷阵营的后勤都归我管。”
宋茜的一句话,让徐华彪重新的认识了一下这个之前他就觉得绝对不简单,可就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简单的人。
也让徐华彪明白了,这一队人里,她就是那个心腹。
有这样一个心腹在,很多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好操作。
可万万没想到,他这队人马,居然遇到了一个送行的人。
一个年轻人。
一身文士打扮。
在长安最适宜送别的渭水河畔的亭子里,等着徐华彪。
这让原本打算在这里离开护送小队,回长安城外找一个不起眼的农庄藏起来,等着看皇城里的风起云涌的徐华彪的计划发生一些变化。
“徐先生,你果然要离开了!金某在此等候多时了。”
“……您这是……”
“金某闻徐先生之名已久,一直没能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前去拜见,因此一直拖着,只是这一次,再不冒昧来见徐先生一面,怕是之后都很难再见到了,因此在此备下了一点酒菜,还请徐先生喝几杯酒之后,再离去。”那个文士说话很是客气。“旁边也有人可以接待您的这些扈从们,所以还请先生入亭一叙。”
“……劳先生费心了。”徐华彪脸上写满了尴尬。
我跟你不熟啊,你用得着这么一副将心向明月的样子吗?
你谁啊!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一边说着,文士一边引着一脸无奈从马上下来之后,走进了亭中的徐华彪坐下,然后斟上了一杯酒,“在下金希澈,是一个从西凉回到中原故土的读书人……”
“……久仰。”徐华彪原本不耐烦的表情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