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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在咱们西漠国马车最快了,也有人使用飞兽的。”
飞兽不行,将云云放出来太扎眼,一等国冒出个五阶变异滚云兽,还不抢起来,不想添麻烦。
“主子,听说在三等国有一种飞行器,速度极快,坐在里面极其平稳。”小丫头说着,脸上开始憧憬起来。
“可惜,奴婢也没有见过。”
舞七眸子一亮,三等国?以后一定要弄一辆开开试试。
“过会儿,你去换唐逸赶马,别累坏了。”
“是。”
又是一阵无聊的时光,舞七只能用看书解决。
天黑前,舞七等人来到一处山坡处,唐逸心想今夜可以投宿休息了。
“主子,前面有处人家。”
李婉挑帘出来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坡上,一道灯光从窗中照射出来。
舞七坐在原地神识扫过山坡,顿时神情有些诧异,“唐逸,停马。”
这次她也走了出来,白发苍苍的模样,身体却十分灵活,李婉扶着她下马车。
舞七盯着那户人家,眸光微闪,李婉见状脸色微冷,戒备道:“主子,我先去查探一番。”
“我们一起去。”说罢,舞七已经跨出步子。
倒是飞在空中的云云,一直在马车的上空盘旋,似乎不愿意过去。
舞七笑笑,朝它勾勾手指:“没事,跟过来吧!”
云云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哀鸣,然后跟在舞七身后。
唐逸将马拴好之后,不由分说,舞七在哪里他就去哪里。
山坡处只有一处人家,是一间平房,四间屋子,每间屋子内都点着灯。
院中,三十来岁的妇人正在筛子中挑着黄豆,见到八十来岁的舞七着实吓了一跳。
这块地方非常偏僻,鲜少有人经过,这次不但有了,还有三个!
云云见状立马从舞七的肩头飞了起来,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
“风儿,有人来了,来了三位贵客。”妇人弯着腰朝屋里喊了一声。
见云云这番动静,舞七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再次看了眼妇人。
妇人的声音极冷,而且那张脸苍白无比,毫无血色,让人心神一震。
终于,屋内的脚步越来越近,一个长得唇红齿白,看上去十六七的美少年走了出来。
“几位贵客从何处而来?”
见到美少年,舞七心中更加震惊,但被她强压下来,不露一丝异色。
苍老的声音响起:“我和孙子、孙女回老家,经过此处,天色已晚想来借宿一晚,不知可方便?”
舞七露出和蔼的笑容,李婉、唐逸则是一左一右地搀着她,生怕她累着了。
少年沉默片刻,打量着舞七三人,然后又看了眼天上飞的云云,心中有些犹豫。
“风儿,就让他们住下吧!老人家身体扛不住……”夫人的声音温婉动人,又带着些恳求。
江风不忍拒绝,于是上前接过妇人腿上的筛子道:“娘,儿子知道了。”
然后扶着妇人一起进屋,随后道:“三位贵客里面请。”
“寒舍简陋,若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不要见怪!”
妇人已经坐在屋内,江风这才拉开另一扇门,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这下舞七等人才看清屋内的布局,除了几张桌子椅子便再无其他,一盏油灯在屋内微弱地跳跃着。
“多谢公子,老身就打扰了。”舞七朝江风行了一个礼。
李婉、唐逸将舞七扶进屋内,坐在椅子上。
屋内虽然简陋,但每一样东西都非常整洁。
只有坐的时间越久,就越感觉屋内有些阴冷,或许是鲜少开门让阳光照进来吧!
“老婆婆,这儿有水。”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透过声音总感觉她的身体不太好,那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更让人忧心。
舞七的目光也落在妇人的身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露着良好的教养,这不是普通夫人所能做到的。
再看脚步轻移的江风,白皙的面容更是粉雕玉琢,饱满精致大眼羽睫极为漂亮。
这对母子到底是何身份?这样的地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家?
“多谢。”
李婉上前为舞七倒了一杯水,然后重新坐下。
“婆婆真是好福气,今年贵庚?”夫人羡慕地问道。
舞七有模有样地回答道:“八十二,夫人呢?”
“夫人是大户人家的叫法,在这乡下,叫我江媳妇就行了。”
舞七点头,江媳妇又继续说道:“我今年刚巧三十。”
第63章 想念江风的身子
原来如此,如果忽略苍白的脸色不说的话,这夫人长得还是挺标致的。
“我去看看风儿饭菜做好没有。”说完,江媳妇身姿温婉地离开。
她一离开,李婉就凑近舞七,看了眼江媳妇离开的方向道:“主子,这里感觉不太对劲。”
唐逸也挑着眉头,不舒服地说:“主子,咱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明明只有两人,一套四间屋全部点着灯光。
那妇人看着就不太对劲,那少年倒是看着还正常些。
舞七眸光闪动,看了眼帘子后面道:“是不太对劲,但不对劲的只是那母亲,那少年还是很正常的。”
忽然,舞七看着李婉道:“云云呢?”
“在外面树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算了,由它去吧,它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晚上没事别乱跑。”
舞七刚说完,帘子就动了,江风端着一个小碗,里面装着三个红薯。
“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几位贵客就先吃点红薯吧!”
舞七眼尖地发现,江风手腕处有几道明显的伤痕,而且看上去新旧不一。
这绝对是人为,只是这里只住着他们母子,那江媳妇一看就是个病秧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江风?
就在舞七思索的片刻,江风又端来了一素一肉菜。
江媳妇的声音响起,她对舞七说道:“家里实在没什么好菜,就地里点野菜,和风儿打的野兔。几位贵客将就吃吧!”
江媳妇站在帘子处,说完之后就退了下去,舞七盯着桌上的三碗米饭道:“都坐下吃吧!”
“这母子虽然奇怪了点,但看起来没有恶意。”舞七又补充了一句。
李婉、唐逸听舞七这么说,就都坐下,吃了起来。
只是,舞七稍微一回味刚才江媳妇的话,似乎是故意告诉她的。
让她不要顾及这些食物,难道她也看出什么了?
用膳之后,舞七三人被安排在西房休息,在这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三人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是不可能的。
因此,舞七盘膝坐在床上修炼,而李婉和唐逸则轮流守夜。
随着夜色渐深,周围似乎越发的阴冷,就连那外面的虫鸣草动声也越发清晰。
“沙……沙……”清晰地透着几分诡异。
上半夜时这里一直安静,直到下半夜“呼呼”的风声急急地拍打着门窗,发出吓人的抨击声。
外面似有狂风作怪,听着有些瘆人。
一道粗狂的笑容不知从何处传来,包围着这间屋子,从四面八方传入耳朵。
笑声回荡,如同一道惊雷,惊醒了舞七三人。
三人瞬间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但是他们还未曾有动作,就听见门窗的抨击声更加猛烈了。
只听江媳妇悲痛的声响起:“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江媳妇的哭声凄厉、悲愤,声音尖锐,在这寂静的夜里极其清晰。
舞七听着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沉吟。
“都坐下吧,和咱们没有关系。”舞七又坐回床上。
李婉、唐逸微震,点头应下,站在她的两边保护着她。
屋外,一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来岁,模样俊美。手持浮尘凌空盘膝,口中不断地念叨着。
在他的身边浮起一阵白色的光芒,如同真正的神光一般。
江媳妇跌坐在地上,江风手扶着她,看着母亲泪横满面,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哈哈,畜生?贫道自从遇到你们母子,已有三年了吧?
这三年,要不是贫道心善,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活在一起?”中年男子冷笑。
江风面露愁容:“道长,您若想念江风的身子,那享用便是,求您别伤害我母亲。”
说罢,江风往前一步,回头对江媳妇道:“母亲,您回屋吧!”
他不想在母亲面前做那苟且的事情,这是他最后的自尊。
“不!”江媳妇抱着江风嚎啕大哭,死也不撒手。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臭道士,我就是跟你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再让你碰我家风儿。”江媳妇身上涌动着阵阵阴风,吹起她的衣裳。
中年男子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你莫不是傻了吧?凭你?你还有命吗?一条阴魂也还想和我拼命?”
“人鬼本就殊途,贫道饶你们三年已是宽恕,居然还敢出言不顺!今日我就收了你!”声音一落,随即浮尘一挥。
一道强大的灵气顺着浮尘挥动的方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一道神光直直地冲向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