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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当自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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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体态娇弱的顾晓晓,花婶子怕纠缠久了,她厌烦自己,于是又唠叨了两句便离开了。

        等花婶子走后,顾晓晓担心有人再过来,便把门栓再次插上。

        恢复了些精气神,顾晓晓将窗子上罩的木板移开,瞬间屋内亮堂了许多。

        现在正是七月,外面热的让人冒汗,窑洞里则一片清凉,让人格外舒爽。饿了一天,顾晓晓准备收拾点儿吃的。

        她掀开了米缸,不出所料,里面只剩下一捧左右的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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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晓叹了口气,用碗将缸底的米,一粒粒全都弄到里面。然后用水清洗之后,倒入锅中。

        她已经找过,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只能这样吃白饭了。

        看着堆在炕上精美织物,顾晓晓没有说谎,王宝钏的确通宵织布,因为家中就要断粮了。

        这是一个无比简陋的窑洞,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破破烂烂仅供遮风挡雨。连顾晓晓这个普通女子都觉得难以忍受的环境,王宝钏一待就是十八年。

        故事只是故事,世人只感叹王宝钏贞洁勇敢,谁又能看到她吃过的苦。

        当发现自己成为王宝钏之后,顾晓晓只想将薛平贵抓起来,吊打一百次。

        哪怕遭遇了闺蜜和男友的双重背叛,至少顾晓晓跟刘立也有过一段不短的美好时光。但是王宝钏,绝对是个悲剧。她原是宰相之女,受尽了娇宠。

        后来因为爱慕薛平贵,特意抛绣球选亲,拼着与父母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他。

        婚后没过多久恩爱日子,薛平贵便随军出征,从此生死难知,偶尔传回来一封家书。

        王宝钏靠着这一点恩爱,硬生生一个人在寒窑中撑了十八年。反观薛平贵,在外十八年,靠着西凉公主摇身一变成了西凉国王。

        在这十八年里,薛平贵娶妻生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王宝钏与亲人决裂,说不出的凄凉苦楚。

        如此过了十八年,薛平贵回来见了王宝钏头一件事,就是试探她对自己是否忠贞。

        对于这样旷古绝今的大渣男,顾晓晓真想吐口唾沫淹死他。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被歌颂成有情有义的大英雄,顾晓晓只想一巴掌把他拍他墙里,抠不出来。

        王宝钏在寒窑中辛苦过了十八年都好好的,跟薛平贵团聚了十八天便死了,还是死因不明。

        顾晓晓简直怀疑,大家全都对这些选择性无视了,不然怎么没人痛骂薛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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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对薛平贵的愤愤不平,顾晓晓将一碗白饭扒了个干净。

        嚼着粗糙无味的米饭时,顾晓晓十分心疼原主。她一个小白领尚且觉得难以下咽,曾经的相府小姐,到底怎么熬过来的。

        她不是王宝钏,所以不会走她的路。顾晓晓曾设想过,若是让苦等了十八年,死因不明的王宝钏再选一次,她还会愿意和薛平贵在一起么?

        瞧着口空空如也的饭碗,再看看手上磨出来的老茧,顾晓晓实在佩服王宝钏。

        不提薛平贵有多渣,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在窑洞中靠着自己的双手,自食其力十八年,太难得了。

        吃饱喝足之后,顾晓晓靠在炕上,心算了下武安坡到长安城的距离。几十公里的路,可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说走就能走的。

        要问顾晓晓打算做什么,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待在寒窑中,老实等薛平贵那个渣男十八年。

        顾晓晓深思熟虑过,既然这可能是一场试炼,她又到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世界中。总不至于是为了重蹈覆辙,或许试炼的关键,就是改变原主的命运。

        对于王宝钏这个人,顾晓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身为宰相【创建和谐家园】,又才貌双全,这本来是一手多好的牌,硬生生被她打烂了不说,还把自个儿憋屈死。

        想到现在已经跟丞相父亲三击掌断绝了关系,顾晓晓伸出左手将右手打了两下,表示惩罚。

        有钱有貌,也不能这么任性啊。

        虽说因着王宝钏执意要嫁给薛平贵,激怒了她的父亲王充,但是王母舍不得小女儿吃苦,经常送钱帛过来。

        回忆到这里,顾晓晓真想揍王宝钏一顿。这姑娘性子太刚强,连娘家的资助都拒不接受。

        原主一定是跟银子有仇,顾晓晓身无分文,只能发出悲鸣。

        薛平贵在时,两人男耕女织,日子还算红火。等到薛平贵走后,王宝钏一个人织布度日,穷困潦倒。

        歇息片刻之后,顾晓晓用水缸里的水,将头发还有脸洗了一遍,简单盘起。

        水缸中的倒映,映出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顾晓晓长吁短叹。这模样,和方才记忆中的明艳少女,几乎判若两人。

        接着顾晓晓环顾四周,从藏在炕边的小匣子中,拿出了王宝钏和薛平贵的婚书,咧嘴一笑收入怀中。

        这个东西很重要,将来大有用处。

        屋里没有银子也没有吃的喝的,顾晓晓抱起纺好的布匹,出门到平日里收布的人家换工钱。

        织工如此细密的布,只换来了一百多文工钱。顾晓晓苦笑着拒绝了,对方让她领蚕丝继续织布的好意。

        她是顾晓晓不是薛宝钏,顾晓晓不但不打算等薛平贵,还要在天下人面前拆穿他那张虚伪的脸。

        顾晓晓也不会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跟家人断绝关系。

        这一百文钱,买米买面只能维持几日,留在寒窑是最坏的打算。顾晓晓径直锁了门,揣着婚书朝长安方向走去。

        烈日炎炎,晒得顾晓晓皮肤红肿,她耐着热上了官道,用身上钱雇了辆马车代步。

        与相府决裂这么久,这还是王宝钏第一次进城,同样也是顾晓晓第一次。

        因着和家中父母误会还没解除,顾晓晓没有回宰相府,而是去了兵部侍郎家苏龙府上——她的大姐王宝金的夫家。

        马车载着顾晓晓一路向着长安城,她脑袋靠在车壁上,心中隐隐担忧。

        王宝钏已经换了里子,万一她被人识破该当如何。

        带着这份隐忧,黄昏时分,顾晓晓站到了兵部侍郎府前。

        她荆钗布衣默默站在朱红色大门前,无尽唏嘘。本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如今却有着天壤之别。

        门口来了个村妇模样打扮的人,引起了门房注意,一个中年汉子上前盘问:“你是哪家娘子,为何站在我苏府门前。”

        顾晓晓不卑不亢,淡定回到:“我乃夫人的胞妹,王家三小姐。你速去禀了夫人,就说武安坡三妹来了。”

        门房显然吃了一惊,相府三小姐为嫁穷小子和宰相三击掌决裂的事儿,早就成了长安城一场笑话。

        长安城中人人尽知王宝钏守在城外寒窑之中,府前女子又会是谁。

        怀着一丝恻隐之心,门房好意提醒:“这位娘子,你可知假充官家小姐,要被扭送见官的。我劝你趁老爷没回来,速速离开为好。”

        顾晓晓不是不识好歹的人,门房好意让她露出一个笑容:“无妨,大叔只管向夫人禀报。”

        门房又将顾晓晓打量一番,发现她眉眼和自家夫人的似有几分相象,这才折身着人通禀。

        王宝金正在用晚膳,一听三妹来了,立马放下筷子,惊喜出望外的让人将门外女子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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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府小厮不敢怠慢顾晓晓,恭恭敬敬的将她引入府中。顾晓晓目不斜视,将相府小姐范儿拿来出来,无人敢轻视。

        顾晓晓一路走入垂花厅之中,入眼便见到一个雍容华贵,年约三旬的女子。那女子身材丰腴,定定的望着她眼中泛着泪花。

        这个面目稍显沧桑的女子,和记忆中明艳动人的大姐对应到了一起,顾晓晓轻轻喊了声:“大姐,我来了。”

        王宝金长年与夫君感情不和,长年在府中不得外出。当年小妹与家中决裂,她曾试着规劝未能如愿。

        自从小妹搬到城外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今日相逢,让她忍不住泛起泪花。

        连续遇到这么多变故,顾晓晓也是有苦难言,被王宝金脸上的关怀与怜惜打动,她的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王宝金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一把将顾晓晓搂入怀中,喊了一声:“妹妹,我可怜的妹妹。”

        顾晓晓怀着歉意回应着这个拥抱,她雀占鸠巢,成了王宝钏,下定决心要帮她守好家人。

        在故事里,王宝钏家人后来下场似乎都不太好,只有薛平贵一人成了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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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抚慰之后,王宝金急忙拉着顾晓晓坐下,吩咐丫鬟为她布菜。

        堂内丫鬟纷纷露出诧异之色,难以相信,这个村妇模样的女子,会是夫人的胞妹。

        王宝金摸着顾晓晓的脸,心疼的说:“我这可怜的妹妹,不知受了多少苦,好端端一张脸瘦成了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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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路,顾晓晓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让她食指大动。

        顾晓晓也不客气,坐下来来拿起筷子就着饭菜,大口大口的开吃。

        莫名其妙占了王宝钏的身子,顾晓晓还是有点儿心虚的,她只想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埋头吃饭免得露出马脚。

        落到王宝金眼里,则是妹妹吃了太多的苦,连顿像样的饭都没吃过,才会显出如此模样。顾晓晓越是沉默,王宝金便越心疼她。

        等到顾晓晓吃饱之后,满足的抬起头,王宝金皱着眉头轻身细语的开口:“三妹,你这次回来,便不要再回寒窑去了。你啊你,何苦那么倔,非要与父亲大人论个高低。”

        王宝金恨铁不成钢,顾晓晓只能尴尬的傻笑,她也想知道王宝钏为什么这么倔,为原主点蜡。

        姐妹二人阔别已久,王宝金眼瞧着妹妹性情大变,心中暗自垂泪。她没想到妹妹是换了个人,只当她受了太多磋磨,人憔悴了连性子也磨平了。

        顾晓晓眼睛咕噜一转,挤出一抹笑乖巧问到:“父亲大人最近身体还好么,天热,娘一直怕热。都是宝钏不孝,不能尽孝于双亲膝下。”

        当初王宝钏执意嫁给一贫如洗的穷小子薛平贵,相府上下全都不同意,连已出阁的王宝金也不赞同。

        只是宠了这么多年的妹妹,见她面露悔意,王宝金心软的牵起顾晓晓的手:“爹娘那里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府里将身子养好,到时候我陪你回家。爹爹刀子嘴豆腐心,一定会原谅你的。”

        没想到取得家人谅解的事儿,这么快就有了眉目,顾晓晓欣然应允。

        是夜,在王宝金的安排下,顾晓晓在侍郎府歇息了下来。

        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说来也怪,这半个月里顾晓晓见过姐夫苏龙。他生的浓眉大眼,身材威武雄壮,和温顺柔弱大姐站在一起,并不相称。

        这对夫妻感情似乎只是平平,按理说苏龙后宅中,小妾通房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个,比起现下大多数男子强的太多。

        再看苏龙也不像贪花好se之人,顾晓晓也次猜不出王宝金到底哪里不如意。

        苏府和王府也算门当户对,两人微妙的关系,让顾晓晓一头雾水。

        幸而,对于她这个小姨子,苏龙偶而碰面,总是客客气气,没让顾晓晓产生寄人篱下的疏离感。

        当初王宝金说过几天便带顾晓晓回娘家,由于长子吃坏了肚子,病了几天,一拖就是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顾晓晓吃好喝好,铜镜中的模样,几乎是一日一变。精细的调养了这么久,顾晓晓容光焕发,面容白净,除了身子仍显消瘦,昔日美貌已经可见端倪。

        当王宝金从长子生病的焦虑中,解脱出来后,才发现妹妹终于恢复了未出阁前的娇容。

        作为长姐,将妹妹照顾的如此好,王宝金自然欣慰。她细心准备了许多礼物,如约带着三妹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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