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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烦的对四房说:“你是怎么做娘亲的,你女儿身子骨不好,怎么让她出来走动,得了风寒可怎么办是好?”
四房咬着唇,她虽气不过孟老夫人总是拿捏着她,看不惯她,但这后院还是孟老夫人说的算的,所以她还是低眉顺眼,忍气吞声的应了声,“儿媳妇知道了!”
她刚要扶着如玉离开,如玉咳嗽声停了,脸颊微微泛红,这模样看起来竟是有种病怏怏的美感。
“祖母,您也不能这样说道我娘亲的,玉儿这咳嗽的病,说来也奇怪,只在思珍妹妹气玉儿的时候,才会发作。”
她这样一说,三房柳氏的脸色也装不下去了,她瞪了一眼孟思珍,让她住口不要多嘴。
偏偏思珍是一个很激进的人,仗着家里人疼她这个幺女,她就开始无法无天的嚣张了。
她指着如玉,“你个病秧子,说谁呢?想赖谁呢?”
如玉委屈的看着她,“七妹妹,你一口一个病秧子的叫我,这就是三伯母教你怎样待姐姐,待长辈的吗?且不说你这样说我是对是错,刚才你说了,我是病秧子久病缠身,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李大夫告诉你的吗?”
孟思珍挺起胸脯,“还用李大夫告诉我吗?满城皆知你是病秧子,久病缠身,又不能生育后代,我就是不想听也都听到了呢!”
三房柳氏这回被气的咳嗽好久,偷偷掐了下孟思珍的胳膊,面上却是装作温柔的笑意,“思珍,你年岁小,就不要乱讲了。虽然童言无忌,但你是孟家的人,就要有孟家的规矩。”
孟思珍委屈的扁了扁嘴,她看到柳氏暗地里给她使眼色,她是害怕她的,更何况她身上已经那么多青青紫紫的瘀痕,也不知道是谁掐的,娘亲还能下得了手,还真是够狠了。
如玉这几天闲着无聊,正愁没人跟她撕逼,上一世三房夫人柳氏没少暗地里给她使坏欺负她,这一世她是不是也应该还回来,让她吃点苦头。
如玉听得出,这三房柳氏话里有话,说白了就是孟思珍还小童言无忌,让她不要计较。
如玉捂住口,哭的好不凄惨,王氏偏偏是个性情中人,看到女儿哭,一想到她将来不能生育,嫁不出去了,也跟着一起哭。
这母女一哭,让整个厅堂的人都乱了心,也烦了心。
孟老夫人实在受不住了,喊道:“你们母女这是作甚?”
如玉哽咽着道:“祖母,难道您没听出来吗?三伯母的意思,是觉得玉儿以后不能嫁人,不能生育后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就算思珍说了,也不足为过的。”
三房柳氏傻眼了,这一直和三房不对付的二房曹氏生怕事情不会闹大,站起来掐着腰,指着三房柳氏就是责备,“三房,你这样说哈是不是太过了?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你这样说她不能嫁人,不能生育后代,也太打击人了吧?”
三房柳氏是书香门第,家世很好,在家中也是比较受丞相爷和老夫人的宠爱的。
这点在府中的其他几位夫人都是嫉妒的,尤其这位二房曹氏,她生在商户人家,且不说大富大贵,但凭着她的身份,就足够让孟老夫人看不上的。
要知道现在的人都不喜欢从商的,在轩国从商之人的地位也是比较轻浅,无法和仕途的官家比较。
二房曹氏最看不惯三房柳氏,见她吃了亏,她猛地想补上几刀,过过瘾。
孟老夫人是看不惯她的,狠狠瞥了她一眼,“二房,这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给我坐下!”
第8章引人瞩目的镯子
二房曹氏在坐下时,不望嘀咕一句,“真偏心!”
柳氏真真切切地向如玉道歉,就差没有落了几滴泪下来,“玉儿,都是三伯母口无遮拦,你懂事,就不要和伯母计较了。”
如玉哭的像泪人一样,也不立刻答话,而是看向了祖母孟老夫人,“祖母,这件事还是您说的算,玉儿相信祖母您是公道的。”
柳氏没想到一个丫头片子竟然这般厉害,她若是向一个晚辈低头,那晚辈必然会给她面子的。
可如玉偏偏把这件事交给了祖母孟老夫人处理,这件事就没那么简单了。
孟老夫人觉得这几天糟心的事够多了,她不耐烦的看了眼柳氏,“三房,你是怎么管教思珍的?难道不知道姐妹之间需要和气。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看我们孟家的笑话?”
柳氏给孟思珍使眼色,孟思珍跪下求情,“祖母,孙女珍儿知错了!”
柳氏也求情,“老夫人,儿媳妇真的知错了,儿媳妇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女儿的。”
孟老夫人刚要原谅他们的错,如玉又咳嗽起来,这一咳嗽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孟老夫人想起,如玉说过,只要孟思珍一气如玉,如玉就会咳嗽不停。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只要耳根子清静,心才会不烦。
孟老夫人一拍太师椅的扶手,“三房你回去给我好好管教思珍,让她以后知道说话的分寸,知道学会该有的礼数和规矩。一个月内,思珍不得出院子,在房中思过。”
“儿媳妇知道了!”
这已经是轻饶了孟思珍,可孟思珍还不依不饶,想要求情,被柳氏瞪了一眼,她只好垂下头不敢吭声。
孟老夫人捏着头,显得很疲惫,“都回去吧!这几天我身子骨不舒服,你们就不用来请安了,免得让我看到了心烦!”
“是,老夫人!”
孟家的女眷陆续从老夫人的屋子撤走,柳氏生怕孟思珍在顶撞了如玉,先前一步拉着孟思珍快步离开。
如玉不紧不慢的走着,王氏这时倒像是一个慈母一样,陪在她身边走着。
王氏碎碎的念着,“玉儿,你说你,作甚要让你是女儿身的身份让孟家都知道了?”
如玉淡淡扫了她一眼,“娘亲,您和爹不是都没有得到祖父和祖母的教训吗?这不说明他们原谅了你们,你们何必训斥我这些话?”
王氏被如玉顶撞的脸发红,“玉儿,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外祖父过来求情,你祖父和祖母恨不得让你爹给我一纸休书,赶出丞相府。”
如玉笑着说:“那很好啊!在孟家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不待着也罢,说不定你愁心事没了,会保养得比现在还美呢!”
“啥?”王氏听了她的话,气的没抽过去。
和玉打了个哈欠,“娘亲,玉儿最近很是乏呢,想要回去休息。”
不等王氏同意,和玉被林嬷嬷扶着已经先离开了。
如玉回到了房中,也没立即躺下休息,她知道一会儿有两个人,必然会出现。
可她万万没想到,有些人还真是想念她太久了,就喜欢那种偷偷摸摸的勾当,进了她的闺房找她麻烦。
“林嬷嬷,我困了,你现在外室守着,等下无论谁来了,你都不让他们进来见我,就说我睡下了。”
“是,六小姐!”
林嬷嬷刚走,如玉摆弄着她头顶的簪子,笑吟吟的抬头望向内屋的房梁,“你是不是很喜欢坐在高处,感受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一身月白袍子,戴着白色面巾的男人,在房梁上晃荡着腿,手中摆弄着匕首玩着。
“六小姐?没想到这丞相府里的怪事真多,先是丞相府里的五公子变成了府里的六小姐,接着就是满城皆知的六小姐久病缠身,将来无法嫁人,不能绵延后嗣。”
如玉似真似假的笑着说:“都是我诓骗人玩的,谁知道那些傻子们听了,还真的信了。”
月白色的身影从房梁上跃下,他挑起眉头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傻子了?”
“相信的人是傻子,不信的人是聪明人,随便你想成什么人,都跟我无关吧!”
如玉把挽起的头发放下来,用碧玉的簪子挽着发丝玩,也不在意一个大男人来她屋里,很是镇定。
他一步步靠近如玉,“你还真是够冷静的,就不怕我一个大男人对你怎么样?”
“你武功那么高,连丞相府的护卫都拿你没办法,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是你的对手?所以你想来就来吧,我家的窗子随时为你敞开。”
他一想到那天差点被相府的护卫生擒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说,你不会告诉相府护卫抓我吗?”
和玉很认真的点头,“是啊,我是那么想的,可当时你掐了我的脖子,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说我要是不让相府的护卫抓你,我是不是有点傻了?”
她竖起大拇指,“好在你武功高深,那些草包护卫没你能打,才让你逃走了。”
随着如玉抬手的动作,月白色衣袍的男子注意到如玉手腕上的白玉镯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你……手腕上的镯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如玉把摸着白玉镯子,若有所思的说:“公子,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如果你知晓这只镯子的来历,你来仔细瞧瞧,告知我它的来历也好。”
月白色衣袍的男子走近如玉,见如玉摘掉镯子递给他,他伸手要接过。
如玉从袖口里抽出玉簪子,趁他触不及防刺进了他的手背上。
要不是他反应迅速,整只手都要被如玉的簪子刺穿了。
月白色衣袍的男子向后退了两步,抬头见到如玉慢悠悠的把白玉镯子套回手腕上,还用帕子擦着簪子上的血迹。
“你再走近一点,我保证不扎死你!”
她笑得时候,眉眼弯弯,像天边的月牙一样可爱美丽。
第9章绝情爹爹
可就是这样一张美丽可爱,人畜无害的面孔,实则心狠手辣,在簪子上涂了毒,甚至差一点刺穿了他的一只手。
“你真是胆子够大的,连我也敢招惹!”
月白衣袍的男子手中匕首刚要抛出,只听门外有了急促的脚步声。
如玉耸了耸肩膀,挑衅道:“你杀我啊!杀了我,你也逃不掉的。你身上可是中了毒的,别用内功,不然你会筋脉尽断而死的。”
月白衣袍的男子捂住受伤的手背,挑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从窗子跳了出去。
如玉不紧不慢的挽起长发,用簪子重新【创建和谐家园】发丝里,扫了一眼被风掀动的窗子。
“这次算你命大,等我身体好了,制出更厉害的毒药,看我不毒死你都怪了!”
她想着刚才扎了那个威胁她男人的手背,心里正痛快着,门外的喊声,却扰着她心情不好。
她现在困觉了,别来烦她了好吧?
“孟如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连最疼爱你的爹爹都不让进屋吗?”
如玉躺在木床上,正在掰手指玩,他喊他的,她玩她的,玩困了再睡,眼不见心不烦。
“给我起开,你是不是年岁大了,眼神不好,连四爷我你都看不清楚?滚!”
哎呦!
林嬷嬷的痛叫声让如玉禁不住蹙起眉头,她穿上鞋子,走到内屋帘子前,刚要掀开帘子,就听到林嬷嬷不卑不亢道:“四爷,六小姐身体不舒服,您就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静养吧!”
“她要静养?静养还去老夫人那里找思珍的麻烦?她一向都是乖巧的,这次到底是怎么了?她知不知道这几天给我闯下多大的麻烦?还有你……”
孟凡抬手就是给了李嬷嬷一巴掌,打的林嬷嬷唇角裂开流了血,半边的脸也都肿了。
“你是如玉的奶娘,你不好好教她规矩,还娇惯她成这副模样,当真让人看了心烦。”
林嬷嬷低眉顺眼,不敢揉疼痛的脸颊,跪地认错道:“奴婢知错了!”
“既然知错,就自己掌嘴五十巴掌,别太轻了,不然有些人可是不长记性呢!”
“谁敢打我的人!”
如玉掀起帘子走出内屋,她轻飘飘的扫了孟凡一眼,对于他这个前世亲手送了她性命的父亲,一次次还说出那么狠心的话,让她寒心。
她真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走眼的,竟然以为这个父亲是千百个好,一直都是娇惯她,最贴心的亲人。
如玉走到林嬷嬷面前,对她道:“起来吧,跪在地上,不冷吗!”
这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语气,可见这也是对林嬷嬷下了命令。
林嬷嬷抬头看了眼气的脸色铁青的孟凡,又看了眼神色清冷的如玉,她想了想还是站起了身。
孟凡没想到,他在这个家里竟然会变得被一个奴婢给轻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