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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江红之崛起》-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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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价倒也公道!谢掌柜的提点!”

      “……”

      在阎文远张张嘴说不出话时,柜上的一伙计却“扑哧”笑了出来。强压着心头之火,阎文远扭头瞪了眼那不开眼的伙计,但一转过,面上却又挂起了笑容。

      “呵呵!爷兴是逗个乐!五千两!满金陵城,怕也就只有这个价了!”

      “五千两!”

      听到这个数陈默然心头一乐,这个数倒也不错,有了这五千两,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情。

      至于先前他之所以说五万,不过纯属逗乐而已。

      “不过……”

      想到那块摔不毁,水不浸的洋表,阎文远双手朝衣袖中一伸。

      “若是在敝当,倒可再加上三千两!”

      话一出,阎文远似是得意的挺起了胸膛,那副鼠眼中全不见了先前的市侩。

      “如先前所说,当是应急难!敝当出于高价,全作是交您这位朋友!”

      这会,阎文远的语中再也不见了商人的卑微,似乎真像他说的那般,当是应急难,他也是一副侠骨心肠,之所以开出这个高价,似是真的急人之所需,救人之所难般。

      原本准确接受他这个价的陈默然盯着几米开外站的那掌柜,轻轻摇头。

      “一万五千两!”

      败家子的报出的数,让阎文远眉头一皱。

      “一万一千两,连您的那条白金链子!”

      从不过亏本生意的阎文远,同样也看上那条指粗的白金链子,就那成色和那分量,加这个价倒也值。

      “一万两千两,半年活当!”

      眉一抬,心头一乐,陈默然道出了自己的报价。

      原本插于袖口的手猛的一扬,话从阎文远的口中吐了出来。

      “李主事,开票!”

      原本客人都走了,一直在柜上看着老爷从这人身上“拔毛”的柜上主事一听到老爷的吩咐,连忙拿起的毛笔,边写边唱起了当来。

      “接当,瑞士洋金表一块,法兰西白金项链一条,计重……爷,您的链子!”

      柜上主事一抬头,左手一伸。

      “……作价苏漕平一万两千两整,当期半年,利息五分六厘,超期加利四成,年后不赎,是为死当……”

      唱当罢,票开出。从伙计的手中接过的当票,阎文远将当票放于桌上。

      “不知您是要现银,还是要洋行银两券!”

      至于户部官票阎文远连提都未提,京城都让洋鬼子占了,这户部官票指不定那天就变成擦【创建和谐家园】纸了。

      “三百两现银!其它的……嗯!汇丰银行的银两券就行!”

      坐在椅上的陈默然大腿翘着二腿,瞅着面前这头狐狸,心间是那个得瑟啊。

      银进包、物进柜,在阎文远方要说话时,陈默然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默然谢过掌柜的今天高义,他日必有厚报!”

      “咣!”茶杯从阎文远的手中摔落于地,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向自己道着谢的瘸子,嘴唇微张时,那瘸子已经一瘸一拐的快走出当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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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栽了

      小院里,灯光透过厚纸窗投在院子里,影影绰绰的,在雪地上映了一层金黄。

      坐在屋里,阎文远眉头紧锁着叭叭的吸着烟,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眼瞅着桌上的那根九两四钱二的白金项链,还有那块模样有些古怪,套在腕上手表,顿时只觉气恼。

      整一天,打从那个叫“陈默然”的败家子离开后,只要想到他临行时说过的那句话,阎文远心里就直犯嘀咕。

      “默然谢过掌柜的今天高义,他日必有后报!”

      “我叫陈默然!”

      那瘸腿败家子的那几句话,猛一听,似是没什么意思,但细细品来,阎文远却只觉得这话里透着古怪,至于怎么古怪!至于那里古怪却又道不尽。

      “这手表?”

      瞅着那方才刚从盆里捞出来手表,手表依然转着,未见进水的模样,若是换作常见的那些个洋表,扔到水里不出口烟的功夫,怕也就停下了,那像这块表在水里泡了一天,也未见一丝异样。

      白金链子,更是作不得假,旁的没有,这点眼力劲阎文远还是颇为自信的,在当铺行里闯荡几十年,靠的就是这副火眼金睛。

      “倒底是那不劲?”

      吸着烟,阎文远越想越觉今个自己怕是被人涮了,但却怎么也找不到到底是那被涮了,花了一万两千两买了假货,显然不可能,这两件东西,尤其是那块表,一来从没见人戴过,二来水不浸又摔不坏,一万两千两,虽说看似高,可实际上一转手,卖给那些洋人或达官贵人,卖个几万甚至十万两,也不是没可能。

      可越是这样,阎文远就越觉得的古怪,没有人拿着十几万两的东西当了一万两,还乐呵呵的谢着自己,而且是在银子揣到怀里之后。

      在阎文远苦思冥想到底是那里不对劲时,静璇抱着哈巴狗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突然调皮地大声道。

      “爹,您又在想你的银子了?”

      若大的金陵城里,谁人不知,文当阎老抠,平素脑子里啥都装不下去,只有银子,能进他那脑袋瓜子里。

      正苦思冥想的阎文远,被她吓的几乎差点扔掉手里的水烟袋,拍着胸口道。

      “你这鬼丫头,吓我一跳,快把你那狗抱走,你知道我不能见那玩意!”

      瞅见女儿怀里抱着的那什么哈巴狗,阎文远眉头皱的更紧了,若不是那只狗值五十两银,怕早就被他扔出家门。

      静璇吐吐舌头,将狗转给身后的丫环,爹虽说痛自己,但却见不得自己乱花银子置下的东西。

      “哎爹,您今是怎么了,我听奶妈说,打从你今个回了家,就没笑了,连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今天也没动筷子?”

      对爹她再了解不过,如果没有什么烦心的事,绝不会对着红烧肉不动筷子,在金陵城里,爹抠门是出名的,可每天却非得吃一盘红烧肉,虽说每次只吃四块,按爹的说法,打小穷的时候,做梦都想吃的红烧肉,每日四块,必不可少。

      今个爹是怎么了?碰到什么烦心事了?除了银子,还会是什么?从观里回家后,听奶妈这么一说,她就在寻思着今天爹是怎么了,昨天还为今年生意不错笑呵呵的,过了一天,怎么又愁起来了,除了银子,还有什么能让爹愁成这样的。

      女儿的话倒让阎文远装起了糊涂。

      “今个我胃口不太好!年景不好,省着点吃!”

      见爹不愿意说,静璇不乐意地扭扭身子撒起了娇来。

      “爹,您又装糊涂了!”

      “啊,还不是因为你那条狗,只要一见着它,我就想起了那五十两银子!它可是顿顿肉,比你爹我吃的都好!”

      面对宝贝女儿的撒娇,阎文远继续装着糊涂,甚至出于掩饰不惜和狗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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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谁让你说这个了!你想吃,肯定……”

      说了一半,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话里意思多别嘴,连忙止住口来,那有拿爹和狗比的。

      “罢了罢了,还是告诉你吧,今个……哎……”

      女儿的这般模样,倒让阎文远于心不忍,想到今天碰到的事,忍不住一声长叹。

      全金陵都知道他阎文远是金陵第一抠,但也都知道平素他最疼这个女儿,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她,只要她高兴。

      打从三十二年前入赘刘家,按当时的想法,阎文远还曾想将来媳妇多生几个儿子,有一儿子姓阎就知足了,可未曾想结婚十七年,老婆一直未怀上,后来求神拜佛的求来了,谁曾想是个女儿,虽说生了个女儿,为了还愿老婆也到观里修行还愿,就这么一个宝贝,那能不疼,这会见的女儿急的双眼通红,那还顾得上什么面子。

      “你爹我精明一世,终日打雁,未曾想今天倒是一雀儿啄了眼!”

      话罢,阎文远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眼瞅着桌上那手表金链,无奈的摇摇头。

      静璇闻言大惊,以爹的精明劲,谁能把他骗了。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阎文远看她一眼,又看了眼桌上的玩意。

      “爹这次……哎”

      爹的再长叹,让静璇心头一惊,同时顺着爹的目光,看着桌上模样有些古怪的洋表还有那白金粗链,莫非这是爹的一块心病?

      仔细查看了一下桌上的洋表和白金链,虽说平素不问当铺的生意,可打小起,她就是在耳闻目染下,积下了不逊于父亲的眼光。

      “爹,这洋表倒也精致,白金链成色、份量也是不错……”

      转过身静璇不解的看着一副愁眉不展的爹爹。

      “哎!”

      再叹!若是假了,阎文远也就认了,可问题就在这!纠结啊!嘴唇张了张,未出话来,但看着女儿那副心急的模样,心下不忍还是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哎……”

      道尽事情的始末后,想及那一万二千两白银,心痛至极的阎文远用力一拍大腿,看了眼女儿,又看眼女儿手中的物件,头一垂,一声长叹。

      “闺女,你爹这次算是栽了!”

      “爹!那个陈默然,陈瘸子欺了你?”

      “没有!”

      “那是诈了你?”

      又是摇头。

      “那可不就得了,没准这水不浸、摔不坏的洋表,真是一件宝贝也不定啊!爹,你就宽心吧!”

      静璇不动声色的劝道,可在她心里却知道,这表、这链根本不值那个价,爹之所以一时糊涂,根本就是着了那陈瘸子的道。

      “闺女!”

      阎文远一指双眼。

      “这双招子,今个算是栽了!”

      话音落,想及明个金陵城里传出文当大东家着了道时,同行们的笑话。阎文远又是一声长叹。

      在父亲指着双眼时,静璇便知道爹爹在乎什么,无非就是个面儿,今天那陈瘸子那里是当物,根本就是当了父亲的脸啊!

      “爹,这东西不还有半年活当嘛,你就……”

      看着爹爹的那副模样,静璇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然后趴在爹的耳边吐出了自己的主意来,于此同时,却又在心里暗恨起那削了父亲脸面的人来。

      “陈默然!陈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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