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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嘴,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绿乔气得伸手在她身上连拍了两下。
红袖怕疼的赶紧起身躲开,随后又笑嘻嘻的说:“唉,绿乔姐,你要是能想通就好了,以后咱们要是真成了妯娌,那关系就更亲近了。”
“你还说!”绿乔举手作势威胁:“我看你是皮痒了!”
“绿乔姐,你好好想想我的话。”红袖笑着躲出门去,跑开几步后又道:“夫人先前交待我,等你们出来了,让我去叫xiao jie来,我这就去了。”
“你……”
绿乔气恼的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看来马家这事,是应是否,她必须要快点拿定主意了。
***
汀兰院
钮钴禄芯兰气鼓着脸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看的不是很清楚,却总觉得自己的额头和鼻子比别处红些。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果然有几个疙瘩微微凸起,摸着还痒痒的刺痛,真是越摸越明显,越摸越烦躁。
“xiao jie,您怎么又上手了?”守在一旁的丫鬟香豆见状,连忙上前阻止道:“陈大夫不是交代了,不许xiao jie您碰的吗?”
钮钴禄芯兰听了气呼呼的一甩手,没好气的瞪眼抱怨:“那什么烂大夫臭大夫,他说的话根本就没用,这都好几天了,我听他的话戒荤吃素,还喝苦苦的药清肠胃,可你看,你看!”
她激动的把脸凑近一旁的香豆,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示意。
“原来的几个还没消,现在这里又长了一颗大的。你看,长这么大,还长在这里,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香豆看着快要泪奔的xiao jie,无奈的上前安慰:“xiao jie,没事的,陈大夫不是说了,您是容易燥热的体质,又喜荤喜辣,所以才这么严重,等吃了药,把火全部发出来就好了。”
“全部发出来?”钮钴禄芯兰气得瞪眼跳脚,冲着香豆质问道:“你是说它还会继续长?”
她问完又对着铜镜咬牙切齿,伸手快速扒下浏海,试图挡住额头上的疙瘩。
这上面是遮住了,可鼻子这该怎么办?
香豆无奈的看着铜镜前鼻头红红,长了一个鼓包的xiao jie继续作死的上手摸啊摸的。
她咬咬牙,又上前阻止:“xiao jie,陈大夫可是说了,这不能抓,不能摸,要是疙瘩破了可是会留疤的!”
留疤?
听着这话,钮钴禄芯兰的手终于不再抗拒的被香豆拉开,她紧张的盯着铜镜里的自己,靠近仔细的看了又看。
半晌之后,她庆幸的拍拍胸口,还好还好,那些疙瘩还一个都没有破。
010 Ô¹í¡
“是啊,那天陈大夫开药的时候不是再三的交代过,xiao jie您忘了?”香豆很肯定的点头,又继续劝。
“xiao jie,陈大夫都说了,您身子骨弱,不能用猛药,只能慢慢调理,所以您这不会那么快好,xiao jie您就不要太着急了,咱们慢慢的吃药,过几天就会好了的。”
钮钴禄芯兰被香豆好说歹说的拉离铜镜,磨蹭着回到了内室的桌边坐下。
“xiao jie,您先喝口水。”香豆从桌上的壶里倒了杯清水,解释:“xiao jie您刚喝了药,现在不能喝茶,恐会解了药性。”
钮钴禄芯兰鼓着脸接过杯子小口的喝着,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似乎也慢慢浇熄了她身上的焦躁。
“xiao jie您不要老是去想嘛,等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您老是去看去摸的,它不就好的越慢。”香豆说完,接过空杯子再问:“xiao jie,您还要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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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摊在桌子上的xiao jie,香豆无奈提醒。
“这不是没看见吗!”钮钴禄芯兰撇嘴抱怨:“她们不在的时候,我还不能松快点,天天被她们念叨着数落,我都快烦死了!”
“xiao jie,您怎么又说那个字!”香豆皱着脸叹气。
这个“死”字,宫里可忌讳着了,怎么xiao jie老是记不住,每次一顺嘴就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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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这个管家婆。”钮钴禄芯兰翻了个白眼指责:“你就光会一天盯着我了,还老是给我额娘打小报告,也不知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xiao jie!”香豆闻言更觉无奈和冤枉。
这夫人叫她去问话,难道她还能撒谎不成,又不是不想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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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 jie,夫人院子里的红袖姐姐来了。”一直守在门口的丫鬟喜儿进屋禀报。
额娘院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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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豆连忙迎上前,招呼道:“红袖姐姐来啦!”
红袖对她点点头,走到内室的桌前福身道:“奴婢红袖给xiao jie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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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xiao jie您去一趟,有话要说。”红袖笑着回话。
“那行,走吧。”钮钴禄芯兰起身向外走去,后面的红袖和香豆两人对视一笑后忙跟上。
***
正院
“额娘,这么晚了,您叫女儿来有什么事?”
门帘还没掀开,钮钴禄芯兰的声音就已经传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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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刚进门的钮钴禄芯兰,马佳氏伸指点点她的额头训斥:“看来是罚你罚的还不够!”
“额娘!”钮钴禄芯兰靠着马佳氏坐在榻上,身子一股脑的偎进她怀里撒娇。
“您就别说我了,我也就在您跟前还能松快些,其它时候不都是规规矩矩的,咱们娘俩还不能亲近些。”
马佳氏抱着怀里嘟嘴撒娇的女儿,想着她从娇娇小小的一团,长成了现在这么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样。
精心娇养了十四年,这马上就要嫁人,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估计能见到的面也不多了。
想着这些,马佳氏的心立马就软了下来,无奈的抱紧她叹道:“你呀,就是吃定你额娘我了。”
“那是,咱娘俩谁跟谁啊!”钮钴禄芯兰抬头娇俏的笑着娇嗔。
“你这鼻子是怎么啦?”
看着她鼻尖上这么明晃晃的一个大疙瘩,马佳氏惊愕的愣住了。
“哎呀,额娘,您怎么看见了?”钮钴禄芯兰忙坐起身子,羞愤的拿帕子挡着脸叫:“丑死了,丑死了!”
陪在一旁的香豆见状苦笑,这xiao jie怎么就是不忌口,老是说这些个忌讳的字,还越是提醒越是要说。
“你这孩子急什么,额娘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
马佳氏强硬的拉下她捂脸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后,安慰她:“这没什么,就是火气大,你随了你阿玛,是容易燥热的体质,以后少吃那些荤腥油腻的食物,慢慢的就好了。”
“阿玛真是太可恶了!”钮钴禄芯兰听了这话嘟嘴抱怨:“害我长这些疙瘩,难看死了!”
真可惜,她怎么就随了阿玛的体质呢?
要是随了额娘的该有多好,到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再也不用担心会长这些难看的疙瘩了。
马佳氏摇头不理她,看向一旁的香豆问:“这大夫怎么说的?”
香豆忙上前回话:“回夫人,陈大夫说了,要xiao jie忌口,再用几副清火的汤药,过几天就好了。”
“这就好。”
马佳氏伸手拉过还试图遮脸继续躲避的女儿,教训道:“你呀,也不要嫌药苦,老老实实的忌口喝药,以后长点记性,少吃点那些荤腥酸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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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了。”马佳氏摆手吩咐道:“你们先下去,我和xiao jie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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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马上就要进贝勒府了,可不能继续由着性子胡来,这以后嫁了人,可不能这样。”马佳氏柔声劝着。
“嫁人?”钮钴禄芯兰不悦的撇嘴气呼呼的反驳:“我那哪是嫁?”
见这口气苗头不对,马佳氏皱眉问:“怎么,你还不乐意,那可是皇家的阿哥,是贝勒爷,更别说以后……”
后面的话,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说是格格,还不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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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是什么?不就是个玩意,随着主子们的心意摆弄。
她在钮钴禄府里是大xiao jie,可要是进了四贝勒府,她也就跟府里的那王氏刘氏一样,是个能让主子随便打发的东西。
这以后要过的日子,她现在只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见状,马佳氏心酸软成一团,怜惜的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
原先他们夫妻俩本是想托关系,让芯兰中途落选自行婚配的,所以才没有约束她的性子,可后来出了预言那事,这条路却是行不通了。
要是那羊皮上的预言是真的,那她的芯兰可是……“半条凤命”!
他们怎么能毁了女儿的未来,如今也只能按着预言上的安排一步步的往前走。
幸好那个关键人物“木嬷嬷”已经找到了,接着就是进贝勒府,以后这一步步的,可不能随着心意乱来。
“傻孩子,这怎么一样呢?”
马佳氏拍拍女儿的小脑袋,抬起她泪眼汪汪的小脸,问:“你以为这格格就跟咱们府里的那王氏刘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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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一样吗?
011 可怕
马佳氏笑着揉揉女儿的小脸,半哄半骗着说:“你这个格格的份位,可是皇上下旨指婚的,可不会像咱们府里的那王氏刘氏似的能随意处置。
你进了四贝勒府,当然先是做格格,可以后你要是能给贝勒爷生下个一儿半女的,那也是能被请封的,这要是做了侧福晋,那可就不一样了。”
马佳氏心知这条路不好走,这女人之间争起宠来,可是不输给男人间的刀兵相见。
也许比那些个还残忍危险些,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谈笑间的拆台陷害,虽不见血,却是步步陷阱,步步惊心。
她现在真后悔以前没约束芯兰的性子,没好好的教她为人处事,没让她懂得尊卑礼数,竟让她对指婚生了怨怼。